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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悔当时为何不懂得珍惜,她后悔遇上了那个破碎她一切美梦的顾顺章,她后悔,如果不是自己的闹腾,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切。
也许她已经和杜伦綦祯琴瑟和谐,相敬如宾,也许那个怀孕的女子集万般宠爱与一身的女子不是萧暮雪,而是她。
所有的一切宠爱也许不会被别人分享,可是此刻她的一切幻想即将破灭。
恍惚间她念出了那一首不知是谁写的诗:“天涯路长情意长,游丝烟雨两相忘。。。。。。”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恍惚间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去死!”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自己仿佛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样温暖,那样安详。
我死了吗?原来这样就是死亡,轻飘飘的,好温暖,好安静。
接着她恍惚的听见一个男人急切的呼唤:“郁凝你醒醒!”
“凝儿,你醒醒,是相公对不起你,相公没用,保护不了你!”
“是相公在呼唤我吗?可是我好想睡觉,一会儿,就一会。”
纳兰郁凝神智早已经迷失,任杜伦綦祯如何呼唤,纳兰郁凝始终昏迷不醒。
“凝儿,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相公认打认罚,相公什么都原谅你,老天,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不!我早就明白自己的内心,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这可笑的男人的尊严,难道还要害死她我才能放过自己吗?”
“凝儿,你放心,相公不会让你死的。”
杜伦綦祯疯狂调动体内游龙真气,灌输到纳兰郁凝体内。
纳兰郁凝恍惚中感觉到全身力量的回归,恍惚间睁开了一丝眼皮看见了杜伦綦祯一头的汗水,她露出一丝浅笑说道:“相公。。。。。。”
随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当她的意识还游离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她听到周围的很多声音。
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尊夫人,是惊吓过度,现在已经没有大碍,老夫再开几剂镇定心神的药,便可痊愈。”
随后听见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多谢王大夫了,贱内痊愈之日定当登门拜访。”
“不敢不敢,能给贝勒爷的福晋看病是我们同仁堂的荣幸。”
接着纳兰郁凝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的一双大手捧在手心里,那样温暖,那样舒服。
“凝儿,你快醒来吧,相公后悔了,以前相公对你不理不睬,没有一天的好脸色是相公不对,只要我的好凝儿醒过来,我什么的依着她,顺着她,再也不惹她生气,再也不惹她伤心。”
“凝儿,杏儿和香茗已经离我而去,我再也承受不起,如果你再离我而去。。。。。。,
“凝儿相公后悔了,你醒醒,你不是喜欢诗词歌赋吗?其实相公还没告诉你,我也喜欢诗词歌赋,你听听,相公这一首思念若曦,不,思念凝儿所做的那首忍相望。”
“天涯路长情意长,游丝烟雨两相忘”他目中含泪继续念道:“十年一去了无信,两行残泪湿红妆。雁过有声空余叹,人去无名枉自伤,雨落花台人渐老,隔帘遥看女儿香。”
“凝儿怎么样,相公是不是还有些文采,只要你醒过来,相公天天为你写诗。”
纳兰郁凝在恍惚中听见杜伦綦祯真心的呼唤,心里暖暖的,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用尽力气也动弹不了一下。
这可怕的梦魇桎梏着她的全身,就是抬一下小手指也办不到。
“凝儿,你还在跟相公赌气吗?都已经三天三夜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乞巧节相公只好去陪暮雪和兰儿了,对了,我还给她们每人做了一款旗袍,我知道,你也喜欢,今天兰馨姐从你箱底找到一件。”
纳兰郁凝什么都听得见可是苦于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真的憋坏他了。
相公还从来没有这样子宠自己,也没有陪自己过过乞巧节,更没有亲自给她做新款旗袍,此刻她多想醒过来,可是任她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彻底清醒。
杜伦綦祯仔细观察纳兰郁凝的脸色,见她柳眉微蹙,鼻尖渗出一粒粒细碎的香汗,小脑袋也微微的摇摆,知道这是将要醒过来的征兆。
他继续说道:“我数三声,要是凝儿你还不醒过来,这特意为你做的旗袍就没有了,一,”
纳兰郁凝小脑袋已经开始快速转动。
“二------”
“看来凝儿你真的不想要这新款旗袍,那好吧,兰馨姐这么喜欢,我看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做势松开了纳兰郁凝的小手准备离开,这时纳兰郁凝突然坐起身来说道:“我要,相公我要。”
杜伦綦祯见纳兰郁凝终于醒过来暗松一口气,说道:“你要我啊?那可不行,你现在大病初愈可不能和我同房。”
杜伦綦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侃一下,果然纳兰郁凝脸色羞红说道:“相公,你好坏。只会拿凝儿开心。”
“我坏,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坏,凝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纳兰郁凝道:“我没事了,就是头还有点晕,我想下来走走。”
说着掀开了被子,正欲起身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裤,一双腿全部暴露在杜伦綦祯的眼睛里。
所幸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内衣,上身没怎么暴露,赶忙像受惊的猫咪一样缩进了被窝里。
………………………………
第95章 是福是祸
杜伦綦祯道:“怎么了凝儿?你家相公还看不得吗?”说话时还故意露出一丝愤怒之色。
纳兰郁凝好不容易才和相公和好哪里再敢惹相公生气急道:“不是,不是,凝儿,凝儿给相公看就是了。”''
说着就要掀开被子,杜伦綦祯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说道:“逗你玩的,既然你醒过来了,我看这件旗袍还是先给你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
杜伦綦祯像变戏法一样,从床头取出那一件做工华美的亮红色旗袍,说道:“我先出去了,你换好了叫我一声。”
纳兰郁凝一把抓住杜伦綦祯的手腕说道:“相公,我全身都没有力气,凝儿要你帮我穿,好不好?”
杜伦綦祯看她娇美的样子忍不住答应:“好啊,现在你不怕我看了?”
“凝儿早就是相公的福晋,相公喜欢看凝儿,凝儿欢喜得紧,相公,你说凝儿好不好看?”
杜伦綦祯道:“当然好看,我的凝儿是盛京第一才女,是多少八旗子弟的梦中情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娶你过门的时候,多少人暗地里替你可惜。”
“说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苍天无眼之类的,你说,我的凝儿漂亮不漂亮。”
纳兰郁凝回想起当初自己的任性,此刻她问道:“相公,对不起,以前是凝儿不对,做了许多错事,你还恨凝儿吗?”
她美眸含泪紧盯着杜伦綦祯的双眸,等待他的回答。
“我恨。。。。。。”
“我恨的是以前我怎么那么混账,所以怪不得你不喜欢我,不过此刻我更多的是庆幸,你知道为什么吗?”
纳兰郁凝疑惑的看着杜伦綦祯,等待他的下文。
“我庆幸的是,我能存在于这个世界,并且还能够与你还有暮雪她们结缘。我说的这些也许你不理解,可是我真的很珍惜这里的一切,我怕是梦,我怕有一天醒过来,一切都是梦。而你们也都会消失不见。”
纳兰郁凝道:“这怎么会是梦?相公,你看着我,你摸一摸我的脸,你说这是梦吗?‘
纳兰郁凝把杜伦綦祯的一双手放在自己滑嫩的脸颊上摩擦,那种感觉怎会是梦?
杜伦綦祯道:“我知道检验是不是做梦的的办法,那是一个叫做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的外国人教我的,其中一种方法就是自杀,跳崖,溺水,你说我是不是该去试一下。”
纳兰郁凝道:“哎呀,这些都是要死人的,相公不要去试,如果相公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就把它当做一场美梦好了,你的梦里面有凝儿,一定很开心。”
杜伦綦祯道:“的确开心,待会如果在梦见和凝儿的一场春梦就更好了。”
纳兰郁凝面色羞红说道:“相公,这么久了,怎么没见到兰馨姐还有暮雪姐。”
杜伦綦祯道:“你兰馨姐正在忙七夕的时候新款旗袍的事,至于暮雪,她怎么敢来见你。”
纳兰郁凝见相公脸色不善,有些害怕说道:“相公,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杜伦綦祯道:“没事,暮雪有孕在身,我让黄姑娘陪着她去街上走走,晒晒太阳,对胎儿有好处。”
纳兰郁凝道:“相公,我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小宝宝。”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羞涩的低下了头,声如蚊呐。
杜伦綦祯道:“嗯,好,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就努力造人,等明年咱们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再把额娘接过来,让她看看,她有了两个孙子那该有多高兴。”
纳兰郁凝点了点头,依偎在杜伦綦祯的肩头。
她忽然问道:“相公,你把鳌丙怎么样了,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他阿玛是大官,我们得罪不起,你是不是把他打了。”
“不是。”杜伦綦祯回答道。
“那就好,要是相公为了凝儿和鳌拜结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纳兰郁凝暗松一口气。
杜伦綦祯道:“我把他杀了。可是我并不认为为了你杀掉鳌丙得不偿失,相反,如果我任由他在我面前凌辱你那才是得不偿失,我想这不是结怨而是结仇了。”
纳兰郁凝一下子挣脱他的怀抱说道:“相公,你怎么把他杀了,这下可闯大祸了!”
纳兰郁凝花容失色,可是杜伦綦祯却是淡定无比。
“怎么,凝儿,你不想杀了他吗?我不允许任何威胁我所爱之人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杀掉他不后悔!”
纳兰郁凝听他说所爱之人,那所爱之人不就是自己吗,她心里甜丝丝的,可是更多的则是担忧。
“放心吧,凝儿,那里深山老林,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鳌丙死在我手上,恐怕他爹还认为是天地会的好手把他爱子杀掉的。”
杜伦綦祯很有信心,他当时使用游龙神掌一掌打穿鳌丙的胸膛,踩爆了他的卵蛋,根本没人知道。
鳌拜一定会以为是天地会反贼所为。知道此事的那些杀手,全部死在萧暮雪手上,而在那间竹屋内凭他的六识也没发现一个人,故而他如此淡定。
而这几天杜伦綦祯也在留意消息,现在传出来的风声果然是天地会反贼所为,还张榜贴了告示,只是杜伦綦祯越看画像越觉得面熟,盯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有人当了他的替死鬼,就是陈凤仪。
那一天,陈凤仪也恰好到了那间竹屋,她是被杜伦綦祯使用游龙神掌使出的震彻天地的龙吟吸引,赶到的。
等她到达之时杜伦綦祯和纳兰郁凝早已经不再,只留下惨不忍睹的裸男尸体。
就这样,她被那群搜寻敏毓格格的探子逮个正着,所以陈凤仪就背上了这个黑锅。
朝廷还暴露出陈凤仪更加劲爆的消息,她师傅就是大名鼎鼎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杜伦綦祯这才回想起陈凤仪老爱提她师傅,原来她的师傅这么牛逼。
要搁在民国那就是青帮,那种超级黑帮的总瓢把子;要搁现代,那就是山口组,黑手党之类的顶级头目了。
杜伦綦祯道:“凝儿,不要想这些,七夕的时候,你要打扮一新随为夫我笑傲揽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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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许晴川
七夕佳节又叫乞巧节,又叫东方情人节。
相传牛郎织女会在这一天在鹊桥相会,道尽相思。
而这一天的男男女女也会出来花前月下,像这种盛况空前的活动自然不缺乘机卡油的货色。
这就叫做跻神仙,这一路杜伦綦祯包了几辆马车,要说跻神仙,也是他自己借口马车颠簸卡自己老婆的油。
“哎呦,凝儿,你怕今晚饿肚子吗,怎么在胸脯上还藏着两个大馒头,拿出来让相公先尝尝。”
纳兰郁凝面色羞红,任凭相公轻薄。固伦兰馨含笑不语,萧暮雪却是神色冷静。
这是杜伦綦祯有意冷落她,当时她明明有能力救回纳兰郁凝却没有出手,杜伦綦祯如何不恼。
如果不是当时自己阴差阳错恰好在场,后果不知道会怎样。杜伦綦祯是最喜欢她惯着她,可是宠爱不能没有底线,如果不是她怀有身孕,杜伦綦祯很想好好骂她一回。
萧暮雪虽然故作无视状,可是美眸中依然蕴含泪水,只是她一直强忍着泪水,不愿意在相公面前垂泪,更不愿在纳兰郁凝面前流泪。
杜伦綦祯也察觉到萧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