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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顾箬琛终是说出了心里憋了许久那句话,其实她并不喜欢顾箬琛的知书达理,她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有一
点坏坏的却很温柔的顾箬琛。
“咳咳,那个,最近呢入了秋。总觉得身子有些吃劲儿,就连走路都觉得费劲。”唐宁初尴尬的递过自己
的手腕。最近情绪波动有些大,还是注意下一子的好。
“还有三个月左右就要临盆了,现在的脚已经开始发肿。没事的话,只在屋里溜溜就可以了,不要总往外
边跑。”顾箬琛接过腕子,还没等诊脉就先教育了起来:“现在秋意渐浓,你本就怕寒。所以要注意保暖。”
“知道了,那没别的事”唐宁初敷衍的点了点头。冷了呢,就多穿点。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出去的,
不然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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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自有新人笑旧人
顾箬琛嘱咐了许久,总归终是一句话——不准唐宁初乱跑。
但虽然只有这么一点,却是最难做到的。这个顾箬琛也是知道的,要不给她找点事做。只是让她在宫殿里憋着的话,估计比登天还难。但,饶是如此也要努力地制止她乱跑,哪有快要临盆的人,还是闲不住。
顾箬琛说了许多,唐宁初不住的点头。但却没有往心里去。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箬琛还没有嘱咐完,唐宁初就已经睡熟了过去。
“咳咳,那个顾太医,您看,您是不是先退下?”玉娥尴尬的言道,倒是真没想到这个顾太医念叨起人来,比宫里的嬷嬷更渗人。
刚刚还睡的沉的唐宁初,听说顾箬琛走了,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道:“我饿了,去御膳房端点吃的过来”
玉娥扶额,转身离去。唐宁初才是歪斜在软榻上,小眯了一会。
圣元侯爷府,送信的小太监被定文截了下来。
萧渊立于桌案前一封封的看着信笺,这些信的落款都是相同,皆是宁姬公主。萧渊自桌案最下边掏出那一封由连城亲自带过来的信,两者笔迹对比着,却是如此相同。
“宁姬公主的摸样如何?”这一句自萧渊口中说出,倒是多了几分的别扭。
小太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
“你到底见没见过?”定文看不下去,站出来插嘴道。
“小的,小的没见过……”小太监心虚的将头挨在地面上,颤抖着言道:“小的只见过宁姬公主的侍女,这些信都是她给小的的。”
桌案前的香案,余香袅袅。是檀香。
她从不用香,但是因着每天早晨都回去老太君那里晨礼。太君供佛,所以她的衣袖间总是会沾染一些淡淡的檀香,就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岁月荏苒,虽然只是时隔半年。那连绵不断的思念就像是埋在血液里的种子,随着血液四处流淌,扎根,生芽,直到蔓延。如今,只有凭着香,才能缓解一下思念之情。萧渊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短暂的放下,可以为了重拾萧家威望而搁浅那一份想念,只是这爱太毒,思念太厉,而他太懦弱。
只有不停的做事,才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懊悔。所以他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在朝廷之中稳固了地位,成了国中上下唯一一位异姓王侯,只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从来只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聪明的糊涂,固执的明达。但,他明白的太晚,不知她还肯不肯原谅他。
“就连一面都没见过?”萧渊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恨自己为何这么晚才发现,那些书信为何熟悉,因为它们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他更怨自己,那日明明知道她在树后,为何不去见她。
“奴才不过是个小太监,哪里能见着公主的真颜,倒是听别人描述过……”
“如何描述。”萧渊迫不及待的问。
“宁姬公主待人随和,穿着虽然朴素,却极其的爱钱。身怀六甲,笑容清丽……”小太监一点点的悉数着近日来他听到关于宁姬公主的一些话。
身怀六甲?
萧渊的心下一顿,脸色顿时阴郁了下去。
难道真的不是她?
“侯爷,世上笔迹像的人多了。我就说,二奶奶如何就成了宁姬公主呢。若是成了公主,以二奶奶的性子,估计早就去找珣姬公主闹了。”定文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劝道。
真的是这样吗?只是……笔迹像而已吗?
“这是宁姬公主的信,若是没别的事,小的就先退下了。”小太监见萧渊失神,也就明白没有接下去问的必要了,所以识相的留了信离开了。
萧渊忙得展开信,之间信上淡淡的写了一行字:“团圆节快乐。”短短的五个字,萧渊却是失望的很。他现在是天天盼着宁姬公主的约,但奈何却终是等不到,不知宁姬公主怎么了,难不成是那日吓到她了?
“定文,团圆节是什么时候。”
定文想了想,而后懊恼的拍了拍脑子道:“侯爷不提醒,我倒是忘了,今个可不都是十三了嘛,后天就是团圆节了,到时候皇帝是要咱们入宫赴家宴的。”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萧渊一愣,要去家宴,为何自己却没有印象。
“个把月前就下诏了,诏书还在书房的呢。”定文无奈摇头,侯爷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或许这些日子一来,他压根就没记得这事。
萧渊恍然清醒,想起却是有这么一桩事来着。便是急忙吩咐着定文去张罗些像样的器具,到时候也好送给皇帝老爷子。
风过无声,唐宁初吃了吃过了,睡也睡过了,便是更加的无聊。眼看着团圆节就要到了,没想到皇帝老爷子的家宴竟然也邀请了萧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选个怎样的理由不去参加呢?毕竟皇帝老爷子的意思是借着从此的家宴向大家隆重的介绍下唐宁初,换言之,这一次的家宴,身为主角的唐宁初,如何能缺席?
“真的不能不去?”唐宁初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喜与玉娥。
“公主,皇上可是说了。因为没办法祭祖封你为正是的公主,但是最起码也要让大家都知道,皇帝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玉娥言道:“公主,这么涨面子的事,非去不可。”
“大家不是都知道我的存在了吗?再说,我威望还是够的,真心的没人敢欺负我,所以我还是不去的好,对”说着,唐宁初捅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刘喜。
刘喜道:“公主啊,宴席回去很多帅哥的,您去养养眼也好啊”
“去你大爷的,没一句正经的”唐宁初皱着眉瞪了刘喜一眼:“再多的帅哥,不都是皇亲国戚。兔子不吃窝边草,懂不”
“那不是还有圣元侯爷吗?那位爷长的可是出色,珣姬公主一心想要他做驸马,至今没成功。您要是把他勾搭到手,多有面子啊”
“怕的就是他”
“怕的就是那位爷。”
唐宁初和玉娥齐齐言道,并且动作一致的剜了一眼刘喜。
刘喜摊手道:“那就没办法了,要不公主你装病”
“这个成”唐宁初一拍手,认真的思纣后对玉娥说:“明个一早就叫顾太医过来,说是我病了。”
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装病啊可以
“为何不是今天?明个团圆节,公主忽然说不去,会不会不好?”玉娥想的比较多。
“没事,老爷子不会怪我的。要是现在传出去我病了,老爷子一定会折腾所有太医过来的,那时候不是露馅了?”
玉娥一愣,随后急忙拍着马屁,大吼:“公主英明。”
翌日,团圆节。顾箬琛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以为唐宁初着凉了或是动了胎气。但当他着忙火似的推开门,却看见唐宁初坐在那里大快朵颐,丝毫没有生病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顾箬琛没有请安。
“顾箬琛,你来了。那个,团圆节快乐,这是玉娥做的桂花糕,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你没事?”顾箬琛喘了口气问道。
唐宁初急忙放下手里的桂花糕,喝了一口茶后急忙跟着顾箬琛解释道:“今个宫里设家宴,我不想去,但又没法推脱,所以就想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个,你别气啊”
顾箬琛站了许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算了,没事更好。”
见他没有生气,唐宁初笑得更开了。端过盘子递给顾箬琛道:“你尝尝,真的很好吃。今年木樨开的正好,所以今天的团圆饼也是桂花陷,你要不要留在这里用膳?”
“也好,至少开宴前我是不会离开的。”顾箬琛淡笑言道:“只是,皇帝那里总该有个交代”
“就说我吃多了,积了食。又不好用药,所以只能在寝宫里头休息。”唐宁初的谎话,倒是信口捏来。顾箬琛,只管照单来说就好。
喜炮想了四回,家宴已经开始了。就算是关着门也能听见那丝竹飘渺的声音。唐宁初一时兴奋,在屋子里已经能够坐不住了,拉着玉娥就要出去。
因着玉娥还要准备一会的吃食,所以最终还是顾箬琛领了她出去。
御花园此时清净的很,想必现在人们都在赴宴唐宁初由顾箬琛扶着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园中的花大多已经凋谢。而远处的桂花树却开的正旺。如此景象,倒是像极了后宫。
花开极致终须落,繁华堪入凋零处。
红墙碧瓦紫金天,自有新人笑旧人。
这花开花谢的,不就是个轮回吗。人人都躲不过,却依旧看不破。
“怎么就偏偏想要逛花园?”顾箬琛听得唐宁初唉声叹气,一时不习惯。
看着满院子的残花败柳,唐宁初无奈的回眸,可怜巴巴的看着顾箬琛,委屈的道:“谁叫我刚刚多嘴多舌的,一下子就一语成谶了。这会子怕是真吃多了,不溜溜弯定会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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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值不值得留念
桂花树下,顾箬琛跟着唐宁初的步子一前一后的往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唐宁初走不动。花坛的边沿内的草已经枯黄,唐宁初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垂着腿道:“才走了一会儿就累死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
“过些日子,怕是会更累。”顾箬琛笑笑,走上近前,单膝跪地,将唐宁初的脚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这是做什么?”唐宁初一愣,急忙收回腿。
虽然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公主,但是顾箬琛的举动实在是太过逾越了。
因着唐宁初收回了脚,倒是让顾箬琛有些难堪。跪在那里涨红了一张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低着头,似乎在酝酿什么。气氛,一时间说不出的尴尬。
“咳咳,那个我怕痒”唐宁初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就要离开。
“等等。”顾箬琛出言制止,拉着唐宁初的手,让她先不要动。而后言道:“我只是,想给你按按脚。现在你的脚一定肿的厉害。”
“可这里是御花园。”唐宁初难得娇羞。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眼前这个人些什么好。要么细心如斯,要么可以胆大包天。在御花园做这种事,难道不是太多暧昧了吗?
“左右我们是要成亲的,这些顾忌都不算顾忌。”顾箬琛脱口而出,而后对自己的话感到后悔。他应该知道的,她们之间,已经在皇帝出现的那一天起,变得不会再有交集了。“那个,我……我们还是先回去”本打算自己走的,却想起答应过她,要陪她到最后的。
“不用了,脚肿成这样,也走不动了,你还是给按按”唐宁初讪讪的开口,她知道此时回去,只会更加的尴尬。
顾箬琛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替唐宁初按着脚。
“你……还记得那个婚约?”良久,唐宁初试探性的开口。
“恩,当然记得。”顾箬琛淡笑着抬眸言道:“那些话都是真的,想要娶你也是真的。”
“可我……情愿那些都是假的”唐宁初低声道。
如果那些都是假的,她就可以不需要如此的愧疚,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追回萧渊,理所当然的将顾箬琛抛在身后。就算,这样很自私,但有时候,她情愿自欺欺人。
顾箬琛笑得更深了,言道:“那些话,因为有你才会有意义。所以,只要你说是真的,便是真的,孩子出生后,我会娶你进顾家的门。你若说是假的,那就是假的。我不会贸然的打扰你。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做错的不是你,而是我。”
若是,我一开始便是对你真心相待,没有利用。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许多事。是我自己将自己推向了万丈的深渊,所以怪不得别人。
“顾箬琛
,你很好”唐宁初说的是真心话。她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