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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把金声桓和王得仁火烧南昌的事详细的讲了一遍,但是他可没敢说金声桓也牵连到里面,只是把屎盆子都扣在王得仁头上。张成可是知道金声桓儿媳妇和朱宏三什么关系,谁知道小姨子的屁股有没有被姐夫玩过,这种事还是不说为好。
张煌言刚来没有半个月,只是在军报上知道江西反正,南昌因为战火被焚烧过半,没想到这是人为放火,这还了得。
张煌言大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这个不知体恤百姓的禽兽”
张煌言说完对着朱宏三拱手说道:“陛下,臣参王得仁滥杀无辜之罪”
这一下闹得朱宏三很是被动,当时王得仁焚毁南昌的事他知道,也没往心里去。不就是二十万人吗,用二十万人换来江西全省反正很是划算。如果出兵一个府一个府的攻打,死的人可远远不止二十万,所以当时朱宏三也没准备深究王得仁。再加上这件事牵连到金声桓,金声桓怎么说也是马济远的亲家,马如烟的亲戚,弄大了不好见面,所以朱宏三也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张先生啊,王得仁也是没办法,当时满清势大,不用点非常手段实在打不过,这件事不要提了,朕已经赦免他们的罪了”
张煌言没想到朱宏三竟然轻易放过王得仁,刚要说话,没想到外面伙计把卖唱的带了进来。看到有外人进来,张煌言只好默不作声,但是心中合计这件事绝对没完,这些领兵在外的大将如果没有节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朱宏三看到张煌言不做声,还以为他放过王得仁了,也就没放在心上。毕竟王得仁对朱宏三来说屁都不是,他是怕这件事牵连到金声桓,致使自己的反清大业功亏一篑,要知道现在整个江西还需要金声桓在那顶着,张家玉的新军还在赣州,正在准备北上。现在实在不是追究火烧南昌责任的时候,以后等到江西真正落入自己手里,金声桓和王得仁的死活和朱宏三那是半点关系没有。
朱宏三看到外面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领着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进入屋中,那个伙计说道:“几位大爷久等了,这是这一带最出名的卖唱”说完对着那个老头说道:“还不给几位大爷磕头行礼”
那个老头赶紧跪地磕头,那个歌女也福了一礼。
朱宏三看了看那个歌女,年纪十五六,长得不好看,柔柔弱弱的像没吃饱饭。朱宏三来到这个时代实在受不了明朝主流的审美观点,这个时代的士大夫喜欢那种病态美,和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差不多。但是朱宏三喜欢的是胸大屁股大的大长腿,所以当年才能看上马小芳这种货色。马小芳这种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大脚女子在明代绝对属于丑到家了,也就是朱宏三这种破落户才能娶,当年朱宏三迎娶马小芳的时候在南昌县里可是被笑话很久。
朱宏三问道:“你们会什么啊”
那老头赶紧说道:“不知道大爷想听什么我父女什么都会的”
“好,挑几个你们拿手的唱来”
那老头赶紧从身后的布包里拿出琵琶,调好音色后开始弹奏。
朱宏三听了一会儿感觉比自己家里的老婆卞玉京差的老远,这老头弹的也就一般。朱宏三也不想想,卞玉京号称秦淮八艳,乐器一绝,那里是这种普通老头能比的。
那老头弹了一会儿前奏,那个歌女张开口开始唱起来。
朱宏三本来对这种东西就不感兴趣,喜欢卞玉京弹琵琶是因为卞玉京不穿衣服,可以边弹边玩,这种香艳的弹法才是朱宏三喜欢的。再加上那歌女用江浙吴语唱的,朱宏三听了半天不知道唱的什么。朱宏三穿越过来就在湖广,所以精通湖广湘语,来到广东多年粤语也懂一些,就是不懂江浙吴语。现在听那个女子唱的婉转娇啼确不知道唱的什么实在无趣。
朱宏三看看张煌言和朱宏义,朱宏义和自己差不多,听得昏昏欲睡,张煌言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也对,张煌言就是绍兴人,这种软绵绵的吴语对他来说就是家乡话。
“张先生,她唱的什么我怎么一句听不懂”
“哦,她唱的正是南唐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真是不错唱功、音调、心境都得了当年李煜的七八分功力”
张煌言正在沉醉于李煜的优美词调中,在这自卖自说,完全没注意到朱宏三越来越铁青的脸色。:
第四百零四章 朱宏三的快乐生活(5)
朱宏三在这个时代是不读书的瘪三,但是前世他好歹是经过十多年应试教育出来的大学生。;虽然到朱宏三毕业的时候大学生已经烂大街了,但是毕竟读过多年的书,南唐后主李煜的虞美人还是知道的。这就是当年李煜被赵匡胤抓到北方后怀念南方奢靡生活所做的一首亡国词,现在自己偏安广东,还比不上亡国的李煜吗
朱宏三越想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住,站起叫道:“别他娘的唱了”
张煌言正听的来感觉,突然看到朱宏三发火,心中一转念就知道怎么回事,忘了现在这位皇帝处境还不如当年的李后主呢,最起码李后主占了江南半壁,朱宏三只占有一个广东省。张煌言也心中暗骂:该死,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看到朱宏三要发飙张煌言赶紧站起来为那对卖唱父女申辩,“兄长,这对父女不知道兄长的尊贵身份,再加上北方离乱,现在广州城里流离失所的人很多,难免带出来一些不满情绪”
朱宏三倒不是生这对父女的气,毕竟他们和朱宏三的身份差太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朱宏三生气在这歌女上来就唱这种思念故国的歌曲,说明在广州城里这种思潮很有市场,这对朱宏三的统一大业是十分不利的。
朱宏三低头想了半天,对张煌言说道:“看来在广州城里的这种思潮成为主流,这样不行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大明还没亡,在广东还有朕”
“玄著,这样,一会儿回去你下一道明发诏书,把江西和福建的事说一下,还有说朕准备一个月后御驾亲征,还于旧都”
朱宏三也属于开国皇帝,自然也是马上皇帝,他手下的臣子对皇帝的作战能力还是挺推崇的。所以张煌言听到朱宏三要御驾亲征也没反对什么,只是躬身答应。
安排完工作后朱宏三看了看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这对父女,说道:“你们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竟然敢再广州城里散布这种靡靡之音,发配吕宋吧”
那老汉久在广州,知道吕宋是远在万里以外的南洋,听说那里都是食人生番,现在听自己被发配到吕宋,赶紧求饶道:“贵人,这位贵人小老儿不知道您身份贵重,冲了您的兴头,小老儿年纪老迈,我女儿今年才十五岁,这要去了吕宋肯定活不了,请贵人饶了我父女吧”
朱宏三心如铁石,那能管一个平头百姓的死活,挥挥手就让张成拉出去。那老头看到朱宏三不搭理自己,突然看到边上的张煌言,刚才这位先生可为自己说的话,不如求求他。
“这位好心的先生,小老儿死不怕,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家八口都死在杭州,请先生看到浙江同乡的份上救救我女儿,小老儿甘愿把女儿送给先生当妾”
张煌言也不忍心看到这对父女送去吕宋,这父女老的老小的小,不用到吕宋,在船上就能丢了性命。毕竟现在的航海技术和海船还没有后世的发达,出海并不是一件惬意的事。
张煌言为了救人,没办法只有在和朱宏三说道:“陛下,这对父女罪不当死,请陛下饶了他们吧”
朱宏三嘿嘿一笑,说道:“玄著,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娘们了毕竟在你们士大夫眼中这个小娘们还算不赖,长的娇小可怜”
“陛下,莫要取笑臣下了,臣下家中已有一妻三妾,那还能再找再加上臣妻如同河东狮吼,臣下实在不敢纳妾”
没想到张煌言怕老婆,这下有趣了。朱宏三眼珠转了转坏水上来了。
“玄著啊,你既然没看上这个小姑娘那朕不会管的,来人,把这父女拉出去,找一艘去吕宋的船塞进去”
张成听到朱宏三的命令就要动手。
“陛下等一下”张煌言看到张成要动手,在看了看那个小姑娘还不错,心想就收了当小妾吧,这小姑娘出身低,就算是收房在家里也没什么地位,就当多养个人了。
“好吧,陛下臣是准备收这个女子当妾请陛下高抬贵手”
朱宏三呵呵笑道:“既然玄著的小妾那朕怎么说都要给面子张成,放开吧”
张煌言原本以为这事完了,自己也就是收了一房小妾,再加上他的父亲也不过是两个人。可是哪里想到朱宏三的坏心思还在后面。
朱宏三对身边默不作声的朱宏义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朱宏义不知道为何又问起自己的家人,皇帝不是早知道吗朱宏义是有两个儿子,都是原配马春花所生,后来在河南董家坞堡时又收了一个董家的家眷女子,给自己生下一个女儿,平常宝贝的不行。
“大哥,好事成双再给你一个女儿可好”
朱宏义不知道朱宏三要搞什么名堂,但是他对朱宏三的命令从来不抗拒,现在听皇帝这么说点点头同意。
朱宏三对那名歌女说道:“小妞,你运气到了,朕大哥是武昌郡王,收你当个干女儿,你就叫朱玉吧”
朱宏三说完转过来对张煌言说道:“玄著,这可是朕大哥的女儿了,也就是朕的侄女,去你家不能受苦啊”
张煌言对朱宏三的乱扯姻缘弄得无语了,那有这么办的
“陛下,这与法不和啊武昌郡王是宗室,没经过宗人府那能随便收女儿”
“现在楚藩这一支就剩我们俩了,朕现在就让大哥当宗人令,这下合法了吧”
“可是可是郡王的女儿是郡主,臣那能尚郡主当小妾之理”
“那有那么些废话,他一个歌女身份低,我同意给你当小妾,这样行了吧”
“可是。。”
“行了,玄著给武昌郡王行礼吧,叫岳父老泰山”
张煌言年纪轻,还没在官场锻炼出无耻的手段,被朱宏三的逼得没办法,只有站起来给朱宏义行礼。
朱宏义不知道朱宏三打的什么算盘,也就坐着受了张煌言一拜。
看到张煌言拜了岳父,这件事成了事实,朱宏三嘿嘿笑道:“恭喜玄著了,现在成了朕的侄女婿”
听朱宏三这么说张煌言苦笑两声没说话。
“玄著啊,朕的这个侄女有个嫂子你知道是谁不”
张煌言摇头表示不知道。
朱宏三说道:“朕这个大哥有一个儿子要继承我舅舅家的血脉,朕的大女儿长平公主可是嫁给了他,这样不就是新收这个侄女的嫂子吗玄著啊,以后你有的受了,朕的那个宝贝女儿朕都头疼,不信你问问你的新岳父”
边上的朱宏义一听朱宏三提起朱洛满头冒冷汗,朱洛在两个月前嫁给赵虎,算是圆了皇后马小芳的遗愿。朱宏义的原配大老婆马春花本来就是马小芳的大丫头,现在做了朱洛的婆母,对朱洛更是惯得没法子。家中几个男人包括朱宏义、赵虎、朱豹都被朱洛直溜的规规矩矩,如果朱洛知道自己的新妹妹在张煌言家受大老婆欺负铁定出头。
张煌言虽然刚来广州半个月,但是对飞扬跋扈的长平公主还是有所耳闻的,听长平公主正是自己刚纳小妾的嫂子,不禁心中直冒冷气。
“陛下,臣可以悔婚吗”
朱宏义在边上眼睛一瞪,骂道:“怎么你悔婚了我女儿还怎么出嫁你是看不起我这个武昌郡王吗”
张煌言可是知道这个武昌郡王和其他的几个外姓王爷不一样,朱宏义童年就跟随皇帝朱宏三,并且多次救过朱宏三,这实在是嫡系中嫡系,铁杆中的铁杆,如果得罪他以后自己可没好日子过,张煌言没办法只有咬牙答应这门婚事。
朱宏义刚才说的那番狠话倒不是逼迫张煌言娶自己的干女儿,他是反应过来朱宏三此举的深意。
朱宏义跟着朱宏三二十多年,深知自己这个表弟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今天逼婚这件事必有深意。
朱宏义真是了解朱宏三,朱宏三作为南中国一个势力的核心人物,一举一动都是有政治意义的。这件事朱宏三表面上是难为张煌言,其实是通过这门婚事把张煌言这个青年才俊绑在太子的战车上。
朱宏三作为一个大学生,可是知道中国历史上开国君主的二代接班人通常没有好下场,秦二世是第一个,刘邦的儿子惠文帝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