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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问题关键所在!
有可能涉及到各家根本方向的问题,由不得这些当家主的,在各自家中有极大话语权的人为之谨慎考虑。
但在考虑转变为犹豫之后,这些人实际上心里也清楚。
此等借人一事,实际上在刘禅有此念想开口说出来以后,基本上就是没跑的了。
可能唯一的区别,就仅仅只是在于他们这些世家门阀会因此收获多少,或者是需要因此付出多少的代价!
正所谓凡事先料败,恶果想尽那自然是可以早做准备事先预防,最起码挽回一些损失也是应该的事情。
就单说万一,做一个假设的想法。
这一次他们给刘禅借了人,这一大批数目不小的隐匿不在册上的人被借出去,到最后是一个都收不回来该怎样?
如此难道不值得事先考虑做好思想准备吗?
要知道没了这一部分人丁,那就算是体量巨大的世家门阀,也差不多有点伤筋动骨的意思了!
更不用说那些本身就不是什么传承多久远的小世家小门阀。
在失去了一部分劳力之后,还能不能他们各自家族原本的样子,实际上都还是两说的事情啊……
一时间,场面安静显得有些严肃起来。
在刘禅说完那番话之后,众人心中明确了自己的猜测之余,是没人在这个时候先开口接上这个话题的。
就算是早就已经决定好要支持刘禅的吴懿,实际上也没说有要先开口应承下来的打算!
倾力相助是一回事,完全背离世家的团体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世家门阀虽然有很多不堪的地方,但要说彻底的从其中脱离开来,就算是吴懿有心也一样是无力为之……
长久以往的形式发展早就已经固定了,纵使是有些细微狭小的改变,也依旧是没有造成本质上的差异。
而如今刘禅的目的已经如此明确,吴懿心中虽然也是比较支持自家少主的,甚至都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就等着今次这档子事彻底尘埃落定之后,方显得他吴家的尽心之处!
可要说在这个时候公然在跟其余世家唱反调,乃至于做出与所有人利益都背道而驰的事情来,那吴懿可也少了那份胆量啊!
所以现在他虽然是有心,却也只能是安耐不动,眼神颇有些无奈的看向刘禅,希望自家这个少主能够看清楚这方面的问题,进而在这件事情上体谅一下他吴家为难之处吧……
吴懿的默不作声,在场中其他人的不言语。
这些种种都被刘禅看在了眼中记在了心里,谁人表现的极为抗拒,又是谁眼中潜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理变化。
刘禅不说知道的百分之一百,但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若是没点能耐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敢如此大胆的行事,老爹刘备那里有怎么可能会予以自己如此自由的权力呢。
说到底不还是刘禅自己有着足够的本事,可以确保一些事情,做出一些承诺。
而这些承诺,恰恰是整个益州上下都需要遵守的,甚至在将来以后,说不定还会影响辐射到其他的州府郡县之中,这都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都不用吴懿做什么无奈的表情,刘禅本身在涉及到这个问题上的时候,就没想过吴懿会对自己有什么言语上的帮衬。
实质性的助力那是要在大体基调都确定了以后,方才会不遗余力的倾囊相助,到时候就算有些人背地里会说些什么,但是本质上却还是没有破坏规矩。
但现如今这般场合,如此的情形之下。
在所有人的眼睛都雪亮的时候,但凡有那么一个表现的异于常人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程度,那也必然会成为众人眼中最另类最高个不入的存在!
吴懿不是孤身一人,他背后可还有着一家老小需要照顾,更是有吴家上上下下数千口人的日常生活需要维系,自然是不能太过于背离某些事情。
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实际上刘禅这回是完全没在意吴懿的立场变化,反而饶有兴趣的扫视着在座的这些世家门阀中人。
看着这些人面上表情的变化,看着他们时不时隐秘交流窃窃私语的样子,刘禅就觉着有些好笑!
短视之人的目光所及,永远都只会是在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上。
可若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鹰,目光视线所及之处,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变化,又何止百里万里!
刘禅考虑的是益州整体,乃至于影响到大汉国本社稷大局的一些事情!
可这些世家门阀中人呢,排在他们眼中的利益关系,貌似永远是自己的家族才会站在第一位。
尤其是当下的传承世家,许是有一些有识之士,但巨大多数人却依旧是老样子没有什么改变的。
这一点不论是大汉初创之余,或者光武帝复兴之际,实际上都没什么太大的本质区别。
可能仅有的一点差距,也完全是由那些见识广博明辨事理的试驾中人所各自产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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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所谓承诺
刘禅清楚,自己若不能给出一些强有力的说服证据,或者是承诺凭依,纵使这件事到最后还是有可能成为现实,但他跟世家门阀之间的关系却也可能因此而产生一些无法避免的裂隙!
哪怕现在这裂隙早就已经是存在了,但实际上刘禅在发出宴请之后这些人还能够悉数到场,便足以证明那所谓的裂隙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但若超过了一些底线,那裂隙的存在就不仅仅是一种表面形式,反而还会彻底的演变为现实。
到时候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刘禅心里怕是都不会有半分的惊奇感觉!
因为这些世家门阀说来说去的盘算着,到底不也就只有那么些手段而已了吗。
投敌,暗通,阳奉阴违等等,此类事情数不胜数不尽然之,刘禅要是连这些都看不清楚的话,那他也就不配做这个少主的位子了……
“咳咳咳!”
左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干咳几声。
刘禅很快便是将在座还在思考的人们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禅之意诸位想必早就已经猜到了,如今思量犹豫再三,无非便是心中有所担忧罢了,这一点禅明白也理解!”
说到这里,刘禅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神色十分淡然的继续说道:“为了避免诸位心中的担忧,也是考虑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尽量避免,故而我刘禅在此可以向诸位郑重承诺,必然是不会做出一些坑害诸位利益违背我等约定的事情出来!”
话音刚落,刘禅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高举酒盏倾覆示下,一滴未落俨然是许诺看重之意!
这些世家门阀中人担心的是什么,无非便是刘禅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罢了,怕那些假设如果成为了现实,一万变成了万一。
而现在刘禅当着他们的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一个似是而非的承诺就这样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哪怕是根本就没有明确的指代某一件事,哪怕是看起来跟刘禅的本意丝毫没有任何关联一般,却依旧是让那些原本沉思犹豫的世家中人为之心神一震!
有些事情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
就比方说刘禅想要管这些世家借人的这档子事情,那是万万走不得正常的流程,说一声见不得光是有些过了,但哪怕是早已成为习惯约定成俗的一件事,在其本质上来说也并非是合理合法的。
故而刘禅若是真的在言语中将承诺一事因何说的明明白白,当着众人的面给出了完全详尽明确的答复,那样才会更加的引人怀疑好吧!
反而,类似于现在这种似是而非似真似假的言语,近乎于模棱两可之间却又表达了十分郑重的意思,如此虽然没有明确的含义体现出来,但就莫名会让这些世家中人心里安稳的。
这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实际上有许多事情都是不能流浮于表面光明正大的显示在人前,反而只能是悄悄咪咪的潜藏在暗处。
纵使这件事情本身已经是为众人所知的隐秘,可哪怕是千万人都知晓,但只要没有人谁将其挑出来摆在明面上,那这件事身上隐秘的一层特性,就始终是会一直保持下去的……
果不其然,在刘禅如此正式却又奇怪的承诺之下,在座的世家门阀众人绝大多数都是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俨然是一副棘手事情得到了完美解决的样子!
确实,刘禅既然已经隐晦提出了借人的意愿想法,那就肯定是不会空手而回的。
这一点从被灭掉的李家,消失的雍家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刘禅本人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徒!
然而这种评价当然是那些世家中人对刘禅的感官描述,实际上这评价要是被刘禅本人知道,怕不是得笑的背过气去啊。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跟不择手段达成所愿看起来差别并不大,但甭管是前一个还是后一个,实际上都并非是刘禅真实的写照体现。
一根筋的做事方法自然显得蠢笨,刘禅可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朽木疙瘩。
终点目标不变的情况下,没必要非得就只盯着一条路去走,而且还是一条艰难险阻困苦重重,一路上陷阱无数环伺成群的恶路。
眼见事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什么坚持不懈的体现,反而是蠢笨木讷的呆瓜!
做大事自然是需要一往无前的勇气胆略,但却也要懂得灵活变通之道,一味的走在错误道路上,那才叫真的眼瞎而不知身在何方!
不认同世家对自己的评价,刘禅表示自己做事做人的真正原则可不是那种样子,这些世家门阀中人自以为看到的发现的,没准都是所谓臆想猜测纯粹就是虚假的现实呢。
可这些刘禅又不会去辩解什么。
毕竟与其让某些人,或者说是潜在的未来敌人彻底了解自己,那倒不如给他们一个虚假的表面现象去让其确认的好。
如此不也算是极好的隐藏了自己,而后为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做足充分准备预防万一吗!
就如同现在,这些世家门阀已经觉得他刘禅做出了承诺,那么就应当会遵守一样。
在某些话语权比重比较大的人牵头之下,这些世家门阀中人是纷纷应声符合,连连称道更是不吝言语马屁。
当然了,刘禅都没有明说的事情这些人自然不可能傻到自己暴露自己。
隐晦的要求同样是隐晦的回答以对应,表面上是一回事暗地里又是一回事,只要大家心里头都懂,那就足够了……
众人纷纷响应点头答应,而眼见事情得到了解决的吴懿,自然也是不能在此时落于人后啊!
当即也是立场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跟对自家少主的支持!
虽然此时吴懿这般做法完全没有雪中送炭的重要,也不及锦上添花的讨喜,完全更像是随大流一样的表现。
但甭管是刘禅还是吴懿本人,实际上都没在乎这个问题。
毕竟此番事情涉及牵扯的比较敏感,吴懿代表的吴家在原则上没有发生转变就够了,刘禅又没说非要强行吴懿表现什么,该给的一点面子也不差这些。
不然总不好一面要求着吴家付出,一面还要不遗余力坑吴家吧。
如此两面行事又岂是真正为人主君者的所作所为!
…………
第四百三十八章 了了
事情得到了解决,虽然看起来跟圆满貌似也并不太搭边,但这也就仅仅只是从那些世家门阀众人的眼中视角而已。
反之,在刘禅这边,此间事了可以说是让他心里少了一块石头,虽然不是最重的那一块但多少也轻松了许多。
再者,这怎么就不是圆满解决了?
要人有人给,要钱有钱出,要粮有粮吃,这难道还不够吗?
刘禅表示自己的要求并不多,人钱粮给够了那就完全可以彻底了当!
管这些世家门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管这些人会有多大的损失呢,只要是没触动到最后的底线,刘禅这人这钱粮收着就是心安理得的……
一场看起来是双方都得到满意答复的宴请,到这个时候也算是彻底结束了主题内容,转而进入到了真正的吃吃喝喝阶段!
就单单只是这样看来,貌似所谓的宴请在吃喝上反而是成了陪衬,商量事情才是正是一般,似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了。
可实际上呢,寻常宴请沟通感情相互交流,不也一样是有着目的的吗。
单纯只是为了吃喝一道的,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更何况既然宴请为主的人还是刘禅了,这其中的区别又岂是那么简单而已……
各式各样的美食菜品在桌上被人们享用,蜀中名酒在杯中斟满,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初一看,好真会觉得这是好一副推杯换盏宾主尽欢的场景呢!
但实际上的,刘禅这边在敲定了世家方面的问题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