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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们也不允许自己的地位被人轻易取代。再加上列强的挑拨和教唆,南明政坛近十几年来呈现四分五裂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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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目前帝国内部的主要政治势力大致分为四股,最强大的一股力量就是以李长河为代表的中间派势力,主张调和各派势力的利益,平稳舒缓地改进现有的政治体制;其次是激进派,他们主张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大力发展军力以抗衡日本的崛起和列强的威胁;再次是以旧的贵族家族为核心的守旧派,这一派人手中掌握着大批的土地和财富对任何触动自身利益的变革均持反对态度;最后的一派是军国一体派主张效仿日本全民皆兵,要求建立类似德国总参谋部的独立指挥体系替代内阁管理帝国,这一派在军界尤其是中下级军官中有极强的号召力。以李长河为核心的中间派也叫做调和派,他们是传统体制的既得利益者,但都深知现有体制的弊端希望可以平稳地改变不利的外部环境。外交上对以英法日为主的列强的策略采取低调的妥协态度,虽然对北清采取不予承认的态度,但也不愿轻易挑起事端恐被列强从中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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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出身于南明最大传统家族的李长河即便再激进也无法轻易跳出这个使他拥有了一切的传统势力圈子。这一点注定了他只能采用和稀泥的办法调节几派之间激烈的争斗,对北清的后台日本他也不愿意采用直接对抗的策略,他担心两败俱伤的结果会是让西方列强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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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这几年以来,年迈的李长河真正担心的已经不再是派别之争和外敌的强大,而是他自己首辅的位置后继无人。在包括自己的中间派在内的所有派别中,他挑选不出一个既可以力压诸派又可以继承他的策略,把他未能做完的事情接着按照他的划定的发展方向坚持下去的继承人。他非常的担心自己死后大明的江山社稷会不会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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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本来他很看好鄂省督军熊况山,这个出身行伍的农家子弟是他到目前为止发现的愿意为大明帝国而不是只为了他自己做事的这个级别官员中唯一的一个。这曾经让他感到非常欣慰,觉得这个没什么家族背景的铁腕督军应该是可以继承他衣钵的最佳人选。可是反对这个人选的人非常之多,就连皇帝陛下本人在与他探讨首辅人选时对他的这一提议也不是很赞同。内阁的其他几位次辅除了军方代表之外其他几人都各有心事,对在一次闲谈中他故意提出的这个人选都很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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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就连内阁中他一直提拔上来的自己的两位弟子也在听到他很欣赏熊况山的时候也面色不豫。他知道这是弟子们对他有意见了,认为就连熊某人都有机会的话为什么身为首辅弟子的我们居然还不如一个外人。这些都让他对自己周围的这些想要争当自己接班人的家伙们感到非常失望。做了二十年大明首辅的李长河很清楚,这些只顾自己的人是不配掌握这样的权利的。如果让这些人占据首辅位置的话那将是大明的灾难,也是他李长河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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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可是这个熊况山也不让他省心,刚刚在内阁会议上经过激烈争论到最后还是由他本人力排众议勉强通过了由熊况山接任第四次辅的决定。这个熊矿山就在武汉接受了那个从国外跑回来的什么柳公的嫡孙的大批德制武器,其中居然还有大批的重武器和弹药。且不论姓柳的家伙居心如何,单就说增加了这么一大批重武器之后北清、日本以及英法等国会作何反应,内阁该怎样应付紧跟在这件事之后一系列外交抗议,不说别人,单就是那些指望通过向南明高价销售武器而获取暴利的外国企业代理和军火商人们听到此事之后恐怕就不会答应。那我们大明以后再需要购买武器的话怎么办,再找姓柳的去要?简直是不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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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一直站在窗前胡思乱想了很多的李长河觉得自己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沙发前准备坐下。还没等到他**沾到沙发上就听到自己秘书在门口跟人打招呼。听到打招呼的那人浑厚爽朗的笑声和问话声李长河知道在他的门口说话动静这么大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刚刚自己还在骂他没脑子的熊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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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扑朔迷离
熊况山在首辅秘书进去通报之后并在门口自报家门之后,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走进了那间巨大的首辅办公室。在南京下关码头下船之后熊况山便让柳清扬先待在宾馆里等他,他到首辅那里把情况说明一下之后再探听一下首辅是不是愿意见柳清扬,如果首辅愿意的话当然没问题。但是如果谈得不好,首辅大人继续坚持自己的看法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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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柳清扬没有同意,既然来了就去见一下这位以长袖善舞著称于世界外交舞台的这位拥有大明帝国最大权利的大明帝国首辅李长河大人。其实如果他想见李长河的话并不困难,不管是以桑给巴尔自治领领主还是以伍氏集团掌舵人的身份问题都不大。但是柳清扬不愿意这样做,因为那样做固然是可以高高在上地位平等,但是等于自己把自己跟自己的国家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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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他可是不愿意被国人当成是假洋鬼子一般的汉奸看待,他就是柳清扬,鄂西柳家的子弟,现在是鄂西行署的副专员。而李长河是这个国家的首辅,是这个老大帝国的实际掌门人。他柳清扬就是这个国家的普通公民而已。首辅大人愿意见他自然是好,不愿意见到自己也没关系。现阶段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熊况山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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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熊况山进去之后柳清扬被秘书安排到秘书室外间的客厅里面等候。并叫来服务员给柳清扬送来几样小点心和一杯绿茶,在来南京的船上柳清扬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而是跟熊况山一直在探讨关于工业体系的格局布局问题以及下一步柳清扬在鄂西的剿匪计划。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甚至忘了吃饭的事情。因此柳清扬尽管刚刚吃了点东西可是并没有吃的很饱。从武汉到南京这吃的都是鱼,吃到最后柳清扬看到鱼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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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在熊况山进去之后一直在外面等待的柳清扬感到无聊,他看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四只精致的小瓷碟,碟子里面摆着几块精巧的点心和蜜饯。还有一杯精巧玲珑的茶杯里盛着的半杯浅绿色的龙井茶。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柳清扬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有一年春节曾吃过这样精致的江南点心,那是母亲托人从江南捎回鄂西的。他拿起一块玫瑰糕放进嘴里,感受到那种软软的有弹性的舒适口感,小小的糕点块在嘴里很快就化成碎碎的颗粒并很快就在嘴里融化了。嘴中只留下淡淡的玫瑰花才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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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两三块点心下肚柳清扬反而感觉到更有些俄了,他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人,他只是记得这几只瓷碟是一个美女端上来的。回国之后柳清扬最不习惯的就是到别人家做客,因为在国内做客基本上就相当于意味着你跟本就吃不饱。在德国参加所有的宴会舞会时吃的东西都明晃晃地摆在最显眼处的桌子上,任由来宾们随意取食。可是国内的宴会上基本上吃的东西都很珍奇稀缺,可是数量都非常少。基本上没怎么吃就已经撤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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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出门在外吃不饱饭这件事令久在军营的柳清扬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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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今天来到最高权力机构中最高官职的大明首辅办公处做客,想来这里待客的东西应该不错,可是随便吃了几口之后桌上仅有的几块点心就已经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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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不一会首辅的秘书从自己的屋里送出一位客人,送完客人后秘书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时被柳清扬叫住,柳清扬直接问他可否再要一些点心和茶水。秘书说当然可以,然后喊来服务员让她给柳清扬再端一份茶点来。柳清扬连忙叫住要去拿食物的服务员跟秘份点心根本不够吃能否端上一盘子那种玫瑰糕和一壶茶就可以了。服务员和秘书听到他这样说都笑了,柳清扬也笑了,他知道可能他是唯一一个到首辅这里要吃的的人。但他觉得这没什么,南明国内的人太在意这些虚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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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缺乏务实的实证精神是南明帝国国内几乎所有人最大的思想缺憾,中国人被旧有的纲常伦理约束了几千年,讲究的是喜怒哀乐不行于色,以含蓄和彬彬有礼为社交标准。这让从国外刚刚回来的柳清扬非常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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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在服务员端上一个盛着几十块玫瑰糕的西瓜大的圆盘子和一个灌满茶水的茶壶之后,道一声谢之后柳清扬抓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接着又抓起一块。然后倒了满满一大杯茶水将嘴里的点心用茶水送下去之后又拿起另一块点心继续吃着。差不多用了七八分钟时间柳清扬就把一盘子点心都吃光了。在喝掉茶壶里最后一点茶水之后柳清扬满意地站起来,活动了几下手脚之后看着走廊另一头一直站在那里的女服务员说道:“我吃够了,你去忙别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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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第一次看到在这里这么放松的客人的女服务员捂着嘴笑着离开了,柳清扬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一点太放松了些。冲着镶嵌着深色玻璃的墙壁自嘲地做了个鬼脸,然后老实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熊况山出来或者叫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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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柳清扬不知道的是此时大明首辅李长河跟鄂省督军熊况山正隔着他面对着的这块深色玻璃看到了他刚才的一切。在柳清扬坐下之后熊况山问站在一旁的李长河:“你不觉得这个小子长的有些像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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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哦,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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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像不像我们的皇帝陛下。我看他长得非常象。”熊况山意味深长地看着李长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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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这样的话不能乱讲知道吗。既然这个小子是当年‘海上赵子龙’的孙子,想来不会是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既然你这么信任他就让他继续发展吧。别的事情不要乱讲。”耷拉着眼皮坐在沙发上的李长河面无表情地说道。“至于当年的那个柳家灭门案暂时不要去管,这小子申诉想要回柳家财产的想法只是个幌子,他现在手里的钱可以买到一个国家,他不会太在意钱财本身。他的那个夺了他们长房财产的堂叔现在杳无音讯,想来这小子现在也没能找到他。这件事情尽量别弄得太招摇。至于其他的事情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去管,现在还轮不到我们跟着操心。现在你把他叫进来吧,故人后代我们没有照顾好,李忠和李诚的父亲当年也是我的好朋友,现在竟然落到这种地步,好在这小子心不坏,否则到了地下黄泉见到了老朋友,我这张老脸该往哪搁呀。”说完李长河按了一下桌子侧面的一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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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办公室的门慢慢打开了,原来可以隔着那块玻璃看到外面的地方慢慢落下一副画挡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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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熊况山来到门口叫柳清扬进来,看到柳清扬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敬军礼并大声地向自己问好,李长河微笑着招呼柳清扬坐在自己身旁的沙发上,拉着柳清扬的手询问了柳清扬在德国这十年的经历并询问了欧洲战场上的一些传闻是否属实等等,接着问候了一下柳清扬的舅公伍锡昊的身体状态和伍氏集团现在的经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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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奇文奇文奇文奇文柳清扬便把自己的经历大致地跟这位南明最有权势的老人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