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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凤雏没听懂,曹昂却像是醍醐灌顶一般,惊讶道:
“小叔,照你这么说,袁绍伯伯当时没有派颜良文丑出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曹苏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俩是真的不在这里!”
曹昂:……
“你也不想想,袁盟主旗下岂会只有这两名大将?”
曹苏翻了个白眼,继续道: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故意让我点将,一来可以让我这个外人转移诸侯们的注意力,二来也可以把出战的责任甩到我的身上!”
“若这个时候我还让曹仁大哥和夏侯惇大哥出战,那岂不是把锅甩在自家头上了!”
【你们不会真以为袁绍是爱我吧?】
【这种差事,稍不留神就特么要粉身碎骨!】
他本来想胡乱说一通,结果越说怎么感觉越有道理,把他自己都给装爽了!
曹昂以及卧龙凤雏两人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晦!”
曹昂呆滞呢喃,看向曹苏的脸上充满了敬佩!
“所以小叔当时你就点了那完全被置身事外的关羽?无论那关羽究竟打不打得过华雄都跟我们无关!妙啊!太妙了!简直妙不可言!神之一手啊!”
曹昂越想越激动,说着说着唾液横飞,吐了曹苏一脸!
【卧槽!你激动个毛啊?】
【口罩呢?我的口罩呢!你个小伞兵!一米安全社交距离不懂吗?】
【要不是关二爷不懂我,我早就让他去砍了那华雄!】
【俞涉和潘凤两个逼王,非要在人前显圣一波,结果把命给弄丢了怪谁啊?】
卧龙凤雏两人虽然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被曹昂这样吹了一波,感觉很厉害的样子,直接对曹苏鼓起掌来了!
“曹苏老弟果然是深思熟虑,着实让哥几个佩服不已啊!”
“哎呀!我怎么这么迟钝!如果刚才要是强行请战,岂不是坏了曹苏老弟的大事,愚笨!果真愚笨!”
曹苏嘴角一抽。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嘶~怎么感觉这波装到了啊!好爽!】
【咦!不对!我不是应该要装傻吗?怎么装的这么成功啊?】
【淦!失策了失策了!这下又要被曹老板觉得我很厉害了!】
这次曹操心中确实感到了一丝惊讶。
刚才在大厅里,他一直都听着曹苏的心声,从而跟他互相配合,把这出戏演得十分完美。
在他看来,一直都以为曹苏只是想要让关羽立功,点将点他也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即便他不点,他自己也会把这等火线引到刘备身上!
但没想到曹苏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让他着实感到诧异!
要不是他刚才再次确认了曹苏的想法,他还以为这阴阳人的心声之下,还有一道隐藏的心思。
如果是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现在看来,原来这厮只是想装……装什么来着?
装逼?。CoM
这又是几个意思?
倒还不如人前显圣通俗易懂。
曹苏再给这卧龙凤雏解释完了后,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了一眼曹操,叹了口气不解问道:
“唉,这些事情小弟自然是看的透彻,就是不明白孟德兄长为何要去抢那关羽的功劳,这样岂不是又把祸端引到了自家头上,还请兄长解惑!”
【抢我二爷的功劳!你个杀千刀的!】
【今天不给个解释别想走!】
曹操嘴角洋溢出一丝玩味笑容,却并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看向曹仁夏侯惇以及曹昂,问道:
“你们也觉得为兄的做法不妥?”
曹仁和夏侯惇对视一眼,不敢作声。
曹昂倒是直得跟个钣金似的,疯狂点头道:
“父亲大人!孩儿也觉得不妥!这可是别人立下的汗马功劳,咱们动动嘴皮子就抢了过来,这不道德!”
曹苏嘴角抽了抽!
【我去!这小伞兵一直都这么勇吗?】
【跟曹孟德讲道德,你还不如对聋哑人来一段rap!】
【你以为你父亲是西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头断血流脸不丢?】
【这可是宁负天下人的主啊!】
曹操眼露着精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曹苏和曹昂,“你们不会真以为袁绍会允诺给刘关张三人的奖赏吧?”
此话一出,四人同时一愣!
尤其是曹苏,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这一句话,倒是让他想起了袁绍的为人。
这货虽然称作是四世三公,却心胸狭隘,毫无远见,更是吝啬得不要不要的。
他哪能这么轻易兑现如此厚重的奖励?
“父亲的意思是……袁伯伯会失言?”
曹昂不可置信地问道。
“岂止是会失言?”曹操冷笑一声,“我与袁本初从小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曹操最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允诺对刘关张三人的承诺!”
“啊?”曹仁惊呼,“那大哥你还去分七成的功劳过来,岂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曹操却继续笑道:
“虽然不会兑现刘关张三人的承诺,但我们却不一样,之前有我曹操在,现在又多了曹苏这样的侍中郎,他断然不会拖欠奖赏!”
“论待人势利,审势夺人,可没人比得上他袁本初!”
曹苏有些惊了,没想到曹操抢功之后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深意。
曹仁三人更是早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哈哈,大哥这一招可硬生生地把假的变成虚的了,这要真全给了刘关张,岂不是都浪费了?”
“是啊,这些黄金马匹以及粮食足够让我们招募很多的义士了!”
然而话音刚落,曹操却摇了摇头嗤笑道:
“谁说这些奖励是给我们自己用的?”
众人再次怔了怔,不知所以!
“那大哥你是……”
曹操深意笑道:
“兵将!在精不在多!若是能够得到刘关张三人,能够抵得了在外面招纳十万新兵!”
曹苏猛的一惊,“兄长的意思……是要去用这七层的奖励,去招纳刘关张三人?”
曹操一拍手,“胞弟你说的没错!为兄就是要用这七层奖励,去招募刘关张!”
“你们想想看,刘关张三人拿不到袁绍的奖励,必定会陷入两难境地,到了后面甚至可能养兵都困难,这个时候,我们再带着这七成奖励,无偿送给他们,你们觉得……”
曹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却尤为明显!
“锦上添花无关痛痒,雪中送炭万里挑一!”
曹苏瞪大了眼睛,失声呢喃。
曹仁等人也是如梦初醒般,大赞道:
“大哥果然心思缜密,如此一来,刘关张岂会拒绝大哥的邀请?”
曹操笑了笑,随即上前拍了拍曹苏的肩膀,道:
“胞弟啊,有些事情不能只算表面,还得算人才行,你火候还是不够啊!”
说完便大笑着转身离开了!
你这阴阳人也有今天!实在是快哉!快哉啊!
你不是喜欢刘关张吗?那我曹操就把他们三人统统纳入麾下,做你兄长的大将,任由他调配!
到时候,我看你敬佩谁?
曹苏呆滞地看着曹操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尤为震惊!
他一直都以为曹操抢功只是为了夺取刘皇叔旗下的资源!
却没想到,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寻思这怎么能加上刘关张三人的微信了……
不知为什么,曹苏突然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你曹操永远是你曹操!】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啊!】
第二十九章 董卓之恶杀一儆百
几日后!洛阳!皇宫大殿之上!
“哇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一个满脸疙瘩,长满络腮胡,面色尤为凶恶的大汉一把将手中带着情报的竹简甩在了众多官卿的面前,狰狞怒吼:
“咱家的华雄竟被一个叫做关羽的贼将给斩了,可气!可恨啊!”
此人便是入京霍乱朝纲的董卓董仲颖!。。coM
只见他这番举动将身边坐在龙椅的年幼汉献帝刘协吓得面色苍白,忍不住瑟瑟发抖。
案台下的公卿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如履薄冰地站在原地低着头,甚至都不敢与董卓对视!
这时人群中的李儒站出来恭敬道:
“禀相国,在下刚刚得到军报,十八路诸侯共有兵马近五十余万,声势浩大,前锋将军孙坚带领的江东军,就在昨日,已经攻破了白马要塞,虎牢关已经告急了!”
此话落下,满朝文武的公卿大臣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有的面色焦急,但大部分都按捺着心中激动,两眼放着光芒,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董卓脸色阴沉,眼神如同虎狼一般,环视着在座的所有人,完全没有将身边年仅九岁的汉献帝放在眼里,站起身来强压着满腔怒火问道:
“李儒,你有什么想法?”
“禀相国,十八路诸侯会盟仅仅只是五天,就找到了我军部署最关键的地方,很显然,在他们背后有高人指点!”
李儒作揖回道。
“那你可知,布下这等方略之人,可是谁?”
董卓又问道。
“这……”
李儒脸色一怔,表示不知!
董卓又对人群中一个年迈老者问道:
“贾诩,你觉得呢?”
贾诩被突然点名发问,眼中带着些许惶恐走出来恭敬道:
“回禀相国,盟军中除了已经出逃的曹孟德,在下找不出任何一个对相国列阵布兵熟悉之人!”
众人一听到‘曹孟德’的字眼,脸上的激动更加难以掩饰,隐约中还能听到‘曹孟德真英雄’之类的话语。
然而董卓却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台,怒道:
“哪里是什么曹孟德!是曹苏!”
“就是这厮,派贼将关羽斩了咱家的华雄,还在咱家眼皮子底下带出了造反的矫诏,真是好大的胆啊,咱家定要将他的头颅给悬挂在洛阳城的城门上,以儆效尤!”
说完,他还转过头狠狠瞪了那刘协一眼,吓得后者一哆嗦,苍白着脸摇晃着脑袋,嘴里呢喃着:“不……不是朕!”
“曹苏?”李儒听到这名字以后,顿时满脸怪异,“此人好像是曹孟德的亲生胞弟,但在下记得,这个曹苏天生懒惰,从不问朝政之事,如同废人,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缜密的谋划?”
“这是咱家派出去的杀手临死前亲口说的,岂能有假?再说了,他若是之前就让你觉得是个人才,岂会给咱家今日造成如此大的困扰吗?”
董卓凶恶反问道。
李儒惶恐应是,随即道:
“看来这曹苏定是在曹孟德出逃之前卧薪尝胆了多年,此人将来必定成为我朝大患!”
董卓气得牙痒痒,立刻发令道:
“奉先何在?!”
“末将在!”
话刚落下,人群中走出一面目英武,双肩抱拢,一双剑眉合入天仓插额入鬟,身披金边战袍,魁梧霸气的男人对董卓拱手。
“即刻调集西凉军全部人马,本帅要亲自出征,剿灭反贼!”
“是!”
吕布恭敬一声,转头蔑视着满朝文武大臣,踏着飞云战靴离开了宫殿!
李儒见状欲言又止,但碍于这么多公卿大臣,还是没有说出口。
董卓见状问道:
“李儒,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李儒干笑一声,“相国,有些话,在下不敢妄言……”
“咱家命令你!说!”董卓一甩袖袍,沉声道。
李儒连忙作揖,看了一眼满朝文武,笑眯眯地说道:
“相国,您是倾巢而出,必然马到功成,可……外患是解决了,这内忧……”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你带着所有军力出征,唯恐家里着火啊!
所有大臣在听到李儒这句话后,脸色皆是变得极为苍白,更以王允为首的大臣们各个嫉恶如仇,恨不得上前将李儒撕成粉碎!
董卓自然将这些收入眼底,眼中闪动着凶恶杀意,冷笑道:
“说起来,今天咱家似乎没有看到袁隗太傅,不知是否有过告病或者丁忧啊?”
李儒立刻说道:
“并没有,而且在下听闻,太傅袁隗得知关前告急,连夜在家大摆酒宴,大肆庆祝,接连几日都是手舞足蹈,生怕他人不知他心中喜悦!”
“李儒,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王允立刻站出来呵斥道:
“据老夫所知,袁太傅是因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