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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拉住她的胳膊,眼睛毫不保留的扫荡着眼前的女体,坏坏的笑道:“这个你都知道?不错,是我的。”
“你承认了,难道不怕我告诉太子?”贺兰紧紧的看着他。
“告诉太子?你真想跟他过一辈子吗?我的宝贝儿,不要天真了。”他冰冷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脸蛋,声音很低,听起来却是不寒而栗,“贺兰,你只不过是他控制衣云渊、莫修罗的一个工具,你在他的身边,衣云渊和莫修罗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话,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蒙蔽了。他装着清纯,心怀天下,但杀起人来,却从来都没有手软过。他看似放掉了齐宗尚一家,你知道背后他杀掉多少齐党吗?就是宫里依靠着皇后的太监宫女,他杀了多少?哪个场景,可真是血流漂杵。你知道定远侯洛明轩为什么不来京城吗?他是不敢来,要不是他爷爷为他挡了一刀,死的人就会是他!”
“什么,北凌伯爷死了?”贺兰惊恐的看着洛天浩。
他点点头,手指却加上了力度,冷冷的说道:“死了很久了,可是北凌却一直瞒着消息。那老头子本来就应该死,不识时务,把谁都当傻子。”
贺兰向后躲了躲,躲开洛天浩的骚扰她的大手,可洛天浩却爬上了床,将她拉到怀里,低沉的说道:“怎么?不喜欢听我说话吗?这些事情可都是绝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继续说道:“洛明轩还是你二哥,你这个二哥,倒是不错。不仅有心机,还懂得殚精竭虑不如养精蓄锐,将北凌紧紧的控制在手中,防微杜渐,不露出半点的破绽。比你可是强上百倍,只知道将自己一次次的带入危险,却又难以逃脱。”洛天浩的眼角带着笑意,贴在她耳边又说道:“贺兰,你知道是谁告诉太子,你在安泰的吗?”
贺兰摇摇头,随后醍醐灌顶如醉方醒,反问道:“难道是你?”
他笑着点点头,“还能有谁?太子满天下的找你,可他怎么会知道你跑到了安泰?安泰跟静阑魏源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他怎么都想不到你娘梅傲雪会带着你反其道而行,还是我的人现了你们,可是还是慢了一步,皇上竟然比我还快,派人去暗杀你,而且派的是秦家的人,秦家的人竟然没有找到你,真是丢人。后来你进了天下第一庄,梅家、龙家、齐家的人都到了天下第一庄,倒是群英荟萃,你却消失了!后来听说你化名成了齐鸢,齐宗棠的女儿,真是亏他齐宗棠想到出来。宫变之后,为了保持实力,我还是不适适宜的将你在安泰的消息透露给了太子,他才算与我不计前嫌。你可真是一个好棋子,谁都拿来用用。关键时刻,你可真是救了不少人的命。你知道吗?我对他说你下落的时候,正是他要处置齐党的时候,那些人真应该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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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宝藏
兰静静的听着,这些事情确实是她不曾知道的怕洛明恪突然回来。
“贺兰,不用担心,太子不会回来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跟你行夫妻之事,你那点桃色事情,太子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怎么会就范呢?他不顾一切的安慰你,只是为了他自己。”
洛天浩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如此绝色,洛明恪只能看不能碰,倒真是可惜。”贺兰顺势咬了他一口,她最讨厌的就是洛天浩这种把玩的态度,贺兰咬的不痛,洛天浩只是低低笑,将她当成一个小孩子一般抱在怀里,“每一次抱着你,我就会想起那年,在静阑王府后花园的凉亭顶上赏月亮,你那时才十一岁,跟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一些狗屁不通的话,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了不起。”听到洛天浩在挖苦她,贺兰使劲的在他怀里挣扎,洛天浩一个小擒拿又把她抓了回来,奸笑道:“床就这么大,你还想往哪跑?”
贺兰使劲的瞪他,他却继续说道:“告诉你一个糟糕的消息,你大哥洛明聪被封爵了,安定伯,听说是花了一百万两。我就没见过他那么有病了!花那么多银子就为了买一个虚衔。”
“他们洛邑洛家,富可敌国,他们不差那么点钱。”贺兰撅着嘴说道。
洛天浩笑笑,压低的声音贴在贺兰的耳边,“你父王生前跟你提没提过宝藏的事情?”
“宝藏?”贺兰惊悚的看着洛天浩,“什么宝藏?”
洛天浩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贺兰,贺兰也看着洛天浩。她突然想起来了,冰窖,王府后花园的冰窖,她父王有次偷偷的带她进去,她才知道。她才会把父王的尸身冰冻在哪里?难道哪就是宝藏,难道哪里有宝藏?可哪里什么也没有了,除了冰,还是冰,要么就是称作夜明珠的会发光的石头。
贺兰脱离了洛天浩的怀抱,坐直了身体,笑道:“如果有宝藏,我早就挖出来了,还用的着你提醒我?”
他也笑了,说道:“这只是一个传闻,据说,你祖母圣贤皇后,在你父王离开京城到静阑的时候,给他装了六十箱子的随身物品,听闻箱子里面都是黄金。这就是传闻的宝藏。”
“我的天啊!黄金?你疯了吗?我祖母就算是皇后,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黄金啊?六十箱子!”
“我也觉得奇怪。一个身居后宫地皇妃哪里有那么多地黄金。”
“纯粹地道听途说。我父王从来都没让我见过金子。
他在世地时候。我什么事情也不管。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什么宝藏了?”贺兰地话理直气壮。随即转移话题道:“倒是听说一份圣旨在静阑。”
洛天浩冷哼了一声。说道:“不就是传位诏书吗?”
洛天浩不屑一顾地态度。倒是让贺兰颇感诧异。“皇上说诏书很有用地。”
“人都死了!你说有用没用。”
贺兰微微一笑,“我如果把诏书十万两卖给你,你买吗?”
“我买它做什么?”
贺兰贴近洛天浩,诡异的一笑,说道:“你可以将我父王的泽字改成浩字,就变成你的传位诏书了!”
洛天浩不敢大笑,贴在贺兰的胸前笑个不停,不知道笑了多久,他才无力倒在床上,笑道:“你把天下人当傻子啊!传位给我的诏书,洪武皇帝驾崩那年,我才九岁,他怎么能传位给我?”
“这到也是。”贺兰装作恍然大悟,随后又说道:“如果改成别人呢?比如寻郡王,如果把内容改了就更好了!”洛天浩突然得到了启示,不再笑了,而是说道:“不管改成谁?谁都可能成为公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洛天浩咬了咬贺兰的耳朵,笑道:“你真是好坏啊!让我越来越喜欢了!”
贺兰一把推开他,问道:“你回到西平,就要反叛吗?”
他摇摇头,道:“时机还不成熟,我可不是洛弘炎,兵多将广可以孤注一掷。小心驶得万年船,怎么也要等到洛天佑那边有动静。”
“天佑?”
洛天浩吻了一下贺兰的唇,“你还要感谢我,将洛天佑从京城救出去。”
“你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没有好处,你能办吗?”
“但可是你将洛天佑弄到京城的?”洛天佑嘴角挂着冷笑,阴险的说道。
贺兰恍然大悟,问道:“是你收买了李虎?”
“你还以为是谁?是皇上,是太子?我对他说,他如果说出去,我就灭你全家,看来他真的没有说出去。”
“洛天浩,你……”贺兰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他却将她的
掌心,更加邪恶的说道:“莫修罗是洛明逸这件事也)7去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眼前的这个男人,贺兰觉得除了陌生,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的语言。甚至有些害怕。
“贺兰,不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为人是善的,人的本质都是恶的。不管是多么忠诚的下属,如果有足够的物质条件,或者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都会背叛的。说实话,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也太傻了,让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洛天浩就在她耳边诡异的笑着,就在这时,一根蜡烛燃尽了,屋子里瞬间暗淡下来。
洛天浩望了望蜡烛,又对着她嬉笑道:“这种感觉最好,刚才只顾着说话,竟然忘了还要做那种事。”
洛天浩的唇贴在她的唇上,细细的亲吻,贺兰知道自己就算反抗也是无用的,还不如在顺从中享受快乐。
洛天浩修长细腻的手指在贺兰的发丝间划过,“贺兰,我明天就离开京城了,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一次见到你,再能享受到你如此美妙的身子。”
“走吧!走了,到干净了!”
他笑笑,贴在她耳边低语道:“贺兰,除了你,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一次跟我欢爱这么久,她们不是讨厌的身子凉,就是害怕我,只有你,总是喜欢抱住他,温暖他。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我们见面都**,可是我忍不住,我总是想起在静阑的时候,你抱着我,温暖我的身体。像我生母活着的时候一样,她总是抱着我,温暖我。”
他的眼角此时没有一丝的狡诈奸佞,倒是满是温存。
“不要骗我了,男人嘴里还能有真话!”贺兰别过头去,不屑的说道。
他又笑笑,继续说道:“小心寻郡王和敬王,他们可不是柏郡王、诚郡王那么简单的皇族宗亲。”贺兰还是不经意的环住他的腰际,腰间发出微微的寒意,怎么都散不去?洛天浩拽起龙被遮住两个人**的身体,笑道:“睡在龙床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你自己做个龙床,每天睡上去不就一样了!”
“不一样是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哼,原来你也害怕洛明恪!”贺兰不屑的挖苦道,根本不在意洛天浩随后的更近一步的攻击。
“害怕?”听起来有些不以为然,随后的笑声却证明,“还是有些忌讳的。但比起可以跟贺兰亲昵,还能算得了什么?男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温柔乡里。”
两个人一直缠绵到东方泛白,洛天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床第,但还是不忘对着贺兰笑道:“以后没有男人的时候,就想想我。”
贺兰双肩裸露在外面,懒散中散着女人的丰腴,洛天浩穿上衣服,贺兰才注意到是一身白色的便装,她躺在床上,笑笑,说道:“天浩,你还是穿龙袍好看。”
他低下头,贴在她的唇边,说道:“我不喜欢蓝龙,我喜欢赤龙。”
“自己做一套,没事穿着玩。”她又嘻嘻哈哈的笑道。
他坐在床沿上,右手臂便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他的衣袖和手指碰到贺兰裸露的肌肤,贺兰忍不住抖了抖。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却并没有放开了她,而是低声说道:“不要忘记宝藏的事情,还有你那个无用的圣旨可以改成敬王。博个天下人一乐,也可以!”
“宝藏找到了,也不会给你。”贺兰低声嘟囓道。
洛天浩望了望外面将要升起的太阳,低笑道:“我不缺钱。”
他重新站起身,神情中竟然还带着一丝愉悦,长久,才说道:“有一天,我们如果在战场上遇到,我希望你不要将我打的太惨。”
“那就要看你的抵抗了,但我的军队,应该打不到西平去。”
那个时候,贺兰还不懂洛天浩话里的意思,可有一天,他们兵戈相见的时候,她懂了,她终于懂了!
他走了,就如他来时匆匆。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在睡梦里隐隐约约的听见武英殿里升早朝的声音,“轰隆隆”的搅着她的春梦,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对着侍女说:“让他们小点声。”可不知道这话是否真的说了,她只觉得迷迷糊糊的,怎么都睡不醒。直到有人进了寝殿,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子里,柔情抚摸着她,她竟然好像出现了幻觉,又回到了魏源,又回到年少时,放浪的时光,漫无目的的去迎合他一切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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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阴月玉玺
修罗,修罗……”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叫这个名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得不对,这里不是魏源,这里是皇宫,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睛,眼前的男子竟然是洛明恪。
他沉默了很久,站起身来不停地在床前踱步,踱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不悦。
贺兰不敢说道,房间中安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见。半晌,她才说道:“殿下,对不起。”
“你还记着他,是吗?”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记着。”
这句回答就如同在嘴边一般,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他猛地回过头来,死死地瞪着她。
贺兰知道,她激怒他了。可是她没有办法收回那句话,相反,说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