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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
在祁子螭的示意下,那些刺客松开了制住洛飞羽的手。
“啊!”
他发自内心地高声尖叫着,站起身大步冲过去将林子衿狠狠地搂在怀里。
巨大的作用力让两个人忍不住一齐向前冲了过去,被水濡湿的长发也随着那股力量而向后飞扬了起来。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将头整个埋在妻子纤细的脖颈里,洛飞羽哑声哭道:“子衿,我们去羽国。这次,再不会让你等我了。”
瓢泼的大雨
一如他们在长亭初见的那日一样。
而今日,他们才终于彻底敞开了心肺,真真正正地看清了彼此对对方的一腔爱意。
祁子螭站在远处望着花采采。
花采采淋湿的脸比坠落的雨水还要清透,明净到恍若能把世间万物纳入其中。就好像她这个人就是能够洗涤人心灵的春雨,在蜿蜒滑落中倒映出纷扰的俗世,却又完全不会被其所扰。
“陛下”
回过头看向祁子螭,花采采一边笑着一边夸张地左右挥手,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
“陛下,微臣幸不辱命,成功把林姑娘带过来了。刚才那些话有些是您教我的,有些是我实在气不过自行发挥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呢,嘿嘿。”
“而且,您可不知道,在炽殇阁里的时候,那些刺客可太厉害了,他们手里……”
女人一边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的遭遇,一边眉眼带笑地望向他。
她浅浅的上眼皮上睫毛根根分明,琥珀色的眼睛清澈无比。
“嗯,你做得很好,”祁子螭低声道。
花采采的人就跟她的眼睛一样剔透无暇。
潇洒,率直,说出口的话总是直击人心,却又时不时会做出让人啼笑皆非的傻事。
与祁子螭身边充斥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世界格格不入。
却跟那个他一直放在心尖上当做珍宝般爱护着的姑娘一模一样。
就算只是这样静静地待在身边,便足以告慰心灵。
就在花采采满心欢喜地邀功请赏的时候,一排巨大的黑色字体出现在半空中循环滚动,系统的声音震耳欲聋,
【提示!由于高级任务二:暗杀殇国忠武大将军洛飞羽未能圆满完成,将会您做出相对应的处罚。因为读者普遍觉得这个任务副本剧情过于沉重,所以需要由你来调节气氛,提高读者阅读体验。处罚内容:逗祁子螭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完蛋了,我这周是2万字的榜单。
求大家快给我来点营养液吧,我得用你们的爱来按摩头皮,防止脱发~
下个副本真的可难写可难写了,呜呜呜,人家想要营养液嘛~
第62章
原本兴高采烈的花采采傻待在原地一脸懵逼:什么玩意儿?
她抓狂道:“让陛下笑我倒是勉强可以办到; 笑出声这个是不是有点扯淡?”
祁子螭虽然不是什么冰山扑克脸; 但是笑出声这种事情在他身上还是很少见的; 这让她怎么搞?
系统一脸幸灾乐祸地道:【对啊; 要不然怎么说高级任务失败之后的惩罚不是儿戏呢。要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那还能叫惩罚?】
过了一会儿; 他又补充道:【忘了提醒你。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做到处罚要求的话,你就会脑浆爆裂而死哟~】
捂着自己被刀削地乱七八糟的头发,花采采冲系统怒吼:“我可去你奶奶个腿的吧!”
***
当日; 殇国国君递交投降书正式向羽国求和。
与羽人一同前来的蛮人拿走了殇国上交的金银,粮食; 还有女人,而祁子螭则接手了殇国的土地和城池。
事情终于得以圆满解决。
***
竹林
洛飞羽带着林子衿向祁子螭告别。
洛飞羽:“陛下,微臣想要先带着子衿去游历山水。一个月后; 微臣便会带着她一同前去羽国。”
祁子螭点点头,道:“好。”
此时,偎依在洛飞羽身侧的林子衿向前走几步,紧紧拉着花采采的手,轻声道:“谢谢花姑娘。”
林子衿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花采采。
如果没有花采采; 她跟洛飞羽之间只会是悲剧收场。
挠了挠头,花采采一脸不好意地道:“不用这么客气啦; 嘿嘿; 照顾好我干儿子。”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摸林子衿的肚子,惹得林子衿痒得直躲。
“洛飞羽,你要是敢再欺负林姑娘,小心我揍你!”玩累了的花采采一边用一只手环着林子衿的肩膀; 一边指着洛飞羽一脸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洛飞羽笑了:“这自是不会的。我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她。”
说完,把妻子从花采采那里拉回来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互相望着,眼中只有彼此。
被抛弃了的花采采面上委屈的不行,实际上心里却笑开了花。
嘤嘤嘤,这狗粮真好吃!
行礼抱拳后,洛飞羽高声向祁子螭道:“陛下,微臣这便告辞了。”
***
马车上
祁子螭与花采采一同坐着。
原本,臣子与天子同乘是十分不合礼数的。
但是花采采没办法,她得做任务啊!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胡搅蛮缠了N多回,这才终于让祁子螭勉强答应与她一同坐车。
但是,两个人分别坐在马车的正对角,离得简直远得不能再远。
从车底下的小柜子里拿出糕点,花采采探头探脑地问道:“陛下,您要不要吃点小食?”
祁子螭这人对甜食没什么抵抗心。
他经常胃痛,吃不得荤腥,所以就经常拿甜食来填肚子。
之前在去江星铁匠铺的船上,食盒里的奶白葡萄,蜜饯仙桃什么的根本就是他自己爱吃才会带着。
只有最下层的乌鸡汤才是专门为锦葵准备的!
果不其然,看到打开的食盒里露出来杏仁佛手和香酥苹果时,原本摆着一副死人脸的祁子螭眼珠稍微往花采采这边转了转。
“拿来吧”
“陛下请用”
花采采拿着食盒站起身走了过去。
然后,就在祁子螭伸手准备把食盒接过来的时候,只听“扑通”一声巨响,马车也跟着震了一震。
花采采猛地跪下,把食盒顶在自己那被刀削得好像狗啃了似的脑袋上,一本正经地道:“陛下,糕点糕点,就是要抬高了才好吃,而且摆得越高越好吃。”
你给我笑!
花采采内心恶龙咆哮道。
看了看突然跪在地上的花采采,皱了皱眉,祁子螭问道:“需不需要请个郎中?”
花采采:“……”
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把食盒在祁子螭面前放好,花采采瘪着嘴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道:“不用的陛下,微臣身体好得很。”
见一击不成,花采采虽然稍微气馁,但是立刻决定调整战术。
看祁子螭吃着糕点心情不错的样子,花采采朗声道:“陛下,光是吃东西未免无趣,微臣给您表演个魔术吧。”
将苹果放到嘴里轻嚼,祁子螭呜着声问道:“什么叫魔术?”
“您看看就知道了。”
点了点头,祁子螭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也就随她了。
得到祁子螭的允许,花采采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长刀。
“啊!”
她大叫一声砍向自己的左手,然后在刀落下去的瞬间把手缩到了袖子里。结果没缩好露了一点指尖在外面,急得她赶快向前抖了抖袖子把手给彻底盖上。
祁子螭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这就是魔术?“
花采采尴尬地道:“陛下,刚才是个失误,微臣重新来。”
她酝酿了半天,然后在祁子螭眼前展开了自己的手掌。
只见她摊开的掌心里堆着一捧沙子:“陛下您看,这是沙子。”
“嗯,朕看见了。”
把左手握着的沙子举起来向蜷成一团的右手里面倒,等到左手心里的沙子全部倒完之后,花采采把两只手同时在祁子螭面前张开:“陛下您看,沙子不见了!”
她炫耀地将手掌在祁子螭眼前晃来晃去。
那手心白白嫩嫩的,确实一点沙子的痕迹都看不见。
“嗯?”
这个表演很明显引起了祁子螭的兴趣,他的眼神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探究。
“陛下您瞧好了,微臣我不仅能把沙子给变没,还能再把沙子给变回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自己短短的十个手指头摆在一起搓啊搓,搓啊搓,掌心中间不一会儿便有一股细沙缓缓地流了出来。
然后,那沙子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流到跟小瀑布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眼看着那沙子在马车里面堆起一座小山样高,花采采火急火燎地把手伸到马车车窗外,回头冲祁子螭大喊:“陛下救我,微臣需要一个簸箕!”
一边喊,沙子一边被风吹得飞得到处都是,喷了她满头满脸。
坐在车里的祁子螭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果然还是先停车还是找个郎中吧,拖久了恐怕药石难医。”
说着,当真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没事的陛下,微臣身体好得很。”
看祁子螭真的打算出去找车夫停车,花采采连忙把手伸回来坐好。
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她只能把头委顿地靠在车框上望天发呆。
完蛋了,她看来只能坐着等死了。
系统出声提醒:【小老妹,你别整那么高难度的,试试简单地讲个笑话?】
我次奥!
她怎么把最基础的东西给忘了。
花采采连忙附和道:“大哥不愧是大哥,就是有经验。”
说着,赶快在商城里买了个笑话集。
“陛下,我给您讲个笑话吧。”
见祁子螭没阻止她,花采采一边看着脑海里的笑话集,一边念道:“鸡被杀掉请客,很不服气,便到阴间去向阎王告状……”
“告状……哈哈哈哈哈!”
还没讲完呢,花采采自己憋不住先笑了。
她整个人笑到用胳膊死死抱着脸,腿也弯起来在车座上蜷缩成一团,身子一抖一抖地像个小仓鼠。
“花采采,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祁子螭的话冷冰冰地响起,吓得笑成驴叫的花采采打了一个机灵。
“嗝”
她被吓得打了个嗝。
担心祁子螭给她从车上撵下去,花采采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蔫着。
伸手敲了敲系统,她生无可恋地道:“系统大哥,祁子螭笑点太高了,这可咋整?”
系统也有点困扰,半晌,开口道:【他喜欢什么,你从他喜欢的东西下手试试?】
顺着系统提供的思路认真地往下想,花采采喃喃自语道:“陛下喜欢什么……喜欢看书?”
她突然想起来仓库里装着一本打算在祁子螭寿辰时候送他的百科全书。
哎,也顾不得到时候没礼物送了,先把眼前这关熬过去吧!
将书偷偷从仓库里拿出来,花采采把东西递给祁子螭,一脸讨好地道:“陛下,送给您的。”
因为祁子螭看不懂简体字,所以这是她照着现代百科全书自己誊写的。
祁子螭疑惑道:“怎么突然送朕东西?”
花采采:“额,是在殇国的路边摊买的,觉得陛下会喜欢就想着送给陛下。”
半信半疑地把东西接过来,祁子螭将书轻轻地放在了膝盖上。
翻开书页,发现上面画着各种笔线稚嫩的图案,下面还讲解着世界上的各种未知之谜。
一看,就明显是眼前这人一个字一个字写上去的,根本就不是路边买的。
“噗”
祁子螭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从车窗缝隙处透进来的阳光柔柔地洒在他的侧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俊美的画中仙。
在花采采递过来的书页下面画着一个Q版祁子螭。
画里面的他皱着眉,表情凶凶的。
虽然明显能看出来画主人想要毁尸灭迹,所以笔触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是那画的痕迹却并没有被完全擦掉。
“花采采,”祁子螭笑着抬头望向她,“谢谢你的书,朕很喜欢。”
见花采采也笑眼弯弯地瞅着自己,祁子螭下意识地想去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可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下了。
他怎么会想去摸花采采的头?
他到底在做什么?
将五指合拢,攥紧,然后缓缓地收了回来。
直直地看着用力地握到没有一丝血色的拳头,祁子螭的心中不免翻起惊涛骇浪。
腹中突然传出的剧烈绞痛,让他额头上忍不住冒出丝丝细汗。
可是身体上的痛却不及他心中的惊怒半分。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恍惚中,他听见花采采在他耳边呼唤他。
是啊,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想要跟花采采亲近?
从十四岁到十九岁,他心里从来都只有锦葵一个人。
也以为这辈子都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