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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有人需要再次启动这把刀的时候,刀的锋芒必将光寒九州。”
黄文炳内心有些震动,他这个位子可不就是一把出鞘的刀吗?
得罪了各方面的人,斩的所有人都痛恨不已。
如今刀没了用处,自然很多人想折断刀来出气。藏刀入鞘,不失为一个明哲保身的好办法。
话已经说尽了,柳夕站起身来,朝张老爷子告辞。
“柳丫头,你师父是何人?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这个老头子,老头子想拜会一番。”
柳夕想到那个骗自己来到末法世界的老不死师傅,内心非常复杂,摇头道:“那个老不死的下十八层地狱了,你还是不要去拜会的好。”
“噗!”张晨阳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老爷子没有理会柳夕话里的不敬,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啊,世上又少了一位同道。”
张老爷子神情有些落寞,挥了挥手,让张晨阳替自己送柳夕回家。
柳夕离开凉亭之时,突然回过头,朝黄文炳说道:
“黄先生,观你唇色黯淡发黑,眉心之气郁郁。今日宜安居,忌出行。”
黄文炳一愣,等柳夕和张晨阳离开之后,朝张老爷子问道:“老爷子,她的话可信吗?”
张老爷子笑道:“她就是怕你不信,所以离开时才对你说今日宜安居,忌出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黄文炳想了想,掏出电话:“小谢,我有事要在樊城留一晚,你先开车回省城。”
第90章 信我者,得永生!
黄文炳原本打算今晚就走,省城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需要他参加。
因为柳夕的话,他决定留一晚。
这一晚便是一个证明,证明柳夕的话值得他深思熟虑,然后要不要决定孤注一掷的改变原有的计划。
黄文炳现在做的每一步决定,意味着他将来的成就到底是万人之上的风光,还是人见人踩的落魄。
那些话即使张老爷子亲口说出来,也由不得他不慎重。
另一方面,张晨阳送柳夕回家,两人坐在车上,张晨阳忍不住开始抱怨柳夕。
“你把话说的太满了,这不是相师的手段。”
“逢人只说三分话,做事还需留一分。尤其是相师,全靠说话混生活,万万不可把话说满。除非你真的可以看穿他人的前程命运,你能拍着胸脯说你看的准吗?能吗?”
“能啊,看的清清楚楚。”
柳夕回道,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晨阳。
开什么玩笑,她开了天眼啊,看一个凡人的运程,怎么可能看错?
就算搞砸了也是她的事,搞不懂他这么急干嘛?
张晨阳被柳夕顶了一下,好半晌才把心口的闷气顺了过来。
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柳夕的言辞,那是因为柳夕是他第一个相中的人。
换句话说,他今后在相人经上的成就有多高,完全取决于柳夕日后的成就有多高?
相人经说白了就是看人的眼光,而第一次选中的人便是重中之重。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关系,就像大厦能修到多高,取决于地基有多牢固。
如果非要解释,便是第一次相中的人,如果成就越高,就越能强化相师的信心,导致相师此后看人眼光越发精准肯定。
如果第一次相中的人成就平平,会严重打击相师的信心,此后再也没有把握看清他人。
所以张晨阳不惜让张老爷子帮柳夕扬名,也不惜在张老爷子面前进言,让柳夕帮黄文炳看相。
他希望她将来成就大,证明自己的相人眼光准。
可是他没想到柳夕会把话说的那么满,这是任何一个相师,哪怕是街边摆摊算卦的江湖骗子也不敢做的事。
然而柳夕回答的理直气壮,她说她看的清清楚楚。
张晨阳愣了半晌,竟然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他摇摇头说道:“你围棋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就看了几本围棋书。”
张晨阳想到柳夕看书的速度和样子,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黄文炳洗完澡,正在看国际财经新闻,电话突然响了。
黄文炳心里一跳,心里没来由的想起柳夕下午时分对他说过的话。
平复了一下心情,黄文炳接起电话。
过了半晌,手机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在铺着地毯的宾馆地板上。
他的车坠入悬崖,司机小谢当场身亡,事故原因不明。
这一刻,黄文炳惊怒交加,冷汗长流。
柳夕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李明芳把饭菜做好。
今日的菜相当丰富,看得出李明芳心情很好。
一道红烧肉,半肥半瘦的五花肉,切成二寸许大小的方块,柔嫩皮薄,红里透亮,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
一道松鼠鳜鱼,色泽橘黄,吃起来外脆里嫩、酸甜适口。
还有一个炝炒小青菜,一个凉拌木耳,清脆爽口,生津开胃。
柳夕吃的不亦乐乎,两母女还喝了一杯梅子酒。
“妈,今天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柳夕喝着汤问道。
“还能有什么?专程烧菜感谢你为老妈解决了一件大难事啊。哎哟,我家女儿能耐了啊。”
李明芳笑呵呵的说道,顺便又给柳夕夹了一块红烧肉。
“知道我厉害了吧?还敢小瞧我不?”柳夕得意的笑道。
“啧啧啧,瞧把你得意的?”
李明芳轻轻打了她一下,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那美容院的老板没有再为难你吧?”
“没有,还说要给我涨薪呢。”李明芳说道。
柳夕想了想,突然说道:“妈,要不你自己开美容店吧?”
李明芳一顿,笑着说道:“我自己开美容店,你乱想什么呢?”
柳夕神色一正,说道:“妈妈,你在美容院做了那么多年,美容院的流程你都知道,技术你也有,为什么不能自己干?”
李明芳叹道:“傻孩子,你以为我没想过啊?说的那么容易,开美容院要钱的,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钱?”
“多少钱?”
“就算开个小美容店,前期投资最少都得一百多万。稍微豪华一点,得两百多万。这么多钱,你妈我就算把房子卖了,再把你当添头,也弄不来那么多钱啊。”
柳夕怒了:“什么叫把我当添头?妈,你这样说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李明芳连忙安慰:“妈错了妈错了,妈不该把你当添头,怎么也该卖几个钱才是,多少也替补一点家用。”
柳夕筷子都扔了,不吃了。
李明芳见女儿真怒了,这才一点诚心都没有的道歉,赶紧给她夹了两块红烧肉,这才勉强哄好。
“如果是钱的问题,你倒是不用担心。”柳夕闷声说道。
“什么意思?”
“小舅走的时候,给了我一笔钱,应该有几百万吧。”
柳夕抽空去办了一张卡,电话打给了音音,很快卡里便受到了对方转来的四百万。
第60节
这四百万她暂时不需要,又不可能明说是老周给的,只好赖在李明勇的头上,让他占便宜了。
“几百万!”
李明芳惊的大叫一声,连忙又压低声音:“那臭小子怎么给你这么多钱?到底有多少?”
柳夕伸手,竖起四根手指。
“四百万!”
李明芳又是一声大叫,叫完之后抽了抽自己的嘴,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卡在哪里,赶紧拿出来。”
“干嘛,钱是小舅给我的,我可以借你两百万,你不许都拿走。”
柳夕捂住裤兜,戒备的看着李明芳。
李明芳站起身来,一步走到柳夕面前,直接拉开她的手,伸手进裤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卡。
“妈你不能都拿走,给我留点。”柳夕嚷道。
“留什么留,小孩子家家的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妈给你存着当嫁妆。”
第91章 以后给你做嫁妆
柳夕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凡人,竟然敢打劫她堂堂金丹老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继续再忍!
谁让这个大胆的凡人是老妈呢?便宜老妈也是妈呀。
这世上做强盗做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只能是父母对子女,或者子女对父母了。
李明芳心满意足的一手拿着银行卡,一手镇压了柳夕造反的双手,嘴里还语重心长的念叨着。
“小孩子家家的,钱多了烫手,整天胡乱花钱没个节制,妈先给你保管了。等以后你结婚啊买房什么的,妈再给你。”
柳夕一脸怨念的看着她,真当她傻呢?
父母骗孩子压岁钱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套说辞,连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过这些钱她本来就准备给李明芳,刚才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以后老妈有了店子,也算有了一个依靠。就算她不在了,想必老妈和那个从没见过面的便宜老爸,应该也不会饿死了吧?
李明芳骤然得了一笔巨款,脸上笑的跟菊花似的。
看了看女儿,从身上摸出两张百元大钞,想了想又收回一张。
“记得省着点花,别大手大脚的乱用钱。”
柳夕接过百元大钞,一脸的欲哭无泪。
因为柳夕大方的献出了四百万,李明芳大手一挥,今天晚上洗碗的差事她包了,柳夕不用管。
“谢母后恩典!”柳夕说的咬牙切齿。
“退下吧。”李明芳大气的挥了挥手。
柳夕得令,退下洗漱,然后回了房间。
这两天柳夕每晚都运功修炼,大号行李箱里的玉石已经被她消耗了三分之一,修为勉强达到了炼气期五层。
修为每晋升一层,需要的灵力翻倍增长。
看着行李箱里日渐减少的玉石,柳夕皱了皱眉。
粗粗估算了一下,行李箱里的玉石全部消耗完,她也只能勉强晋升到炼气期八层。
炼气期八层,丹田内储存的灵力,已经足以支撑柳夕使用数十个低级法术,或者一两个中级法术。
如果没有巫的存在,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危险。
除非使用重火力武器,否则很难威胁到柳夕的生命安全。
然而这个世界有巫的存在,而且很强。
就她见过的楚彦秋和冷少宁,真动起手来,她一个都打不过。
不过……
柳夕淡淡一笑,虽然打不过,但至少她要走,对方也拿她没办法。
修士比巫族强的地方,从来都不是力量。
世界上任何一种高等生命,和巫族比力量都是自取其辱。
修士比巫族强的地方,在于修士的手段层出不穷,更加善于利用外物和法术。以及……智商。
柳夕捡出一块苹果大小黄棕翠璞玉,熄灯盘膝坐在床上,继续运功修炼。
第二日柳夕吃过早饭,与谢柔佳一起来到学校。
相比起昨日的紧张和沉闷,今日学校的气氛分外轻松。
早上两节课后,趁着李明哲去上厕所的空当,张晨阳迅速的蹿了过来,雀占鸠巢的坐在李明哲的位置上。
“黄先生托我向你道谢。”
张晨阳用一种异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柳夕,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黄文炳的座驾不明原因坠入悬崖,虽然新闻没有报道,又怎能瞒过那些有心人?
“其实他本就命不该绝,就算我不多嘴,你家老爷子也会留下他。”
柳夕淡淡的说道,张老爷子的眼光岂会看不出黄文炳眼下的血光之灾?
张老爷子没有开口,一是为了给柳夕扬名的机会,二是为了考教柳夕的本事。
如果柳夕离开时没有说那一句话,她保证张老爷子和黄文炳都不会再理会她。
说到底,张老爷子那种老狐狸一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柳夕?
张晨阳不置可否,叹息道:“你还是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我已经够高看你了,可是仍然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事。”
“黄先生的卦金放在我车里,你放学的时候拿走吧。”
柳夕思索片刻,问道:“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找人帮我把那十二块璞玉打磨一下,然后切成同等大小的玉片?”
柳夕说着,随手在作业本上画了一个三寸长、两寸宽的长方形,撕下这张纸递给张晨阳。
张晨阳看了一眼:“你不是说你喜欢自己雕琢吗?为什么又……”
“切的越薄越好,不合尺寸的碎料到时候打包给我吧。”
张晨阳也不多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