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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见她回来了;就上前去帮忙拿东西;嘴巴不停的道:“我想了想。让人去通知了楚御医;这功夫楚御医已经套好车准备出发了。楚御医医术高明;跟着入宫说不定能有什么法子呢。”
“好好好!宫里现在正是急需用御医的时候;即便楚御医是太后娘娘单独赐给郡主的;也不好做特例。”舒春很满意绿儿的安排;她又看向了穿着打扮好的佩儿灵音;见她们发髻凌乱正在整理。眼睛闪了闪低声道:“别弄了;就算弄好了等会儿急忙入宫还不是得乱吗。行了;你们赶紧拿着药材入宫吧;这里面两棵三百年的人参;一棵三百三十年的血灵芝;据说这血灵芝可是大补的。对了。这两个是太后娘娘在郡主生病的时候;赏下来的开过光的佛像;你们一起拿去宫里;也好让佛祖保佑荣兰公主安然无恙。”
灵音的心思敏捷;立马就明白了舒春的意思。放下了整理钗饰的手;点头道:“那我们这就走了。你们也快快去完成郡主的吩咐吧;不过府里别忘了留人看顾着。”
“嗯嗯;行;马车已经另外准备好了。赶紧走吧。”
佩儿和灵音不再耽误时间;小心的捧着东西就出府上了马车。二人趁着马车往皇宫方向行驶的时候;将侧车帘撩开了一条缝隙;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这条皇街有好几户人家已经被敲开了门;依瞎能看到郡主府丫鬟在门口敲门的景象。看来;即便是在她们去准备的功夫;绿儿还是没有疏忽了立即派人去找东西的重要
马车被赶得飞奔不止;等到佩儿灵音下了马车进了宫门;正打算直奔齐贵嫔寝宫的时候;却被不长眼睛的拦住了路。
要知道;这次二人入宫;只有一个赶车的侍卫护送。侍卫在马车到了宫门口;将二人送到之后就调转马头回去了。
而二人之所以能入宫;就全多亏了郡主共有两块宫牌。
不长眼拦住她们俩的不是别人;是一个小侍卫头头而已。他也没什么本领;只是在宫门这一块打遍无敌手;得到其余侍卫们的一些敬重;称呼他为一声大哥而已。
此人名为当峥。是个嗜酒如命的;不止一次被抓到过当值的时候沾了酒水。可他一直有兄寸;从没有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更从来没有办砸差事得罪贵人的时候。再加上他的本家十分富足;是皇都内排的上名号的商户;他又有些本事;所以一直没能撸了他的差事。
但是;就在守宫门的侍卫关上宫门;打算引着她们俩去齐贵嫔宫中的时候;今日本应该沐休的当峥却忽然跳了出来!
真的是跳了出来;宫门旁边有两处供他们歇息的屋子;当峥也不何时进宫的;还躲在了里面。
当峥乍一蹦出来;差点就将胆子小的佩儿吓死了。
“哎呀!什么东西!”灵音反应却是快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腿就踢了出去;正正好好的踢中了当峥的小腿。
当峥喝了酒;只是一呼气;距离他有一小步远的灵音就忙不迭的捂住了口鼻;差点被他口中的酒气熏死。
而被这一变故惊吓到的侍卫们;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冲了上来就一起将不应该在此还酩酊大醉的当峥给摁住了。
偏偏当峥喝得已经不知东西南北;只觉得隐隐闻到一股馨香;眼前还若隐若现的晃过两张美人脸。愈加觉得口干舌燥。没错;当峥除了众人皆知的嗜酒如命之外;还不为人知的有些好色。
当峥察觉到身上有东西压着他;就口齿不清的喊道:“大胆!知道爷爷我是谁不?敢拦我。找死是不是?看我拔刀;何方妖孽;速速投降”
摁住他的两个侍卫是苦笑不已;他们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当峥醉成这样的时候。也有些恼;他怎么入宫的;又怎么会在此时蹦出来?若是弄不好;不光当峥要落罪;就连他们也得摊个玩忽职守没注意到他人偷溜进皇宫的名声。
想着;觉着不对了。这宫门一天开开合合都是需要出示宫牌的。他们守着一天了;怎么就没见到当峥从正门走进来呢?反正当峥不可能是从围墙上爬过来的。毕竟这皇宫的围墙足足有将近十米高;哪里是毫无借助就能爬进来的?
想到这里的不少人都觉得事有蹊跷了;不过此事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解决。遂;当即就有个侍卫上前道:“二位姑娘别害怕;我给你们带路。这边走。”
灵音蹙着眉头瞪了当峥一眼;心里却是盘算开宫里怎么会有追究的侍卫。看他喝得已经两眼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憋闷。
佩儿更是紧抓着灵音不放手;面对要给她们引路的侍卫也没有笑脸;总觉得这群人都是玩忽职守的;竟然敢在当值的时候喝酒;还突然蹦出来吓人。简直该拖下去打板子。
不过;佩儿和灵音也有些打怵;毕竟身边没跟着其他的人;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就好。对引路的侍卫点了点头;跟着他就要往那条修得整整齐齐的宫道上走。
走出了几步;见那发酒疯的侍卫没有动作。灵音暗自松了口气;摸了摸荷包放缓了语气问道:“敢问侍卫大哥;我们是入宫来给郡主送药材的;情况紧急;可有什么捷径可走。亦或者你可能帮帮忙?”
前面带路的侍卫检查过灵音二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心想不能让她们回去告状;讨好为妙;就忙不迭点头道:“没问题;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就可以帮你们跑一趟;毕竟你们走得慢嘛。只是;刚才你们看到的呵呵;他也是今日不当值;才诶!当大哥你!”
侍卫正说着话;眼睛忽然一瞪;惊恐的看着灵音的身后;只见当峥瞬间挣脱了钳制他的两个弟兄;直奔着灵音就扑了过去;粗糙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灵音的头发;狠狠一拽的同时;另一只手还要往灵音的腰间去摸;嘴里还粗声粗气的道:“给我!给我!”
“啊啊啊啊!”灵音被拽住头发向后仰倒;痛得要死还见到这登徒子要对他耍流氓;眼里唰的就出来了;也幸亏佩儿一直挎着她的手臂;才没让她狼狈的跌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佩儿拼了浑身的劲儿;将灵音给拽起来了一些;但估计着灵音还在当峥手里的头发;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又愤又恨的不住原地跺着脚道:“你们什么意思!快放手;你们欺负人是不是?我们可是云宁郡主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手动脚的;就别想好了!快放开她!无耻之徒;快松开啊!你们还干看着;快把他弄走;不然你们都等着受罚吧!”
引路侍卫恨不得就此昏厥过去;他第一次发现;当峥竟然如此无耻;喝了酒不当值还留在宫里不说;竟然敢对云宁郡主的人动手动脚;还给你?给你妈的给!
引路侍卫是这么想的;担心被当峥牵连了自己和弟兄们;也就这么喊出来了:“给你妈的给!发情了赶紧滚回家里去;想死也不带你这么连累弟兄的!”
侍卫们听他如此一喊;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了;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扑上去紧紧地圈住了当峥;还有两人试图去掰开当峥攥着灵音头发的右手。
当峥的注意力可能都放在了灵音的腰上;觉得原本一只手就不够用;有人在掰索性就松了。然后;就将另一只手也伸向了灵音的腰部;却因为有人钳制住了他;而无论如何都无法抓住。只是空落落的抓着空气。
“啊;给我啊!”当峥还在疯狂的大叫着;抱住他的几个侍卫都有些后继无力了;他还在拼命的挣扎。
灵音好不容易拯救了自己的头发。在佩儿的帮衬下愈加远离了当峥;看当峥还敢叫嚣要欺辱她;往日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她有需狂的挣开了佩儿的胳膊;上前两步;挥起手臂大骂道““混蛋!王八羔子!敢欺负你姑奶奶我是不是?我扇死你!”
“啪啪!”在众人来不及阻挡的情况下;灵音竟是近身扇了当峥两个大巴掌;又毫发无伤的退了回去。
当峥被打懵了;理智也回来了一下。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目光还是落在灵音的腰间;喊的却是:“荷包!给我荷包!”
灵音的额上迸出青筋。简直无法理解。难道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看上了她的荷包?开什么玩笑?她荷包里装着满满的小银锭子;如果他看上了;岂不就是说看上了她的钱?
为了钱;就拽她细心保养的头发?还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灵音真想再上去扇他十个二十个巴掌;但在理智还存在的情况下。她还是忍了。不过;阴渗渗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侍卫们是免不了的;眼见着这群侍卫神色各异;但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的模样;顿时作呕;认为他们这是在演戏;为了些银钱故意折辱她呢。
容不得灵音想法如此的只能说是她看得阴暗面太多了。经历的糟心事也太多了;所以凡事都喜欢往最坏处最恶心的方向去想。
佩儿面对这么对外人;一直紧绷着神经呢;看到灵音爆发委实更加害怕了。见灵音站在原地不动弹;而不远处还有个疯子要往她们两个姑娘家的身上扑;就大着胆子道:“姐。你赶紧把荷包丢给他算了。反正这荷包也不是咱们做的;他不过是求财罢了”
闻言;灵音也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恶狠狠的瞪了还在各种嚎叫的当峥一眼;解下腰间的荷包就冲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饱含鄙夷之意道:“滚吧!”
当峥好歹恢复了些许清醒;伸出手在空中划了两下总算是将荷包钻在了手里;压根不搭理灵音的鄙夷;美滋滋的摩挲起了沉甸甸的荷包。
见此;灵音冷笑一声;拽着佩儿就对目瞪口呆的引路侍卫没有好气的道:“看什么看!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你们分的了吗?!”
引路侍卫脖子一梗;想要解释跟他们没有关系;但佩儿也难掩厌恶的催促道:“别耽误时间了成不成;快走吧。”
无法;他只得引着二人一路飞奔;佩儿灵音要么几年不入宫;要么从没入宫。经此一事;皆是认为他们太过贪婪;哪里还敢将手中价值百金千金的东西递出去;让他代传呢。
如此一来;虽然灵音和佩儿舍弃了形象;也冒着被以冒犯宫规处置的危险;一路狂奔;花费了将近三刻钟;总算是到达了齐贵嫔的寝宫。
自有通报太监进去禀报;温儒明揪着那忠公公去不知何地审问去了;消息传到了乔琤云的耳朵里;她立即就让人将灵音二人带进来。
此时;距离乔琤云赶过来下了诸多命令;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温荣兰有三次气息微弱;险险的被救了回来;还是多亏了太后皇上以及高位妃嫔送来的最差也百年以上的人参等物;其中最好的一根还是太后差人送来的三百八十年份;也是将将不到四百年的。
即便有无数珍贵的药材吊着温荣兰的命;却因为她实在是失了太多的鲜血;并不能让她的伤势稳定下来。
所以;乔琤云只是粗略听了府里丫鬟带着药入宫;还以为是真的已经找到了五百年份的;欣喜若狂的让人将她们召了进来;却在看到二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后;不由得心中一凉;追问道:“你们怎么如此狼狈?药呢?拿来了吗?”
佩儿顾不上说出宫门口发生的闹剧与受的委屈;就急忙将手里的几个盒子递了上去;道:“郡主;这是府里的三百多年的人参与灵芝。还有当初太后娘娘赐给您开过光的佛像;都能保的荣兰公主安然无恙的!”
“啊?三百多年的?五百年份的还是没有找到吗?”乔琤云很是失望的问着;身侧的红飘伸手将东西接了下来。递到了簇拥过来的御医手中。
乔琤云看着御医辨别人参与灵芝的年份;看他们虽然神色稍有安慰却仍旧不轻松;就满是失望的道:“还是不成吗?之前你们说一定要五百年份的;就是要将里面的精纯之气血萃取出来。可目前找不到。难道你们不能将这个与之前皇祖母派人送起来的一起煮吗?两个三百多年的加在一起;都要七百年了;难道还抵不上一个五百年的?”
若是平日里;听到云宁郡主如此‘天真’的话;御医们还要哭笑不得。但在如此严峻的情况下;他们却也生出了‘如果能够如此该有多好’的想法;沉重地摇头;道:“不行。这不是叠加的问题。而是只有五百年份的药材;才能生出类似于灵气的东西;延年益寿都是说轻了。连续命都没有问题。现在荣兰公主不仅仅是失血过多;她体内的精气神也丧失了不少;若是不及时进补回来;恐怕即便稳定了情况;公主的身体也要一直虚弱下去。根本不能像往常一样的伶俐可爱了”
听得此言;乔琤云沉默了。她之前是急躁于心;根本就没有细想;为什么在清澄总能够悉知的皇宫内;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自从事发开始。乔琤云就再也没能看到任何鬼魂;就连用熟悉的方法召唤也不成功。
乔琤云的心里沉甸甸的;已然是明白此事要么与清澄有关系;要么就是清澄也被幕后出手的人给绊住了。
至于她为何不怀疑此事就是清澄指使的;一是因为她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