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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重生]-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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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钦乃是薛恕一力提拔的下属,如今这承恩伯的心思又惹了薛恕不快,他会掺和上一脚倒也不奇怪。

    殷承玉瞧着这破事儿有些意兴阑珊,瞧着承恩伯缓声道:“赵佥事年轻有为前途光明,既与贵府小姐两情相悦,不失为一桩好姻缘。承恩伯既求到了朕面前来,朕便成人之美,做主为二人赐婚。”

    说着便提笔写了封赐婚的圣旨,命郑多宝交给承恩伯:“承恩伯接旨吧。”

    承恩伯颤颤抬头,对上他洞悉的眼神,一个字没敢再多说,领旨谢恩后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在他之后求见的两名官员见状顿时没了告状的气焰,已经开始思索着寻个什么理由告退了。

    可惜殷承玉并未给机会,放下笔不紧不慢问道:“你们也是来告镇国公的?先说说所为何事。”

    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臣要告……告镇国公仗势欺人!”

    大约是有了承恩伯的前车之鉴,两人知道殷承玉待薛恕并无传言中那般弃如敝履,言辞之间愈发透着心虚。

    殷承玉轻敲桌面,则在想算上这两个,今日便来了五个了。

    告得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如承恩伯这般是真的蠢,但也有人是想借机探一探他的态度。

    这便是皇帝的不好之处,不过是两人之间的些许小事,但被外人瞧去,总要引出诸多揣测。

    殷承玉心里有些烦,语气也跟着不耐了起来:“那你们说说,镇国公仗得谁的势?”

    两人支支吾吾瞧着他,答不上来,也不敢答。

    殷承玉轻嗤一声,道:“你们既然心里都知道,还招惹他做什么?”

    两人连忙跪地谢罪。

    殷承玉倒也未曾真罚他们,只敲打这两句,就够他们惶惶数日了。

    待人走之后,殷承玉方才对郑多宝道:“去将宫门处的禁令撤了。”

    他倒是没有收薛恕的令牌,只不过传令看守宫门的禁军,不许他们放薛恕进门罢了。

    *

    薛恕琢磨着如何入宫。

    今时不同往日,宫中禁军布防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便是他自己想要伺机潜入宫中,也实在有些难度。而且偷偷潜入恐怕会惹得陛下更加生气。

    他思索许久后,先去取了早先定制的物件,之后便转道去了谢府。

    薛恕极少登门,谢蕴川瞧见他也十分惊讶,连忙将人请进去,又命人上了茶。

    外头的传言他也听了不少,只是要他看来,皇帝与薛恕之间的羁绊怕是比外人猜测得更深,因此他也并未太当回事,甚至没有多嘴问一句。

    只斟茶时才问了一句:“国公爷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薛恕捏着茶杯转了转,道:“我记得谢大人就这两日应该要入宫同陛下汇报京察之事?”

    谢蕴川点头:“是明日才进宫汇报此事。”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薛恕盯着他:“不如就今日入宫禀事,也免得陛下觉得谢大人办事拖沓。”

    谢蕴川:?

    他正想解释什么,对上薛恕的目光,忽然明了:“是国公爷想要入宫吧?”

    他想起外面的传言,好奇道:“陛下当真收了你的牌子?”

    薛恕沉下脸:“不曾。”

    谢蕴川还想继续问几句,但观他面色阴沉,到底还是没敢硬捋虎须。连忙命下人去备了公服:“国公爷且等一等,我去换身公服。”想了想又多了句嘴,以防万一:“只是我虽能带你一道入宫,但若陛下不肯见你……”

    话没说完,见薛恕双眼如刀,他立即明智地住了嘴,回屋里更衣去了。

    薛恕同谢蕴川一道入宫。

    这回门口的禁军未曾再拦他,他稍稍松了口气,熟门熟路地往养心殿方向走。

    谢蕴川没他走得快,便落后了半步。瞧见他急切的背影时,总觉得有那么些眼熟——薛恕的模样,多少有些像他那些惹恼了夫人被扫地出门,下值之后急匆匆回家哄夫人的同僚一般。

    只是他这想法太过大逆不道,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很快按下了下去。

    两人很快便到了养心殿。

    虽然是为了薛恕才提前入宫,但谢蕴川还是没有丝毫敷衍地将京察之事汇报完毕方才告退。临走之前他瞧了一眼侯在边上的薛恕,朝他递去个“自求多福”的目光,才大步流星地走了。

    没了外人碍事,薛恕这才走到龙案边,执起墨锭替殷承玉磨墨。

    殷承玉却搁下了笔,屏退了伺候的宫人。

    他侧眸瞧着今日显得格外乖顺的人,轻嗤道:“今日倒是老实,若是先前也这么听话,何至于惹朕生气?”

    “臣知错。”提起先前的事,薛恕眸光闪了闪,舔了下齿列方才继续:“臣不该……那般待陛下。”

    殷承玉不为所动。想起那日被他压在屏风上,进来寻人的殷承岄距离他们不过几步之遥,而他却无论如何不肯停下时,就恨得牙痒痒。

    眯眼瞧着薛恕,殷承玉没有接话,倒要瞧瞧他今日能说出什么花来。

    薛恕小心打量着他的神色,自袖中摸出一个锦袋来:“下回陛下用这个,此链用精铁所造,臣绝挣不开……”

    锦袋沉甸甸一个,殷承玉打开瞧了一眼,眉梢便高高挑起来。

    这锦袋中装得是四条玄黑的精铁链,精铁链只有小指粗细,三尺余长,两端各有一个如手镯般的雕花环扣,一端略大,一端略小。略小的那一头,正可以扣在腕骨上。

    殷承玉在将环扣解开,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下,尚有些许空余,但空余并不足以叫人挣脱。又在薛恕手腕上比了下,正严丝合缝,甚至还略有些紧。

    他随即便明了,恶劣地勾起唇,将环扣紧紧扣上,自己拽着另一端。

    “你倒是有心。”短短数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薛恕便知晓他是看出来这精铁链原先的用途,只能道:“陛下喜欢就好。”

    “朕确实喜欢,这铁链可比布条结实多了。”他一字一顿说完,拽着精铁链另一端,引着他去后面的寝殿。

    薛恕一直很配合。

    殷承玉将人推到榻上,将另外三根精铁链扣在他的手腕与脚腕上,又将另一端固定在四根床柱上,用手拽了拽,确定他无法挣脱之后,方才满意颔首:“确实结实。”

    薛恕半靠在榻上看他,想伸手来抓他,腕间铁链撞击,发出当啷声响。

    殷承玉却按住他的手,坐上去,弯腰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薛恕有些情动,舔了舔唇上津液,掐住他的腰征询。

    殷承玉手掌下滑,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嗓音微哑:“你先松开些。”

    薛恕只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瞧着他抽身离开,炽热的目光黏在他身上,未曾离开片刻。

    倒是殷承玉下了榻后,仔细整理了被揉皱的衣物,才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今晚你便在此处好好反省,朕去偏殿歇息。”

    说完赶在薛恕伸手来抓他之前,往后退了两步。

    量身为他打造的精铁链确实结实,若是没有钥匙,便是薛恕也挣脱不开。

    殷承玉满意勾唇,最后瞧了榻上人一眼,才背起手施施然走了。

    *

    永光三年秋的这一场闹剧,以数日后镇国公再度回宫匆匆收尾。

    那些动了心思的朝臣经此一回算是看明白了,人家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谁再往里头掺和是谁傻。只要有镇国公一日,这后宫里恐怕是添不了人了。

    如此到了永光七年冬,皇帝主动提出该立太子时,朝臣们反而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

    “朕年近而立,然后宫虚置一无所出。幸而皇弟承岄年幼聪颖,堪担大任,朕欲立其为储君。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说是在询问群臣的意见,但凡是脑子聪明些的,这些年都已经看出些端倪来——这些年间皇帝无后却半点不急,反而请了诸多大儒如前任首辅虞淮安等人为秦王开蒙讲学,分明是有意培养。

    听为秦王讲学的官员说,秦王聪明好学,小小年纪已经能与老师辩论,已颇有陛下当年之风。

    这样一个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答案,朝臣们花了多年时间接受,如今终于落到了实处,反而没有人再反驳。

    封殷承岄为皇太弟的圣旨很快颁下来,而殷承岄也由仁寿宫搬出来,迁往殷承玉曾居住过的慈庆宫。

    八岁的殷承岄已经不再是个圆圆胖胖的团子模样,他开始跟着薛恕学习骑射之后,原先有些圆润的身形迅速抽长拔高,如今穿着杏黄色五爪四龙袍,板起小脸时,已经颇有威严。

    殷承玉亲自领着他熟悉慈庆宫:“朕从前也住在此处。”

    慈庆宫已重新修缮过,往来的宫人们正将殷承岄的一应用具搬过来重新布置。

    殷承岄有些好奇兄长从前的住所,但又唯恐东张西望显得不够稳重,便只克制地转头看上一眼,郑重道:“我不会让皇兄失望的。”

    他三岁开蒙,由虞淮安以及诸多大儒教导,已经早早明白储君的重量。

    殷承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去寝殿看看,以后你便要一个人住在这里。朕让郑多宝留在慈庆宫照顾你,等日后伺候你的张顺再稳重些,便让他掌管慈庆宫。”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寝殿里,郑多宝正指挥着宫人摆放用具。

    见二人进来,才屏退了宫人,又让人上了茶点上来。

    “陛下,殿下,寝殿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殷承岄捧着茶杯抿了一口,紧绷的小脸露出些许犹豫之色,最后还是问道:“虎将军可安置好了?”

    虎将军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先前一直被养在仁寿宫的园子里。因它通人性并不伤人,在宫中一直都是自由行走,只是会有宫人随行照看。如今他搬到了慈庆宫来,虎将军自然也要一道跟过来。

    郑多宝露出笑容,心想再怎么稳重,到底也还是个孩子呢。

    “回殿下,已经安置好了。从前虎将军也在慈庆宫里住过,都熟着呢。”

    殷承岄这才放了心。

    因怕他不习惯,这一日殷承玉特意在慈庆宫多留了半日。他叫薛恕将未批的折子送到了慈庆宫来,他与殷承岄一人占据半张桌案,殷承岄看书习字,他则批折子。

    到了晚间时,又陪着他用了晚膳。

    正逢虎将军寻过来,殷承玉便又陪着这一童一虎玩了片刻。

    虎将军同殷承岄差不多的年岁,刚被带回宫时,还是个不足一尺的毛团。在宫中养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是只威风凛凛的大虎了,外人乍一看去,还挺能唬人。

    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老虎十年如一日的憨头憨脑,没有半点百兽之王的威风。

    眼下它进了殿中,瞧见殷承玉兄弟二人,便晃了晃尾巴,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随后迈着爪子靠近,熟练地将头放在了殷承玉膝盖上,脸朝向殷承岄那边,伸舌头舔了舔殷承岄的手。

    殷承岄没有立即伸手摸它。

    他最近已经知道了玩物丧志的故事,更知道前朝有皇帝修建豹房豢养猛兽为人所诟病。他虽聪明,但到底还是个孩子。知道自己被寄予厚望,便总想要学着兄长的模样稳重成熟一些。连带着对虎将军也不那么亲近了。

    倒是殷承玉瞧出他的犹豫,揉揉他的脑袋,温声道:“想玩便玩吧,你今日的课业已经完成了。”

    得了允许,殷承岄眼睛一亮,便抱着虎将军的脖子用力蹭了蹭,虎将军低低吼了一声,也蹭回他。他三四岁时就被虎将军驮着逛园子,一人一虎自然是极亲近的。

    殷承岄和虎将军玩了一会儿,便到了该就寝的时辰。

    他恋恋不舍地送殷承玉到门口,酝酿了许久才抓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我一个人有些怕,皇兄今晚能不能陪我睡?”

    先前在仁寿宫,他都是住在偏殿,与母后隔得并不远。

    对于弟弟难得的请求,殷承玉自然不会拒绝。他应承下来,在殷承岄快活地去让宫人准备被褥时,安抚地握了下薛恕的手:“朕今晚就宿在慈庆宫,你先回去罢。”

    薛恕环视周围熟悉的景色,再瞧瞧面前被岁月温柔以待的人,回握住他的手:“从前陛下在慈庆宫时,臣便常常留下守夜。今夜正可重温旧梦。”

    殷承玉用力捏了他一下,警告看了他一眼:“守夜便好好守夜,岄儿可不小了。”

    说完赶在殷承岄过来之前,松开了相握的手。

    这一晚薛恕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守夜,殷承玉则与殷承岄睡在里间,虎将军见他们都在,也不肯回自己的住所,团着身体窝在榻边。只不过它一身厚实的皮毛,很快便被里间的地龙烤得发热,受不了地挪到了窗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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