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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王,他是带着你来的,那么他如果……要怎么和皇上和本宫解释你的去处呢?”郑皇后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提起这个,慕容皎笑了起来,“我父王给我弄了一个替身。身材、面容,都和我一般无二,但他,能通过的考验,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
“这么来的话,倒是本宫间接害了你。”郑皇后轻轻叹了口气道。
慕容皎知道,郑皇后虽然这么,但上位者,就算错,恐怕也只会错一时,“不,这事与无关,我父王他……就算没有您再三的试探,只怕迟早也是容不下我的,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更好的选择?”
慕容皎犹豫了一下,“贤王伯伯,您还记得吗?”
听慕容皎提起了贤王,郑皇后眼皮一跳,挑了挑眉道,“嗯,这事,还能和贤王扯上关系?”
“听父王的意思,贤王伯伯当年是有一的……”慕容皎不紧不慢地着,郑皇后看看刘嬷嬷,又看看暗一,慕容皎这的,分明就是他们知晓的方谨言和嘟嘟了,把方谨言杀了,把嘟嘟控制在手中……这些倒是都对上了。
让慕容皎下去之后,郑皇后转向了刘嬷嬷和暗一,“你们怎么看?”
“属下奴婢谨遵的吩咐。”
郑皇后以为,也不怪皇上多疑,自她当初在庙里见过方谨言一家之后,这短时间之内,他们之间的交集也着实太多了些。若这不是阴谋,那就只能是……郑皇后看了眼因风吹过而微微晃动的蜡烛,是贤王……在回护他的嗣吗?还是慕容家的祖先,冥冥之中在给他们指引?
突然之间,郑皇后觉得很冷,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娘娘,您觉得冷?要不奴婢再给你拿件斗篷,或者添个炭炉?”
“无碍……本宫再去睡会儿。”着,郑皇后起了身,心事重重地往里走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天渐渐亮了起来,因为有心事,忠王醒的比往日要早。起来第一件事,忠王就是招来了昨天的那人:“回来复命了吗?”
被问的侍卫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还没回来?怎么回事?”“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但……还没有消息。”
忠王考虑了一下,“你去跟世,让他暂时离开山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
“王爷?”
“按本王的办。立刻!”
“是!”
忠王想的是,万一真的慕容皎回来了,他自然有他的应对方式,面具这种东西,既然能变出一个忠王世,自然也能变出一个‘忠王’。但所有这些,都得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是,慕容皎不能落在的人手上,就算落在他们手上,也不能被知道他是个女。忠王想,慕容皎应该不会这么傻,她若承认自己是个女,固然是定了他的欺君之罪,但她是他的女儿,又如何能逃脱得了呢?
自从到了山庄,忠王都是和、郑皇后一起用的三餐。似乎这样,才能表明他和之间的兄弟情义并未因为空间和时间的分隔而有所减弱、疏离。
“皇后,昨晚你没睡好么?”发现了郑皇后眼底的些许青黑之后,问道。
“倒也不是,只是今天醒的比较早。不过臣妾看着忠王,似乎没怎么动筷,是胃口不好呢,还是饭菜不合口味呢?”
“嗯?都不是。臣弟只是有些许不适,可能是昨夜受了凉。”
“身体不适?来人呐,请两位御医过来,给忠王看看。”
“不用不用,臣弟谢谢皇嫂的关心,但……臣弟并无大概,就不用劳烦两位御医了。”
“对了,怎么不见世呢?”
“哦,世啊,臣弟早上让他出去替我办些事。”
“早膳都没用,就出门了?忠王你还真是狠心。”
这似有隐意的话,忠王没有回答,只是冲着郑皇后笑了笑。
“那么,忠王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本宫有些话,想当面问他呢。”
“他……我让他去办的事,来回应该得几天吧。若是有急事要问,那臣弟现在就让人把他追回来。”
“追?不必了,他已经回来了。”
下一刻,和忠王都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看到了两个慕容皎。于来,是惊讶,于忠王来,就是惊吓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了眼郑皇后,以他对皇后的了解,这事绝对是皇后弄出来的,刚才他听着皇后和忠王的对话,就觉得皇后似乎在针对忠王。他一直知道,皇后对忠王有些偏见,但妇人的想法,和他无关。
“皇上,您看不出来吗?这是忠王世。”
“朕自然知道,这是忠王世,朕是问,怎么会有两个忠王世。”
“为什么会有两个?臣妾以为,您还是直接问忠王比较好。”
正在此时,刚才还坐的好好儿的忠王一下跳了起来,手中还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冲着的胸膛就直刺而去。
“护驾!”一边后退,一边喊道。
郑皇后一个转身,往身上扑去,想要替他挡住这匕首。但身边的影卫真的不是吃素的,几下就擒住了忠王。
被押着跪在跟前,忠王依旧挺直了脊背。
“你……你为什么?朕自问,待你不薄。”
“呸,断绝孙的狗皇帝。”
若最讨厌听到什么话,那大约非‘断绝孙’四个字莫属。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反转
这四个字对一个男人来,是最大的打击,更何况,他是一个帝王。这四个字提醒了他,他虽然富有天下,却没有嗣可以承继,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他死后,灰飞烟灭,这世上,或许不会再有人记得他。
已经气疯,郑皇后却皱了皱眉,刚才忠王的声音,是不是有些不对?
郑皇后正觉得不对,忠王已经突然挣扎了起来。影卫为了防止他挣脱,将他的脸侧压到地面,双手后提,虽然依旧将他控制得很好,但……郑皇后想,他终究已经达到了目的,因为郑皇后看到了他贴地的脸边蹭起了一层什么东西。
郑皇后都看到了,压着忠王的影卫自然不可能看不到,他们只轻轻一拉,忠王的脸就变了。或者不该,是忠王的脸变了,而是这个人脸上覆盖着的忠王样的面皮,被影卫拉了下来,只这一个动作,影卫押着的人,就变成了另一人。
“你是谁?”
“我……哈哈哈哈,我是专门来取你这狗皇帝的项上人头的,只可惜……只可惜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忠王呢?”有些着急地问。
“那个狗贼?哼!就让他给我陪葬吧,你们永远都找不到他的,哈哈哈哈!”还没笑完,他嘴里已经开始往外喷黑色的血液,不多时,就断了气息,脸上,还依旧留着的笑容。
“快,你们都快去找忠王。”见那男人气绝,听他气绝之前出了这样的话,十分着急。
“皇上。”
郑皇后才刚开口,已经伸出了手,“你别话,让朕静一静。”
郑皇后望了眼慕容皎,看了看她身边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忠王世,再看看地上穿着忠王衣裳的已经自尽了的刺客,叹了口气。她总感觉,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多时辰后,忠王被一个侍卫在山庄的一个偏僻的地窖里寻到,寻到忠王的时候,他很是狼狈,也十分虚弱。御医的诊断是,忠王至少被冻了,因为他的身体很多地方都有些冻伤了。
听到御医所言,慕容皎的眼眸微动,?难道昨夜那个要她死的人,不是父王?而是……慕容皎看了眼地上那个已经死了尸身却还没被处置的刺客。而后,慕容皎瞪大了眼睛,如果昨晚那个真的不是父王,那她和坦白的那些……
想到这里,慕容皎又有些疑惑起来,如果这个人真是刺客的话,又怎么会知道皇家那么多连她都不知道的秘辛呢?他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究竟是要来做什么的?是要来挑拨他们的父女之情,还是要挑拨父王和皇上的兄弟之情?
御医给忠王诊断之后,忠王只醒过来一次,迷迷糊糊地唤了声‘皇兄’之后,就又晕了过去。
郑皇后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却又弄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本来她是盘算的好好儿的,让慕容皎在恰当的时间,在皇上跟前认父,再出她是女儿身的事。若皇上震怒,定忠王的欺君之罪,那自然再好不过。便是皇上念在和忠王之间的那么点兄弟之情,将这件事高举轻放,那也没有什么。反正只要忠王没有儿,那么皇上自然不会将皇位传给忠王。
但是现在……情况仿若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走了。
郑皇后正想让侍卫将慕容皎和那个忠王世带下去,等她把这事想明白一些,在让皇上决断。但很显然,在皇上已经确认忠王安好之后,他就已经想起了刚才所见。既然想到了,自然不可能不问清楚。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两个看着都是忠王世,却一个可以自由行走,一个五花大绑。
无奈,郑皇后把今晨的事情简单地了一下。
“忠王世是女儿身?”指了指没有被绑住的慕容皎,“皇后,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你也信?”
“刘嬷嬷已经替她验过身了,确实是个女。”
“就算她是女,又如何证明,她是朕钦封的那个忠王世呢?也许只是,长相相似的女?”至于易容,因为皇后过,慕容皎并不似易容的模样,而且既然已经是女了,那么易容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郑皇后无法否认,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性的。
“那么,还请皇上验看一番这一位忠王世,他是否有易容。就算,只是为了确保皇家血脉。”
想起了刚才那个刺客,他的脸只在地上磨蹭了一下,那皮就脱了。于是他吩咐身边的影卫,前去探查。直到将被绑住的忠王世的脸撮红,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有覆盖着另一层皮的迹象。
慕容皎见他对她一笑,只觉胆寒,想起他刚才趁乱在她耳边的那些话,慕容皎闭眼跪了下来,“圣上英明,女的这些把戏,也不过只能唬一唬这样的女流之辈。民女确非慕容皎,只是长得与他十分相似,而被人派来,只为污蔑忠王欺君。现在事情败露,还请圣上处罚。”
听慕容皎这么,郑皇后和刘嬷嬷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和今早的,完全不同,简直就是相反的。
“谁派你来的?简直胆大包天,连朕都敢糊弄。”
那人只让她一肩扛下这事,以她仍在封地王府之内的娘亲为质,却并未告知她,该诬陷给什么人。于是慕容皎只,“民女不知,不知那人是谁,那人只了,事成之后,给民女一大笔银,让民女一生无忧。”到这里,慕容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生无忧’,这其实就是她最简单的奢望,但恐怕,只能寄往来生了,如果,真的有来生的话,她愿出生在平凡人家,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慕容皎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知道’,却让疑心颇重的想了很多。忠王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若是前朝,恐怕是脱不了兄弟侄这些的陷害的。但是他们慕容家现在的情况……很自然的,就想起了方谨言了。他本就一直觉得,觉得方谨言很可疑。
联想起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越想,越觉得他当初的怀疑是正确的,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大阴谋,如果今天……今天这个冒牌的忠王刺杀了他,就算不成功,只要他相信了,那他盛怒之下,必然是会杀了忠王的,忠王不忠,那么忠王世,势必也不会与皇位有缘。那么最可能的情况,他会信了皇后的话,将皇位传给那个方谨言,在慢慢相信他是慕容霖的情况下。那么……他的目的,或者他身后人的目的,是不是就达到了呢?想到这里,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幸亏这个刺客是个愚笨的。
“还不快将她压下去。”这个她,指的是慕容皎。慕容皎没有反抗,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父王的棋,现在她成了废棋,父王甚至都不愿意承认她的身份了。原来转了一圈,她还是难逃一死。
“快,给忠王世松开绳。”
忠王世被松开之后,跪到了跟前,“幸亏皇伯父英明,不然父王和我……不知道会如何。”
这话,听着是在夸赞,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打郑皇后的脸。英明,她却轻信手下。郑皇后看了眼慕容皎被压下去的方向,若是她能如同在她跟前话的时候一般坚定,那么她或许还能辩驳一番,可她上来就直接承认了自己是被指使的,这真是……真是荒谬。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画蛇著足
屋之内,忠王世一得知忠王苏醒过来,就立马赶了过来。
见忠王睁眼看他,他疾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