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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一阵哽咽,竟幽幽地哭了起来。
云中鹤大感为难,只好耐着性子劝道:“姑娘,如果你度量放宽一点,就不会想到这些事了”。
君梦如叫道:“噢,是我的度量窄了,没有你那梅姊姊的度量宽是么?”
云中鹤虽是杀人不眨眼的英雄豪杰,但对这撤娇的女孩子却感到有些束手无策,当下抓耳挠腮的道:“这叫我怎么办呢?青杨岭我是非去不可的。”
君梦如揩揩泪渍道:“为什么就非去不可?”
云中鹤道;“认真说来,那正义门的门主是我。”
“是你?”
君梦如柳眉深锁道:“你不是金碧官的宫主么?”
云中鹤点头道:“不错.这正义门是一个临时的门派,目的在于伸张真正的正义,只要等将血碑主人以及他的正义团消灭之后,就立即将正义门解散,正义门也就成了团结侠义群雄,对抗血碑主人的一个唯一的门派。”
君梦如哼道:“即然这样重要,你就去吧。”
云中鹤道:“难道姑娘仍然不去?”
君梦如坚决的道:“不去。”
云中鹤苦笑道:“要怎样姑娘才肯去呢?“
君梦如道:“我们毫无渊源,去了徒然遭人冷眼,所以想来想去,我还是不去的好。”
云中鹤忙道:“你我虽无渊源,但姑娘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关系并不同寻常。”.
君梦如忽然破啼为笑道:“你一定要我去也行,但是我们的关系却要先弄个明白。”
云中鹤心头一震道:“依姑娘的意思,应该……”
君梦如幽幽的投注了他一眼道:“叫我一声妹妹,该不算过份吧!”
云中鹤面色微红,但却无可奈何的道:“如妹……”
君梦如笑答道:“鹤哥……”
云中鹤弹身而起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及早走吧!”
说话之间,已向墓地松林弛去。
君梦如急叫道:“小心,墓中有机关。”
娇躯晃动,也随着跟了过去。
云中鹤已经停身在端木妄的巨家前,运起金刚指法,在石碑上刻下了一行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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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燃烧的桃树
君梦如细细看了一眼道:“行了,那老魔如果不愿使自己身份大白于世,短时间内,他绝不敢胡做非为,发动血染江湖之事。”
云中鹤轻轻颔首,与君梦如并肩携手,穿过墓地,在君梦如指点下,向祖徕山下飞驰而去。
不消片刻之间,两人已经抵达祖徕山下。
此刻已是夕阳欲下的黄昏时分,云中鹤目光四转道:“一个月前,我的马儿就放牧在这附近。”
随即振声发出一串长啸。
啸声有如龙吟,回音隆隆,至少可听闻十里。
但那熟悉的铃声却查然无闻,追魂铃马并没有应声赶来。
云中鹤喟然一叹道:“我们走吧!”
君梦如奇道:“怎么,不找你的马儿了么?”.
云中鹤道:“追魂铃马乃是马中之龙,只要它仍在此山之中,绝不会听不到我呼叫他的长啸之声,既然未曾出现,那是它已不在此地了。”。
君梦如皱眉道:“金碧宫以白剑铃马见称于世,可见那马儿对你重要无比,若是不幸它被别人弄去,或是出了意外,那你……”
云中鹤凝重的道:“追魂铃马警觉性极高,一般武林高手也不见得就能把它制住。大约它是见我久久不来,离此而去。”
君梦如不愿再惹他伤心,岔开话题道:“那么,咱们就快些走吧。”
于是,两人不再久留,辨清方向,径往杭城青杨岭的方向奔去。
如今,我们且回溯到一个月之前的青杨岭。
鹏城白凤目送云中鹤去黄山之后,心中一直惦念不宁,但她却没有因惦念云中鹤而闲了下来。
她一面督促血魑、血盲、血佛及一干金碧宫手下在青杨岭大兴土木,建造正义门总舵,一面则差她的坐骑大鹏飞去大漠鹏城,调选高手。
鹏程万里,瞬息即至,于是经过一再精选简拔的二十名高手由大漠鹏城到达了青杨岭,同到的自然还有展玉梅的左右双卫,以及二十只可供乘骑及传讯鹏鸟。建筑正义门总舵的工程,进行神速顺利,巍峨的大寨连云而起,不到数日的时光,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展玉梅关切的还是该回未回的云中鹤,以及防卫正义团手下的突然攻击。
那天黄昏,尸丐齐真赶到了青杨岭,求见鹏城白凤,据说有白剑铃马云宫主的口信传到。
展玉梅立刻接见,血佛、血盲、血魑同时关切的围在两旁。
尸丐齐真相貌狼琐,狼狈不堪,嗫嗫嚅嚅的把与云中鹤的一段遇合说了一遍。
展玉梅焦灼地问道:“他没有说明去何处么?”
尸丐齐真唉声叹气道:“云宫主的脾气,不知道姑娘知道不知道,要想问得出来,那真是难如登天,老化子倚仗腿快,原认为输不了他的马儿,哪知道那马是匹龙马,放开四蹄,立刻驾云走了,老化子无处投奔,才来了青杨岭。”
展玉梅啼笑皆非,只好吩咐下人招待尸丐齐真,安置他的食宿之处。
尸丐齐真有些自惭形秽的道:“我老化子这付模样,也能够参加正义门么?”
展玉梅道:“参加正义门不在乎模样好坏,而在乎是否具有荡魔涤邪的决心。”
尸丐齐真道:“这荡魔涤邪是指的血碑主人辖下的正义因吧?”
展玉梅道:“眼下扰乱武林江湖的巨恶大奸,正是血碑主人,自然是指的他们了。”
尸丐齐真咬牙道:“我老化子受过他们的害,这决心自然是有的。”展玉梅挥挥手道:“你下去吧,只要你有这决心,就是正义门中的一份子。’‘
尸丐齐真道:“我老化子一向闲不住,姑娘得给我点事做。”
血魑一旁忍不住叫道:“这个容易,明天你就听俺的指挥去搬石头,挑土。
声如沉雷,尸丐齐真舌头一伸,畏畏缩缩的退了下去。
这消息带给展玉梅的是无边的烦恼,云中鹤去了哪里,他既差尸丐前来,为什么不着他带个确切的信儿。
但这问题不久就有了进展。
第三天。
少林派以掌门人海愚禅师为首,带领着三百余名少林僧人浩浩荡荡的到达了青杨岭下。
消息传上青杨岭正义门大寨,整个少林派要加人正义门。
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大事,展玉梅即刻率领左右双卫,及血佛、血盲、血魑等人出寨迎接。
海愚禅师执礼甚恭,口口声声称云中鹤是保全了少林一脉的恩人,要率领派中弟子共效驰驱,以图报效。
于是,展玉梅这才知道云中鹤去了少林。
她急急的追询云中鹤的行踪。
海愚禅师说明了云中鹤已去祖徕山,拜访三环套日君中圣。
展玉梅皱眉道:“这三环套日君中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海愚禅师郑重的道:“君中圣是位早年在江湖道上出过大名的侠士,年逾百岁,归隐亦已五十年,五十年谢绝宾客,埋名隐居,早已不问世事了。”
展玉梅一颗心放了下来,她立刻想到,云中鹤定是慕君中圣之名,想说服他出山,同囊荡魔大计。
于是,她没有冉详细追问下去,却忙着派人安排这三百多名少林僧人。
由于三百多名少林僧人的到来,使青杨岭上顿时热闹了许多,也使得正义门的声势力之大壮。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展玉梅也就更加不安了起来。
云中鹤除非又去了别处,否则早该回到青杨岭了。她不禁有些抱怨云中鹤的寡情,为什么不传些消息给她,而要她这样牵肠挂肚。
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展玉梅再也沉不住气了,那天清晨,召开紧急会议。
与会的血佛、血盲、血魑,海愚禅师以及海字辈的高僧,尸丐齐真也敬陪末座,会议结果,决定由展玉梅亲率左右双卫,及五名高手乘鹏往访祖徕山。
但正当欲要启行之际,泰山金碧宫中忽然派遣急使,来到了青杨岭。
那来人是奉了金碧宫总监老展鹏之命,传达急讯,因为云中鹤的坐骑追魂铃马忽然回到了金碧宫。
这消息有如一声沉雷,使展玉梅登时急出了泪来。
所有在场之人,无不个个失色。
展玉梅顿足大叫道:“追魂铃马即是神马,金碧宫也还有金卫血婆,水卫血僧等高手多人,为何不让那马儿带路,去追寻云中鹤的踪迹。”
那报讯之人哭着脸道:“无奈那马儿受了重伤,挣扎着跑回金碧宫,已经是难以行动了。”
“啊……”
展玉梅以及自盲、血佛、血魑等人,又都爆出了一片惊呼。
云中鹤下落不明,追魂铃马受了重伤,这情形不问可知,云中鹤一定出了严重的意外。
展玉梅双泪交流道:“那马儿受到什么伤害?”
那报讯之人道:“是被毒镖所伤,因为马儿跑了一段长路,医治得晚了一些,才伤势特别重些。”
展玉梅推椅而起,大叫道:“还等什么,咱们走。”
于是,在人事上,又经过一番调整,决定由展玉梅带领左右二卫,率血魑及海智、海安二僧同行,分乘七头鹏鸟前去祖徕,由血盲及海愚禅师督率所有正义门人守护大寨,如有变故,随时派遣鹏鸟传讯联络。
顷刻之间,七只大鹏一飞冲天一同向祖徕山扑去。
祖徕山,青山绿水,风光明媚。
七只鹏鸟飘然而落,直抵白水山庄之前。
那时已是云中鹤与君梦如离去后的第六天,三环套日君中圣自苗疆归来不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中,他已发觉了云中鹤与君梦如双双失踪之事。
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是他所料不及之事。
但他毕竟是老奸巨滑,沉稳老练之人,不动声色,从从容容的回到了白水山庄的书斋之中。
展玉梅自然不知这些变故,带领群人直逼庄前,请见庄主君中圣。
守门的仍是两名彪形大汉,一个背刀,一个佩剑。
展玉梅心情激动,神色温怒,冷冷的叱道:“快些带我们去见君庄主。”
两名大汉见来人气势汹汹,而且是乘鹏自天而降,倒也不敢怠慢,那背刀的大汉忙道,“这位姑娘是由何方而来?”
展玉梅略一沉吟道:“正义门。”
背刀的大汉怔了一怔道:“正义门是否就是正义团?”
展玉梅哼道:“一正一邪,完全不同……”声调一沉道:“你最好少问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还是快引见你们庄主才是正经。”
佩剑的大汉皱眉道:“能请问姑娘有什么事么?”
展玉梅冷冷地道:“好吧,我来问你,大约一月之前,白剑铃马之主云中鹤曾到白水山庄,结果铃马负伤而逃.人却没了下落.本姑娘今天就是向你们庄要人而来。”
背刀的大汉与佩剑的大汉相视了一笑道:“这是误会了。”
佩剑大汉笑向展玉梅道:“不要说一个月之前,就这一年之中,也没有什么骑马的云中鹤来过,姑娘找错地方了。”他说的倒是实话,展玉梅看不出他的作伪之态,也不禁怔了一怔道:“这不是白水山庄么?”
佩剑大汉道:“是啊!”
展玉梅双目一掀道:“你们庄主不是三环套日君中圣吗?”
佩剑大汉又道:“是啊!”
展玉梅冷哼一声道:“这就不会错了,快些传报去吧。”
血魑一旁忍不住叫道:“咱们没时间跟你多罗嗦,如果那君中圣不请咱们进去,就把他叫了出来也是一样。”
两名大汉齐齐皱眉道:“兄弟在这白水山庄担任这门卫也有十几年了,到来的各方豪雄也为数不少,身份名头比各位高的简直不可胜数,但却没有一个人像尊驾这样蛮横无理,不知尊敬武林高贤……”
血魑大叫道:“你挑俺的毛病了,小子,你瞎了眼啦,你们庄主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这样难见。”’
那背刀的大汉拦在前面道:“敝庄主五十年前就已封环归隐,不问世事,这些年来,到此的名人高手不知多少,但庄主一律不见。”
血佛也插口道:“怎么,说来说去,还是不见。”
两名大汉同声道:“这是没有办法之事,各位多原谅吧。”
血魑磨掌擦拳,转向展玉梅道:“姑娘,你下令吧。”
展玉梅喝道:“怎么,你们要打。”
血魃叫道:“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找不到君中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