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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累到了,今天没有能起得来。
“快!快!”慕容霖的声音急促,浑身都有些抖,有些憋狠了的意思。
关静萱几步跑到了慕容霖跟前,屈膝就开始替他解裤带,然而……死结哪里是那么轻易解开的。
慕容霖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许尿意,是憋得住的。但是看关静萱替他解裤带急的一头汗,他也开始急了起来。在千钧一发之时,刘嬷嬷拍了拍暗十七的肩膀,递给了他一把剪刀。
暗十七会意,直接把剪刀交给了关静萱,关静萱略一迟疑,接过了剪刀,然后比划了一下,剪断了慕容霖的裤带。
暗十七和暗十八看着关静萱拿着剪刀在慕容霖裤裆附近比划的时候,俱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裤带一断,慕容霖火急火燎地提着裤就跑了。关静萱则捡起了地上断掉的裤带,没有了解开的心情。
一会儿之后,慕容霖没事儿人一样回来了,身边只有暗十七跟着,暗十八提溜着裤候在殿外。此刻的暗十八只有一个想法,以后,一定要随身多带一条裤带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的事,殿下究竟打算怎么办?”德妃知道,除了她,没有人会替上官月出头了。
“什么打算怎么办?”慕容霖一脸的不解。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耍赖
“怎么,殿下是做了却不想认账?自然是你和月儿的事啊!”
“孤和上官姑娘?”慕容霖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没有看向正常该看的上官月,而是偷偷瞄向了关静萱,见关静萱没有看他,慕容霖语气骤然转冷,义正言辞地,“孤和她之间能有什么事?德妃娘娘,空口无凭的话,可不能乱。”
刚才殿中只有她们四个女,德妃自然能毫无顾忌地就把上官月的斗篷撩开,可现在除了慕容霖还有一个暗卫在,月儿斗篷下头衣不蔽体,德妃顿时被堵得不出话来。
但德妃毕竟是后宫的妃,浸营后宫多年,不出话也只是一时,很快她就又想好了辞,“殿下可能不知道,但是关静萱,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我们家月儿她被您……”
“德妃娘娘,天地良心,孤的裤带在刚才之前就没有离开过孤的身体,孤的裤也不像嘟嘟的一样,是开裆的。”慕容霖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有幸过上官月。
“殿下,本宫现在的,不是你和月儿有没有成了好事,而是……月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在水榭里头待得好好儿的,您借着酒意凭白闯入也就罢了,还撕了她的衣裳,捏青了她的手腕,还……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汉大丈夫,您是不是该负起你应有的责任呢?”
“可是……”慕容霖着话,拉住了身边暗十七的胳膊,暗十七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不好的预感在下一刻就应验了,抓住他的胳膊的殿下是这样和德妃娘娘的……
“孤这暗卫担心孤的安全,似乎是在上官姑娘衣裳不整的时候,一脚踢开了水榭的房门……”
德妃闻言,瞪大了眼睛。
“德妃娘娘您也了的,孤当时醉酒,这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倒是我这侍卫,看得是一清二楚。如果一定要找个人负责的话……”
慕容霖也学着德妃刚才一般,这话呢,一半留一半。
感觉德妃看着他的目光如刀,暗十七:“……”殿下救命,属下全是听从了您的教导!!
“当然……孤也知道,孤的暗卫绝对是配不上上官姑娘的。德妃娘娘您看这样好不好,今天的事,咱们就都当没有发生过。大家都守口如瓶。上官姑娘呢,只是在宫里不心摔了一跤,这衣裳破了,就换一身新的,这身上摔出来的淤青,休息一阵,应该就能消退了。至于其他,清者自清,不是吗?”
在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慕容霖是很不高兴的,简直想要让暗十七和暗十八结伴去湖里泅个水,但听暗十七简洁明了地明了事情经过的时候,他只恨他们没能早点弄醒他,他能迅速地清醒,一来固然是因为那一盆冷水,二来还是吓的,听清了事情经过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酒意全都随着那身冷汗消散在空气之中了。
待得稍稍缓过神,慕容霖做的第一件事,是低头查看他的裤带。在看到那个熟悉的结头的时候,慕容霖缓缓地松了口气。这样的结头,这宫中会的人应该不过两个,除了关静萱和他之外,旁人应该都是不会的,而他,是跟关静萱学的。
以防万一,慕容霖故意用错误的方法解了一下结头,把他从活结弄成了死结。
没想到,他这样的做法倒是差点儿坑了自己。其实吧,这个结头它原来是活结的时候就已经很能证明问题了,毕竟他这么聪明,那个结也学了很久的,旁人若是曾经解开过他的裤带,短时间内是很难恢复成原样的,或者根本不会恢复原样,除非……除非是他自己解开又自己重新弄上。
想到这里,慕容霖又没忍住出了一头一背的冷汗,所以阿萱那剪刀刚才在他裤裆附近晃荡,也是因为想到了这样可能性吗?虽然他很确定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阿萱是不是怀疑着呢?
若是前头不曾确认上官月并未失贞,单看慕容霖的裤带,关静萱自然是不可能不怀疑的,因为那个结,关静萱很确定,不是出自她手,而活结变成死结,于关静萱看来,那更是欲盖弥彰。这会儿看慕容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难道……他是真的做了什么,只是没有做全?
上官月的衣裳破了,是她让人撕破的,上官月的身上有淤青,是她命人掐的,德妃做了这样多,可不是只想从慕容霖口中听到什么‘清者自清’的。
“殿下,旁的且不,您和月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总不是假的吧?至于……”德妃着,将目光定在了暗十七身上,对于暗十七,德妃是起了杀心了。只要这个暗卫死了,那么……月儿的选择,不就只剩下殿下这个唯一了吗?
作为暗卫,暗十七对于杀气是十分警觉的。至于杀气的来源,因为德妃没想隐藏,他也很快发现了。暗十七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想要取他性命,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慕容霖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头,“哎呀,孤的头好痛,应该是酒喝多了,孤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呢?”
德妃以为,慕容霖这话纯粹就是想要赖账,她筹谋了这么久,怎么能允许他寥寥数语就把这事赖掉呢?
“殿下不记得了?没关系,本宫这儿有人也许可以提醒殿下。”德妃指的,是上官月的婢女,那个回来的恰是时候,亲眼看见上官月和慕容霖躺在一块儿的。
“真的?好巧啊,德妃娘娘,孤这儿也有人可以提醒孤,孤到底是怎么去的那个水榭,在孤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时候……不如,咱们各自把他俩宣上来问一问清楚,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在那个内侍进来之前,孤想要提醒德妃娘娘您一句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哼,本宫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殿下您这些话的意思?”“孤的意思很简单,孤是男,有些事情,在孤身上只会被称作风流,若是在女身上……”这一回,慕容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紧紧地扯着裹身斗篷的上官月身上。
上官月被看得一抖,捏着斗篷的手又更紧了紧。
“可孤,天生就不是个风流的命,只想一心一意地,过好自己的日。”
这话的时候,慕容霖是巴巴儿地看着关静萱的。关静萱斜了他一眼,很快转回目光。
不是风流的命?四方城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女是他的旧相好呢!信口雌黄的家伙。
“所以德妃娘娘……今天的事儿,就这样吧,孤不想追究什么,您也别紧抓着不放了。您要是真的逼孤呢,孤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收了上官姑娘的,但是那样,对上官姑娘恐怕不公平,这样年纪轻轻的,与其在孤的后院里头独守空房到年华逝去,还真不如找个待她真心的如意郎君和和美美地过一生,您觉得呢?”
德妃还想再些什么,上官月已经从她身后拉住了她的袖。
“姑母,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今天明明……”德妃还真就不信了,要是慕容霖真纳了月儿,会真的忍心一辈对她不闻不问的。
“什么事儿都没有,月儿……正如殿下所言,是不心摔了一跤,过一段时间就能好的。”
对于上官月的识时务,慕容霖很满意,冲着她轻轻颔首。
“德妃,今天的事,已经得很清楚了,让你侄女下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吧。”皇后见事情已经的差不多了,就开了口,算是为这出闹剧落了幕。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出嫁从夫
有段日没有见嘟嘟了,郑皇后想和嘟嘟多待一会儿。关静萱作为亲娘,自然也被郑皇后一同留下,至于慕容霖……又是冲着嘟嘟伸手,又是冲着嘟嘟使眼色的,就是也想趁机留下的意思,但是嘟嘟愣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慕容霖:“……”前些日时时刻刻粘着我不放的坏蛋儿不知道是哪一个?!
因为嘟嘟不要他,所以慕容霖作为没有什么存在必要的人,被郑皇后劝着先回了寝宫。
慕容霖走了之后,郑皇后又逗了会儿嘟嘟,才对关静萱,“今天的事,你别怪他。一会儿回去了,也别和他闹。”
“皇后娘娘,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没有才奇怪了,可关静萱明白,她确实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可以责怪他。自从他们一同进了宫,关静萱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只是原来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如此不能接受。
在拿着那把剪刀的某一刻,她是真的想过……原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的不是而已。
“今天的事,虽然大部分是德妃的意思,但是……”郑皇后并没有把话完,后头的话,她还是更希望关静萱自己去想。有些话,她不愿也不能得太明白。
关静萱点了点头,表示她是明白的。德妃敢把这事儿闹到皇后娘娘跟前,身后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能给德妃做靠山的,除了庆丰帝,还能有谁呢?
“今天这事虽然看着是避过去了,但是……”郑皇后想了想,还是继续把话完了,“你还是得提前做些准备。有些事能避开一次已经是幸运的了。”
“皇后娘娘,您的,我都明白的。殿下他现在的身份……上官月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更多。”
郑皇后面上不显,心中却在想,上官月这样的事情,以后恐怕不会再有。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没有办法给慕容霖后院塞人的话,皇上只会用更加直接的方式,皇上的赏赐,不论是人还是东西,被赏赐的人都是不可能拒绝的。
“你……想开些。不管怎么,本宫看着,殿下的心还是向着你的。即便以后……你也抓牢些,别把他往外推。另外,你得把嘟嘟好好养大了,恰当的时候,再和殿下添几个孩。”
郑皇后的都是实在话,这后宫之中,最不可靠的,就是皇上,最可靠的,就是嗣。皇上可以不宠爱妃嫔,但是一定会爱护自己的孩。特别是在嗣稀少的慕容一族。所谓爱屋及乌,只要有了孩傍身,即便皇上的宠爱随着年月增长而渐渐消逝,但是亲情,总是断不了的。就算一个孩不讨喜,多生几个,总有一个得皇上青眼的。
关静萱明白,郑皇后的这些所有,都是对的。如果是她劝别人,应该也会这样。但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郑皇后自觉该的都已经和关静萱了之后,就让她可以带着嘟嘟回去了,想必慕容霖等她和孩等得正着急。今个儿被德妃闹腾的,她只觉得头疼。
关静萱走得很慢,一是因为抱着嘟嘟,二是因为在想事。要真的问起她想了什么的话,关静萱可能还真答不出来,她好像什么都想了,也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脑里头乱糟糟的,过着她认识的人,和经历过的事儿。
“阿萱,你总算回来了。”
慕容霖回宫之后,一直傻等着关静萱,后来若不是打了几个喷嚏,怕感染风寒的话,他还会继续痴等关静萱的。
见关静萱只是看着他,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却不话,慕容霖有些发憷,“咳,皇后娘娘,都和你什么了?怎么了这样久?”
关静萱又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皇后娘娘,以后你迟早是要有别的女人的,让我先行做好准备。”
“诶?”慕容霖听到这个答案,只想吼一句‘皇后娘娘害我!’
“阿萱啊,你可千万别听皇后娘娘乱。我不会的。我娶你的时候不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