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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神色一慰,抱了抱拳,以表谢意意。掌柜的能在这繁华地段搞出这么个生意客栈,那上面肯定是有人撑着的,消息自然是灵通得多。
“那天是早晨的时候,马县令就禁严四门,全城只准进不准出,是接近傍晚时分吧,那南疆兵马便来了,后来就是一阵厮杀拼斗,南疆因为和埋伏的江东军火拼了一波,确实是折了好几百人马,最后那南疆人马着实厉害,还是都让走掉了。”
掌柜的神色有些郑重起来:“虽然没有损伤多少兵马,但从天雍运来的金珠财宝是必然带不走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而且,听我那军营里当差的亲戚说,南疆的确已经在朝北面集结兵马了,长威县城姜维统率的南疆第四军已经移军房陵,浦江城赵云统率的南疆第三军据说也在朝天武城进发,这是要先拿我天荆开刀啊,如今刘使君也是招兵买马,调兵遣将往新屋去了。”
“四爷也算是熟人了,老哥奉劝一句,南疆还是莫去的好,到时候大战一起,卷进去想走都走不了。”
四爷一脸感激的朝掌柜的抱抱拳,又在怀里掏了锭银子与掌柜收了:“难怪老七媳妇说什么有不好预感,怎么都不让老七跟我下来,原来还有这等大事,多谢老哥如实相告。”
九月的秋风拂动,清爽怡人,天地间看似都宁静了下来一样,但许多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南疆动作了起来!
自年初收取天武州以后,南疆编纳降卒,整治地方,收取民心,势力大成,四大军团达五十余万,若加上各地驻军、郡卒、县役等,怕是有六十余万不止。
兵强将勇,军民一心,简直不可一世,被好事者推为天下第一诸侯。
在九月初江东和天荆断楚毅归路事件后,一连串的事件被爆出,驻扎于天武长威县城防备江东的南疆第四军,由姜维率领的六万余无当飞军开拔往房陵而行,一路建路塔桥,加紧工程,迅速打通了房陵与天武的官方大道。
九月中旬,驻扎于浦江郡城的南疆第三军,由赵云率领的十万精兵聚集操训,声威浩荡,似有北援之势,
同时,有行脚商人传出,驻扎荒南的南疆第二军有部分兵马出没,径行官道,明目张胆的朝天武快速进发。
回到江东的孙坚虽然已经明确知道南疆并不是来攻打他,但他还是不断向北武连续增兵,在今年与南疆打过交道后,他也是感叹南疆之雄武,自己太小看于天下英雄。
他也第一次开始怀疑起与南疆交恶的选择是否正确。
曹操大力注重情报方面,所以比中原北方各路诸侯更快得到消息,得知南疆动作后抚掌大笑道:“楚王不愧是楚王,不动则罢,一动天下尽得倾神啊!一年之内夺天武,援天凉,战天雍,今又要大举攻伐天荆,此壮举唯南疆敢做啊!”
天下诸侯有的注意旁观,有的向边境增兵,有的继续玩乐,只有天荆城内的刘表,面对此事忧心忡忡,他自认实力是不俗,但也不过与江东、天武一般相差无二,而天武都被楚毅二十五万南疆军翻手覆灭,这次最保险怕也有近乎四十万南疆军来袭,天武还有武关天险,他天荆就新屋那几道屏障,自认比不上武关之险的。
惹火烧身了呀!
刘表心中无比焦虑,他知道,这是比他当初单骑入天荆还要危险,严峻的事。
然而当初本就是险中一搏,事已至此,多虑无益,这点修养刘表还是有了。
就算不经历这件事,南疆以后还是会对他天荆动刀的!
刘表微一冷静,便吩咐左右道:“速去叫蒯氏兄弟与蔡将军过来议事。”
………………………………
第二百三十三章:封王大典,江南来使
对于此事,但凡雍十六州内的百姓皆是议论纷纷,感慨嗟叹。
本年的数项重大事件中,南疆复仇攻伐天武、五方军团西援西凉、天雍覆灭相府攻破皇城和即将发生的南疆讨伐天荆,南疆一方都有主要和次要参与。
正在全天下都在观望这场大战是楚毅杀出南疆之地,挺进江南,还是天荆军守住新屋三线天之地,将楚毅止步南疆之地时,南疆无数快马冲出驿馆,无数飞鸽飞出鸽巢,一则消息从南疆传出。
南疆之主楚毅,受封一字王爵楚王,赐玄黑蟒龙袍、雍室王冠、楚王印玺等,拥有节制南疆兵政之权,见皇不拜权,听调不听宣权等。
并于本年十月初于天武城进行封王大典,特邀各路诸侯,天下英雄,前来观礼!
南疆不比别地,从古至今与中原大地都不是太过于接轨,和传统大雍百姓不太相同,而楚毅自掌南疆以来,势力愈来愈强,经历无数血战磨练,细心治理,如今已是军民同心,为天下第一大势力!
若是再大举宣传,封王为楚,那南疆之地谁还知大雍,岂不个个称楚人,人人云楚地!
如今来这么一手,南疆军心民心更加凝聚,到时候全力北伐天荆,天荆怕是抵挡不住!
时间紧迫,各地诸侯得到消息后纷纷动身,离的近的大礼备上,离的选的也薄礼小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前往南疆示好。
九月末,驻浦江的南疆第三军抵达天武城!
天武城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还要胜过天雍皇城,军风严谨,气势不凡,往来者皆不敢造次。
十月,天武城人流涌动,声音嘈杂,从各地而来的多方人士聚集一堂!
重建扩展的天武练武场上,以筑坛为核心,数万南疆精锐排列两方,各设旌旗仪仗,**谨然,中央最前方是前来观视的各方代表团,次之则是各地往来商民官吏,游侠学士,若加上外围的天南疆百姓,零零总总总,来此参礼者,怕是达百万人不止,放眼望去,人山人海,密密麻麻。
从楚王府中出现楚毅的身影,身着玄黑龙袍,威武而霸气,被身后赵云、戏志才等人簇拥着一路虎步龙行抵达练武场。
接着,群臣按职排列,戏志才与赵云请楚毅登坛,进冠冕玺受讫,面北而坐,受诸文武大礼参拜:
“臣等拜见吾王!”
各执旌旗仪仗的的将士单膝落地:“拜见吾王!”
伫立观望的南疆百姓也拜倒在地:“拜见吾王!”
百万声道同斥,何止震动云霄!
声势之浩天,天地间回荡不绝!便是各方参礼团,在这无尽威压下,也为之躬身屈礼。
放眼望去,一片密密麻麻的人群尽皆俯首拜地!
这一瞬间何止豪情万丈,楚毅臂袖挥展,沉声道:“诸君请起!”
待众文武起身,楚毅凝目遥望,扬声宣道:“今日,天命所归,我楚毅受封楚王!”
“在此,本王立誓!但凡拥我大楚户籍,为我大楚子民者,皆由本王所保护,必不使他人动你一丝一毫!
但凡敢犯我大楚者,兵锋向北,马蹄踏南,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无论文臣还是武将,在这一刻都是热血沸腾,大声嘶吼。
南疆蛮荒好战的血液再次被激发,军民之间皆嘶声大吼,恨不得吼碎这天地,以此来证明自己为南疆之民!自己愿为南疆之卒!
见证这一刻的各地臣民都为之倾神,震惊而又羡慕南疆的凝聚力,听者为虚,见者为实,以往都是听说听说,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
有宣仪使李恢出列,执修表一道宣念,无非上敬天地,下慰故亲,赏封金银之类云云。
此后,南疆又别称楚地,楚毅即称南之君主、楚王!为天下第二位宣告天下的一字王者!
礼毕,因又要出征,楚毅一回楚王府内,便往后室而去与已受封楚王后的孟清细语嘶磨,两人尽是欣怡自乐,谈笑甚欢。
已近两年,宠爱却更比从前。
良久良久,不知已过多久,忽而屋门轻敲三声,楚毅起身,朝屋外去,却是越兮。
越兮道:“主公,戏军师在刺史府正厅,言天荆有使者至,戏军师未敢妄下决断,请主公前往一见。”
楚毅点点头,就着一袭简便长袍,带着越兮便往刺史府去。
楚王府不过楚毅暂居之地,装饰平常,离刺史府也近,不多久便进了刺史府的议事大厅。
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戏志才接住,向不远行客礼的一个青年看了一眼后向楚毅介绍道:“这位便是天荆使者,官职天荆从事,蒯越蒯异度便是。”
“蒯越见过楚王。”蒯越躬身再拜道。
楚毅坐上首坐,明知故问道:“你主派你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我主刘使君自入主天荆以来,以仁义治民,不修兵戎,只求一方百姓平安,前次围堵殿下,乃是受孙坚所蛊惑,言传国玉玺在殿下手中,刘使君为大雍臣子,这才加以阻拦,只为问清原由,不想孙坚私自伏兵,方而造成误会。”
楚毅面上挂着淡笑,心中却是暗乐,还不信你这厮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蒯越见楚毅不动声色,戏志才也沉吟不语,又道:“我主刘使君闻楚王殿下大为震怒,方才命在下前来解清误会,我主表示,愿意为此愚昧行为付出代价,承包楚王殿下所有损失,还望楚王殿下看在大家同盟之谊的面上,包涵则个。”
楚毅身侧的越兮听讫,冷笑道:“当初西南小县前,便是越兮前往叫门,让县尊马大人看在同盟之谊,放关开闸,却是被一阵乱箭劝退,如今蒯大人如此说,却是让越兮不太舒爽!”
“越统领。”
蒯越朝越兮抱拳行了个武礼,解释道,“当初孙坚进驻西南县,假传金甲战军大统领有言传国玉玺在楚王殿下手中,而马县令又是武人出身,不知谋略,方才信以为真,这才与越统领难堪了。”
………………………………
第二百三十四章:明征天荆,暗伐南蛮
两方都不约而同的将数万天荆军合围楚毅的画面忘却,片语不提。
蒯越见有戏,心中暗暗一喜,表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悔恨模样,捶胸顿足道:“当时我就劝我家使君先往天雍证实,不想我家使君因为与孙坚同为东疆统将,过于信任孙坚,方才致此愚蠢决断。”
“异度啊。”
楚毅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道:“蒯氏不仅是天荆的名门望族,在天下也是顶顶有名的世家大族,说来本王也得给你三分薄面,今日便与你如实说,那天雍运往南疆的那些金银珠宝,价值五百万两黄金,那些都是许诺封赏与诸多有功将士和建造我楚王王宫所用的,如今付之东流,不仅众将士心愤难平,本王,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今,我南疆诸多兵马大举调动,想来异度也不会不知,异度还是速归天荆,整军备战,我等战场再见罢!”
楚毅一副诚然的表情神态,将蒯越唬得一愣一愣的。
眼见楚毅起身,有送客的意思,蒯越也不敢再揣摩什么了,大声道:“楚王殿下且慢,五百万两黄金,我天荆给得起!只愿殿下发诏令宣告天下,莫要再起刀兵。”
“若是刘使君能赔偿那些珠宝价钱以及于西山小县损伤的将士抚恤金,本王定然止步新屋三线天外,天下只知我南疆好战,却不知我南疆最为爱好和平,每逢征战,只为保卫而战,为自保而战,如年初讨伐郝军,却是郝军为我南疆一员,不思助本王平蛮镇边,不断攻我,却是可恶。”
楚毅坐回坐位上,一本正经的道:“即然刘使君答应了,还望异度速速回天荆去准备吧,希望五日之内得到好消息,到时候将士之愤得平,本王想要北征,那也是愚蠢下策。”
“还请殿下予以诏书与蒯越携带回天荆,以安天荆军民之心,到时天荆钱物进入南疆,也希望能在天下知道殿下宣告天下的诏书。”蒯越拜道。
“无妨无妨!雨孝,取笔墨印玺来!”
楚毅答应得无比爽快,大笔一挥写了诏书,盖了楚王大印与蒯越,欣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我南疆已拥五千里河山,虽不及江南中原之地富庶,却也是地大物博,本王治理不及,哪有闲情再去与刘使君抢江南之地,待金银至此,又得忙活建造楚王王宫、招纳佳丽之事,三五年内,就算与江南有些小摩擦,本王也懒得理会了。”
“不敢不敢,蒯越回到天荆定然劝谏我主,约束部下,勿敢犯南疆虎须。”
蒯越有急智,且尚识人,他偷瞄了楚毅几眼,见楚毅神态真挚,心中暗暗摇头:世人皆传南疆楚君遥如何了得,却不想在立于不败之后亦是雄心尽丧,如今看来,也不过一守家之主!
“那,志才与我送客吧!”楚毅对戏志才道。
“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