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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其实是一面在自我减压,一面在默默的努力。他之所以每天要日复一日的练功,之所以要努力的偷学别派的功法,都是为了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最终达到那一个层次,做到他现在还不能做到的事情。
现在的林幸,对于黑衣,也只能是去想,杜子恭是黑衣的亲生父亲,黑衣在他那里不会有危险。林幸暂时只能用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同时,他也隐隐期盼着黑衣能有朝一日突然恢复记忆,主动回到自己身边。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上面,他必须努力做好正面去解决的打算。
黑衣,暂时只能将她放在心底吧……
之后林幸又细细的读了信的后半部分内容,将自己的思绪渐渐拉了回来。其中皆是丁幼微记录的一些生活琐事,只是林幸能看出,这些看似不禁意的语言中,都流露出了嫂嫂对自己深深的思念。
当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林幸更是感动不已,心里轻叫了一声:“嫂嫂……”他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丁幼微在自己临出发前深情望着自己的样子,还有那一夜的缠绵。那深深的一吻。
窗外一阵清风吹来,吹乱了林幸的思绪。林幸不禁偏过头去,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株柳树。亭亭玉立在那里,远远看去。颇似女子身形。
此时天气还甚是温暖,柳枝尚显出蓬勃的绿意,随着清风缓缓的飘扬,远远看去,颇似女子垂下的发丝。
林幸顿时心中一动。脑中灵感涌现,不禁开口对旺财道:“旺财,去帮我找些纸笔来。”
旺财已经盯着林幸看了好一会了,见其一直盯着手中的信看个不停,一会儿微笑,一会儿严肃,也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旺财自然是感到大为的好奇。
此时听林幸要纸笔。旺财只得强忍住好奇心。哦了一声,去向茶铺的掌柜借纸笔去了。
如今林氏的新文房四宝已经在吴郡广泛流行开来,这小茶铺中居然也有备着,旺财大喜之下,直接将竹笔字专用的三件都拿了过来。
林幸提起桌案上的竹笔,稍一思量。便提笔而写,不过这一次他写的很慢。很工整。
旺财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凑了个脑袋过去看。只见林幸写的是一首诗:
“咏柳思人
窗前玉树高,
绿丝如发绦。
举头望玉树,
低头思嫂嫂。
——钱塘林幸之”
看到此,旺财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林幸拿在手中的信并不是林氏商行的商业机密,而是一封家书!是嫂嫂丁幼微寄来的!
旺财顿时将脑袋缩回去,回到座位上默默的喝茶,一幅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好奇心也被压了下去。
身为林幸的心腹谋士、高级财务助理兼首席大弟子,旺财早就敏锐的觉察到林幸与嫂嫂丁幼微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旺财很聪明,对这种事情,他是分得清轻重的,自然不可能将此事拿出去瞎说。
虽然他心里隐隐的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太好,但是林幸的事情可不是他能随便管的,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乱搀和比较好。
而且旺财又一想,又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觉得自己这个师父生来就是要干点与众不同的事情的,这样做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自己这个林氏的下人,不也是和堂堂钱塘第一姓全氏的小姐好上了吗?那么,师父爱上了自己的嫂嫂,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嘛!
想着想着,旺财感觉自己想通了,反倒开始对自己师父佩服不已起来。
只要一想到全芷晴,旺财就会感觉非常的自豪,非常的得意。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下人,能混的向他这么风生水起呢?有个厉害的师父罩着,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此生真是不妄矣!
旺财悠哉悠哉的品着茶,闲闲的将目光望向窗外,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来往的人群。
看着别人在忙碌,自己却在喝茶享受,这种心理上的愉悦,原来是要远远超过身体上感受到的舒服的。
想着想着,旺财甚至感觉有些困了,打个哈欠,就想趴在桌上假寐一会。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中瞟到了街上的一个人影,顿时“咦”了一声,睡意全无,直起身子,愣愣的盯着看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师父!你快看!那人是不是周宣?他怎么了?”
林幸先前一直在反复欣赏着自己的新作的《咏柳思人》诗,这首诗是他不惜毁灭了前世两首著名的唐诗,一首贺知章的《咏柳》,一首是李白的《静夜思》,将其合二为一后得到的“佳作”,此时正暗感得意,自然是要好好的自我欣赏一番。
此时他刚刚将写好的诗句细细折好,准备过一会将其交给旺财,用信鸽发回钱塘,此时突然听到旺财的提醒,侧过头去向窗外一看,顿时也是“咦”了一声。
只见窗外楼下,有一个人正一瘸一拐的从街上走过,看起来正是周宣无疑。只是此时他两手空空,原先背着的扁担,和上面挂着的鸟笼都不见了。
林幸一愕之下,顿时眼神一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声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便一起下楼,朝着周宣迎了上去。
“周兄,怎么回事?你的腿怎么伤了?”林幸一把扶住周宣,关切的问道。
周宣满脸痛苦之色,声音有些虚弱的道:“我……我被人打了!就在前面,方才我刚去一家杂粮铺子,去为以后饲养虎头鸽准备吃食,走出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人拖到了附近的一个死胡同中,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将我打的半死不活,然后又将我的扁担,我的鸟笼,还有养熟的那只虎头鸽一起抢走了。哎呀!我的腿、我的腿痛的好厉害!”
林幸见此,连忙对旺财道:“旺财,你扶住他!我好为他检查一番。”
旺财应声将周宣的身体架住。
林幸便蹲下身,为其检查腿部,一番揉捏之后,顿时找到了受创的部位。林幸在此部位稍稍一触,周宣顿时痛的哇哇大叫。
林幸只好先抽出一根银针来,为其腿部进行刺穴,实施局部的麻醉,然后再以手来按压检查。一番检查之后,居然发现,周宣的腿被人给打折了!
林幸感觉脑中有一股火苗猛的窜起,有些愤怒的道:“周兄,你看清了打你的人是谁了吗?”
周宣回忆了一下,有些惭愧的摇摇头道:“没有,那人蒙着面,似乎故意不让我看出身份,而且我当时已经被打蒙了……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只记得那人的体形似乎很魁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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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5章 还施彼身
林幸急忙问道:“周兄在哪里被打的?那贼人朝哪个方向去了?”
周宣道:“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胡同中,那人朝南边跑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林幸当机立断对旺财道:“我去看看,你照顾好周兄,等我回来,再给他治疗腿伤。”
旺财连忙点头,一弯腰将周宣背起,向茶社中走去。
林幸便猛一提气,轻功催运到极限,好似一阵风一般就消失在了原地。
周围往来行人甚多,可竟然谁也没能看清他的身形。
林幸在一间间低矮平房的屋顶上不停的纵越向前,速度快的不可思议,朝着周宣所指的方向飞奔,他的速度是常人远远不能及的,那贼人离去不久,他料想自己必能够追上。
果然,只追了不一会,就见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影,在前方快步疾走,那手中的物事,不正是周宣的扁担和鸟笼吗?
林幸暗暗冷笑,一个兔起雀落,落在了这人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此人正气喘吁吁的疾走着呢,突然见到身前多出了一个人影,不防之下差点撞了上去,好不容易急急的收住脚步,却是一眼就认出了林幸,有些惊慌的道:“你,你怎会在这里?”
林幸冷冷对其一望,只见此人已经去除了蒙面用的黑布,想必是避免引起路人的怀疑。
此时林幸一眼便认出了此人的面容,竟是那跟在孔熙身后的跟班德福!
林幸先前听周宣说贼人身材魁梧,便隐隐的有所怀疑,此时见到此人,哪里还有不明白?心下顿时雪亮,冷笑道:“是孔熙那小子吩咐你做的?”
德福不答林幸的问话,喘息了一会,呼吸似乎调整了过来,转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林幸仅仅是一个人。他身边那力气奇大无比的家丁似乎没有跟着一道,德福顿时镇定起来,恶向胆边生。对着林幸嘿嘿一笑道:“怎么?林少爷想要自找不痛快吗?你那个厉害的仆役似乎不在此处啊。我劝林少爷还是速速离去吧,我德福倒也不愿意轻易对士族少爷动手,但是你若是还不识趣,我就是揍你一顿也无妨。你又能拿我如何呢?”言下威胁之意甚浓。
林幸不由好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德福的脸,很认真的问道:“你在威胁我?”
德福哈哈一笑,答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真想找揍不成?”说罢把手中的扁担一丢,磨拳霍霍。竟然真摆出一幅要揍林幸的架势。
可是还没等他出手,林幸便面色一厉,快如疾风的出手了。只听“啊”、“啊”的连声惨叫,德福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发现自己的双手“啪”“啪”两声全部被折断了。
德福痛的面色扭曲,刚要继续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可是林幸却出其不意的对着其脖颈处一点指力,他的叫嚷声便硬生生的给吞回到肚里。
德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他此时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已经深深的后悔招惹上了这样的对手,那个可以将大石抛起来玩的林氏家丁也就罢了,可面前的这个林氏少爷,他发现似乎比那个家丁还要恐怖!
林幸呵呵冷笑道:“你也配威胁我?你敢对我看重的人报复?这是你自己找不痛快。”说罢毫不留情的飞起两脚,将德福的两条腿也一一踢断。
德福痛的已经面色发紫。想要叫喊,却无法叫出声。
林幸这才一手拎起周宣的扁担和鸟笼。一手提起德福,往吴郡上的孔氏宅院奔去。
手中提着一个人。但以他五品的功力来说,却轻若无物。
孔氏宅第占地很大,很好辨认,到了之后,林幸便随手一扔,将德福扔在了孔宅门口,然后用力砸了砸门环。
临走前,林幸对着德福的腹部又是一拳,打的他吐出了一口鲜血,又凑在其耳边恶狠狠的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暗地里使坏的人渣,今天算你走运,我不想杀人,不过下一次你还有没有这运气就不一定了。”
这还是林幸下手已经暗自留有余地,否则哪怕他只是出一成功力,德福也早已经没命了,绝不会仅仅是吐两口血这么简单。
正在这时,孔氏宅第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似乎有人出来了,林幸身影只是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过他却没走,而是藏身于屋梁之上。
开门的是一个孔氏的下人,见到门口的德福之后,只一眼便认了出来,惊呼一声:“德护院!德护院!”见德福一幅气息奄奄的样子,他似乎吓坏了,急急的往府里赶去,慌张的叫嚷着:“来人啊!快来人!德福德护院被人打伤了!……”
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有一个人奔出来,林幸一看,正是那孔熙。想必是其在府上坐立不安,等待着德福的好消息呢。所以一听到德福的名字,便急急的奔了出来,哪里知道见到的是这么一副光景。
孔熙顿时慌的手足无措,连连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德福,是谁将你打伤的?来人!快来人!将德福抬进去!去请吴大夫来!……”
很快便有一干壮实的家丁跑出来,手忙脚乱的将德福抬了进去。
林幸竟也在屋顶上穿堂过院的一路跟随。
路上走着走着,那德福的衣兜中突然滑出一粒黄橙橙的金粒来,只是众人走的匆忙,都未曾发现。
林幸轻飘飘的落地,捡起,仔细一看,心中便有数了,定是德福之前还顺手抢走了自己给周宣的那粒黄金。
只见众人将德福抬入了一间卧房中。
林幸便飞身上了屋顶,揭起屋顶的一块瓦片来,向里面偷望过去,屋内的景象顿时被其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众人点上了火烛,便听孔熙道:“你们先出去吧,将吴大夫叫来!”众家丁便纷纷出了房间,去寻找大夫去了。
只剩孔熙一个人立在房中,他连忙凑到德福身边,轻声问道:“德福!事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了变故?周宣那小子有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