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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可以!”
花采采大喊着一步跨了出来。
腿太短没走到最前面,她尴尬地只能又往前迈了一步。
花采采来到这个书中世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数学了,这样露脸的事情怎么可能错过!
看到瘦瘦小小的国师居然主动请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花采采,别胡闹,退下,”祁子螭沉声呵斥道。
花采采仰着脖子,毫不退让:“陛下,微臣没有胡闹。您不信的话,可以让洛公子出题考考微臣。”
“洛飞羽”
祁子螭转头示意他出题。
洛飞羽见状,立刻毫不客气地取来纸笔,开始准备试题。
将容水,荆佐壑,襄合关三地与纸上画出后连成一个三角,他道:“容水处布满翎国的军队,因此长度无法具体勘测。在能够得知荆佐壑与襄合关之地的距离的情况下,如何能够算得容水与剩余两地之间的距离?”
毫无惧色地大步上前,花采采从洛飞羽手中接过了笔。
她刷刷地写着,毫不犹豫,一行一行的演算让账内所有人都忍不住震惊至极。
花采采内心骄傲道:不过就是个稍微难点的反推三角函数罢了,就这种题还想难住我?
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下笔如飞的时候,祁子螭望着那极为眼熟的算法忍不住将拳头死死地攥紧。
就算是亲姐妹,就算都从高人处学会同样的算法,可每个人的思考方式都绝对不可能是一致的。
绝不可能!
一个极为匪夷所思的想法猛然在祁子螭脑海中浮现。随后,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被反复地验证,反复地推翻。
一时之间,极为复杂的情绪在他眼睛中接连闪过。
不解,愤怒,迷茫,震惊。
“如何!”花采采一脸邀功地回头望向洛飞羽。
“好!”
忍不住拍手叫好的洛飞羽看着那一纸的推算,眼神里面全是惊艳。
“有花小姐这样的数理高手相助,这八卦阵必然能够让翎军的军队有去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天发誓我前一章真的不是有意水文。
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了,但是写出来的效果真的跟我想象中的差很远。
然后,我上课的时候很仔细地进行了自我检讨。
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剧情设置地过于平淡,导致矛盾没有激化上去。
V章没办法大改,真诚地给大家道歉了。
Ps:三百万人里包括了运粮的农夫和干杂役的辅兵等等,实际上战场的人数并没有那么多的。
第64章
“嘿嘿; 其实也没那么好啦; ”听到洛飞羽当真夸她; 花采采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
她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
要不是因为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学过那么多的数学公式; 凭她花采采的本事绝对没办法解开这个问题。
而就在花采采跟洛飞羽讨论数理知识的时候; 祁子螭在一旁俯身,提起笔在一处写了几下。
“花采采,你跟朕出来一下; ”一边抬腿向外走,祁子螭一边回身招呼道。
他要确认一些东西。
“啊?”
听到祁子螭叫他; 正跟洛飞羽聊得兴高采烈的花采采不免愣了一下。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已经走到营帐口的祁子螭便已经翻开门帘,站在那里望向她。
表情是少见的严肃。
花采采被这阵仗搞得心里有点发慌; 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营帐门口去,一边嘀咕道:“这什么情况?”
“快点,”祁子螭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
“哦~”一路小跑着,花采采跟在祁子螭后面走了出去。
他们一路向后山的方向走,途中正巧遇到一队巡逻兵。
猛地纵身一跃; 祁子螭拎着花采采的衣领子把她拽上了大树。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陛下; 您找微臣什么事啊; 这怎么还跑到树上来了?”
紧紧抱着身边的一根树枝,花采采吓得气都不敢大喘。
简直要人命啊,她现在一点功夫都不会啊!
祁子螭:“朕来到这里的事情是最高机密,绝对不能暴露。”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花采采; 祁子螭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送给朕的那本书?”
花采采:“记得。”
不就是那本百科全书么。
她当初为了写那个花费了好长时间呢,怎么可能会忘。
“那本书里有些字朕不认识,所以就想着问问你。”
“啊!”
花采采内心懊恼地自责了起来。
怪不得陛下的表情看起来那么严肃,原来是看到了不认识的字心中烦闷。
肯定是她誊写的时候有简体字忘记翻译成繁体字了。
没她这么笨的!
从祁子螭手中接过小册子翻开,借着月光,花采采看到上面写着的果然全都是简体字。
撇了撇嘴,花采采委屈道:“陛下,您稍微过来一点行么,微臣好指给您解释。”
见祁子螭没动,花采采只能解释道:“微臣不是有意要冒犯您,这树实在是太高了。微臣,微臣不敢动。”
看着花采采死死抱着树枝不松手的紧张样子,祁子螭道:“好。”
足尖轻点,靠近了几分。
“陛下,这个是碍字,这个是帮字,这个是币字,这个是报字……最后这个是戏字。”
终于把所有字都解释了一遍,大功告成之后,花采采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了下去。
“陛下,微臣都解释完了,您可以带微臣下去了吧?”
天啊,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晃来晃去地简直吓死个人。
“陛下?”
没听到回复,一抬头,却看见祁子螭正表情复杂地望向她。
夜风咆哮着在花采采耳边吹过,可是那刺骨的寒风,却还不及一身玄衣的祁子螭周身隐隐冒出来的寒气逼人半分。
四目相对的瞬间,花采采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是什么情况?
祁大佬干嘛这么瞅着她?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可脚下一个踩空,周身都晃荡个不停。
慌乱之下,花采采连忙伸手去抱另一边的树枝,可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把衣襟中装着的画给弄掉了出来。
就是系统刚刚替她修好的那副画像。
花采采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可是却抓了个空。
画卷坠落在地后散开,露出了一身白衣,眉眼弯弯的锦葵。
完蛋了!
维持着伸手的动作,花采采一脸尴尬地挂在树上怀疑人生。
将视线扫过地上的画卷后又抬高到女人脸上,祁子螭冷笑道:“你还有何话说?”
“咕咚”
花采采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
盯着女人脑袋上小小的发旋,祁子螭的话语里满是讥讽。
“祭天大典那日,朕以为你写的是又戈。”
“又字本意为手,引申意是为重复,而戈则指代争斗。”
“朕本以为你是不想重复无意义的争斗,所以虽然不知你在谋划些什么,但到底还是信了你。”
“所以锦葵,你是不是该给朕解释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祁子螭的头发极黑,衣衫也是黑的。那对直直地望向花采采的眸子里,流转着比月光还要明亮的水色,好像是一片黑光粼粼的湖。
可唯独那张线条锐利的脸,却惨白得有些渗人。
那个字,不可能有其他人会的。
七国之内,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文字。
最重要的是,那幅放在甘露殿里的画绝对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能拿得到手。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找了这么久却音信全无的摄政王。
“微臣,微臣……”
花采采吓得心脏都要蹦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饿狼堵在树洞里的兔子,进也是死,退也是死。
因为系统可以探知她的心理活动,所以她在祭天大典那日提醒祁子螭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她本来想说告诉祁子螭这一切都是演戏罢了,结果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写繁体字,居然搞了个简体的戏字出来。
“陛下,微臣错了,您饶了微臣吧。”
除了讨饶,花采采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饶?”祁子螭嗤笑道。
“意图谋反之罪,欺君犯上之罪,不论哪个都够你死上一百次了,你凭什么觉得朕会饶了你?”
他将身子与花采采贴得更近,气息温热,说出口的话却冷冽如冰:“你在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过后果会怎样,不是么?”
“陛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真的知道错了。”
被祁子螭高大的身子压迫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花采采紧紧抱着树枝吓得说话声都变了调。
我的天啊,谁来救救她!
“咔嚓”
花采采脚下踩着的树枝突然折断。
感受到自己像个自由落体一样突然就悬空了,花采采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啊啊!”
掉下去的一瞬间,她听到祁子螭好像说了两个字。
“傻子”
然后,一股淡淡的青草香轻柔地把她包裹在了里面。
“啪叽”一声,花采采摔了下来。
可是却不是摔在地上,而是掉在了一个很暖很宽厚的地方。
一只大手环在她的后腰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里面。
温柔却坚定。
发现自己居然把祁子螭当成了人肉垫子,花采采吓得魂儿彻底飞没了。
刚才都已经顶了两项大罪了,这现在又出来一个连累天子坠树之罪,她这不是彻底死翘翘了?
“陛下,微臣不是有意的,是那个树枝太不结实了。”
她想从陛下身上爬起来,结果腰上的那只大手把她压得死死的,让花采采根本就动弹不得。
“陛下?”
疑惑地抬起头,花采采顺着头顶的方向望去,见到了祁子螭凸起的喉结,线条优美的下颌,还有一行轻轻地,顺着覆盖在眼上的手掌缝隙处留下的泪珠。
“陛下!”
花采采着急地问道:“是不是微臣太胖了给您压伤到了,您到底是哪儿疼,您快告诉微臣!”
我的天啊,陛下疼得都哭了,她真得减肥了!
薄唇微启,祁子螭轻声道:“无妨,不是痛的。”
是朕心里太过欢喜。
“花采采,你,讨厌朕么?”
他不敢问得太直白,害怕得到一个承受不来的答案。
“嗯?”
花采采没想到祁子螭居然会这样问她,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微微斟酌了一下,她歪着头道:“微臣一点都不讨厌陛下。微臣心里,陛下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微臣最崇拜陛下了。”
得到了比预想中要好上一万倍的回答,祁子螭环在人腰上的手忍不住收得更紧更紧了些。
祁子螭:“那还跑么?”
“不跑了,”花采采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这时,一阵凉风迎面灌进花采采脖颈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陛下,地上凉,您快起来吧。”
“好”
直起身坐好,祁子螭把花采采抱在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女人的身体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软软暖暖到让他想永远抱着再不放开。
低下身子,用额头抵着花采采的额头,祁子螭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笑到合不闭拢,露出了唇边那颗尖尖白白的小虎牙。
看着花采采温顺乖巧的样子,祁子螭唇边的弧度忍不住扯得更大了些。
她没有排斥的意思,是不是说明她喜欢朕与她亲近?
直视着祁子螭近在咫尺的俊脸,花采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瓶被人上上下下摇晃了千百遍的香槟酒,心里的快乐和幸福就像是气泡般满盈得随时都要爆炸出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次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可是陛下好像只是吓唬吓唬她,一点都没有打算怪罪她的意思。
陛下真的好温柔啊。
她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陛下了!
就在两个人傻笑着互相看向对方的时候,突然,祁子螭上扬的嘴角处渗出了一丝血。
是他心情太激动,诱使翼殇毒发了。
花采采吓得伸手想帮祁子螭去抹,结果却慢了一步。
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嘴角的血抹下去,祁子螭反手便将那血渍蹭了花采采一头一脸。
“这下,你身上就都是朕的味道了。到时候你再想跑,朕就放狗追你,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祁子螭的掌心很粗糙,全都是练武留下的茧子。
想来还是不解气,他用手使劲地掐花采采的脸蛋,然后用力地扯来扯去。
“你啊,以后就老实待在朕身边,知道了么?”
“嗯,”被扯得生疼的花采采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从鼻子里面小声哼哼。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祁子螭的追问下,花采采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