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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
反而还专注于瑞兽的报喜上面,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某些人心里如此想着,但实则却不知道他们才站在了第一层,而刘备却早早位于高出俯视着他们。
刺杀这种事情虽然可恶,但说实话光凭着王闯一人之言又有什么用,根本做不了什么的证明,也无法充作证据好吧。
再说了,当今汉帝天子虽说位于许昌,可谁不知道中原真正说话好使的人是在邺城的那个家伙。
刘备若真的上表讥讽曹操,乃至跟天子告状,这才是真的小家子行为,到时候怕不是为旁人所耻笑还差不多。
别说什么讨一个公道了,怕不是天子能不能管此事都是两说的。
就算是当今陛下真有心想管,却不也一样是有心无力什么都做不到吗,反而还有可能因此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就此可见,上表传书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玩笑,没甚大用不说还有可能引起反效果。
是以与其如此,倒不如根本就不提此事的好,转而将重点放在瑞兽貔貅幼崽的身上!
至于刺杀一事,上书不可但却并不代表不能被传扬出去,虽说对曹贼那厮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但是多多少少恶心一下他也是可以的。
这其中就需要看刘备怎样表达了,语言的艺术在此时就显得那是那么重要,毕竟若是像陈琳那篇讨贼檄文一般,竟然能莫名其妙误打误撞的治好了曹贼的头风,那刘备岂不是亏了吗……
刘备一人决意,刚才提意见的文武大部分都有些失神,但真正的心腹却永远知道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力挺自家主公!
“主公言之有理,刺杀一事终为小道,祥瑞降世神兽出现方才为我大汉真正是幸事!以此上报天子为贺芳才能显现我大汉之天泽!”
诸葛亮一开口就是老操作了,一番言辞下来无有一处不是赞同主公刘备的话,反正就是一个字“捧”!
主公说的本身就无错,在座众人当中有资格知道内情的人也都清楚,今天议事的主要目的为何,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比较淡定,这才是谁都没有开口的原因之一。
刺杀说起来也是家丑,挡住了自是好事没错,传出去给曹贼添堵也无不可,但却绝对不能作为告状之用。
当今陛下乃大汉天子,虽说是身陷囹圄困于汉贼曹操之手,可却也不是能拿这等事情去说三道四啊。
真正有用的只会是贺表一类的上书,以此不仅能够给天子以振奋信心,又能够间接的恶心一下曹贼,一石二鸟没错了呀。
你看看我大汉在益州有祥瑞有瑞兽降世,你汉贼曹操所属之下却是灾荒连年毛都没有一根,这难道还不是最鲜明的对比吗!
甚至刘备还幻想过,若是能够借此消息大大的刺激一下曹操那厮,让这家伙的头风再强烈一点,也就算是暂且为刺杀一事收点利息了。
至于这刺杀之事本身是个巧合,那刘备可管不了这些,谁让王闯这家伙自己说是曹操派过来的了,真真假假可信度不说十成也是有九成九的。
照例来讲手下人出了岔子,你这个做主公的总得要背锅买单的吧。
甚至别收是无意刺杀自己儿子刘禅了,就是真的只想对瑞兽幼崽下手那也一样是不成!
有诸葛亮带头开口,孙乾简雍等人当即就是顺势应声符合,聪明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没有一个会掉队的。
当然了,卧病在床还没有被治愈的某些人自然不能算在其中……
文人谋臣那边开口了,武将这里的表率张飞自然也不会落下。
“军师说的没错,大哥这贺表必须要上,而且还要大大方方的遣使北上去许昌面圣!并且依某之见,大哥还准备一些证明之物来让天下人相信瑞兽真的出现才行!”
“哦?证明之物?”
刘备听到这话确实是有些疑惑了,因为张飞这后半段本身也不在剧本之中啊。
虽然明知道自己这个三弟可能又要擅自搞事情了,但刘备还是好奇张飞接下来到底要说些什么,故而没有阻拦反而还表现出一副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所谓证明,便是从瑞兽身上取得毛发一些,再附一图绘描之画一并送于许昌,有此等铁证在料想那曹贼就算是想要弹压也恐怕是有心无力了吧!”
张飞的眼中展现出了睿智的神采,这番话说的更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刘备越听越赞同,就此而言他的确是有些疏忽了。
“不错,三弟言之有理,那这位瑞兽作画一事便由三弟你来着手负责吧。”
刘备一句话就把这件事甩给了张飞,毕竟做大哥的哪还看不出来自己兄弟的想法。
张飞明摆着是对瑞兽幼崽的兴趣极大,再加之本身他那一手画工书笔就很不错,所以这事由他提起再由他拦下也无甚问题,最起码在刘备这里是可以接受的……
一听到大哥亲口应允了此事,张飞顿时乐呵呵的偏头看了眼在自己大侄子怀里左瞧右瞧的貔貅幼崽一眼。
这一眼让原本还有些活跃的小团子顿时浑身一哆嗦,好似感受到了那一股冥冥中的恶意一般,下意识的就缩起了身体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想要找到那给他带来寒意的气息究竟是从何出起。
然而小团子这番操作却是着实没啥大用,毕竟在场众人当中唯一一个能为他出头的人此时还是疯狂点头打瞌睡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汉当兴
第627章 还有这一手?
当刘禅被老爹刘备摇醒的时候,殿中众人已经撤出去七七八八吧了,就剩下几个元老级的重要人物还留着。
军师孔明,孙乾简雍糜竺三兄弟,再加上黄老爷子他们,全都是对张飞张三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有好奇才会留下来。
毕竟论说斩人头颅串尸成串,这些杀人的手段是他张飞的拿手绝活,必然是不会有人有半分的意见,毕竟这些年来张三爷在外面那可是凶名赫赫早已经威震天下,万人之敌称谓冠绝人耳,少有不曾听闻的。
再加之眼下这些人都是亲眼见过他张飞杀人如杀鸡崽一般轻而易举,却从来没听说你张三将军会有那一手画功绝艺啊。
纵使是元老级的孙乾简雍等人,却也只不过是知道张飞的一手书法相当不错,甚至堪称为当代大家,得到过很多人的赞评,乃至于孙乾的老师康成公当初都对张飞的书法颇为欣赏,由此可见一斑。
可是画功一道跟书法笔墨相弄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书法写的好画画却不一定能够抓住神韵,此为其一难得其二。
然而就在张飞主动提出要做画时,主公刘备却是相当信任的点头首肯,这就足以证明他三将军的画功应该是有些水平的,最起码不至于到拿不出手的程度,若不然就算是再怎么照顾兄弟面子,作为主公的刘备也不可能不看大局胡乱行事的……
陡然苏醒过来,刘禅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却正是发现自己那时常不着调的三叔正拎着一块巨大的画板慢慢朝着自己走来。
正待刘禅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张飞却是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大侄子!赶紧把貔貅瑞兽放下,你三叔我要给这祥瑞作画好送秉许都交由天子品鉴!”
一嗓门震下来是让刘禅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听话做事,不顾小团子有些害怕的挣扎,将他放在了垫子上便是大步撤出了张飞的视线之外。
眼见着多余的人都没有了,张飞伸手简单的比划了一阵,眯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地上有些茫然还有这些许慌张的小团子,神色间是充满了对自己手艺的自信!
而直到张飞彻底落笔的时候,刘禅这才猛然惊醒回转心神,将刚才发生对于一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时就明白自家三叔到底是在做什么……
“什么情况?三叔张飞不是书法大家吗,怎么也兼职搞起了画作?”
刘禅有些搞不清楚内情,想要找人问问情况吧,却又发现所有人都围在三叔张飞的背后仔细的盯着那巨大的画板。
就连老爹刘备也没有落下,全然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就好似那画板上有什么魔力似的,能够吸引他们所有人的目光而不散,乃至于如此的专心致志完全未曾分神!
这下好了,唯一一个能给刘禅解惑的人也跑去看自己三弟创作过程去了,刘禅想要知道答案貌似是没法从问这方面着手,那就只能是跟随大众,老老实实的用眼去看了呗。
毕竟有一句话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虽然并非百分之百尽然如此,但想必在此时此地此间画板,还有那拿着画笔挥毫泼墨的三叔,这些必然不会有什么假错不实之处吧……
心下如此想着,刘禅脚下动作也是不慢,很快便走到了画板的一侧,趴在自家老爹的身后探着脖子往里面瞧。
没办法,三叔身后里里外外都是人,而且还都是一副比较沉迷的样子,刘禅也搞不清楚他们这些人是因为点啥。
你要说军师孔明,还有孙乾简雍他们这般样子刘禅却也可以接受,毕竟都是些有足够鉴赏能力的人。
乃至于四叔赵云眼露欣赏刘禅都不会有什么惊疑,毕竟四叔的本事可不仅仅是在一手灵巧多变的枪法上,武之极而文亦不弱,双绝不可但绝对算的上是文武双全了。
可这也就罢了,唯一让刘禅觉得诧异的是,如黄老爷子还有吴懿他们几个糙老爷们围在后面,还是一副啧啧称奇的样子,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道理的事情就是没道理,说不通看不懂,也一样是想不明白。
不过刘禅也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可以隐瞒自己的了,毕竟踮脚伸脖就能看到这些奇怪现象的根本原因,哪还需要浪费那个脑细胞去考虑这些问题呢……
不看不知道,一看确实是有些吓一跳。
三叔张飞平日里来大手大脚嗓门如雷震一般,乍一看都以为是个糙汉子铁莽夫,就是那种做起事情来只知道动手而完全不动脑子的类型。
可谁又能够知道他张飞张三爷的家学也不容小觑,一手书法那叫一个筋骨如松字字有神,更加不会想到他张飞会握着一杆细细的画笔在明黄的绢布上斟酌仔细的点墨了!
那一掌下去连块大青石都能够被拍碎裂的大手,现在却是小心翼翼的握着一杆画笔,乍一看是那么的不协调,但是伴随着画笔在绢布上的舞动,这一切却又好似如此的和谐……
非常矛盾的感官,给人一种欲看不舍欲罢不能的心理变化,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吧。
如此,刘禅也是搞明白为什么明明某些人都根本不懂得鉴赏画作,却已经是还能够如此入神的围在自己三叔背后,很显然就是因为这番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的动作,被吸引了而不舍离开。
当然,这等肤浅的表面功夫怎么可能会让他刘禅沉迷,真正看画作如何还是得看画功,看成品,看那虚无缥缈的神韵!
前面的动作再怎么张扬再怎么吸引人注意又能如何,最后的成品如果不行,那就是不行,将其他的方面都是白扯。
一副画作如果不看画中本质表现形式,非要讲究什么画外音画外事,这不是本末倒置的事情吗!
不过好在事情还没走到最后,眼下三叔张飞这才行至半百,离着最终表现还有距离,刘禅倒也不是很着急,只不过是这样一直垫着脚探头观察时间长了,脖子却是有些酸了…………
汉当兴
第628章 成了
作画可不是个短时间内就能够完成的活计,其中需要用心用手用脑多方协调,耗费时日再久,哪怕是一幅画作画他个十天八天乃至一年两年都是有可能的。
当然了,今天只不过是三叔张飞简简单单的给小团子画一个肖像罢了,顶多是要求神态勇武一点,身姿俊秀一些,样貌丰瑞几许,最好还能展现出一些祥瑞的气势给姿态,这些要求可是不多,完成起来自是不难。
所以想来三叔张飞作画的时间也不会用得上什么几天几夜那种程度,毕竟他也不是像北宋张择端那样画一个篇幅巨大涉及甚广细情小酌都十分严谨私密的上河图,仅仅就是一个肖像,顶多带点夸张描写而已,用不了多久的……
用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刘禅想的是挺美,但是熟料他这一站就是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啊!
换算下来那就是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一直都是垫着脚没有落下,抻着脖子没有缩回来,这也就是刘禅年轻力壮身体好,底子足够让他能够支撑下来,否则这要是换了旁人保持他这样的姿态如此久站,怕不是早早就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了吧……
“好了,大功告成!”
伴随着一声大吼,张飞神采奕奕的将画笔往身后一扔,顿时惊醒了一直在观摩作画的众人。
“哎呀!”
“我的老腰……”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