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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易风靠近夏侯襄的时候,薛三想拦,可没等伸手,易风已经闪了过去,没想到眼前的少年跟着来这么一句。
眼下也顾不得少年什么嫌疑,什么身份了,薛三二话不说就钻进驾驶位,爬起来的铁皮也低头往车里钻。
“你等等,麻烦开那辆车,去把你们那个被狗追的兄弟接回来。”易风拍了拍铁皮的肩膀,随手拣起一把Aka自动步枪,指了指那辆只剩下前挡风玻璃的别克亚轿车。
已经打着火的薛三和铁皮这才想起生死不知的疤瘌头,按少年的意思,似乎那小子没死。
两双眼睛往远处一瞅,意外的发现一幅奇景。
远方湖畔的草地上,一串黑影正向着湖水的方向逆风而行,跑在最前面的是失魂落魄的疤瘌头,三头怪兽的身形紧随其后,看样子距离正越来越近;而三个畜牲的身后,竟然多出一个敏捷的人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风驰电掣的追行。而在人影的身后,又坠了两只畜牲。
一串黑影两个人、五头怪兽,分成四波正快速远去。
“好,我去。”铁皮一看疤瘌头还没死,立刻钻进车里,打着了车就冲了过去,而易风一闪身也钻进了铁皮的车里。
而已经上了路的薛三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个跑在三头怪兽身后的身影竟然速度极快,快到了足以追上怪兽的程度,眼瞅着人影与队伍最后的两头怪兽距离越来越远,而与前面的三头已经几乎并驾齐驱,紧接着两声枪响,并排的两头怪兽顿时栽倒在地,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头已经跃起身来,眼看就要扑在跌倒地上的疤瘌头身上。
薛三忍不住一阵心痛的眯缝眼睛,结果却看到奔跑中的人影一挥手,怪兽的头便从脖子上飞了出去。
不过疤瘌头这一停顿的功夫,后面的两只怪兽已经越来越近了,在两只畜牲的侧后方,铁皮的车正呼啸而去。
人影在疤瘌头身边停了下来,向着怪兽的方向稳稳的举起了枪。
待狰狞的畜牲快到近前的时候,一声枪响,一头栽倒在地,而另一头依旧猛冲过来。
此刻的常飞毅然丢掉了手里子弹耗尽的黑星,将制式和红光匕首分持在左右手,挡在了疤瘌头的身前。
等那头疯狗人立而起猛扑过来时,常飞往左一撤身,右手的制式匕首刃口竖起从侧面卡进了散发恶臭的大嘴里,左手红光一闪,一颗脑袋便被斩的只剩下一层皮连着,不过因为匕首还在嘴里卡着,所以整个跃起的尸体并没有再往前冲,而是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地上。
常飞所以如此也是吸取了教训,先前那颗被斩落的脑袋连同一腔臭血一起喷出去,要不是疤瘌头当时眼见怪物扑过来,就地一滚,非全落在那家伙身上不可。
这时候,提起速度来的铁皮一踩刹车,浑身叮当乱响的别克亚车停在了常飞身旁。
“快走,要来了。”易风端着枪,从车后座上探出脑袋跟常飞嘀咕了一句后便把枪口指向了小树林。
常飞也不多废话,手一抓,提起摊坐在地上发愣的疤瘌头就塞进了后车座,自己往副驾驶上一坐,对身旁目瞪口呆的铁皮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
“开车!”
此刻,纽尧克市区的大道上,林竺觉的车正驶上立交桥。
“老板,夏侯老头会不会还活着?”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心,他必死无疑,就算那一枪没能要了他的老命,他身上冒出来的热腾腾的鲜血也会把那帮怪物引来。”
“太可怕了,怎么世上竟有这种东西!”前者依然后怕不已。
“这事就算了结了,跟活着的兄弟们说,今晚的事情要烂在肚子里,否则……”林竺觉一贯喜欢适可而止的训话方式。
“是,我一定传达到人。”紧接着便是一串小小的马屁。
林竺觉也不再理会,心里却翻江倒海。“那帮怪物怎么出来了,难道是……”
心境修炼如林老二者,也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林竺觉的车刚下桥,郑东的车就紧接着上了桥。
郑东一边开车一边暗自庆幸,多亏了跟易风的一番谈话,要不然自己说不定就真回不来了。
当时临走的时候,易风和常飞把自己堵在了屋里,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一个眼看要奔40岁的人愣是被个20岁不到的小伙子给说没了脾气。
那个满面堆笑的易风当时有过这样一番言语:
“郑先生,你看认识这么久了,也没机会跟您交交心,你看你是保镖,我们也算是保镖,大家都是为了林小姐的安全不是,所以呢,为了大家共同的目标,您看,信息是不是也可以跟我们共享一下。”
一番上纲上线的循循善诱之后,郑东听明白了意思,看来他们在游轮上已经猜到了些什么。郑东压根儿就没想过,眼前的两个少年其实早就洞若观火了。
经过考量之后,郑东把主要意思跟眼前的少年说了一下,也就是有怀疑对象了,今晚就要去兴师问罪,至于林家的身份,他是一点没漏。
话一落地,紧接着,就招来了易风的另一番言论。
“这样啊,郑先生,这么说您是要代表林小姐去了,那我可要提醒您,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真打起来你可别去跟人抢功,毕竟子弹不长眼,万一您光荣了,我们可不负责保护林小姐一辈子,再说没有您,我们也拿不到钱啊!”
郑东当时被易风说的一愣,别看这家伙看起来毛都没长齐,但至今所知不管跟什么人说话,都有一股骨子里透出来的锐气。(后来一些怀有敌意的言论史料里也曾措辞激烈的将其称之为痞气。)
即便是郑东这样的老江湖,都没办法端起长者的架子。不过好在郑东立刻就领悟出了最后一句才是易风的重点。
“你看这样好不好,您既然代表林小姐公务,那就算半个林小姐,我们哥俩陪您去一趟,给您当回保镖。从某种程度上讲,保了您,就是帮了林小姐的未来,您看怎么样?”
郑东明白过来,这两个家伙想要跟自己一起去,现在拿话来套自己说不定只是眼前的家伙给自己个面子,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一旦自己不答应,说不定自己前脚走,易风他们后脚就跟上。
答应下来吧,他们四个人跟着自己去两个,还能留两个。如果不答应,说不定四个家伙干脆一窝蜂就都去了,家里可就真只剩下林莎一个人了。
思量过后,郑东干脆答应了易风的要求,带着他跟常飞提前出发了。
事后,郑东才明白了易风两个提前下车时,推开车门后易风回过头对郑东说的那句贼贼的话。
“郑先生,真打起来你就跟在林竺觉先生的身后,保护他的完全,毕竟山高林密的,再说这地方又叫公墓山,鬼气太重,说不准就跑出啥东西来。”
刚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郑东还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不像是从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雇佣兵嘴里说出的话阿,倒更像一个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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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夕阳战士
一辆白色的加长LKN轿车带着满身的伤痕驶进个一个偏远的废车场,屁股后面跟着另外一辆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别克亚轿车,知道的这是逃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废车回收。 wdushuom
在堆积如山的汽车堆里七拐八拐,易风和常飞坐在别克亚车上眼瞅着前面的白色轿车冲着一个最大的废旧车堆径直冲了过去。
正在诧异,只听啪的一声,白色轿车的脑袋一头扎进了零件堆里,把后面开车的铁皮都吓得够呛,眼见得前车尾巴也钻了进去,走到近前才看清楚,竟然是一个垂下来的铁皮片子挡住了一个入口。
铁皮一踩油门,也跟着钻了进去。
没想到里面漆黑一片,铁皮赶紧打开车灯,被打得只剩一个车灯的独眼龙别克亚一道光柱扫过去,刚好看到了前面车的后屁股。
尾随着一路前行,跑了差不多300米,车停了下来。
“铁皮,过来帮忙。”薛三一吆喝,铁皮和缓过神来的疤瘌头赶紧下了车,而常飞和易风则一边四处环望,一边凑了过去。
铁皮和薛三把夏侯襄从车里抬了出来,老头已经再次醒了过来,手指哆嗦的指了指被白车的大灯照得煞白的一块大钢板,干张嘴却说出处话来。
“快抬过去,抬过去。”跟随多年的薛三有些明白了,赶紧把老头靠过去,只见老头举着的手指指点了一个方位,在大钢板的左边,有个旧铁铲的柄露在外面。
夏侯襄一看薛三他们找对了位置,强撑得一口气顿时泄了,手一耷拉,又晕了过去,看意思,能不能再醒过来都是个问题了。
“什么意思?”易风看出来点名堂,从后面凑了过来,常飞把了把老头的脉搏。
“要快。”常飞说。
“这可怎么办啊,老头在车上一醒过来就直接指挥我把车开到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薛三急得一脑门子汗。
“关键时刻掉链子。”易风咕囔了一句,围着那把铁铲的柄左右端详,紧接着便耳朵贴在手柄所在的位置,拿手指敲了敲。
“闪开啊,小心别被炸着。”易风一脸神秘的冲薛三几个摆摆手,真就把几个人给搞得提心吊胆,反而是常飞一步跨了上去。
易风双手握住手柄,试探的上下摇动了一下,结果纹丝未动,紧接着又往左右晃晃,还是不见半点动静。
“真奇了怪了。”易风一阵纳闷。
“我来。”常飞上前一步,一把握住手柄,没想到竟噌的一声就拔了出来。
紧接着,一丝光线从钢板下投了出来,并逐渐越来越宽,而巨大的钢板也无声的缓缓上移。
薛三几个看着常飞的目光更加写满了敬服。
“他***,小爷露个脸怎么就这么难呢!”刚才费了半天劲没找到门路的易风又是一阵嘀咕。
当铁板升到一半的时候,常飞向易风作了个手势,易风赶紧把才拣到手的Aka自动步枪递了过去,别看这款枪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但因为它卓越的性能和稳定性,一直是帮派势力杀人越货、火拼自卫之必备良器。
而易风自己则掏出了那把鸡肋的黑星,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同时瞄准了钢板后的光亮处。
从常飞的手势里,易风知道,里面有人。
当薛三一脸喜色地望向光亮的大厅的时候,顿时呆住了,与其说是一个大厅,不如说是个巨大的停车库,巨大的空间里,被各种机车排得满满当当,而此刻从灯火通明的大厅顶部正悬空降下来一个平台,平台上站着一个薛三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一个死人,
一个本应死了多年的人,
一个手里握着漆黑雷盾霰弹枪的死人。
“老太太,您…您是人是鬼?”看样子铁皮他们都不认识,只有薛三一个人知道随平台降下来的人的身份。
“原来是你个蹩犊子,原来叫三毛,现在是一根毛都没有了。”
紧接着便从半空中传来朗朗的笑声,不过看清楚了薛三怀里的人,笑声立刻变成了焦虑的询问。
“老鬼怎么了?”易风和常飞眼瞅着一个鹤发童颜却穿得满身油污跟个修车匠似的美利亚老太太提着一把大号的霰弹枪从平台上下来,高大的身形,三两步就赶到了夏侯襄的面前,看了一眼,立刻转身健步如飞。
“快,跟我来。”老太太命令到。一行人便急匆匆的尾随而去。
两个小时之后,累得满头大汗的老太太一边擦着刚洗过的手,一边步入了薛三几个和易风、常飞所在的房间。
别看是在垃圾堆里,这处居所的内部陈设和装潢都是上上之作,一看顶上的水晶灯,易风和常飞便坚定了等下去的信念,要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呆在这么一个地方干耗着。
“谁干的?”老太太没头没脑便冲薛三来了一句。
“林老二。”薛三既然肯定了老太太是个大活人,心神也就定了下来,回话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不可能,林老大知道不知道?”老太太闻言,看样子很是吃惊,同时摆了摆手,示意薛三坐下,而她自己则坐在一个高脚马扎上。
“听说林老大死了!”薛三回答道
“林芝觉死了,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死的?”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样子似乎是触动极大。
“我们也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传出消息来。”薛三答话的同时,扭头看了一眼铁皮和疤瘌头,二者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那林老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