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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他了,小宝贝!”泼妇尖叫起来,带着大盖帽的易风被手电筒的光柱笼罩住,却始终没抬头。
易风没有动,至少现在,易风只能断定头顶上的三个家伙手里都没有枪械类的热兵器。
所以,他像一个被吓傻了的普通人一样,缩在墙壁一角,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等待所有的敌人都显露的那一刻,等待对方把自己看做完全的弱者,即便有枪械也没兴趣握住枪瞄准自己的一刻。
毕竟在一个空荡荡的地下密室里,要躲避从上而下的子弹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啊哦,我太兴奋了,又能看到吃活人了,又能听到人的嘶喊了!”妇人歇斯底里的欢叫着。
“快,三毛,把我的躺椅拉过来,我要看,我喜欢躺着看!”妇女就像一个女暴君一般对少年下命令。
之后就是一阵刺耳的重物拖动声,传入易风的耳中。
“变态!”易风心中嘀咕着,但同时也踏实不少。虽说不是所有的变态都是愚蠢的,但显然头顶上的家伙不在聪明者的范畴之内。
随着竹制的躺椅发出一阵刺耳的呻吟声,妇女臃肿的身躯显然陷进了躺椅里。
“啊哦,我一看到旺财它们,就兴奋!”那个泼妇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起来。
“上啊,旺财!上啊,大黑,上他,快上他,快让我兴奋吧,快让我兴奋吧!”躺在躺椅上的中年妇女竟然发出一阵令易风咋舌的呻吟声出来。
“呜呜!”
光柱之下,四只僵尸犬似乎也被妇女不要脸的呻吟声给惊扰了,一个个呲牙咧嘴,凶相毕露。
“要上了,它们要上了,啊哦,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仰躺在密室塌陷口的边上,向下观望的泼妇高声呻吟着,两只粗厚的大手在身上胡乱摸索着,以至于竹椅都发出一阵阵颤响。
“大毛,快,来妈这儿,脱我的裤子,快,脱裤子,干我吧,快干我吧……”
中年妇女肆无忌惮的**着,一阵阵****袭来,易风顿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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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被灭亡的
救人心切的易风,虽然误入陷阱,但却既不惊惧也不懊悔。 wwdushuco
用他的话讲,一切珍视生命的生灵,他从不吝惜给与生的机会,而一切亵渎生命的存在,他将毫不容情的予以剥夺。
但他从未料到,青天白日之下,中年妇女竟然会变态到悖逆人伦的地步。
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易风由莫名的恶心感,化作一腔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妈,我要进去了,我进去了!”随着叫大毛的男子一声嘶喊,罩着僵尸犬的光柱不停的摇曳着。
“三毛,快接过手电筒,妈看不到了旺财了……啊…大毛,再快点!”
妇女完全将易风当成了死人,在竹椅发出的一阵阵刺耳呻吟声中,****裸的ing荡也更加肆无忌惮。
“不,我也要。”结果,那个少年的下一句话彻底让易风如坠冰窖,杀机顿起。这被上苍诅咒的一家人在易风看来比眼前的僵尸犬更令人憎恶。
“龟儿…你…先等等…等你哥……”泼妇的吟声**还未说完,便被密室底部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给震散了。
“死!”易风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早就蓄势待发的他终于出手,要代天刑罚。
易风伸手一抄,先前被他抓下来的那块长木条便到了两手之间,之后木条的另一端直接探到一只僵尸犬的腹下。
所有的僵尸犬在易风面前就如同最守规矩的小猫咪一般,这只亦不例外。
易风双臂用力,两手猛地向上一挑,那只僵尸犬就如同被翘翘板猛地挑到半空,像出膛的黑色炮弹一样从密室缺口里钻了出去,之后一弓身子,张开大嘴就向着白日宣ing的母子扑了过去。
“啊!天哪!”
无耻的泼妇一声惨叫,僵尸犬黑乎乎、滑溜溜的身体蒙头盖脸,正砸在她臃肿的身上。
血盆大口一张,一只正颤颤悠悠的肥硕**就不见了,被僵尸犬咀嚼了两口就一昂脖子吞到了肚里。
妇女的胸部顿时多了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胸前的山丘瞬间变成盆地。
没等突然吓得阳痿的大毛从他妈肚子上爬起来,另一只僵尸犬再次从天而降,四爪一拔,死死抓住了大毛****的后背。
慌了神儿的大毛习惯性的一回头,脖子后的獠牙上下一合拢,这家伙包括喉结在内的半个咽喉,连带着一截气管便被从脖颈上撕了下来。
发了狠的易风长木板继续连挑两下,四只僵尸犬一个不拉的全飞到了房间地板上。
“二哥,救命啊!”叫三毛的家伙拼命嘶喊着,被最后飞上来的两只僵尸犬正追的满屋子乱跑。
站在密室底部的易风这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孽种活着,嘴角带出一丝冷笑。
易风将手中的木板条往墙壁上一靠,纵身一跃飞起3米高,之后脚尖在竖立木板条的顶端轻轻一点,伸手一搭头顶缺口边沿,易风的身影就从密室里飞了出来。
而头上顶着鸡窝的三毛,已经被两只僵尸犬按在爪下,被啃的早没了声音。
易风转身回头,果不其然,在阴暗的橱柜所在角落里,一根粗大的锁链正拴住那条吃不到血食而团团转的僵尸犬。
怪不得那泼妇演戏演的如此逼真,其症结就在于此。
“三毛,妈?”一个脚步声蹭蹭蹭的从前面一座小楼的楼梯上跑下来。
易风自然就明白了,这家伙八成叫做二毛,想必就是躲在高处望风,然后发信号给他妈来引诱单身路人。
剃个光头,17、岁的家伙提着一把大铁锤急匆匆的跑过来,一看大门被踹开了,赶紧从门口向内伸头观望。
“你来晚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阴暗的橱柜一角传出来,光头小子一看那身墨绿色的制服,忍不住额头上青筋暴起,心知不妙。
手里的大铁锤也高高举了起来。
“我妈呢?”光头小子恶狠狠的吼叫道,似乎下一刻就要把眼前的邮递员砸成肉饼。
“我的妈呀!”
但下一刻,这家伙就不找他妈了,吓得丢下铁锤掉头就跑。
当墨绿色制服的家伙从阴影里缓步走出来的时候,被光线一照,看清形势的光头小子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就在那个邮差的身前身后,4只呲着牙、满嘴鲜血滴沥僵尸犬正簇拥着那个脸色铁青的制服男子。
而在邮差的手中,随手牵着一条铁链子,第只僵尸犬正不停咆哮着,对着自己跃跃欲试。
一看光头小子要跑,易风只是轻轻的松开了手里的铁链。只僵尸犬就争先恐后的向着最后一个孽种的后背扑了上去。
秒钟后,易风拍了拍制服上的尘土,在阳光下晒了晒一身的恶臭,就快步向着被僵尸犬扑倒在地的光头小子走了过去。
一弯腰,易风又捡起了那条栓狗的铁链子,随意在光头的脚腕上打了个套,之后手一提,就像拖死狗一样从室外往门里面拖,而那只僵尸犬被光头小子时不时还颤抖一下的躯体吸引着,尾随着易风就进了屋。
在它们身后,只剩下地面上红白相间的一道长长的血痕。
进了屋子,易风只是随手把还有些温热的光头躯体,连同还被锁链拴着的那只僵尸犬往密室里一丢,另外4只僵尸犬便奋不顾身的追着光头小子跳下了密室。
“叮铃铃!”
整了整自己的大盖帽,易风响着自行车的车铃铛,再次上路了。
在他的身后,一团炙热的火焰正将整座平房完全包裹起来,噼啪乱想的爆鸣声、坍塌声不绝于耳。
在易风看来,也只有这代表毁灭的冲天怒焰才是对罪恶的最终审判,而只有当所有的罪恶都被炙烤、被化为灰烬时,尘归尘、土归土,万物方始返归自然。
晃晃脑袋,易风努力把这段另人作呕的记忆丢在路上,但还是让易风隐隐感觉心底里有一丝嗜血的情绪久久难以消散。
他只能用力的去踩踏自行车,在这种风驰电掣中来摆脱这种情绪。
风声从耳边呼啸连连,墨绿色的人影在向北的公路上疾驶而过,最终在一个拐弯的地方脱离了公路,直接向着北方冲去。
两点间直线距离最短,心情不爽的易风也懒得东绕西绕了,径自穿街走巷的冲了过去。
这一路上,出现在易风触手可及范围内的僵尸们可遭了殃。
这辆让它们疑惑的自行车从身旁一过,便有劲风袭来,随之它们的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滚下来掉落在地上,即便如此,孤单的脑袋还不忘继续思索着刚才过去的究竟是什么?
同伴?亦或是一片虚无!
无数的僵尸头颅落地,易风的心情感觉舒畅不少,太阳却变得更加炙热。
当易风终于到达广阔的一条水道岸边时,已经差不多正午。
而按照罗雄他们的指点,只要沿着这条水道西行,就能看到那座有些特别的幸存者聚居点。
一座桥头堡,奇特的桥上要塞!
易风晃了晃矿泉水瓶里的半瓶泉水,沿着河岸向西,一路搜索前行。
二十分钟之后,一座横跨两岸,高出水面1米的大桥终于向易风越靠越近,最终完全呈现在易风的面前。
目测来看这座大家伙足有2000米长,尽管显得有些伶仃破落,但在一江萧瑟的此时此刻,却给易风一种久违的喜悦。
因为就在桥面上,易风已经看到了正走动着的多个人影。
“叮铃铃!”
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响,惊动了桥上的人,其实自从易风沿着河岸一上来,就有人在桥面上跑动,并开始了戒备。
易风推着自行车立在桥下,眼前大桥与陆地相连的几个桥墩已经被人为的炸毁了。
不用看也知道,桥的另一侧桥头也肯定被像切豆腐一样被削断了。
不管是什么人或是僵尸,想要上桥都不得不对着6米高的断裂面望桥兴叹。当然如果僵尸懂得使炮的话,居住在江面断桥上的人们用不了几炮就会全随着桥面一起跌落进水道里,但好在它们还不会用,严格的说至少暂时没想起来用。
很快,桥面上探出十几个脑袋,深情或凝重、或狐疑、或好奇的盯着桥下面邮递员模样的男子。
“我是送信的,麻烦通知一下吴大哥,就说有个叫罗雄捎信给他!”
“东西放篮子里!”
上面有人发话了,随后同样是一根长绳吊着一个竹篮落下来。
易风忍不住摇了摇头,对着竹篮感觉一阵好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沦陷区的似乎人们都喜欢一根绳吊个竹篮下来。
两分钟过后,一条类似于直升机上用的悬梯就从桥面上垂落下来,有了罗雄的引荐,易风很快就被桥面聚居地的人们接受了,同时他那辆满载着信件的自行车也被两个小青年伸出两只爪勾给提了上去。
等易风再次装模作样的把邮包的信件一封封摆出来,他的邮差身份再次受到了桥上幸存者们的普遍欢迎。
类似热情的氛围又一次把易风包裹了起来。
易风也才有机会一边喝着鲜美的鱼汤,一边领略这座悬空堡垒的壮阔河景。
1米宽横跨2000米长的桥面上,集装箱组成的小屋每隔一段就放置一个,从桥面上依次排列过去。
按照此地聚居者们的说法,正是因为灾难爆发时,这座大桥因为维修施工,无法通行,所以才没被僵尸和车辆堆成一个死疙瘩,也才有机会建立今天的聚居地。
尽管桥面上既没有植物,也没有土壤,但他们却有整片宽阔的河湾。
就在大桥下方,一个个养鱼的网箱被聚居者们搜罗来,密密麻麻的排放在河里,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就被圈在里面。
而且,聚集地青壮年们也一直没有闲着,河岸上的小船,自制的木排都被充分利用起来。
沿着整个河岸,他们搜刮着能获得的一切物资,甚至还有人在人迹罕至的河汊子里、河滩上,开荒种地,作为他们绿色果蔬储备农场。
一群人以凌驾于一片波涛之上的大桥要塞做基地,正重新构建着一种新的生活模式。
享受了一餐全鱼宴的易风,心满意足的开始接收人们用各色各样的纸张、纸皮写的信件、留得口信。
最后这家伙在众人期盼的目光里,从桥头上沿着悬梯爬下来,接过缓缓落下来的自行车,满载着大桥聚集地幸存者们新的希望,挥挥手,继续向前方奔行。
整整一个下午,易风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