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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着这太容易了一点啊,此次鬼子集中了不少兵力在城里的,看起来还没怎么尽力啊?”谭思虎思忖着说道,“俺们这次也就来了四百来人,就算冲进去估计作用也不大。而且,我们事先并没有做参加攻城的准备,起码进攻的目标不明确。。。。。。”
“我也觉得没必要,这种乱哄哄的攻城战,又没有事先和友军沟通好,上去容易添乱。。。。。。”曲缙云话没有说透,其实国。军作战一向牛气哄哄的,不喜欢其他别的人擦手,尤其是现在这样有分功劳、捞便宜嫌疑的时候,恐怕私自上去助战讨不了好!
再者,自从去年十二月事变以来,国共两党闹得极不愉快,基本上两军也停止了军事作战上的合作了。双方都对对方存了戒心,很难尿到一个壶里了!像陈龙这样被求着提供粮食、炸药的帮助,也是出于护乡队身份的隐藏,以及护乡队团队真心抗战的心情才有这双方的合作的。否则,恐怕护乡队早就被驱赶北上了,又哪有什么助战一说!
“咋的,他们还能不愿意了?”胡大康撇撇嘴,“好心还能当成驴肝肺?美的他们!”
“俺们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尽了俺们抗战的心意了;他们能求着俺们,也是看在俺们是地方护乡队的原因,且俺们有恩于他们。”陈龙苦笑着摇摇头,“大康啊,人家真需要俺们帮忙,恐怕早就开口了,俺们不能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啊!”
“什么狗屁事,这国民党部队就是矫情,老子天下第一,除了他们别人都不能抗战!”胡大康啐了一口,“算了,正好歇着看戏吧!”
“别啊,天气这么冷,正好整两口酒啊!”陈龙搓搓鼻子,伸手道。
“没。。。。。。没有酒。。。。。。”胡大康说着看看曲缙云,还一个劲地朝陈龙打眼色。
“干嘛呀,天这么冷,整两口暖暖身子,不违反纪律吧?大政委?”陈龙按住胡大康从他身上摸出个扁扁的锡酒壶来。
“少喝点,别耽误事!”曲缙云瞪了胡大康一眼,“学什么不好,尽跟着大龙学着撒谎了!你这酒壶还是在龙岗缴获的吧?哭着喊着要求师长奖励给你,我不知道呀?!还没有酒!没酒你就不是胡大海胡酒鬼了!”
“哎哎,咋回事啊你,老曲?你挤兑老胡,可别带上俺!啥叫跟俺学坏了?俺还说跟你学坏了呢!”陈龙滋溜着烧刀子,撕咬着肉干反驳道。
“哼,来了这一年多,你看他都成啥样了!”曲缙云冷哼了一声,打陈龙手里抢过酒壶灌了一口,然后交到谭思虎手里。
“哈哈,中王山风水好,是个滋养人的地儿,看看老胡,都白净了不少!”谭思虎也灌了两口酒,笑着打哈哈。
“你小子,倒是省着点呀,俺这个月的津贴,可就剩这么点余粮了啊!”胡大康一脸肉疼的喊道,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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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田德宽团杀进了城,很诡异的,居然枪炮渐渐停滞了下来。除了南门、西门有紧一阵稀一阵的枪声传来,北门只剩下零星的枪声。
“看,鬼子也在城墙上筑了防御工事!”谭思虎举着望远镜,看了好久才借着火光确定了下来。
“这是不让国。军向两厢发展啊!看来鬼子伪军正在准备反击。”陈龙判断道。
“毛桑,你的迅速占领房屋,一定要阻拦住支那军的进展,必须拦截在这条街上。”青木熏反应很快,未等田团大部队进城,他就带着大部队撤下了城墙,匆匆绕着缺口布设了两道防线,防止国。军快速散入城内。
“弟兄们,国。军进了城,俺们只有死路一条!不把他们打出去,俺们也要受到皇军的处罚,搞不好也会掉脑袋。所以,俺们只有将功赎罪,赶出国。军才是唯一的出路!”飞天猫脸色沉重地吼道,“都给老子精神起来,可劲地干死这帮外乡佬,事儿成了,老子请你们喝羊汤,吃大酒!有功的老子请他嫖婊子、花银子!怕死的老子请他吃枪子儿!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干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干了!”二孬及时叫喊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是带种的爷们,就跟着老子上啊,先杀国。军,后干婊子,三爷请客——爽啦!”
“干了,杀呀!”一通鼓劲,土匪出身的伪军们刺激地嗷嗷乱叫,精虫上脑地扑向阵地。
“哟西,毛桑,厉害大大的!”青木熏给飞天猫竖起大拇指一个点赞,也迅速安排了鬼子兵随同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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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占领那幢小楼,封锁住这个巷子口,保证大部队通过——”一个排长模样的军官出了巷口,迅速确定占领目标。
“吧勾——”一声枪响,那个排长一把捂住了胸口,身子晃了两晃,不甘心地倒在地上:那颗子弹正是来自那幢小楼的三楼阁楼,窗户里一个鬼子兵满意地舔舔嘴唇。
敌之要点即我之要点,都是老军人,眼光都不差,差别只是谁先抢占而已。
“哒哒哒,哒哒哒——,吧勾,吧勾——”两挺轻机枪就死死地封住了那个必经的巷子口,不断打击的冷枪不时将冲出来的国。军士兵打倒在地,不一会儿,巷子口就堆叠了十几具尸体。
“傻呀,你们!不知道从边上的房子里过啊?”张思云赶到,不仅大怒,直接骂道。
“老乡都不肯开门,还哭叫着不要给他们惹祸。。。。。。”几个班排长心有不甘地说道。
“不开门?要当汉奸,帮着鬼子呀?”张思云眼睛一横,抬腿就是一脚踹开了一家的大门,怒气冲冲地穿堂而过。房子的主人带着家人在房间里吓得簌簌发抖,哭喊着求饶。
一连破了两家的大门、后门,穿过了两道巷子,遇到了一道长长的围墙挡路,张思云才带人转向大街。此地已经绕过了那座小楼的范围,然而,面对的却是大街上沙袋堆筑的机枪工事,大队的鬼子和伪军紧紧地守卫在这里。
“这么回事?到现在还没上大街?”不大一会儿功夫,田德宽亲自带着卫队赶了过来。
“报告团长,敌人封锁了大街口,额们就算上了大街也没有用。”张思云只能照实报告,引着田德宽探头观察道。
“他娘的,小鬼子动作好快啊!”田德宽迟疑了一下,“马上组织部队打开缺口——”
“报告,参谋长让额们赶快撤出城外,敌人出动了坦克车,向咱们包抄过来了!”田德宽话音未落,就见到一位跑得满头大汗的通讯员报告道。
“啊——?鬼子抄了咱们的后路?”田德宽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一句。
最强区小队
第一百三十四章 撤离
“西门君,你的不要再去堵截支那军了,城里道路狭窄,不利于战车作战。”松本进在安排西门三厂的时候,阴恻恻地说道:“冲出去,彻底解决这支支那军队!”
“哈依,阁下!”西门三厂低头叹服,松本君就是目光远大,这样一包抄,绝对能打支那军一个措手不及!
北门被快速打开,两辆轮式装甲车引领着两辆小豆坦克冲了出来,跟随者两个小队的鬼子和伪军警卫营,气势汹汹地杀奔城外缺口。
参谋长一边迅速派人报告田德宽,一边组织后续队伍阻击日伪军。只是,面对钢铁装甲战车,配上那不断喷射的机枪,缺乏反坦克武器的国。军只能一遍遍地派人去炸。仓促捆绑的集束手榴弹也不顶事,好不容易冲了上去扔过去,却只是炸了迎面的钢板,压根就没有什么作用。
“炸履带啊,炸履带才行啊!”尽管离得有点远,可夜色里火光映衬下,望远镜还是能看到战斗的影像,刺激的胡大康只拍大腿。
“要糟啊,小鬼子果然没有实力尽出,此时趁着田团不内不外的卡着,玩儿的很阴险啊!”谭思虎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倒是估计出了鬼子掩藏了实力,可却没算计到鬼子直接出城玩反包围。
“北门外几乎就是一片平地,适合机械化作战,松本老鬼子的战法很恰当。”陈龙也是皱紧了眉头急速思考着——此刻,要是换做自己怎么办?
“嗵,嗵——”两声巨响中,两道火光突兀地奔向远方的鬼子坦克和装甲车,不过很遗憾,打击的目标太小,而且也处于不断运动中,这两炮全部都落空了。随后连续几炮也只是炸飞了几个跟随的鬼子,夜晚很难打中不断移动的战车的。
“目标,左偏西15度,距离2400米加600,三发齐射,放!”城头的日军炮兵观察员被吓了一跳,他的任务就是要查找影藏的支那军山炮,一直到现在才出现,一出现还差点打中了自家战车队,这回去自己是要倒霉的,扇耳光倒是小的,顶真起来甚至能上军事法庭!
“嗵嗵嗵——,轰轰轰!”三发炮弹飞舞着越过城墙落到了树林边爆炸开来,火光里甚至都能看到被炸飞的炮兵和炮架。不能不说日军的炮兵就是专业,配上专门的炮镜,只通过几次炮击就及时锁定了敌人的跑位,不等转移就实施了打击。
三轮炮击过后,小树林开始着火燃烧,不断有凄惨的哭喊声传出来。
“快快,救人,救人!”陈龙几个离着小树林不过千把米的距离,被鬼子炮火吓得趴在地上的陈龙几个抬起头,听到哭喊,赶忙起身奔跑过去,尽管那个拽拽的屌炸天的炮兵排长大金子有点讨厌,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哎呀呀,快救额,不能动弹了!”一个树根下,炸得没脸灰黑的大金子虚弱地喊着,他身上中了好几处弹片,感觉浑身哪儿都疼,惊吓地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不错,脑袋上擦破点皮,靠着树身护住了胸腹要处,有两下啊!”陈龙让跟随的医生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过来打趣道。腿上、膀子上插了四五块弹片,失血有点多,看着十分吓人。
“多谢了,呃——,额的炮镜子!”头脑还算清醒,不像其他人要么昏迷,要么死掉,大金子还真是个命硬的,被抬起来的时候,还龇牙咧嘴要找他的炮镜。
“队长,人都炸的几乎没了,两门炮一门被炸毁了,一门被掀翻了。。。。。。估计修修还能用。”谭思虎也在炮兵混过一段时间,虽然只是个跟着背炮弹的,可多少也算懂点。
“不管它,让大车全带着吧,不能用拆了做废钢也不错啊。”陈龙是节俭过日子的,舍不得一点武器弹药。
弹药!果不其然,在林子深处还有一些炮弹箱子,两个炮兵弹药员惊疑不定地守在那里。
“你们一道跟着撤吧,这会儿留在这里也没你们的事了。”陈龙说明了情况,将五六个炮弹箱子搬上大车对他们道。
“这——”两个半大的小子迟疑了一下,就听从陈龙的安排跟着大车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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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大街口除了鬼子的工事,还有两辆装甲车啊,好几挺机关枪打得十分凶猛,队伍冲不过去!”损失了好几十个弟兄,张思云亲自向田德宽汇报道。
“团长,城外的鬼子已经逼近缺口了,额们可不能被堵在这里啊!”参谋长也是亲自过来报告了,满脸脏兮兮的汗水,语气诚恳地急促:“撤吧,老田兄,额们已经尽力了,再打,要伤了元气了!”
“他娘的!”田德宽心有不甘地一圈砸在院墙上,咬咬牙命令道:“命令三营必须阻击半个小时,二营守住缺口,掩护两侧,团部马上撤过护城河,三营断后!走!”
到底是战场上雪里火里滚过来的老战士,田德宽一旦下达了决心,行动很快,直接带着卫队就奔向了缺口。
“哒哒哒,扩扩扩——,轰,轰——”正值夜班,北城城上城下打得一片火热,机关枪声此起彼伏,不时还夹杂着炮弹、手榴弹的爆炸声。
田团三营打得相当艰难,没有预设阵地,没有反坦克武器,没有对付坦克的经验。。。。。。,自从和鬼子交上火,已经死伤了二三百号人了。
不过,夜色虽然掩护了鬼子坦克逃了一命,但同样也给了阻击的中国军队一个机会。三营长也是打急眼了,什么阻击不阻击,他干脆命令部下发起了反攻:夜色里,三三两两的中国士兵摸着黑冲向鬼子兵,反正视线不佳,鬼子坦克、装甲车也瞧不真切。
这样一对攻,跟随的鬼子小队反倒扛不住了,毕竟他们只有五十几号人,那经得起这么消耗呀!于是,被一个机灵的中国士兵抓住了机会,仅用了一颗手榴弹就炸掉了一辆小豆坦克——手榴弹正好塞油箱上边了!
“呼,他娘的,不追了!”三营长一直撵着鬼子装甲车退到了北城门附近,才停了下来。因为遇到了武连山的伪军警卫营了,他们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