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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河谷和伍关这两条路双方都在自己这一边部署了重兵把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在双方中间地带是无数道铁丝网制成的防线外围,在外围地带双方均设置了大批的前线哨所,谢清明所在的连队就是驻防在这些哨所里的前哨部队之一。谢清明是鄂西人,母亲是柳清扬母亲家的丫鬟翠红。现在翠红夫妻二人专门负责协助年迈的李忠管理柳清扬在鄂西老家的全部产业。
谢清明军校毕业之后执意要到最前线的部队基层去,虽然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凭借家人跟柳清扬的特殊关系留在柳清扬身边担任小参谋或者进入最抢眼的装甲部队,但他没有做这样的选择,而是在以优秀学员毕业之后强烈要求到边境部队去。最后他被派到汉中军区最前沿的警备部队担任副连长,军衔中尉。
他所在连队的连长叫刘贵,是西安人,在七年前冒险翻过秦岭的崇山峻岭和两军防线来到南明。他参军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要打回西安为被满清官员折磨致死的老父和姐姐报仇。因此虽然一直都有机会调回到后方,但是都被他拒绝了。这个憨厚的陕西农家子弟只读过两年私塾,对上面派来的军校高材生副连长很是重视,接触之后两人对对方都很欣赏。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已经混得跟亲兄弟一样了。
连里的一百三十二名兄弟和班排长们都很敬重自己的连长,一段时间相处之后也对这位军事素质过硬从来不摆架子的高材生副连长很满意。这些士兵大部分来自湖南西北的农村而且土家人居多,他们的家乡跟来自鄂西的谢清明老家距离很近,语言和生活习惯基本一样。谢清明很快就融入到这个集体当中了。
这一天夜里连长刘贵奉命到团里开会,留守的副连长谢清明照例夜间查岗。
在来到全连最北面的哨所时守卫在这里的一个班的战士除了两名值班站岗的哨兵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在哨所后面的山洞里休息了。谢清明来到哨所的最高处向北眺望,莽莽苍苍的大山在黑夜里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对面的北清阵地和防线也只是黑茫茫一片分不出是什么。
哨所的下面是一个高度为五六十米的陡坡。陡坡上长满大约一人多高的灌木丛,由于这里是敏感地带,因此虽然这地方容易隐蔽和阻碍射界但是也没有派人清理。就在谢清明转过身准备到其他哨所继续巡查的时候,猛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对,往常对面的探照灯数量很多,他现在脚下的陡坡下面经常能看的很清楚,因为双方的探照灯在夜晚基本上把这一大片地区都照得很清楚,只有很少的几个瞬间才会偶尔有一些空当出现。他立刻警惕起来,并站在那里没有动,过了一会好像听到身后的陡坡下面好像有一些动静。他仔细俯下身趴在地上听了一下,听到下面悉悉索索的很轻的脚步声和人的喘息声。他后退到哨所旁叫一名哨兵迅速去通知还在睡觉的班里其他人准备并立刻派人到后面通知连里其他人速来增援。接着自己来到哨所内搬出两箱子甜瓜手雷放在脚下,下令跟随自己查岗的两名战士和剩下的一名哨兵准备战斗。
这个陡坡上一共有两个哨所,两处距离只有不到一百米,两分钟之后另一处哨所也得到了消息开始准备,两个班的战士一共二十六人有两挺机枪和二十一支半自动步枪以及手雷和炸药等武器,后面的山上有两台探照灯可以照射到陡坡的顶端。但是看不到陡坡底下。
两挺机枪设置在由沙袋围成的临时掩体内一左一右对着陡坡坡顶,迅速赶来的一个班十二个人在临时挖成的工事内紧张地看着前面。由于不能确定山下是否真的有敌人,因此不能违反纪律先行开枪。
谢清明也有一些感到紧张,他蹲在掩体内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小声问趴在一旁的哨兵班班长向后派去通知部队的人派了没有,回答说已经派人去了。谢清明让所有人把甜瓜手雷拿在手里准备好,又让人到储存弹药的山洞里再取出一些弹药和手雷准备着。
就在他刚说完话的时候,一晃而过的己方探照灯照在坡顶的一瞬间一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被突然扫过来的灯光照住身形,虽然这个人反应很快但还是晚了。谢清明大喊了一声“打!”并迅速勾动机枪扳机。
“嗒嗒嗒”,宁静的深夜里机枪清脆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接着谢清明下令投弹,身旁的哨兵班长楞了一下之后率先把自己手里的手雷扔了出去。回过神来的其他战士们也迅速把身边放着的手雷纷纷投到距离阵地二十几米的陡坡前沿。那名趴在地上的黑衣人被连续爆炸的手雷炸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谢清明边开枪边喊道往山下扔,班长立刻把手雷用力甩到山坡下面。随着几十颗手雷被扔下去,下面传出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谢清明知道这一下可以确定是敌人来偷袭了,便下令立刻把能搬到上面的手雷全部搬上来。
听到谢清明这边的机枪响了之后另一挺机枪也开始从另一边对着坡顶射击,两挺机枪彻底封死了下面敌人爬到山上的路。随着甜瓜手雷成群地扔下去,下面的敌人完全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蒙了,死伤惨重的北清部队开始出现慌乱。
可是紧接着山下响起了迫击炮炮弹冲出炮口的声音和在空中呼啸着划过的声音。三年来大明与北清又一次规模较大的边境冲突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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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优柔寡断
消息传到后面的部队里之后刚刚从团里开会之后赶回来的连长刘贵让话务员立刻向上级汇报自己率领连里的其他部队赶往前面增援谢清明率领的两个班。說閱讀,盡在
前几年南明跟北清的边界冲突接连不断,只是这几年稍微少了一些,因此刘贵并不感到惊慌,他唯一有些担心的是新来的这个军校学生会不会因为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而犯下什么低级错误。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个前哨部队的主官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要是光是背个处分的话也没什么,可是一旦前面的两个班兄弟和副连长本人出事的话可就难受了。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刘贵就已经率先带领距离最前沿最近的一个排三十几人和一个迫击炮小组来到正在抵抗的阵地上。
正在拼命开火的谢清明已经受了伤,一块迫击炮单片划破了他的右手臂。虽然经过简单包扎止住了出血但是由于机枪射击时的巨大震动血还是不停地从伤口处流出来。
这时的阵地已经是在原来战壕后面的第二层战壕里了,由于没有办法压制敌人的迫击炮,谢清明在连续死伤了几个战士的情况下下令后撤到更容易隐蔽的第二线阵地上。手里的弹药差不多快要打光了,手雷也只剩下十几个了。
好在这里的地形利于防守,只要火力足够强,想要从陡坡爬上来是非常困难的。进攻的敌人偷袭受挫,强攻又没有很好的办法。只好想办法先消耗守军的弹药希望可以利用夜晚的掩护可以在对方弹药接济不上时再强行突破。
看着已经开始回撤的北清军队连滚带爬地留下陡坡和依然在咬牙切齿地玩命开枪的谢清明刘贵笑了,这个学生娃,还行。真就没拉稀。硬是顶住了。
他拍了拍谢清明的肩膀,没想到这个轻微的动作把高度紧张的谢清明吓了一跳。看到是刘贵和几十名连里的弟兄,紧张地度过了半个小时战斗时间的谢清明才算松了口气。
五分钟之后连里的其他部队和闻讯之后迅速赶来支援的临近部队一个连和一个重活力加强排也迅速赶到了。现在柳清扬负责指挥的明军部队已经大多经过了超强度的基础项目训练,尤其是边境部队,他们的反应时间和通讯手段都得到了极大地提高。最前沿的部队都是经历过严格挑选和高强度对抗训练的优秀部队。再加上跟北清之间的边境冲突经常发生,所以这些部队早就练出了一身真本事。对付这种规模的夜间偷袭如家常便饭。只是近些日子北清很少挑衅,谢清明来的时间又短所以还不太适应罢了。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北清这一次只是投入了不到五百人的夜袭部队,只是希望可以拿下这块陡坡阵地并试探一下明军的反应而已。
很快在已经充分准备好了的明军部队面前明显讨不到便宜的北清部队在接连几次试探性进攻均遭到迎头痛击之后便识趣地撤了回去。阵地上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在更远的后续部队增援上来之后谢清明跟随长官们来到陡坡顶部观察战后的战场。坡下面敌人的武器和尸体已经被撤退的清军带走了,剩下留在坡顶部无法带走的尸体差不多有六七十具。坡底部也到处都是血迹和残余的碎肉已经大量的弹壳等物。看见死去的敌人呲牙咧嘴浑身是血内脏到处都是的样子谢清明恶心的肚子里十分难受。但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吐出来。不管是在长官面前还是在手下的兄弟们面前他都丢不起这个人。
类似的边境骚扰和小规模冲突然之间开始频繁出现在几乎所有边界地区。接到下面报告的武汉行营主任柳清扬感到不太对劲,显然这里面有文章。
告别了妻子和可爱的一双儿女之后,柳清扬乘坐飞机来到大明首都南京,他要在这里参加一个处理这些问题的军事会议。
会议照例由已经担任军令部部长的赵君武主持,由于近几年部队连续进行整训和换装花了大笔的经费,而国内的大部分人感觉不到战争的紧迫性和威胁,这几年南明国内反对增加军费和和平外交的呼声逐渐越来越高。这些人认为南北对峙已经几百年了,想要短期内改变这种情形似乎没有可能。国际环境也是日渐平和的情况下我们天天对着北清喊打喊杀似乎有些不太和谐。目前加紧建设经济和贸易增强国力才是首要任务等等论调在政界甚至内阁里面部分成员当中很有市场。
现在北清连续开始在边境发动骚扰性袭击,双方在边境一带的冲突日趋激烈的情况下这些人仍然在各种场合下呼吁双方冷静,不要把事态扩大。
经过军令部最近的统计,在不到二十天的时间里北清一共对南明边境部队驻防地区发起了三十七次小规模袭击。由于南明军队防御严密,前线军队警惕性高应对及时,只有四处受袭地区被北清偷袭得手之后占据,另有三处被袭明军伤亡较重。全部三十七次局部战斗中一共有三千多明军伤亡。北清部队的伤亡情况不明,但经过测算统计应该超过明军的损失。共抓到俘虏三百一十三人,自己的部队失踪人数为七十八人。
在军令部参谋向与会的各位军区首脑和军令部各部部长们宣读了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冲突统计数据之后,坐在最前面高大座椅上的赵君武对在座各位说道:“应该说这个统计结果基本与事实一致,也大体上反映了现在边境地区两军的实力情况。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北清的这种骚扰性袭击的目的是什么呢,这种明显的试探性偷袭之后他们的下一步是什么,我们下一步应该怎样应对。我们把各位找来主要是对这些问题进行分析并得出结论,现在就请各位说说吧。”
“北虏向我们内部纵深地带派出侦察机了吗?”襄樊军区的副司令李相发中将问道。这位只有三十几岁的鄂西李家旁系子弟是大明最年轻的中将,是柳清扬军事班底中的中坚,武汉行营下属的部队基本上都是这个李相发担任训练部部长的时候整训出来的,李相发把自己在桑给巴尔岛上接受的魔鬼训练手段在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大明军队基层官兵身上淋漓尽致地狠狠发挥了一下,并且自己跟着一起训练。最初几批接受训练的基层士官们在经历了半年之久的集中训练之后全都服了,随后这些人成为第一批教官接着训练后面更多的人。因此此人在武汉行营指挥的军队下层官兵中威望极高。
“徐州地区有一些侦察机曾进入到五十公里左右侦查过,次数不多,被我们的防空炮火打下来两架之后就再没有过。其他地区没有观察到侦察机的报告。”刚才宣读战报的那位年轻参谋听到问话之后连忙站起来回答到。
“如果这是北清要大举进攻的信号的话,大规模的进攻早就应该开始了,从第一次冲突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二十几天了目前还没有得到北清军队大量集结的情报,我们只要继续保持警惕就是了。”徐州军区司令员朱君器说道。他是七大军区一把手中唯一的皇族,手里的部队在柳清扬成立重庆军区之前是大明最精锐的部队。现在他手里的部队也是人数最多的。此人对柳清扬的崛起很不以为然,对各种现代化武器的开发和新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