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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重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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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承玉听出了名堂来:“望沱岭中还有其他山匪?”

    “据属下所探,望沱岭中光是比较大的山寨,便有至少五。凤凰山华林寨,仙女峰东乡寨,紫竹峰玛瑙寨,石照峰黑云寨,万寿峰塘洞寨……除此之,还有十数小寨子。数多则上千,少则百十。这些匪类占山为王,遥相呼应。平日里各行其是,若碰上如文家粮仓这样的‘肥羊’,便联合行事。这次洗劫粮仓,便是几大山寨领的头。”

    “可曾探到粮食存放之处?”

    “望沱岭各寨以华林寨为尊,如今洗劫的粮食正存放在凤凰山南山腰的一处石洞当中,有重兵把守。目前这些匪徒正在商议如何分脏。”

    “望沱岭地势复杂,若是等匪徒分完赃了再出兵,便难再追讨粮食。”殷承玉看向薛恕:“你怎看?”

    “可令贺山与应红雪领兵,他们有山中作战经验。”薛恕道,

    殷承玉也是如此作想,便立即传了贺山应红雪二与守城参前来议事。

    此次赶赴湖广赈灾,殷承玉并未带太多兵力,如今要出兵剿匪,还需要自武昌府抽调兵力。

    让守城参配合贺山应红雪行事,几于书房中商议了两时辰,下了剿匪之策后,才散去。

    次日傍晚,天『色』刚暗下来,点齐了三千兵马的贺山应红雪二,便借夜『色』的掩盖,往望沱岭行去。前探路的东厂番子一道前往,充作斥候。

    殷承玉则留守武昌府。

    瞧城队伍蜿蜒成长龙,逐渐隐没在夜『色』当中,殷承玉才拢了拢大氅,回了府衙东院休息。

    因前才生了一场病,薛恕对他身体格在意,殷承玉在他的督促下,到底没有再夙兴夜寐地处理公务,早早便去歇了。

    如今薛恕借伺候他的由头,光明正大宿在他屋里,晚上倒也暖。

    只是多事之秋,到底不容安眠。

    天还未亮,殷承玉便被头传来的喊杀声惊醒。醒来之后才发现薛恕并不在榻上,他『摸』索点燃了蜡烛,披衣身欲去查看,正逢薛恕推门进来。

    “发生什事了?”

    薛恕吹灭了烛火,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衣迅速伺候他穿好,一边解释道:“望沱岭的山匪攻进府城了,正往府衙向来。臣带殿下避一避。”

    “攻进了府城?”殷承玉诧异:“城门怎破的?”

    话一出口,他便立即反应过来:“有内应?”

    城门每到夜便关闭,若是山匪攻城,绝不可能轻易攻破固若金汤的城门。

    薛恕“嗯”了一声;“东门的兵卒了城门,山匪放了进来,山匪约莫有五六千。城中兵力大多抽调去剿匪了,眼下只余两千多,又被得措手不及,一时难以整顿来对抗山匪。”

    说话,殷承玉已穿好了衣。薛恕抖大氅替他披上,在番役的护卫之下,借夜『色』遮掩,悄声息地从角门离了府衙。

    一行未点火把,『摸』黑在巷中穿行。

    殷承玉眯眼望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道:“姜政他们可撤了?”

    “已派了番役护送他们暂避。”如今各府衙只剩下一空壳。

    “眼下四处城门都已被山匪把持,山匪寻不到,估计很快始搜城。”锋锐的眉往下压了压,薛恕沉声道:“这不是普通的山匪,配合默契行动迅速,比山匪像是士兵。”

    “士兵?”殷承玉挑了眉,近日来的事一桩桩盘旋在脑海里,逐渐罗列出明晰的走向:“冲孤来的?”

    薛恕颔首,薄唇抿出冷硬的弧度。

    若是在编的士兵,绝不可能这明目张胆地攻城,那答案便只剩下一: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是豢养的私兵。

    豢养私兵是重罪,绝不是普通可以担得的。

    这湖广地界,或者说武昌府里头,能养得私兵,又有这胆子养私兵的家,就那一——

    “去周家。”殷承玉毫迟疑道。

    *

    府城内喊杀声震天之时,周知龄亦未睡

    周家的下们听闻了动静已经『乱』做了一团,因没有主出管束,奴仆甚至后院的女眷们都四散躲避逃难去了。

    只燃了一盏微弱的书房内,周知龄正焦躁的踱步,全未曾理『乱』糟糟一片的后院。

    “到底成了没,怎还没来消息?”

    “你急什,一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金贵,还能飞了不成?”出声的乃是坐在周知龄对的大汉,他满脸横肉被茂密的络腮胡遮住,块垒分明的壮硕肌肉连甲衣都遮不住。此时叉腿大马金刀地坐在阴影当中,倒有几分恶罗刹的恶像。

    周知龄见状略微安心了一些,他与樊虎来往已久,自是相信他的本事。

    只是他心底到底还是有些莫名不安,迟疑道:“太子身边那大太监薛恕就不是善茬,他似是东厂督主,大的来信中并未提及此……”

    想薛恕处置文大东家的雷霆手段,他了寒颤,安稳一些的心又提了来。

    “一太监罢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樊虎并没见过薛恕,颇有些不以为意。

    周知龄是见过那太监的狠戾手段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同樊虎陈明利害。他忍不住身转了几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薛恕此不能小觑,猛转身道:“樊兄,薛恕此你决不能——”

    话未说完,便尽数梗在了喉咙里。

    周知龄惊恐地瞪大了眼,视线在樊虎身后。因为太过恐惧,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樊虎瞧见他神『色』,不解道:“周兄,你这是见了鬼了?”

    “……”周知龄心脏一阵紧缩,却连也半字也吐不出来,只惊恐地抬手,颤抖指向他身后。

    后,后!

    樊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正要回头去看,却不防一根极细的坚韧铁丝绕在他的颈上,缠绕,收紧。

    这一套动作薛恕做得行云流水,小山一样魁梧的樊虎翻白眼蹬腿儿,不过片刻就彻底咽了气,舌头吐出老长。

    而亲眼看这一幕的周知龄,已经吓得瘫到在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薛恕轻蔑扫了他一眼,铁丝收,又随手茶几上铺的桌布抽出来,盖在了樊虎目狰狞的尸首上。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走到门边,门侯在门的殷承玉迎了进来。

    “都已经处理妥当了。”

 第104章 第104章千里不留行

    行人簇拥着殷承玉入内;  主位上落座。薛恕如旧同平那般侍立他身侧。

    周知龄这会儿已经从薛恕杀人恐惧中挣脱出来,瞧见殷承玉后,眼珠子了;  刚恢复些脸『色』又变得煞白,眼神透出绝望来。

    这怕是真完了。

    当初下定决博番前程雄壮志已然粉碎;  如今只余下惶恐和畏惧,商场上那些左右逢源手段再派不上用场:“太子……殿下。”

    “私兵是谁让你养?”殷承玉凝着他,屈指膝上轻敲:“邵添?”

    周家不过介商贾;  三江商会湖广地界再有话语权;  以周家能耐;  是没那个胆量豢养私兵。多半是周家出钱;  替有胆子人养。

    听他轻描淡写地提起“邵添”;  周知龄手指痉挛瞬,前所未有危机感让迟缓大脑重新转起来。最终他咬着牙道:“太子殿下说什么私兵;  草民不太明白。草民确与这些山匪有些来往;  但只是为了平里运货行些方便。并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他不承认,殷承玉不恼;  只顺势往下问:“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同这伙山匪有来往?”

    周知龄看不透他深浅;  不知这番说辞他信了是没信;  只能硬着皮道:“大约两年前。”

    “两年前……”殷承玉低低念了句,想通了什么般,忽而笑起来:“周大东家野不小。”

    周知龄口蓦地跳;  只觉得那种眼睁睁看着樊虎被勒死晕眩感又涌了上来;  但思来想去;  却想不明白己答能透『露』什么,只艰难道:“草民……不明白太子殿下意思。”

    殷承玉却不需要他明白,不曾解释:“据孤所知;  望沱岭中山匪可没有这么多,这些山匪拢共有多少数?平里又藏身何处?”

    他嘴上说得“山匪”,但字字句句却仿佛问“私兵”。

    豢养私兵是抄家灭族重罪,周知龄不敢认,只能负隅顽抗:“草民只是与山匪有些往来,再多不知。”

    殷承玉垂眸俯视他,目光叫人无所遁形。周知龄他明了目光里逐渐瑟缩,但想到认罪后果,又咬紧了牙根,不敢多吐『露』个字。

    “周会首莫不是以为,你不承认,二皇子又已身死,这囤兵造反罪名就不存了吧?”

    周知龄惊恐瞪大眼神中,殷承玉不疾不徐地道:“邵添狗急跳墙,让你趁机暗杀孤,你以为以他谨慎,事后会留下周家?”

    “你早已没退路了。”殷承玉道:“你若是痛快认了,戴罪立功能有个痛快。但你若要负隅顽抗,到东厂手底下过趟,可能连个全尸都不剩下。”

    像是为了配合他话,侍立侧薛恕目光轻飘飘斜他,眼底平静无波。

    他用铁丝将樊虎活生生勒死时,是这般神『色』平静。

    杀个人,仿佛捏死只蝼蚁。

    周知龄白如纸,嘴唇颤抖,眼中挣扎犹豫。

    良久,『逼』人沉寂当中,他以抢地,颤声道:“草民都招,求殿下开恩。”

    “两年前,邵大人亲信亲来寻我,命我暗中招兵买马。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和凤凰山华林寨山匪子樊虎搭上了线,周家出钱粮,华林寨则负责招兵买马。共招收了七千余人马,平里都藏凤凰山石窟中训练,若要『露』,便扮做山匪行事。”

    所以望沱岭才有这么多山匪。

    周知龄想起当初己被对方游说,什么从龙之功,封侯拜将,是阵悔恨。周家生意虽然做得大,但就只限于湖广地界。出了湖广往北方甚至望京去,比周家势大家族太多。而偏偏周家族中子弟不争气,竟没出个科举走仕途后辈。

    妻子娘家邵氏倒是和望京邵氏有些远房亲戚关系,但除了逢年过节往京城送去节礼,根本就搭不上边儿。

    所以周家京城生意出了些麻烦,而邵家出手相助之后,他便想要抓住机会攀上这棵大树。

    他对京城邵氏话无有不应,而邵家待他显然重视起来,邵添甚至亲接见过他,话里话外都有提携之意。

    邵添亲信前来游说他,说邵添想要己训练批忠可靠护院,让他帮忙『色』人选之时,他欣然答应下来。

    等他发邵添想要根本不是普通护院,而是训练有素私兵时,已经迟了。

    他骑虎难下,次去寻对方。对方却说这私兵是为二皇子所养。二皇子深受皇帝宠爱,朝上大有与太子分庭抗礼之势。太子唯恐二皇子危及身地位,已经次派人刺杀。二皇子为了保才私下养兵,意挑选忠可靠精锐充作护卫。

    若是事成,等二皇子登极,周家便是功臣。就是不成,千私兵罢了,有二皇子掀不起风浪来。

    是骑虎难下,是鬼『迷』窍。

    “后来草民便直养着这些兵,那些士兵开始邵家派了人来训练,后来有了模样之后,便由樊虎监督,他们行训练。草民每隔月,便会信邵大人汇报情况。”

    后二皇子身死消息传来时,他有想要散了这些私兵。

    但邵添却是不允,只说另有用处,让他继续养着。直到前些子太子来湖广赈灾,他提前收到了邵添信件,对方中威『逼』利诱,他才不得不听令行事。

    “草民没有那个胆子谋害太子,只是邵添已拿了草民把柄,草民不得不从啊。”周知龄说着,似乎悲从中来,涕泗齐下,神『色』悔恨。

    “那些信件哪儿?给孤瞧瞧。”殷承玉不为所。

    周知龄只得擦干了眼泪,手脚并用地爬起身,多宝架后墙上阵轻敲,拉出个暗格,将里存放信件都拿了出来。

    “最开始都是亲信来传话,后往来信都这儿了,”信件拢共只有五六封,上落了印,

    殷承玉依次看过,却是将信件扔了旁:“不是邵添字迹,这私章不对。”

    周知龄顿时如遭雷劈,将那些信件捧手中,急切道:“怎么会?这些事确是邵大人吩咐我做,字迹是对得上,邵大人亲接见过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来,卡了嗓子眼里。

    是邵添吩咐他做没错,但就像他将这些信件留着以作后手,邵添打开始就防着他。

    又或者说,这切都是邵添为了引他入套布下局。

    就像太子说,不成败,周家都会被毫不犹豫舍弃。

    周知龄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委顿下来,脸『色』灰败。

    殷承玉并不同情,纵然有邵添步步设计缘由,但若是周知龄己不贪婪,不会落到这个田地。

    邵添这么做理由很好理解,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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