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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笑,“卫哥你终于还是答应让梦姐出来做事了?”
卫东叹息,“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卫东这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不搭理我……”
清瑾笑。这种心情他懂。都说男人是征服整个世界为了去征服一个女人,而女人只需要征服一个男人就征服了全世界……女人永远是男人最大的敌人,也是最重要的战利品。
卫东一笑起身,“对了,跟邵华也离远点。有人说邵华可能背后有人,我怀疑她跟了棍五……”
清瑾一惊,“棍五!”那清浣,岂不危险!
午休结束,清瑾匆忙赶回学校。教导主任铁娘子手里掂着根教鞭站在教学楼大门前的台阶上,傲慢地望着一众匆匆跑进教学楼的学生们,抓迟到的。
清瑾晚了一步,上课铃已经毫不留情地打响。好在清瑾腿长跑得快,赶上了前面的同学,以0。01秒的微弱优势没被铁娘子抓到。铁娘子冷冷睨着这个一直跟她作对的刺儿头学生,“林清瑾,今天算你运气好!你给我小心了,你身上还背着一年的留校察看的处分。如果再让我抓到一回,我高考都不让你参加,直接给你退回家去,上‘家里蹲’大学去!”
清瑾冷冷一笑。看都没看她。
林母终于出院回家。却一回来就被清瑾给气着,“什么?你又要去北京?妈的话你能不能听啊,能不能不去了啊?”
清瑾努力笑着解释,“妈,你放心吧,我这次去再不惹事儿了。以前惹事儿呢是因为帮朋友做事,所以可能有得罪人的地方;这回去北京只是去拍照,再不做别的了,还不行吗?”
林母摇头,“我不信你说的!你从小就是个惹事儿精,我不相信你能老老实实的。”林母不肯妥协地说,“再说你都高三了,周末的时间好好在家呆着看书,哪儿还能d市、北京的两地跑!”
这个世上,最难过的滋味是什么?
不是饥饿,不是病痛,不是失落,不是孤独——而是,刻骨铭心的思念啊……
从来不懂思念,只当你走后,思念才自己生根发芽……
清瑾咬牙望着电话。晕黄的灯光下,电话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却像是一个关隘,需要勇气才能去打通。
想给她打电话,想听她的声音,想问她好不好。
想知道——她是否还疼?是否已经原谅了他?
有子衡在她身边,清瑾相信清浣会一切都很快适应,但是毕竟不是他自己守护在畔,所以看不见就是无法心安……
同样的时间,北京,女生宿舍402。睡在上铺的清浣觉得自己幻听了,一直一直就听见电话在响,可是同寝的三个女生分明还都在睡着……
无法压抑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尽管不想承认,却无法再欺骗自己:想他,想他啊……
绝不是对于弟弟的想念,而是对于一个男人的想念!
那夜的痛苦记忆,却因了时空的距离而化作开满妖冶花朵的藤条攀上心头。虽然有刺,会疼;却无法压抑对那份美丽的渴望——他是如何地吻着她,他是如何地抚。摸着她,他是如何地进。入她,他是如何的——一次次拥紧她一起奔向巅峰……
有毒的,他是有毒的!明明那样痛恨,此时却在想念着那种罪恶的感觉!
想念他……想念他那样地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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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又惹事!__⑤更
十一,悄然来临。清浣一直对那电话“耿耿于怀”。
这夜又是。清浣正在辗转反侧着,电话果然急惶惶地响了起来!
清浣几乎从上铺飞下来,一把捞起电话来,紧张得都没敢说话——是他吗?
电话里却传来林母惊慌失措的嗓音,“浣浣啊,你快回来一趟!清瑾他,他出事了!”懒
清浣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了一声,都没顾上细问,回头扯了随身的背包就冲下了楼去!好在已经到了十一假期,不用再费心去请假。
直到火车站买好了车票,清浣才来得及打电话通知子衡一声。子衡说要陪她一起,却被清浣拒绝了。
是傍晚的火车,到达d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整个城市都静悄悄的,先于北京一步,有了秋夜的寒意。
火车一进站台,清浣就发现了清瑾!车站白色的灯光下,那少年颀长的身影独自站在月台上,显得那么引人注目。清浣的心就是一紧——终究已经没办法再将他看做弟弟。一个月的分别,更让她感觉仿佛重新认识这个少年一般……
却真的是没想到他来接她。
倒也因此而放下心来——他出事了,他却安然无恙地来接站,那就是他本身没什么大碍。这就好……
列车员打开车门,清浣脚下一滑。那少年手疾地奔过来,一把将清浣从车门上抱下来。却没松手,清亮的眸子披满星辉,“傻瓜,都是大学生了,还是这么笨手笨脚……”虫
清浣忽地委屈,伸拳砸向他肩头,“还说!还不是因为听妈说你出事了,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你到底怎么了,说啊!”
清瑾低低地笑,满意地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抱——傻瓜小猫光顾着问他安危,都忘了跳下他的怀抱……
看着少年眸子里漾起的坏笑,清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怀中,急忙挣脱,脸上的红却如霞绽放,“还不快说!”
清瑾却没急,只是拖了清浣的手向外走,“回家吧,妈还等着呢。”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清浣都要哭了,“到底怎么了嘛,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呀!”
静夜星空,少年清美如玉色明月,“那你答应我——不生气了,我就说给你听。”
不生气了——清浣明白清瑾指的是那夜的一切……
可是这一切不是生气的问题,而是——她心有罪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清浣别过头去,“你是我弟弟。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也总归不能一辈子记恨你……”
清瑾微微一震,眸子里凄凉漫延。
不恨,却比恨还殇……
“走吧先回家再说。看你穿这么少就跑回来,等着感冒吗?”清瑾放开手,大步向前走去。半长的发丝摇曳在苍白的灯光里,像是心痛流荡。
清浣心底一疼,急忙追上去,“清瑾,你先告诉我,行吗?妈身子不好,让她说给我听,她一准儿又该激动了。”
清瑾转眸,忽地邪气一笑,面朝清浣垂下面来,“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清浣怔住。
清瑾坏笑,“这是半夜,整个火车站也没有别人。再说,如果你不担心妈的话,那你就直接去问她……”
清浣窘住。少年柔声诱哄,“乖……”
想她,想要立即吻上她……却也知道如果他用强的,只会让她心上的创伤更痛——便只能迂回前进,尝试得到她主动的吻。
清浣脸红,“你,无赖!”
清瑾大笑,“我向来如此!要不要听,随你……”
清浣无奈,心底也有那小小的陌生的萌芽,闭上眼,踮起脚尖,唇轻轻触上……
想要轻触即走?哪里能够!清瑾早已经在守株待兔,待得小人儿主动投来,立时收紧了长臂,将小人儿抵在背后的粗柱之上……一月相思,岂能不辗转流连?
一天前。
放学时分,育文中学校门前一片熙攘。烤串的、摩托车拉客的、兜售各种补习班课程的,漫漫堆满了路面。
清瑾刚走出校门,就呼啦啦被一群十来个小子给围上!清瑾只是轻蔑地笑,“想要什么,说吧。”这样的阵势他见得太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却没想到,那十几个小子完全什么都不说,各自挥舞着链锁,扑上来就打!
校门前登时就乱了。清瑾举起书包护住自己的视野,看准了那领头的小子,放开旁边打他的喽啰,他一脚直接照着那小子的心口狠狠就踹了下去!
一脚制敌,那带头的小子登时就倒在地上喘不过气来了。这下子那十几个小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围绕在带头人身畔问着。清瑾轻蔑地转身,“下次问清了我是谁,再来堵我!”
不值一提的经历,清瑾转身想要离去;校门处却是寒凉的一声厉喝,“林清瑾,你给我站住!学会了在校门口聚众打架了啊,你行啊你!”清瑾这才一震,回眸看去,正是那教导主任铁娘子——此时她面上带着“逮到你了”的得意微笑……
“什么?你,你被开除了!”清浣一听就急了,“还有一年就高考了,你就不能忍过这一年吗?!”
清瑾耸肩,“不是我去惹他们,是他们来惹我的!”
清浣急得泪都下来了,“他们来惹你?!你不惹人家,人家干吗来惹你!清瑾,你该怎么办啊你!”
清瑾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向前走去,“我知道妈找你回来的目的。我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又想让你去跟子衡说。清浣我来接你就是要告诉你——别这么做!”
清浣摇着清瑾的胳膊,“那你怎么办啊你!高中毕业证都没有,你高考不能考,你将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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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__⑥更
这个时代,如果不能考上大学,将来只能出来当工人!而且,因为清瑾是被开除的,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就算当工人恐怕都要有问题!就算清瑾还能当模特儿,但是谁能知道这个行业能做多久,谁能知道青春饭吃完了之后还能干什么!懒
清浣急得哭了一脸的眼泪,“你还笑!你怎么笑得出来!还不让我去求子衡,那你怎么办!”
清瑾一笑,扯住清浣的手,“好啦!别再替我操心。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是——男人……”眼神如魅望住清浣,“有些事,我该自己来决定了。不能高考便放弃,我跟你去北京。我正式入行去做专职模特儿,跟梦姐签约。闲下来还可以做个小服装店,做我自己设计的衣服。”
清浣惊得眼泪都跌碎了,“清瑾,你!难道,这个计划又是你自己设计好的?!”这个坏蛋,就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呆在d市,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她逃跑……果然他只熬了一个月,就惹出这样的事儿来!只是,用抛弃自己的未来作为代价,这代价岂不太大!
清瑾一笑,眸子里灵光一闪,“别胡思乱想,这事儿真的是个意外。”
“还有”,少年坏坏笑开,“待会儿回家跟妈说话的时候,要帮着我说,要不……”清瑾垂下面颊来,鼻息喷洒在清浣面上,“不然我还会做坏事……”虫
林母见到清浣回来,这才安心下来。
可是清瑾却根本不容得林母跟清浣说话,抢着话说,“妈,我也问了我姐了,她也说她们q大真的有自考啦,只要考够了分数四年后一样能得到国家正规的大学文凭。更何况还是q大呢,招牌也亮,妈你就放心吧!”
清浣被清瑾一个人的唱念做打给说晕了,以目光询问。清瑾笑,“你们学校那个自考啊,不是还在招生吗?我没高中毕业证,所以高考不能参加了,参加那个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候一样有大学文凭啊!”
什么呀……自考也要有高中毕业证的好不好……清浣知道这是清瑾“整事儿”呢。清浣皱眉想戳穿清瑾,却被清瑾一把捏住手腕,“正好,姐,你进来,我问你道题……”
进了房间,清浣急了,甩掉手,“清瑾你想干嘛!”
清瑾挑着长眉邪邪地笑,“我想去北京,就这么简单。”
清浣跺脚,“那你一年后考来呀!”
清瑾摇头,缓缓地微笑,“这一年,我等不了。”
清浣泪下,“你疯了吗?你在用什么当赌注,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你的前程啊!”
清瑾笑,薄薄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我愿意。”
直到走的那天,林母还在唠叨着不放心,“清瑾啊,你确定你刚上了一个月的高三,就能考上q大的自考吗?”
清瑾自负地点头,“放心吧,妈!高三的课虽然才上了一个月,不过高三的课不是高二都提前学完了嘛;高三只是集中复习罢了,没问题的!”
清浣良心不安,望着父母欲言又止,被那邪佞的少年死死捏着手腕不得说话。
林父林母不得不放手。只是对清浣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务必管好清瑾,可再别出了什么事儿。
火车隆隆出了站台,回望着父母留恋的目光,清浣难过得落泪。又一次欺骗了父母,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