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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黑色死亡降临,生命马上停止,没有感觉,不能动弹
天啦这一切正向你靠拢,附到你身上,又你周围升腾。你的眼睛开始凝固,目光开始呆滞,我的声音你听起来越来越遥远,你看不见我们的面孔,但你仍然试图挣脱,看……你正用脚踢,身体缩得像蛇一样弯曲,上帝作证,我们肯定会把你的尸体扔进海里喂鱼的……”
这样的刑讯手段还真是别具一格,也只海盗才能对死亡有这种认识,伯爵的手劲越来越大,葡萄牙船长真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知觉正被窒息和托马斯所描述的黑暗渐渐吞噬。
“还不说?你快死了”
“杰尔,先松开,你勒着他脖子让他怎么说?”
董南可不愿意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勒死,连忙推开他胳膊,将葡萄牙船长扶坐到甲板上,警告道:“船长丈夫,不要拿你的生命开玩笑,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再不配合,那就算上帝也救不你。”
“又不是光他一个俘虏,杰克,他不说自然有别人说,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葡萄牙船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愣了好一会后才清醒过来,一手撑着甲板,一手揉着脖子,“水……水……给我水……”
“穆丈夫,给他找点水,酒也行。”
“早说不就完了嘛,非得受这个罪。卡拉米,跟船长丈夫好好谈谈,如果他不老实,管来找我。”
“圣多明戈”号被轰得一片狼藉,想把它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舰队指挥官伯爵大人可没时间亲自审问,见卡拉米捧着一堆海图走了出来,干脆将这项重要工作移交了过去。
“是,丈夫。”
董南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胡安上尉的胳膊,“上尉丈夫,麻烦你的人把战利品都搬到‘胜利’号上去,另外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炮弹,如果有的话,快给‘黑珍珠’号和‘艾迪’号补充。卡洛斯丈夫,伤员交给你了,能救几个算几个,人手不够从‘萨累’号上抽调。”
“好的,没问题。”
“托马斯,亲爱的托马斯,看你干得好事上桅、支帆、后支……全完了你能不能瞄准点再打?”
甲板上一片狼藉,想让“圣多明戈”号正常航行,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伯爵大人显然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多的则是调侃。众人顿时爆笑了起来,梅尔斯是笑骂道:“杰尔,我亲爱的指挥官大人,如果让你的‘胜利’号开火,说不定我们现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他准会水线下面,开几个橡木桶那么大的窟窿。”
“也许连主桅杆都保不住”
见他们又没了正形,董南禁不住地提醒道:“丈夫们,现可不是摆庆功宴的时候,银子不能当饭吃,至少说海上不能。还是抓紧时间干活吧,争取天黑前把帆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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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海上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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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科学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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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科学力量
深海航行能够大可能的隐藏目标,但却无法像近海航行那样获得补给。这就意味着舰队一刻都不能耽误,经过技艺高超的木匠们一番突击抢修,“圣多明戈”号终于得以再次扬帆,紧跟着“胜利”号往西南方向驶去。
庆功宴摆不成,搞一些活动来打发时间还是很有必要的。晚饭过后,第二班水手轮值的时候,人们都跑出来跳舞嬉戏,甚至还正船首玩起了亚瑟王游戏。
一个人戴上橡木桶圈代替王冠,其他人用木桶往他身上浇水,戴王冠的人必须想办法做滑稽手势、扮鬼脸或说点俏皮话,把他们当中的一个人逗笑,然后发笑的人就必须取代他的位置。
就像大眼瞪小眼,看谁先憋不住。而这也是一个水手们非常古老的、炎热天气里也非常受欢迎的游戏。给那些不会因大笑而受罚的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快乐。
伯爵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正套着橡木桶圈被炮手们泼冷水。他那副滑稽的样子,又引得其他人开怀大笑。董南留意到穆玉峤并没有参加,也没有跟着哈哈大笑,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船头,望着“黑珍珠”上那忽隐忽现的灯光发呆。
该不是又想家了吧?董南暗叹了一口气,沿着右舷走了过去,一方面是想看看他,另一方面也想调整下有些松动的前支,希望借此增强贸易风的推力。
泼水间隙,刚换上的“亚瑟王”见主任先生走了过来,连忙起身用手摸着“王冠”致敬,并殷勤地提醒道:“先生,甲板上都是水,很容易滑倒。”
这是一个生气勃勃的桅楼嘹望哨,名叫安德鲁,早“黑珍珠”号上的时候,董南就认识他了。安德鲁很礼貌,至少说对他这个舰队发展与规划委员会主任很礼貌,董南一边跟众人点头致意,一边呵呵笑道:“继续玩,继续玩,你们玩你们的,我去船头透透气。”
“好的,那您小心点。”
一个大浪涌上来,让船首突出的斜墙像犀牛角一样直刺向天,然后左右剧烈摇晃。处浪头上的“胜利”号就像被巨人轮番左右揉动着,变成船尾高高抬起的样子,和崩落的海浪一起跌落海面。
穆玉峤差点被掀翻地,还好董南及时拉了他一把,这才稳住了身体。灰色巨墙般的大浪,以及下方等待着吞噬船只般的海面,让穆玉峤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真要是掉下去,就算被其他人发现也很难施救。
“想什么呢?”董南扶着他坐了下来,一边把双腿伸出舷外晃动,一边笑问道:“是不是对下午那场海战有什么看法?”
硝烟弥漫、炮火纷飞、樯幡飘扬……一艘巨大的弗朗机武装商船,居然连两注香的功夫都没坚持下来,就被两艘比它小许多的海盗船俘获。这让穆玉峤大为震惊,因为“圣多明戈”号是他所见过的为庞大的船。相比之下,大明水师的那些福船,只能算一条条小舢板。
“船坚炮利,两者缺一不可”
穆玉峤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黑珍珠”号,不无感慨地说道:“大人,卑职看来,下午那一战,主要胜炮利。如果弗朗机船也有‘黑珍珠’号和‘艾迪’号那样的长炮,绝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要说没有一点老乡观念那是骗人。但一直以来董南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还有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相比之下,反而巴里、伯爵、老约翰、霍拉等人要好打交道的多。
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创业者,董南早穿越前就总结出企业家不成功的三大因素:一是不懂得给予或拒绝给予;二是不懂得布局和整合;三就是不懂得借力和借势。
为了生存下去,为了那个有生之年能回东方去看一看的梦想,他无论做什么事都遵循上述原则。将一盘散沙的海盗整合起来如此,主动辞去总督职务如此,想方设法的跟尼德兰人结盟亦是如此。而此时此刻,他意识到是该布局的时候了。
“真是一语中的啊,对了……穆先生,大明有没有这样的火炮?”
“有千斤弗朗机,但我没亲眼见过。”
“千斤?”
“是的,炮身重达千斤,弹重二十四斤,远至四五里。”
作为一个穿越者,董南对大明的火器发展水平并不是一无所知,但还是对这个数字极其失望,想了想之后,摇头苦笑道:“一斤相当于一磅多一点,千斤也就是一千一百磅,而‘胜利’号上小的6磅舷炮也重达2800磅。穆先生,看来大明的火炮铸造水平还亟需提高啊。”
提起这个,穆玉峤顿时来了精神,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自己后,便紧抓着他胳膊,急切地说道:“董大人,您下西洋多年,连红毛鬼都对您礼遇有加,如果您能搞到火炮铸造和战舰建造图纸并献于朝廷,必能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呀。”
加官进爵?光宗耀祖?
董南被搞得哭笑不得,先不说他对这些根本没兴趣,就算有兴趣也不会傻呵呵的没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远渡重洋。何况大明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再过几十年还得做一次“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选择。
至于能不能改变历史,能不能让成千上万人不变成奴才,董南是想都不敢想。毕竟个人的力量太渺小,想凭一己之力改变历史,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穆玉峤的这番话还是让他眼前一亮,想了想之后,蓦地转过身去,指着后面的“圣多明戈”号,笑问道:“穆先生,你觉得这艘弗朗机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董大人,难道您准备乘这艘船回大明吗?”。穆玉峤糊涂了,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航海是一门大学问,并不是有船就能回去的。况且这一路上并不安全,除了像我们这样的海盗之外,还有尼德兰和东印度公司的武装商船,真要是被他们给盯上了,到时候别说回不了大明,甚至连命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航海的确是一门大学问,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打死穆玉峤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弗朗机强大的海上国家。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是圆的,而且人家一百多年前就证实过。
大海茫茫,一望无际,不通天文地理,只会是死路一条穆玉峤长叹了一口气,倍感无奈地问道:“那大人是什么意思?”
“耶稣纪元1502年,也就是114年前,弗朗机人用4艘比这还小的船,打败了卡利卡特50艘战船,自己却毫发无损。”
“卡利卡特?”
“印度的一个地方,大明……大明……大明应该叫‘古里’,据说三宝太监下西洋时曾去过。”
从丹尼尔神甫那里学来的那点葡萄牙历史知识,现终于派上了用场,董南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继续侃侃而谈道:“1504年的科钦之战,84个弗朗机人操纵三艘船,打败了一支由150条战船,84000多人组成的印度海军,共击沉25艘,自己同样毫发无损;1507年霍尔木兹海战,由六艘克拉克帆船和460人组成的弗朗机舰队,打败了由170艘战舰组成的波斯海军,110多条船被击沉,3000多人阵亡,数千人受伤,而弗朗机人仅有11个轻伤
1509年第乌海战、1512年马六甲海战、1513年的马六甲海战、1517年与奥斯曼海军的大战、1589年蒙巴萨之战……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也正是因为这一系列胜利,才成就了弗朗机这一个强大的海上帝国。”
以弱胜强的战例穆玉峤同样可以举出很多,但像这么离奇的却闻所未闻。看着他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董南脸色一正,异常严肃地说道:“这一切都得益于科学如果不懂科学,就算有图纸也造不出战舰和大炮;不懂天文学,也就无法大海上航行……”
“科学?”不等董南说完,穆秀才便急切地问道。
“《几何原本》就是其中一种,我想穆先生不会陌生,至少应该听说过。”
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常设钦天监,需就日月蚀、慧星出现等天文异象,向皇帝作政变、篡权等关系到皇朝命运的汇报。但大明一直沿用元代大统历和回回历,年代久远,误差甚大,总是日蚀的预测上出现误报。
十几年前,西洋传教士利玛窦南昌用西洋历法准确预报了一次日蚀,让他名声大震,许多人都向他学习西洋历法。正因为历法不仅关系着皇朝命运,而且还关系到农业生产,按照旧历法多次预报失败后,修历终于被提上了日程。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也正是这种情况下传入到中国。
利玛窦口述,大学生徐光启记录的《几何原本》,穆玉峤早有耳闻,但还是疑惑不解地问:“大人,这跟造炮术和造船术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可以说没有数学基础,就造不出合格的大炮,造不出像‘胜利’号这样的大船。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穆先生,你是读书人,还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我想这个科学应该难不倒你。”
董南说得很轻巧,就像只要去学,就能很快学会似的。穆玉峤反应了过来,禁不住地问道:“怎么学?大人,这大海茫茫的,就算我想学,也没人教啊”
“先学拉丁语,至于跟谁学……你去问问卡洛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