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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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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凭便推了门进去,宁宇昀见并未叫他,便也知趣的离去了。

    房间中,萧青臧正孤零零的坐着,面上看不出怒意,眼中亦是淡淡的,手中正把玩着一个锦囊。见他进来,便伸手一点对面:“坐吧!”

    上官凭刚刚坐定,他便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上官凭苦笑,便将与楚青衣打赌之事说了。萧青臧点头,若有所思道:“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略顿了顿,又道:“宛然聪慧,楚青衣又武功高强,这二人在一起,也算是互补……”

    上官凭淡淡道:“皇上放心,我必会找到青衣的……”

    萧青臧点一点头,问道:“楚青衣是怎么恢复武功的,你可想过了没?”

    上官凭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已是知道答案了:“青衣走的时候,带走了那把梳子……”那把象牙精雕,镶金嵌玉的梳子。

    萧青臧抿紧了嘴,显然也想起了那把梳子,便又记起了那个珠光宝气,价值连城的妆奁盒,半晌才冷冷道:“一掷千金,朕的女人……果然好气魄!”

    朕答应了你那么多,承诺了你那么多。朕……甚至想过,回到宫中便择日立你为后,你……却依然要走……你……以为你就能走的了么……

    ###

    岳离轩一路小跑的冲进省事殿中,甚至连礼都没行。

    “皇兄,北霄来的最新密报!”他双手呈了一封竹筒,眼巴巴的看着上座的岳漓函。

    岳漓函冷了脸,扫了他一眼,伸手拆开密报,只扫了一眼,倒沉默了一会,才将密报伸手递给岳离轩。

    “她们已是走了……”他淡淡道,眼神不经意的落在案几上。那里,有一本书,那书里,夹了一片枫叶。

    宛然……秋日将尽的时候,朕任你离开了,原以为很快便能再见,却不曾想,如今又快要入秋了,你依然行踪渺然……

    朕是太自信了呵……

    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放了你走……

    他叹息了一声,心中却也明白,自己毕竟登基日浅,又忙于仲王之乱,却没想到萧青臧的手竟伸的那么快,手段又是那般的狠辣……

    为了将自己困在南岳,他竟派了人炸开了江上的堤坝……

    一夜之间,江北洪水滔天,死伤无数……

    他握紧了拳头,却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眼神也越发的温和淡定……

    萧青臧……中虞之事是你占了上风……只是……后事如何,却还难说得紧……

    ………………

    二卷终于结束了

    第二卷是俺写的最顺的一卷

    估计也会是最喜欢的一卷了

    怨念的爬走,去纠结第三卷
………………………………

第一章 弓马教习

    北霄位于北方,论起土地面积,其实远比南岳广阔,只是其土地一半丰饶一半苦寒,却是远远及不上南方沃土遍野。苦寒的条件却也养成了北霄人骁勇彪悍的气性,亦算是有一失必有一得了。

    在先代皇朝之时,便常有北方蛮族滋事,先朝无奈,只得修建了数百处烽火台,一有战事,便举狼烟求援。后更举倾国之力,以土木之功,将烽火台连接起来,筑成了长城,足有数千里之长,却又因此损耗国力巨大,引得天下纷纷,举旗造反。

    三国始祖因势成事,方才有了现在的北霄、南岳与中虞。

    北霄偏就占了长城一侧,立国之初,国力尚弱,屡战屡败下,对蛮族,便多以和亲为策。

    如今立国已有数百年,历代北帝皆励精图治,安养天下,到了萧青臧这一代,国势便日益强盛,实力已隐隐凌驾于蛮族上,对外便愈加强势。

    只是蛮族善骑精射,百步之内,几是箭无虚发,又是来去如风,终究还是难以根除。去岁一场大战,虽是略占了些上风,但终因补给线过长,国力不继而半途而废。萧青臧大怒之下,责令各府天下征兵,招收一批弓马娴熟之人为将官,务要操练弓马,以图来日。

    北霄边关绵延千里,共设了三镇军马,每镇各有八万大军,又分管三城。所用的正是屯田制度,这三镇分别是延平关、昭定关与宁安关。

    西皖城隶属于延平关,乃是三镇九城中最为接近北霄腹地的一个城市,亦是这苦寒的边关之地最为繁盛之处。北霄近年国势日盛,这二十年来从无那支蛮族部队能靠近西皖百里之内,更引得南来北往的商家云集在此,边关之人常笑称为“小胜京”!

    此刻正有一辆马车缓缓驶入西皖城墙,因毕竟是边城,守护的卫兵袁山便上前检查车辆。还未及揭开车帘,便有一骑加鞭而至。马上骑士掌中长鞭一挥,刚刚半启的车帘便应声而落。

    袁山大怒,正欲呵责,抬眼处却见那人骑了一匹白马,那马极是神骏,通体竟无一根杂毛,更衬得马上男子英挺不凡。只见他容长脸儿,眉长入鬓,一双细长斜挑流光溢彩的凤眼闪动间,光华熠熠,配上直鼻薄唇,当真是美如冠玉,英姿勃发。

    袁山常年把守城门,可谓识人多矣,一见此人仪表非俗,心中便自一凛,几要出口的不敬之言,硬生生的便吞了回去,躬身行礼道:“不知这位公子……”

    那男子一声轻笑。也不待他多说。便自朗朗道:“在下冉镜殊。得蒙皇上征召为西皖弓马总教习。此来却是携眷赴任地。车中之人。正是拙荆!”声音既清又远。举止间自有一段风流洒脱。

    言毕便自有从人。取了路引及赴任文书来。那袁山一时看了。面上更形恭谨。这弓马总教习乃是从三品地官衔。虽无兵马调动地实权。地位却是这西皖城军中数一数二地高官。这西皖城中最大地也不是正二品地副将而已。

    他便退了两步。举手示意身后地人放行。那冉镜殊却又开口笑道:“所谓相逢即是有缘。冉某千里赴任。得与各位相识。今日劳顿便不多叙了。待得改日安顿定了。必请各位兄弟小酌。届时还望赏光!”

    袁山忙退了一步。拱手行礼道:“冉教习客气了。小地们怎么当得起。当真折杀我等了!”

    冉镜殊哈哈一笑。爽然道:“兄弟若再要多说。便是瞧不起冉某了……”对着众卫兵一拱手笑道:“就此别过。改日再与各位把酒言欢!”言毕纵马入城。身姿飘逸洒脱至极。

    那马车便也随之入城。却是走得不急不缓。似乎是生恐颠着了车中地人儿。

    袁山身后的几个城卫看冉镜殊走了,便笑着向他道:“袁哥,这冉教习生的倒是俊俏得紧,只不知他的夫人生的如何?”竟是眉目暧昧,眼神古怪。

    袁山瞪了他们一眼,低声喝道:“你们这些兔崽子,冉教习也是你们能调笑的,当心祸从口出!”北霄男风盛行是不假,这些兵油子素日说嘴也说的惯了,只是这城门楼里人来人往的,哪里是说话的地,这般风言风语,若是被谁听了,传了上去,一顿板子可是免不了的。

    那壁厢冉镜殊进了城,略一打听,便直奔官邸。

    一时到了官邸,门前却是冷冷清清的,只得一个年约四旬,师爷打扮的男子侯在门外,见了他来,先是一怔,随即眼中现出愕然,显是没想到这位弓马教习竟是这般年轻俊挺。

    冉镜殊看了师爷一眼,不觉一笑,并不意外。这弓马总教习乃是北霄刚刚设立的官衔,品阶是够高了,只是手上并无实权,只是带兵操练而已,这个官职可称得上可高可低,你若有本事,自然是千军万马尽是子弟,若无本事,谁又肯服了你。

    他便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随从去引了马车过来。自己去翻身下马,向那师爷一笑。

    那师爷见他洒脱一笑,形容当真是俊雅殊绝,不觉大有如沐春风之感,顿时好感大增。过来便通报了姓名,却是姓刘名宣。冉镜殊忙笑着,陪了寒暄了几句,却是言笑晏晏,眉目飞扬。那师爷便说道因白日事多,已定了晚上由将军设宴,为总教习接风洗尘之类的话。

    冉镜殊忙客气谦让了一番。

    一时寒暄已毕,落在身后的那辆马车这才悠悠的过来。

    冉镜殊告了罪,上前揭了车帘,低声叫道:“纱罗……”声音极是轻柔,又充满怜惜。

    那车中便轻轻应了一声,先是跳下一个眉目俊秀伶俐的丫鬟,旋即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来。那师爷凝目看去,只觉那手儿生的极美,称得上指如柔荑四字,只是皮肤却是蜡黄蜡黄的无甚光泽,似是久病之身。

    冉镜殊急急上前,将车中人仔细扶了出来。那女子生的好一头乌发,精精致致的梳了个螺髻,发上却只简单的插了几枝珠钗。身子似是极柔弱的,此刻不过七月中,虽说边关苦寒,但在这多数人都还穿着夹衣的时候,她穿了厚厚的棉衣,却还显出几分寒意来。

    冉镜殊却似对这个夫人极之怜惜,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便扶了她过来。那女子便娇怯怯的抬了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刘师爷……”声音却如娇莺轻啼,当真动听已极。

    刘师爷只见她抬了头,便已愣住了。却见那女子微圆的脸儿,柳眉杏眼,瑶鼻樱唇,若单论五官竟是美到了极点,只是面色蜡黄,毫无光泽,双眸非但无神,更且眼白发黄,倒似是生了黄疸病的模样。

    刘师爷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好一对璧人,只可惜却得了那病。便又陪着说了几句,便引了二人进去看了一看。

    弓马总教习毕竟是从三品的武官,宅邸是极大的,三进的院子,尚有一个花园,看来却也清幽。刘师爷见那冉夫人弱不胜衣的模样,也不敢叫她多走,生恐她发了病,忙先指点主屋给二人。冉镜殊便谢了,掉头向那丫头道:“石楠,你先扶了夫人去休息罢!”

    那丫头应了一声,便扶了冉夫人去了。

    刘师爷便陪了冉镜殊又转了一圈后,又客气了几句,只说若要帮忙,只管开口。冉镜殊便笑着请他帮忙雇些佣仆,那刘师爷爽快应了,约了酉时将军府见面后,便辞了出去。

    冉镜殊看他去了,却是毫不客气的朝天翻个白眼,懒懒的打了哈欠,这才举步向主屋去了。不一时便到了主屋,那名叫石楠的丫头见了他便笑道:“嗳哟,冉大人这便回来啦!”

    冉镜殊笑嘻嘻的伸手一托她的下巴,便凑了过去笑道:“好石楠,你这般没大没小若露在外人面前,人人都要以为你是通房丫头的!”一时眼儿流转,风流之态毕显。

    那石楠便白了他一眼,却也不怕,索性便伸了手,揽住他的脖子,身子整个的贴了上去:“便以为我是通房丫头又怎的,难道你还能如何得了我?”

    说话间,眸中已是水色盈盈,媚态横生。

    冉镜殊瞠目结舌,忙退开一步,苦笑道:“姑奶奶,我怎敢如何你?你只放过我罢!”

    石楠噗哧一笑:“早知你这个有心无力的脾气了……”

    冉镜殊败退了一城,终究不甚甘心,便挤眉弄眼道:“实是如今东西不甚凑手,待我闲了,且去买上一套……”二人正自笑闹,内室中帘子一掀,冉夫人走了出来。依旧是面色枯黄,只是原本无神的双眸此刻却已清光湛湛,眸光轻转之下,抿唇一笑,一时竟是艳色逼人。
………………………………

第二章 皖城

    皖城虽然繁华毕竟也还是边关,城中设了知府专管民生,将军专管军队,虽面上说是两不相干,但日日相见,多少便也有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交情。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此刻,皖城将军府的花园中,正有二人对弈。

    北地虽苦寒,恰逢七月中,正是秋菊依旧傲然凌霜之时,这花园中却又植了颇多各式菊花,一时开的倒也热闹。

    左手边的紫衣男子淡笑落子,温和道:“梅兄,今日却又是你输了!”

    右首那绯衣男子哈哈一笑,却也爽快的罢手认输:“燕兄于这方寸棋枰之上当真可算是打遍皖城无敌手了,若有一身好武艺,来日沙场运筹帷幄,必是一把好手!”

    紫衣男子一笑,也并不还口,便起了身,斜倚在亭子的栏杆上,闲闲的看了一会菊花,才慢慢道:“今日那个弓马教习之事,你却是做的过了,他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从三品!”

    绯衣男子冷冷一笑,不屑道:“这不过是皇上千金买马骨的求贤之策而已,你难道真以为这些从来不曾上过战场,只是在家中操练操练骑射,学些花样子的人,真能派上什么用场!”

    紫衣男子苦笑道:“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便是,只是你这般不给人面子,日后见面岂不大家难堪!”

    绯衣男子不急不缓的拿了茶杯饮了一口茶,淡淡道:“你不是已令刘宣去了!”

    紫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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