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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在眼中,笑意更深了。
殊不知,易风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在易风看来,这买卖是占了大便宜的,对方声称一件东西,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件,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接了东西,开着油罐车走人。
免得万一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忽然觉得买卖做赔了,要反悔,那岂不是煮熟的鸭子转眼就飞了,毕竟那可是一整个的油罐啊!
“东西有些重,要麻烦您跟我去里面取一下。”
女子站起身,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里滑出来,竟晃了一下易风的眼。
易风赶紧转移了视线,也站起身来,跟着女子便向内室走去。
女子一推门,把身后的易风吓了一跳。
没成想,里面竟是女子的闺房卧室。
暖暖的灯光,将房间里的一切映出一片梦幻般的晶莹,一股千年檀木特有的香气钻进易风的鼻孔里,一阵清爽。
挂着帷幔的绣床,轻轻摇曳的垂帘、挂饰,无不写满了小女儿般的情趣。
已经迈进一条腿的易风,有些踌躇了,一双眼睛盯着身旁的女子,目光里满是询问的神情。
不管这女子是什么人,一个陌生男子贸然进入女人的卧室,总是有些别扭。
“不用介意,我要寄送的东西,就是书架上那个红绸盖着的东西,很有些分量的。”
女子抬起手臂,手指不经意间从易风的手背上滑过,指了指一个古雅的檀香木书架。
果然,一个酒坛子大小的玻璃容器,端放在书籍的最底层,上面蒙着一块四方的红绸,看不出玻璃容器里面的东西。
“那,我就进去取了。”
眼前的光景,易风再无怀疑,三两步就到了书架近前,一弯腰,双手一探,抱住了玻璃容器的底部。
“嘿”易风双手用了三分力,就想把容器抱起来,毕竟就这屁大点东西,也不会重到那里去。
“咿”
结果,易风傻眼了,嘴里不自觉的惊讶出声。
没抱起来!
鱼缸大小的玻璃坛子,易风竟然没能抱起来。
弯腰驼背的易风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一个特种兵战士,竟然连个鱼缸都抱不起来。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女人的卧室,见了床就舍不得走了,故意如此呢!
“嘿!”
易风顾不得多想,马上重整旗鼓,双臂上力,又是往上一提。
可惜,却是怪事连连,那玻璃容器竟只是晃了晃,还是没能抱起来。
“奇了怪了!”
易风偷眼看看身后,苗条的旗袍女子,正背靠在门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易风顿时感觉脸上有些发烧,扎好马步,调好内息,憋一口气,运上了内家的功力,决意跟这个倒霉的玻璃坛子抗争到底。
“起!”
易风口中发一声喊,用上了吃奶的劲头,第三次扣住了坛子的底部。
却见不大的玻璃容器,终于缓缓的离开了书架,抱在了易风的两手之间,但却在离地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再也无法升高半分。
感觉已经耗尽了全身力道的易风,竟是无法把手里的玻璃坛子抱高一分,就仿佛手里的不是个坛子,而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算了,还是我来吧,别摔破了溅的我房间里全是碎玻璃!”
娇滴滴的女子话音从旁边传过来,说话间,令易风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却见的一双玉手伸过来,从满头大汗的易风手中将那个玻璃容器,轻飘飘的就接了过去,随手端着,转身放在了旁边的梳妆台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这时候,有人说太阳从西边出来,而且还是方的,易风肯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比那更诡异的事情,分明在自己眼前发生了。
“你累了,该休息!傻蛋!”
女子旗袍勾勒下的翘臀在易风眼前晃了一下,从容的转过身来。
伸出一根芊芊玉指,在易风额头上轻轻一点。
一代豪杰,易风,无数文人墨客赞誉不绝的伟岸身躯,那一刻便恍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被一个纤弱的女子,一根手指头点倒在地。
仰面朝天的易风,两只眼脸,更仿佛重逾千斤,不争气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眸。
而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易风凭借最后的一丝理智,透过眼睑最后一丝缝隙,将接下来的一幕篆刻进了脑海里。
俏生生立在自己脚畔的女子,正慢慢的,一颗颗的揭开旗袍上的纽扣,最终那件浅蓝色的旗袍滑落在地上。
女子雪白的上,丝质的,几近透明的乳罩,贴在高耸的之上,以至于两圈深色的都隐约可见。
而从易风的角度,更动人心魄的还是那双修长之上的所在,几乎透明的窄小渎裤,掩映不住神秘三角地带的溪流河谷,芳草青青。
当易风模糊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几乎全裸的女子,掀开红绸,双手举起玻璃容器,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兜头淋遍全身的时候,他终于失去了意识。
他绝然想象不到,下一刻,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双手捧住脸庞,轻轻的一揭。
露出另一幅倾国倾城的真我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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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艳史迷情(中)
失去意识的易风,绝料不到,眼前几乎**的女子,竟也带了人品面具,自然更不会知道,还是个熟人。吞噬
正是昔日美利亚拜会过的那位爱断男人手指的“夜莺”卡琳娜,也是白帮夏侯襄老爷子的独女。
此刻的卡琳娜,浑身被玻璃坛子里的液体浇了个通透,犹自滚动着水珠长长睫毛忽闪了几下。
纵然地上躺着的邮差,也算精明,但终归还是着了自己的道儿。
其实那杯茶水里,并没有动什么手脚,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药剂是下在一楼大堂提供的酒水饮品中的。
不论客人还是一帮属下,只要用了下面提供的饮品,都会中招,但这种药剂也有特异之处。
那就是平素是不发作的,人引用了并无不良反应,但唯独与檀香木相冲,只要一挨上檀香木的香气,纵使是大罗神仙也要脚软身子酥。
如果没有这种奇效,她卡琳娜面对昔日的万千色狼,又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既便如此,卡琳娜还是起了疑心,毕竟上的楼来,这个邮差如临大敌、滴水不沾,只怕有些蹊跷,自然先要问清楚。
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面具也摘下来的卡琳娜就那样**的站着。
大约一分钟后,异象出现了。
清香弥散的闺房之内,仿佛气温瞬时升高了几分,卡琳娜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慢慢散发出细细的水汽,弥散全身。
仿佛整个俏生生的身子被裹在了一层水汽的薄雾里。
而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也逐渐由白嫩变得成绯红,而这种绯红又仿佛会流动一般,慢慢渲染到周身的雾气中。
雾气从透明逐渐变成绯红,从模糊的人形状态缓缓的膨胀,直到定格成一个巨大的球型雾气团,像一个绯红色的肥皂泡,而睁着眼睛,周身绯红的卡琳娜就站立在球型气泡的中央。
卡琳娜见气泡的形态稳定下来,轻轻的向前迈了一步,于是躺在地上的易风便被裹在了气泡里。
“站起来!”卡琳娜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轻轻喝到。
怪事发生了。
原本昏迷不醒的易风,就像听到了呼唤,瞬间睁开了眼,随即很是自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自然,气泡也向易风又移动了几分,将站起身的易风整个包裹其中。
“躺到床上去。”
几乎与易风面对面的卡琳娜再次发号施令。
睁着眼睛的易风,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面无表情,温顺的走到披着帷幔的大床旁边,一歪身子躺在了床上。
甚至于整张床被他震的弹了几下,这才平复下来。
卡琳娜眼瞅着易风一身邮差制服在床上荡起的一层灰尘,不由得眉头紧皱,可谁让自己的这个异能,事后又必须营造出这样一幅假象,才能让中招者沉醉其中而不自觉呢!
都是没办法的事儿,自己的一声清名已然不在了,又何必计较一张床呢!卡琳娜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心中虽有不满,但卡琳娜几乎赤露的身子,绯红却更深了几分,裹挟着易风的气泡颜色更妖艳几分。
殊不知外表看似木偶,睁着眼睛的易风,灵魂深处却已经是欲火焚身、天人交战。
那一刻被气泡笼罩的他,意识就如同游走在梦幻与真实之间,人类最原始的**与罪恶瞬间被激发,被无限放大。
易风感觉自己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落进了女儿国。
一个个或陌生、或熟悉的女子面容,将自己围拢在中间,一双双炙热的眼睛,一双双在自己浑身上下游走的芊芊玉手,无不刺激着自己的雄性荷尔蒙。
而自己却仍然浑身无力,推挡不开,任人宰割的样子。
“是什么让你提防我的茶水的?”
紧靠在床边的卡琳娜,面陈似水,开始了自己的询问。
“是招呼我上来的白衣女子。”
躺在床上的易风,竟毫无抗拒之力,回答的清楚明白,而他的双手却正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衣扣。
在他回答的那一刻,意识之海里,那个着白色西装上衣和短裙的少*妇,正幽怨的立在自己身后。
自己正站在乱世佳人的一楼大厅里,四周空无一人,而自己正向着身后的少*妇慢慢转身。
白皙的手,轻盈的一阵晃动,白色的女式上衣正沿着手臂从背后滑落在地,一双硕大的**,正坚挺着颤动着。
之后,手在腰间一划,少*妇的短裙如同一片树叶一般,抖落在地上,成熟的、毛茸茸的黑色三角地带在易风面前跃然而出。
随即,少*妇整个**的、成熟的**,整个贴在易风身上,一双**的压迫感,让躲避不开的易风面红耳赤。
而易风更心惊的时,呵气如兰的美艳少*妇,一只手正解开自己的每一粒上衣纽扣,而自己却如同被裹住的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
当感觉少*妇一双温存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自己下体的凶器时,易风的心颤抖了一下。
而现实躺在床上的易风,已经自己把自己脱成了光猪,一只手正捂住自己的习下体。
整个卧室里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只剩下易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就连问供词的卡琳娜,那一刻竟然也愣住了。
即便是真正算的上阅男人**无数的她,面对一个浑身上下全是圆圆斑点的男子**,也是惊诧莫名。
她甚至有些小小的担心,这会不会是某种疾病,又会不会传染呢?
向来以美艳著称的卡琳娜,有些被易风全身的圆斑吓了一小跳,待看清圆斑并无溃烂的迹象,卡琳娜这才稍微定了定心。
“你们是什么关系?”
卡琳娜闭上了眼睛,免得看多了满眼的大圈套小圈,眼晕。
“本没关系,但我猜测,她可能是送我狼头刺绣的女孩的母亲。”
易风绝不会料到,有一日,甚至会将只是自己猜测的东西,也和盘招出。而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沉迷于幻境中的易风,正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白衣少*妇的**倏忽不见了,取而代之贴在自己身上的竟然变成了那个给自己刺绣的小姑娘。
而自己正站在遇到狄云时的那个山寨洞穴里。
而那个女孩,单薄纤细的身子,同样一丝不挂,就那样怯生生的跪在自己的脚下,仰着脑袋,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殷切的看着自己的脸。
胸前两只含苞待放的小馒头,紧紧的贴在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
更要命的是,那女孩竟冲着易风笑了笑,一低头,张嘴含住了易风胯下已经昂起头的凶器。
“不要!”
意识之海里,易风仰天长啸,左右扭动却依旧动弹不得。
始作俑者的卡琳娜,睁开眼,沉思几秒,似是想明白了此事的究竟,见**的易风,正眉头紧皱,一脸焦躁不安的神态,卡琳娜得意的笑了笑。
“你的真实姓名,早前的职业,家庭成员状况?”
“我叫易风,之前是特种兵,我没见过父母,在外公家长大,外公是乌不图将军,有个小姨叫乌兰,后来又多了个军官姨父,王云鹤,还有一个小表妹,蓉蓉。”
被卡琳娜控制的易风,瞬间将身世来历和盘托出。
随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