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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略显矮壮,但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高大魁梧的代名词。
先前劝架的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一个胆小的女孩,一个小胖子,总共四把枪,谁曾想是耍了个滑头,下车的四个人,人手一把枪,还有三个像是军人,虽然年轻了一点,但气度摆在哪儿。
王麻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年轻时却是汽车连的老退伍兵,自认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至于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要是看人都看不准,又如何在这地狱般的海珠市活下来。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就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八成拣到宝了!
“王大叔,你们怎么停下来了,不去市里了?”易风照旧趿拉着那双大鞋,先开口张罗。
“小伙子,我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但有件事儿想跟你们商量。”王麻子三个人转到了大巴屁股后面,迎上了易风四个。
“跟我们商量?”易风心中一动,没想到现在就开始惦记四人的枪,不过易风几个全副武装出来,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是,先介绍下,我叫王崇,原来是大巴司机,这是我老伴,这位是上了岸的老船长,老董。”
“我叫阿风,这是阿飞,小赵还有小叶。”易风也礼貌性的简单介绍了一下,在南方,人们老喜欢在名的前面带个“阿”字,要不就是小什么、小什么的称呼,易风为了掩饰身份,刚好入乡随俗。
“对了,王大叔,您想跟我们说什么来着?”易风很快就把话引到了正题。
“我们就想问问,你们是真心入伙呢,还是有别的打算。”王麻子斟酌了一下措辞,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易风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看来王麻子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担心又像姓蔡的一样引狼入室。
没等易风编个瞎话出来,叶天语倒是先开了口。
“大叔,老人家,我们其实是一心想去城西的机场,看看能不能搭那里的飞机回家,我们四个是从高原来的。”
“其实,从你们的军装,我也看出点眉目,高原的军装袖口上都会多一颗扣子。莫非你们原本的行车方向就是想从城市主干道穿过去?”
王麻子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难以置信,旁边的老董头和妇女也都是相同的表情。
“怎么了,大叔,有什么不妥吗?”易风见叶天语既然挑明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不是不妥,而是根本不行。”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老头,董明义倒是直截了当。
“你们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厉害,海珠市虽然是南粤省人口较少的市,但也有340多万常住人口,打工的流动人口还不包括在内。可现在最大的湾仔基地里,老人孩子加起来不过40万,才是个零头。那剩下的300多万人是人是鬼,谁都不清楚。
就说你们要去的方向,不但要横穿人口最多的香山区,往西还要经过银湾区。香山区是市区,户籍人口有200多万,银湾区算郊区,人口最少,但也有60多万,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丧尸你们算过吗?
不光如此,从市区通往机场的这条路乃是海珠市的主干道,平时都是车辆拥挤,川流不息,听说14日那一天,但凡有点钱的都开着车往机场跑,都想挤上飞京都的飞机,毕竟天子脚下,或许会安全一点,可后来听基地里幸存的人说,没有几个人能顺利到机场的,大部分都堵在了路上,那条路也成了丧尸的狩猎场。难道你们真想开着车身这么低的一辆王冠轿车就去趟那条死路?”
听董老头这么一说,易风顿时一股冷气从脑门凉到了屁眼,4个人,0多发子弹,被200多万僵尸围住,这事儿想想就挺玄乎。
“老人家,这么说我们是回不了家了!”叶天语只要一张嘴,别人听起来就是舒服。
“孩子,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们还活着不是,只要还活着,总有一天都能回到家。”董明义一看到叶天语,就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东鲁省上大学的的孙女,要是她也能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那该多好。
“王大叔,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是想走也走不了,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四个就跟你们搭伙吧!”
尽管易风没有实地考察过,对老董头的话不敢全信,但已经发生的一切又不由得不信,只好顺水推舟,走一步看一步,毕竟王崇他们从大巴上下来肯定不单单只想问清四个人的来路和目的。
“其实,我所以把他们丢在大巴车上,专门来找你们也是为了这事儿,想求你们帮个忙!”
王崇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还有老董,这才一脸无奈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求我们?”易风眉毛一抬,不知道是什么差事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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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01小队
“要枪,还是人?”外人面前始终沉默寡言的常飞,语气能冻出冰花来。 dushu
“都不是,而是希望你们以我们队员的身份,一起回基地,并保持这个身份至少一周。”
王崇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风四个的脸,一脸的期待,又一脸的忐忑不安。
“王大叔,你这话都把我给搞糊涂了,你们究竟是什么队伍?”
易风早就对这帮幸存者的身份有些好奇,尽管知道刚才两拨人闹内讧,但他们所提到的那个牌子似乎是个好东西。
“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海珠市湾仔镇的人,后来基地就建在那儿,这才活到现在。但随着逃难的幸存者越聚越多,食物越来越少,天之后,就有人开始挨饿,我们总不能死了一个儿子,再眼睁睁看着小女儿饿死,所以我们夫妇就主动向基地的军队首长提出,带一帮人去基地外面找吃的,老董哥就是那时候加入的,还有那个饿得腿打漂的大背头,老赖。当时首长为了鼓励我们,给了两把4的手枪,再加上老董哥藏了很久的老64,四个人3把枪逆着逃难的人流,大巴开出了基地,好在我是本地人,专拣人少的地方走,终于在个小超市弄回了不少大米和各种物资。回到基地,军队的领导十分赞赏,这才决定多成立几支这样的搜粮分队,我们就被编为第一小队,为了便于管理,每个队都发了一个巴掌的金属牌,上面刻上编号和队长的姓名。”
“这就是姓蔡的想要的金属牌,你们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易风终于等到关于金属牌的事情了。
“那个蔡黑豆,提起来就让人生气。”身后的妇女一阵义愤填膺,巴巴的像倒豆子一样要一吐为快。
“姓蔡的原来是个保安,是我们第二次派出去找粮的时候,从一个保安厅的顶上给救下来的,你见过的那个14、岁的猴崽子也是那时候我从一棵树上抱下来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军队建立起湾仔基地之后,实行的是有进无出的政策,获准出来的都是像我们这样有牌证的搜粮队,尽管危险,但只要不去人多的地方,吃喝却是没问题,不用像里面的人一样,吃不饱肚子,所以姓蔡的就赖上我们,要跟我们干,一个搜粮队规定最多2个人,见他年轻力壮,就把他留下了,谁想到竟是个狼羔子。”
妇女说到恨处,咬牙切齿。
“开始的时候,这家伙确实出了一把子力,人也勤快,但越到后来,随着他隔三差五就往小队里带进个什么老战友,拜把子兄弟之后,就慢慢变了脸。发展到后来每次队伍拉出来后,他就拉着自己的一帮人马,不跟我们一路,等到时间回基地的时候,才聚到一起。可今天,基地领导分配给各小队的是深入市区的死任务,完不成的就要摘牌,没想到姓蔡的背后捅刀子,让我们这几个老弱妇孺去市区,他们却自行其事。”
“阿姨,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把他们开除呢?然后再换几个能干事好管理的。”叶天语动了恻隐之心,替妇女着急。
“我们也想啊,可基地的规定不让。”妇女一脸的无奈。
“还有这种狗屁规定?”易风也越听越上火,早知道姓蔡的是这幅德性,早该缴了他的械,然后爆抽300皮带。
“其实也不能怪基地的领导,开始也是为了我们这些老弱着想。”老头董明义接过了话茬。
“最早成立的搜粮队里,有不少像我这样不怕死的老头,还有些孩子,等搜粮队真正建起来后,很多小伙子都伸长了脖子想进搜粮队,但队伍的名额有限,很多最开始的老人和孩子就难免被新来的小伙子挤掉,基地的领导挺仗义,说不能让我们这些人吃亏,所以就定下了规矩,只要进了搜粮队的,除非是人死了,不许裁撤,满员更不准扩编。没想到挺好的政策,让姓蔡的钻了空子。”
“那今天的事情,跟牌子又有什么关系,至少做你们一周的队员又是为什么?”
一直不吭声的赵盾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
“运粮小队的这个牌子也是有讲究的,基地规定:挂牌的运粮队,完不成任务的,如果队长死了,小队新选一个队长,还可以继续执行任务;完不成任务,队长没死的,就要把牌子拿出来竞标,原队解散,牌子让给新的小队。当然,队长的牌子可以在队内转让,也可以队伍解散,牌子自愿缴回基地。
可一旦没了牌子,又找不到新的队伍加入,那就只能呆在基地里,坐吃山空,有分配量就吃分配量,没有就只能饿着。”
王崇说这番话的时候,一想到基地里的那些面黄肌瘦的人,便心有戚戚。
易风几个这下终于明白了,不过还别说,对于一个基地的管理者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基地总共有多少支小队?”易风想起一件事情来,
“前天才扩编到21支,从今天开始按一周7天算,刚好三班倒。”老董回答说。
“21支这样的小队,能支撑40万人的消耗?”易风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想到的问题重点就要来了。
“当然支撑不了,好在还有军队的直升机不时空运一些,但总量还是捉襟见肘。”
王崇话一出口,易风的眼睛中冒出一层精光,与左右的常飞三个相视而笑,目光碰触,仿佛闪出无数幸福的小火花。
“好,我们答应您,我们同意跟您去基地。”易风关键时刻,真是当机立断,这速度让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王崇都有些出乎意料。
而易风的心早就飞到了那些仿佛正在基地降落的直升机上,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答应了,我也就放心了,你们上大巴吧,老董会带你们回基地,不过那辆轿车我要借用一下,可能就有借无还了。”
王崇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这番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竟然忍不住老泪涕零。
王麻子这么一落泪,易风几个是什么人,立刻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王大叔,既然成了自己人,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借王冠车去干什么?我怎么看这架势,有些有去无回的意思。”
叶天语三个看着易风,易风自然也不能干看着。
“老王犯了牛脾气,你看,牌子给了我,让我带大家回基地,他自己非要一个人去市区,就准备把自己这一百多斤丢到那儿了。”
“我要不去,任务完不成,我的老婆孩子还有大伙就要解散,都跟着挨饿,我去了,任务如果完成了,那大家都好;就算完不成死在那儿,你们还能保住牌子,大伙就都有口饱饭吃。只要你们在队里呆七天,姓蔡的人数不占优势,老董他们就能撑到接下一次任务。”
易风一听这话,原来又是那个该死的牌子规矩。
“爸爸,我不让你去死,我不让你去死!”就在这时候,一个稚嫩的女孩哭声,撕肝裂肺一般从大巴的后窗户处传了出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粉红小脸从窗户里探了出来,也就、6岁的样子,要不是身后有一双白皙的手紧紧的抱住,看样子急得非要摔出来不可。
易风一看小女孩,顿时明白了叶天语开始抢着表明四人目的的用意,看来,叶天语先前就听到了大巴里女孩的声音,当今乱世,只有像老王这样忠厚顾家的人才会走到那里都拖家带口,把女儿带在身边,这样的人有坏心的确实不多。
所以叶天语才不忍心易风继续编瞎话骗他们。
小女孩这么一哭闹,大巴里顿时乱作一团,不多久,呼啦啦里面的人全出来了。
“王叔,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就自己拿主意,告诉你吧,我们哥俩就不同意,您前脚冲进去,我们个俩保证后脚就跟进去。”
双胞胎兄弟气鼓鼓的就冲了过来,其中的一个好一阵数落,另一个却寡言少语,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