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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工作十个小时,每周工作天,直到土地上的收益偿还完债务。布拉福德先生,可你们是自由人,并不是奴隶。”
“既然签订了合约,那就应该履行,再说我们至少拥有自治权。”
“先生们,我想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事实上我无意干涉各位的内部事务,没想过侵犯诸位已获得的权力。只是想能力范围内提供些帮助,仅此而已。”
“您让我们走,就是对我们好的帮助。”
真是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既然你们想死也没人拦着,董南沉思了片刻后,抬头说道:“好,我现就放你们走,不过你们的那两条船,就‘五月花’号能勉强横渡大西洋,不知道剩下的人你们准备怎么安排?”
这个问题把四人给难住了,正如董南所说的那样,他此行只能去一半人,剩下的另一半必须快返航。
“大人,公爵大人,”鲁滨逊率先反应过来,满是期待地紧盯着他的双眼,急切地说道:“如果您真愿意给我们提供帮助的话,那就顺路捎上另一半人,反正是顺路,您说是不是呢?”
从内心来讲,董南也不与愿意跟他们掺和到一块,毕竟他们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团体,与大西洋公约组织开放性的氛围是格格不入的。但既然碰上了,什么都不做又有些说不过去,要知道这可是历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好机会。
锦上添花不如雪送炭,这样的机会董南显然是不会错过的,假作沉思了片刻,勉为其难地笑道:“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谢,非常感谢,尊敬的公爵大人。”
“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
双方终达成了协议,受损的“奔腾”号即刻返回,船上的乘客则全部留了“公约”号上。一大一小两艘船,按照预定计划继续向西航行。
为了深入的了解这些“天路客”,董南竟然加西亚的陪同下,换乘上“五月花”号。船上有104个乘客,包括三个怀孕的妇女。他们有5个船员:其3个是雇来定居点扎根的,另外两个将定居点住上一年。
“五月花”号上还装载着一艘尚未组装的、将来能定居点派上大用常的,备有船浆和风帆的露天小帆船。船上还有几个孤儿,他们被分配到三个人家,其一个叫理查德的赫赫有名,董南禁不住地多看了几眼,因为他一直活到了1690年,是“五月花”号上后去世的乘客。
半层甲板处有个舱房,那是船长先生休息的地方。乘客们只能底舱挤着,一大家子、一大家子的依偎自家的毯子下面,或躺草垫子上面。做饭是一个问题,上甲板上有一个砖砌的炉灶,但却是全船人公用的,为了提高效率并节约燃料,只能炖一大锅青豆汤。
海上的风浪很大,整个环境很冷很潮湿,海水加雨水滴滴答答地溅得到处都是,从上甲板漏到每一层舱面。
孩子们特别害怕,尤其晚上,那些奇怪的、无休止的混杂声响:船板的吱呀、风吹到船上出的尖啸、海浪不断拍打船身的声音和水手们粗声大嗓的喊话,他们的耳朵里连绵不绝。
饮食是单调乏味的,啤酒是人们通常的饮料。咸肉、腊肉、鱼干、乳酪和豆类是他们的主食。钱多一点的乘客带了像糖、葡萄干和柑橘类的水果。布鲁斯特、布拉福德等领们还带了一些白兰地和金酒。
“先生,我们还是回‘公约’号?”船身摇摇晃晃,加西亚一把扶着他胳膊,指着左舷下的小艇建议道。
掌握帆船并不难,关键于掌握其节奏,掌握绳和风帆、桅杆和船身的关系,有机地将这些因素结合起来,让船得到佳的风力。而操纵“五月花”号绝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因为它船身短小,宽和长不太成比例,这样的船难以掌握,尤其是转向时特别费劲。
董南哪能不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便微微的点了下头,一边顺着绳梯往左舷滑去,一边朝栏杆边的布鲁斯特说道:“布鲁斯特先生,我先回‘公约’号了,如果感觉太挤的话,您还可以再转移些人上去,特别是那些女人和小孩儿。”
“公约”号的条件跟“五月花”号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但空间大,船身稳,而且伙食标准也要好出许多。这样的提议布鲁斯特当然不会拒绝,想都没想便欣喜若狂地说道:“谢谢,您真是太慷慨了,尊敬的公爵大人。”
“五月花”号原计划是避开比斯开湾以及被带进海岸边暗礁群的危险,顺哥伦布曾经走过的航线,乘季风向南,然后再转向;而董南为了节约时间,则选择了直接往北到格陵兰,然后让北冰洋的潮向带动船。
出以来的好运只是暂时的,顺风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进入到侧风海域,风暴大作,全船震撼。“五月花”号船身上半部进水,糟糕的是,一根主梁被折弯并出现裂痕,情形十分之危急。
天路客的一部分人和船长及船员们急切地讨论是继续前行,还是调头返回。毕竟“公约”号再大,也容不下所有人和船上所携带的各种物资。这场争论水手们引起“不同的反响”,他们处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们返航,那他们的工资将泡汤;如果继续前行,则很有可能搭上身家性命。
万般无奈之下,威廉…布拉福德不得不再次登上“公约”号,征求董南的意见。然而这个问题上,董南也给不出好的建议,毕竟人命关天,真要是出了事想救都来不及。
后还是“公约”号舰长德班来了个一锤定音,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后,得出“吃水线下船身尚牢靠”的结论,建议修复主梁继续前行。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之后的第天,又迎来了一股大的风暴。海浪之高,让“公约”号连一张帆都无法撑开,两位船长先生不得不把船栓一起,然后命令所有人躲进低舱好几天,任凭船只风吹浪打、随波逐流、摇晃旋转、上下浮沉。
无人控制的船有可能被风吹回伊明汉姆以北的北海海域,或者被带到挪威海岸。但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包括董南内的所有人,唯一能做的只是祈祷。
就这一团糟的困境,**派信徒霍普金斯的妻子伊丽莎白居然生下了一个男孩,起的名字也非常应景…………………海儿。
三天后,海神终于消停了。
惶惶不安的人们,又一次迎来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布鲁斯特走上甲板,举办每天的弥撒、祈祷、唱圣歌、朗诵圣经。弥撒团成员聚集他身边,他大声的演讲,想用自己的声音压过海上的涛声。
“……一座房子能够站稳,各个部件尚未沾合牢固之前,人们必须小心,不能用劲推摇。我恳求你们,我的教友们,我们做人行事也是一个道理,登陆后初定居的阶段里,我们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什么没有不要的鲜玩意儿或其他离经叛道之术,去动摇我们那座为上帝而造的房子。
后,我想讲一讲有关我们成立一个政治实体,我们间成立一个由我们自己选择领的民治政fu的注意事项,我们不应该让一个比其他弥撒团成员加高贵的人主持这个政fu…………………让我们的判断力和神性体现出来,不仅要选择一个广施爱心仁术,献身大众福祉的领,而且还有赋予他应得的荣誉,服从他合法的行政措施。
为了我们自己的福祉,我们不要去挑剔他凡夫俗子的人性,而要他身上寻找上帝的训诫,不要去学那些愚顽不化的芸芸众生……但我们都很明白,这样的政fu所拥有的神的能力和权威,是体现无论什么样人身上所表现的那种崇高精神。
这是我们应该加留心的使命,因为至少现,那些即将被推选出来的普通人,是我们仅有的行政官,而我们自己将要选择由谁来承担这些领导工作。”
布鲁斯特的演讲一下子吸引住了加西亚和德班舰长等大西洋公约组织头目们的注意力。因为他们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居然打算像海盗一样推选个自己的领。
董南也被这番演讲给震撼了,要知道这跟海盗的推选有着天壤之别。他看来,布鲁斯特的这番话,可以被称之为民主理想的概要,同时还是如何将其付诸实施的行动指南。他深信这番话将产生惊天动地的后果,尤其对他这样的穿越人士来说,甚至能感受到这种后果。
要知道这之前,有哪个国家的老姓曾选择谁入主政fu,从而对他们自己行使完全的、也许是绝对的权威呢?尤其值得强调的是,他们不只是选择一个或几个官员,而是整个政fu本身。不管土地使用权是怎么写的,不管皇家法令是怎么定的,也不管英国国王从遥远的本土向殖民地出什么样的法律和指令,从任何实际角上来看,他们这帮历坎坷的天路客,是准备实施完全的自治。
想到这些,董南蓦地回过头去,一边招呼军官们集合旁听,一边低声说道:“副主任先生,麻烦您把刚才那番话记录下来。”
“是,先生。”
这么多天来,大西洋公约组织联合舰队的官兵们,对他们这帮流落天涯的天路客表现出足够的尊重。正因为如此,突如其来的围观,并没有打搅到他们的会议。
弥撒团成员们站甲板上聆听着,有的轻声赞同,有的默默点头,还有些人手拉着手,表情都很肃穆。孩子们则坐立不安,似懂非懂。头顶上几只海鸥盘旋恬噪,时而穿过帆,时而冲向荡漾船舷边的微波。
每一个成年人都明白:管个人、**的程上,他们已经彻底投身到一项极其危险的事业之…………………不仅仅是横渡大西洋,而且还有正等待他们的那片尚未开垦的原始土地。
那里,他们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去找到他们的天堂。不论他们是如何的坚定不移,多么听天由命,不论他们是怎样觉得上帝是如何保佑自己,此时此刻他们一定能感觉到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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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单位一个工人安装电梯时出了意外,本以为处理完了,没想到家属又不干,一直闹到昨天才结束。一次次的言而无信,让我无地自容,什么承诺,什么道歉再也说不出口了,请各位兄弟姐妹看我今后的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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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五月花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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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十五章五月花公约
1620年11月9日,“公约”号和“五月花”号经过65天的艰难航行,终于拂晓时分抵达鲟鱼角。
两艘漏水的、支离破碎的船上挤了个星期,躺潮湿的甲板上,天路客的绝大数人变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筋疲力。然而现却精神抖擞,他们的欢欣之情非同小可。事实上眼前这片土地,也让董南的心宽了许多,像是将大西洋平抛身后的感觉一样。
“先生,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我们的人应该还北边。至少从地图上来看,这里距哈德逊河口还有很长一段路。”
出来近一年了,加西亚可不想这片蛮荒之地浪费时间,见董南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岸上的景色吸引住了,便放下望远镜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这是一片绿树成行,一直延伸到海边的土地。和二十一世纪所能看到的景象没多大区别,因为除了鲟鱼角后面那凸出的部分被水冲掉变得平直,以及塞进港湾里的那些垃圾之外,整个海岸线的地形并没有多大改变。
“是啊,我们的确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董南轻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披身上的麦哲伦外套,不无感慨地说道:“等他们一登陆我们就出,争取圣诞节前抵达哈德逊河口,快把伐木场的事办完。”
“万一他们不上岸呢?”不等加西亚开口,德班舰长便插了进来,指着甲板上欢欣鼓舞的人们,一脸苦笑着说:“要知道这里什么都没有,想这里渡过漫长的寒冬,显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的确有一番道理。毕竟董南的印象,詹姆斯敦以北一多英里处才是天路客们计划的目的地,而普利茅斯则是他们终的目的地。
难道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而生改变了?
董南顿时皱起了眉头,再次举起望远镜看了“五月花”号上的布拉福德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管他们了,还是我们自己事情要紧。舰长先生,你去跟他们谈谈,另外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给他们留下一点补给。”
“是,先生,我这就去跟他们谈谈。”
伯爵早就东方跟尼德兰人开打了,作为大西洋公约组织联合舰队旗舰舰长,德班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立马就扬帆,好早点回萨累加强本土舰队的防御力量。
布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