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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这么以来之前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咸丰帝分析道。
“皇上,是奴才愚钝了。”
“没想到这个董书恒竟然是个白眼狼,朕给了他高官厚禄,他竟然不思报恩,反倒是露出了狼子野心,汉人果然都不可靠。”
“赫敏,你去让吉尔杭阿尽快启程也不要等春节之后了,你上次不是说可以办掉董书恒吗?那你正好派人去配合一下吉尔杭阿,董书恒不除,他也没办法接手江苏。”
“养不熟的狼崽子不如杀了吃肉!”咸丰恨恨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咸丰又召来了值守的军机大臣,传了几分圣旨。
第一份是给胜宝和僧格林沁的,要他们抓紧时间剿灭天津的发匪,不能让这股发匪再次流窜。由于从南方挪出来的军费,现在胜宝和僧格林沁手上的兵力达到了四五万人。咸丰对他们俩充满了信心。
第二份是给直隶和山西的巡抚的,要他们自行调集兵力围剿窜入太行山的贼匪,查清他们的来历。咸丰觉得这群人既然留在山里,那么一定是胆小的小型流匪,不然为什么只敢在山区活动。他不知道是他嘴中的这群胆小的流匪,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占领了太行周边的七八个县。
第三份是给刑部的,要刑部稽查淮海公司私通发匪一事,并且要通令各地严加查处。京城这边由内务府牵头,顺天府配合。内务府是皇家的狗,这条狗已经很久没放出去找食了,这怎么可以呢?
这几个消息一出,整个朝廷上下都非常震惊,一向隐忍宽仁的皇帝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仅凭借推测就要治一个大的地方势力的罪。
北京站站长徐源宏在自己的居所内急得团团转。
“怎么样,消息传出去了吗?”徐源宏抓住一个情报员焦急地问道。
“都传出去了,商行那边只来得及转移那些贵重的物资和银钱。大部分的货物都还在商行。”
“总统那边已经用飞鸽把信息传回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回音。”
“站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转移到备用情报站,商行那边让他们不要管那些铺面里的货物了,把那些本地雇佣的伙计留下来照应商铺就好。我们自己的人全部撤离到通州,码头那边有青帮罩着,靠近运河撤离也方便。我相信总统会派水师来接应他们的。”
……
郑亲王端华府上。
之前大病一场的肃顺已经很久没出家门了,今天不知为何来到了郑亲王府。
“三哥,这次皇上怕是要对淮海军动真格的了,咱们要不要插上一脚啊?淮海公司那可是一块大肥肉啊!”肃顺说道。
“老六啊,这次咱们不要动,那些贪得无厌、冲在最前面的人,最后有可能会是死得最惨的。”
“老六,不要去动那个贪念,咱们就静观其变好了。别看皇帝陛下这次搞的动静这么大,最后他可能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端华眯着小眼睛,看着自己的六弟,小声地说道。
……
醇郡王府,奕譞兴奋地在大厅里来回躲着步子。一不小心还撞到了一个上茶的小丫鬟。
“哎,滚开,没长眼睛啊!”要是一样,奕譞早就命人把这个丫鬟拖出去打死,不过他今天心情好。
“长贵,你去找内务府的人,他们不是办淮海公司的案子吗?告诉他们淮海公司的人可以抓,但是车行有我的股份,淮海公司的那部分股份由我买了。”
车行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这下子自己就可独占车行了,至于跟内务府商讨价钱,那就容易多了,那些狗奴才,只要喂饱了他们,哪怕自己出一百两,他们都会把剩下的股份转让出来。
这次京城的顺天府和内务府一起出动,速度惊人的快,一改以往办事拖沓的作风。
一队顺天府的衙役和内务府的兵丁,操着腰刀就冲进了淮海商行之内,
“奉命查封淮海商行,所有人蹲在地上不许动!”
说着一队人就向后院冲去。
“副总管,没有找到商行的掌柜,只有几个伙计,还有几人是顾客。”一个兵丁报告道。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里的人全部带走,留下一队人守着这里,剩下的人去下一家店。”
一日之间北京城红极一时淮海商行全部被封。车行更是变换主人,现在完全姓醇了。
……
董书恒本来是想在家里安安稳稳地过个年的,这几天媒人把该走的流程走的差不多了,明年自己就要和魏玉珍完婚了。
慧儿最近总是不在状态,董书恒知道小丫头现在还没适应过来,所以索性留给她点时间和空间,让她慢慢想。
一封北京城传来的信鸽急报,彻底打破了他过年的节奏。
本来已经准备放假的各部长官,全部都被召集到了总统府开会。就连一直不怎么关心政务的魏源都列席了。
“总统,这狗皇帝这是被黄尿冲了脑门,昏了头了,我们教导师请求北上京城,去让狗皇帝清醒清醒。”一向脾气火爆的刘青南率先站起来说道。
他最近这几天正好回来述职,因此也被喊了过来。
“总统,属下觉得这事情来得蹊跷,咸丰并不是才知道我们的事情,怎么早不发作、晚不发作,选择在这个时间,要知道我们的太行纵队已经暴露了行踪,这个时候咸丰应该是全力对付北方的危机才对啊!”总理曾宪风说道。
“总理揣测的有道理,咸丰皇帝这个人善于隐忍,但是这种人,隐忍的久了,也最容易发神经,一个神经病的心思如何去揣测?”
第一二七章 淮海军的组合拳
“老师,您觉得呢?”董书恒看向老神自在地坐在那儿的魏源。不像其他人,魏源好像一点都不感到担忧似的。
“书恒啊,其实你们刚才谈论的那些问题都是次要的。满清政府他们是什么啊?他们是北方的蛮族啊,蛮子最看中的是什么呢?”魏源说道。
“老师的意思是啥都不用猜了?直接用拳头跟他们说话。”董书恒答道。
“对啊,把他们打败了,他们自然就怕你。你看洋人在上海开租界,割了香港岛,清廷还反过来巴结人家,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英国人把他们打怕了!”
“外国人都能做到这样,咱们中国人为啥不能做到这样呢?”
是呀,外国人都能欺负清廷,难道咱中国人就不能欺负了吗?
“老师,学生懂了!”董书恒起身向魏源躬身一礼。
……
“诸位,现在布置命令。”董书恒转向会议桌,看向在坐的文武官员,正色说道。
“唰……”底下一众文武官员齐刷刷地坐正。双目直视董书恒,都在那儿等着自己的任务。
“季明山。”董书恒喊到。
“到!”
“情报部要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京城附近,行动局全部到京城,由行动局局长郑剑亲自带队。”
“是,总统。”郑剑起身答道,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只有眼睛中能看到一丝嗜血的光芒。
“情报部第一是要监控清廷的一举一动,第二我要让京城的米价在未来的半个月以内上升十倍。运河航运公司、淮海公司北方分部要全力配合情报部的工作。第三,那些敢趁火打劫人,让他们从世界上消失,我们淮海军的威慑力绝不能动摇。”
“海军刘司令。”
“到!”刚刚从日本赶回来的刘大海站起来答道。
条约签好之后,刘大海就率领主力舰队赶回来了,鲍有志还是率领他的分舰队留在东京湾,在炮台没建好之前,他将担任拱卫江户的职责,毕竟人家是付了保护费的。
同时留在日本的还有一个整编的陆战团,就是丁力的那个团。陆战团的灵活性很大,哪里需要就投送到哪里去,他们没有固定的驻地和防区。
“海军抓紧时间做好准备,同时远洋公司也要赶紧调集船只,我们这次到天津去,那里不是有发匪吗?我们就说是过去缴匪去。”
“总参谋部,陆军从江苏的三个师,各抽调一个团,两个步兵团一个炮团,直接到盐城港集结,在那里秘密上船北上,水师和商船负责运送和护卫。”
“传令给山东的第三师,山东的部队全部到胶东缴匪,防止清廷调他们北上。这次我不准备暴露他们的存在。”
“娄志刚,特战队派出小分队奔赴各地,保护各地的淮海商行,有哪个不开眼的想对淮海商行伸爪子的,全都给我剁了。”
“是,总统,保证完成任务!”娄志刚站起来说道,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怎么能够少的了特战队呢?
“传令徐州的王从志第一师,从徐州进入安徽北部,步步为营,占领一地消化一地。”
“教导师。”
“到”刘青南站了起来,心想终于轮到自己了。
“教导师留足人手防守北大营,防止太平军偷袭,其他各部向西进攻,但是暂时不要靠近被太平军包围的庐州。”
“第二师抽调一部从常州向南进攻宁国、徽州。”
“彭玉麟!”
“到!”
“你负责南线的战事,占领宁国、徽州后是否继续进攻,由你们自己决定。”
“以后我们淮海军打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地盘,到了我们淮海军手中的地盘谁要敢动,就剁了谁的手。”董书恒对着在做的淮海军文武宣布道。
没人会觉得他在说大话。大家都在心中高兴,总统终于迈出了自己的步子。总统的步子迈的越大,那么他们跟着董书恒才能走的更远。
“最后,通知全军取消休年假,所有人员归队,各地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淮海军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后,各地守备部队全部取消休假,筹备物资,随时准备开拔作战。
民兵取消生产任务,进入每日训练的状态,并且要清点准备武器物资。
各地关卡全部启用,查探全部的过往人员。未持有军政府颁发的身份证明的人员,全部要接受严格的审查才能在淮海军的势力范围内活动。
淮海军全部动员起来,其效率是非常恐怖的。
各地的淮海商行接到总部的通知依然继续营业。一些官府,还没接到朝廷的通知,就已经收到了淮海军的警告。
淮海军说到做到,大家一点都不怀疑,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了。
那时候淮海军初立,一些地方上的人眼红淮海商行的生意好。结果这些人和家族,都神秘地消失了。
大家都说淮海军掌握着庞大的地下势力,谁惹谁倒霉。
地方官哪个不是人精,刑部的文书,随便搪塞一下就可以了。但是淮海军却是惹不起的。
有些比较尽忠职守的官员也只是象征性地派衙役去查看一下。衙役们平时都是受了淮海商行的好处的。顶多上门打个招呼就完事,可不敢影响了人家做生意。
都是正经的营生,怎么可能通匪呢?
……
通州是运河的终点也是进京物资的集散点,京城的十二家主要粮行都把粮仓设在了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京城的粮袋子,控制着京城的粮价变动。
今天整个通州全部都是米面焦糊的味道。一个晚上,通州几乎所有的粮仓都被烧毁。
粮商们一个个呼天抢地,通州官府乱做一团。
京城的百姓反应非常的快,各大粮行的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没了粮仓里的粮食补充,粮行铺面里面的那些米面一会儿就没了。
紧接着一期新的《长江商报》投送到了京城。头版刊登了一则重要新闻:淮海公司将全面暂停从运河以及海上向北京输送米粮。而且由于运河封冻,运河航运也将暂停承运业务。
这下子整个京城都沸腾了。粮行的大门很快紧紧闭合了起来。一些街面上甚至出现了打砸米铺的事件。
咸丰帝紧急召开朝会商讨对策。大臣们一个个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低着头。没人能说出好的办法。事情是皇帝搞出来,一些人甚至在心中暗暗地等着看皇帝的好戏。
现在即使能想到办法,时间上也来不及。这半年来京城的物资基本上都是淮海公司从运河输送的。就是几大粮行的货都是从淮海军那里进的。
一下子最大的供货方没了,大家一时也找不到新的供货商。尤其是货运路线还掌握在淮海公司的手中。
本来要一周之内把米价炒上去的。可是才三天,京城的黑市就把价格炒到了十倍之上,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各大粮行纷纷关门。
周围的官府甚至有人把府库里的官粮拿出来倒卖。利润实在太大了。
可是此时京城的西边、南边都在闹匪患。临近省份的商队根本就进不来。山西的粮食到了太行山就会被截胡。
咸丰帝把这个锅推给了户部,限令户部半个月内调入粮食平抑物价。这个命令让户部尚书恨不得马上辞官回家。
这个时候京城周边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