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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江湖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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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气越发冰寒,室外的杨树已剩下几片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摇摆,到处都是一片萧瑟景象。林叔在床上卧睡了近两个月,身体稍稍康复。
  这两个月来,林正君和傅青云几乎寸步不离,为林叔端屎端尿,端茶送水。而刘秀则是忙里忙外,一应粮食供应、医药费用都是一手包办;连刘縯这段时间也极少出去和狐朋狗友厮混,常常过来照顾一二。
  虽然身子还未康复,但林叔已迫不及待想起床,出去找点事。这一趟,做生意的本钱都被悍匪掳去,这段时间吃的,看病用的全是刘秀兄弟在开销。林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再这么躺着,实在是心焦如焚,度日如年。
  这一日,林叔犟着起了床,尽管身子骨还赢弱得很,但众人无论如何也拦他不住。他身体残疾,现在外面世道又更加乱了,走商是没法做了,只得到大街上转悠一圈,希望能找一个帮工的活,也好补贴家用。
  但在这个乱世,南阳城里城外到处都是逃难的无业流民,雇主只要给一个馒头,就会有大批的人蜂拥而至,像林叔这样断了一臂的残废之人,哪里找得到活干。
  第二日一早,林叔又早早出门,在城里又转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无意间走到城门口,正彷徨无计之时,看见几个脚夫,或背、或抬,搬运着货物从城门外快步进来。林叔猛一拍头,想起那城门外白水河码头上,舟船来往不绝,很多青壮凭着一把子力气在码头上充着脚夫,帮有钱的大户人家搬运货物,挣得些打赏。自己虽缺了一条胳膊,但凭着身上还有一把子劲,应该可以揽得一些粗活。
  林叔大步走出城门,远远望见那白水河上舟船穿梭,码头上人头攒动,商贩、旅客,还有招揽生意的脚夫,吆喝声此起彼伏。
  林叔往码头走去,像其它脚夫一样,候在泊岸的舟船旁,向来往客商、旅客低声下气讨活。
  大舟小船不时靠岸,周围的脚夫先后都扛上货物匆匆离开,眼看白水河上来往的舟船已渐渐稀少,林叔却始终未接到一个活,心里不由得一阵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眼看暮色四合,天空乌云厚重,林叔却仍未回来。傅青云和林正君心神不宁,傅青云道:“正君,你在家练字,哥出去看看。”
  “哥,我跟你一起去。”林正君道。
  “不,你在家好好念书。”傅青云道。
  傅青云匆匆出门,四处寻了一遭,打听到林叔下落,顶着夜色急忙往码头奔去。
  傅青云出了城门,远远望见码头上一身形萧索的大汉站在河岸边,一只袖管空荡荡的,在寒风中飘荡,却不是林叔是谁。
  “林叔!”傅青云靠近,轻声呼道。
  林叔抹了抹眼角,慌忙转身,望着满天乌云,嗟叹道:“这狗日的老天,是要把人都逼上绝路啊!”
  河面上一阵寒风吹来,林叔打了一个哆嗦,气馁道:“走吧,看来这个行道没咱的戏,我们另想办法吧。”
  刚欲转身,一艘小船远远的从河湾处转过来。林叔赶忙单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伸长脖子等候,希望能挣得两个铜板。
  船缓缓靠了岸,只见一位身着蓝色绸衫,金丝束带,眼皮浮肿的公子哥走出船头,身后跟着一位管家打扮的家奴。那公子哥瞥了傅青云俩人一眼,又左右环视一圈,看实在无其它脚夫,往林叔一指,颐指气使的道:“你们,把我的大花瓶搬下来。”
  林叔赶紧不迭的答应,带着傅青云紧赶几步,上了船,见一只人高的青瓷花瓶用布绳固定在船身上。林叔解开绳,和傅青云小心翼翼的抬起。
  花瓶很是沉重,林叔只有一只手,不得不用上身靠着花瓶防止花瓶滑落,傅青云则一只手扶底,一只手扶着瓶颈下船。
  那管家见林叔一只手扶着底,尖声喊道:“你们给我小心点,这可是少爷花了大价钱,老远买回来孝敬老爷的寿礼。要是碰伤了一丝,你们几条小命也不够赔。”
  林叔连连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人小心翼翼的抬着花瓶跟在那公子哥后面。
  那公子哥脚步虚浮,身形虚肥,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听到身后傅青云爷俩粗重的喘息声,不但没有减慢步子,反而像抱着小娘们一样来了劲,步子竟走得更快了。
  “快、跟上!”那管家也一路小跑跟着,不停催促。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林叔大伤未愈,身子虚弱,这花瓶又十分沉重,只见林叔脚下一个踉跄,那大花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八块。


第11章 林叔之死
  那公子哥和管家惊呼一声,看着满地碎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林叔和傅青云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冰凉,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公子哥火冒三丈,冲过来一脚将林叔踹翻在地上,傅青云也被那管家一巴掌打倒地上,脸上顿时肿起五个指印。
  那公子哥和管家犹未解气,一边“狗日的,贱匹夫”之类的龌蹉语言责骂,一边脚不停歇的朝两人踢来。
  两人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拳打脚踢。傅青云抱着头,屈辱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只听林叔一声闷哼,傅青云转头一看,只见林叔受伤的右臂又渗出大量鲜血,忙哭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哪知不喊不打紧,一喊那加在两人身上的拳脚更重了,尤其是那公子哥,尽往林叔受伤的胳臂上招呼,口中骂道:“狗日的,把你这狗皮剐了也赔不起老子的花瓶,打死你这残废。”一脚狠过一脚,靴子上地上都全是鲜血。
  傅青云心如刀割,合身扑到林叔身上,挡住林叔断臂伤口,顺手往那公子哥腿上推了一把。哪知那公子哥声色过度,身子虚浮,这一推就把他推得跌翻在地。
  那公子哥恼羞成怒,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就要往傅青云身上扎落。林叔大叫一声,用尽余力,一个翻身挡在了傅青云身上。
  只听噗的一声,林叔一声惨呼,匕首插入了林叔背心。
  那公子哥仍未解气,拔出匕首,又要再往林叔身上刺去。傅青云见状慌忙中从林叔身下伸出右手,要去打落那公子哥手上的匕首。
  哪知他练习了“大光明经”后,手上劲道竟然大了不少。傅青云用力这么一拦,匕首竟倒转锋刃,直插入了那公子哥心口。
  那公子哥哼哼几声,倒地蹬蹬腿不动了。
  管家看公子受伤倒地,一摸鼻息全无,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大喊大叫,比他死了亲爹还心痛。
  周围围观的人围了一圈,七嘴八舌议论着。林叔浑身是血,已经昏死过去。傅青云见杀死了人,心里也七上八下,探了探林叔,还有鼻息,赶忙抱起林叔冲出人群。
  正想逃离这是非之地,突然一队人马气势汹汹赶来,把傅青云爷俩团团围住。
  管家见那队人马来到,喝道:“赵统领,把那两个狗杂种,给我往死里打!”
  赵统领得令,带着一班家奴扑过来,抡起手中棍棒,一阵乱打。
  傅青云修炼了“大光明经”后,力量和感知都强了不少。见那帮家奴扑打过来,傅青云抱着林叔左右躲闪,奋力抵抗。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又抱着晕厥的林叔,行动不便,全身上下棍棒加身,不到片刻,傅青云就已支撑不住。
  一根粗重的棒子向林叔拍来,傅青云躲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林叔头颅。
  可怜林叔哼都未哼一声,脑瓜子已被打破,脑浆白的、红的,流了傅青云一身。
  抱着已没有气息的林叔,傅青云肝肠痛断,一时心神失守,被几个闷棒打翻在地。
  “住手”,一道雷震般的怒喝传来,地面似乎都震得抖了一下。
  声未落,一个天神般的壮汉已挤破人群,一杆银枪扫来,势大力沉,奔若迅雷,一个家奴躲避不及,被一枪扫在腿上,喀喇一声腿断骨裂,人滚落地上痛呼哀嚎。
  那大汉正是闻讯赶来的刘縯,身后刘秀手持一根扁担,带着林正君,还有一帮刘氏宗族子弟二十几人挤进人群。
  费家家奴见刘縯生猛,纷纷往后退缩。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双方打斗起来,也纷纷往外退避。
  刘縯冲到傅青云身边,一把抱起,只见他面色惨白,嘴里鲜血汩汩外涌,已是奄奄一息,赶忙掏出一粒专治跌打内伤的药丸塞进傅青云嘴里。
  刘秀和林正君扑到林叔身边,见林叔脑浆流了一地,早已断气,不禁嚎啕大哭。
  费家家奴拿着棍棒缩成一团,气焰弱了九成,显然对刘縯甚是畏惧。赵统领尖声道:“刘縯,不要以为你是高祖子孙,我们就怕了你。落毛凤凰不如鸡,你一个庶民,也敢来管我费家的事。”
  刘縯轻轻放下傅青云,站起身来,面色铁青:“费家,好大的王法!”说罢手持银枪一步一步朝赵统领逼去。
  “你敢……!”赵统领声音颤栗道。
  刘縯仰天狂笑,他连当朝皇帝也不怕,早就想造他娘的反了,怎会怕一个费家。笑声未落,刘縯已一个箭步冲上,提起银枪就往赵统领头上砸去。
  赵统领心中大骇,没想到刘縯说打就打,竟不畏惧他费家势力。见刘縯银枪拍来,来势劲疾,避无处避,赵统领忙惊惶举杖格挡。
  “嘭!”杖枪相接,赵统领被震得闷哼一声,倒跌飞出。
  赵统领本来自忖还有几分本事,以为能挡住刘縯,但一击之下,只觉那银枪如压顶的泰山,双臂巨震之下,一道劲气直贯下来,身子立时被银枪拍得横飞,人在半空便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众家奴平日里都是欺负别人,那见过这等声势。见刘縯舞动一杆银枪,如白龙翻滚般打杀过来,吓得哇哇大叫,各自逃命。
  “我宰了你这帮狗奴才!”刘縯心中怒极,持了银枪追上,接连拍死几个。
  “大胆!”众家奴正惊惶逃窜间,街头灯光亮处,一条灰色身影裹着一阵风疾掠过来。
  话音甫落,灰影已杀到,一把雪亮的长剑朝刘縯当胸贯来。
  灰衣人速度奇快,剑身透着寒气眨眼就到胸前。刘縯见来势劲疾,忙一错步,微沉下盘,举枪相迎。
  “嗤!”枪剑相接,火星溅射。
  灰衣人剑压银枪,一道雄浑的内力透剑压将下来。刘縯身子一震,往后蹬蹬蹬连退。
  长剑压着银枪,两人一退一进,地上泥石地上留下一串刘縯深深的脚印。刘縯猛提一口气,立定步子,憋着一股蛮劲曲臂往前力顶,大吼一声硬生生将长剑顶开,惊骇的望着场中灰衣人。
  灰衣人飘然落地,只见他约莫五十开外,脸颊精瘦,一字斜眉,两眼精光闪闪如毒蛇,随便往场中一站,便有一股摄人的邪异气势。
  刘縯惊怒道:“阁下何人?”


第12章 邪教长老
  “哈哈哈,无知小辈,也敢问老夫名号。”那灰衣人冷笑道。
  灰衣人持剑环顾一圈,神色倨傲的说道:“老夫久未涉足江湖,没想到刚到南阳就碰上尔等地方恶霸,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聚众行凶,欺压我新朝良民。”
  赵统领面带惊惶连滚带爬过来,在灰衣人身后一跪到地,哭诉道:“请尊大人为小的做主!”
  灰衣人不屑的瞥了赵统领一眼:“我身为金乌教护法,担负礼乐教化之重任,如此霸凌地方的恶徒,当然不能坐视!”
  “金乌教护法”几字一出,刘姓宗室子弟心中俱震,只觉一股寒气直透脑际。
  那人口中的“金乌教”,正是令江湖闻名丧胆的金乌邪教,而眼前之人当是金乌教护法长老尊红颜。
  说起金乌教,本是东都洛阳城郊一不知名的小派,原是靠几手下三赖的功夫捉鬼拿妖,坑蒙拐骗,糊弄乡邻。金乌教门徒不多,师兄崔发掌舵任教主,师弟尊红颜任护法使。二十年前,崔发忽然声名鹊起,连败中原几大武林高手,一时风头无两。
  据传崔发得金乌神鸟梦中授道,传金乌神功,闭关三年,修行有成。后广收门徒,自任金乌神教掌教,师弟尊红颜任护法长老。
  金乌教壮大后,崔发受王莽招揽,被封为说符候,掌管宗庙祭祀、礼仪章典。崔发职位虽不高,却时常陪伴在王莽左右,被视为心腹。金乌教也因此迅速崛起,被诸多邪教门派奉为总教,与洛云天率领的正道盟俨然成对抗之势。
  金乌教自称得了正宗道家传承,但教中门徒行事乖张,手段毒辣,污秽不堪之人甚众,为江湖各正道门派所不齿,被斥之为邪端异教。金乌教与邪教门派同流合污,专门残害忠正反莽之士和武林正道中人,实为王莽阴爪,世人闻金乌教之名无不色变。
  今日尊红颜突然现身南阳,依他在金乌教尊崇的护法长老地位,事情恐怕并非在南阳郡做客那么简单。
  刘氏宗族一直抱有恢复大汉正统之心,值此天下纷乱之际,各地宗族子弟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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