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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奢华的贵族生活,如果公主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秦家人都住在京城南边的秦家村,附近的土地也都归秦家耕作,我小时候爷爷带着我亲自下田,从种到收,从来都没有落过。每一次爷爷都告诉我,天下的平民百姓都是这样耕作土地的,每一粒粮食都凝结着农民的汗水,等你辅佐皇上的时候,你一定要为天下苍生为念……”说这些话的时候,秦公子一直看着贺兰的眼睛,可是贺兰却不敢对视他了。
“公主,相信吗?这就是传说中四大家族的秦家。”
贺兰点点头,默默的说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历代的皇帝对秦家都是无比的信任。”
“不单单是信任,更是依赖。”他地话让贺兰有些吃惊,更深的注视他。
他笑笑,笑的云淡风轻,没有任何的顾及,“公主,六千禁军,有半数是秦家地支脉、姻亲。所有的中高层将领都是秦家人。秦家人同时还控制着京城守军,中央军的很多将领的席位。比起同是将门的卫家,刘家,秦家的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想象地。”
贺兰突然想起哪一天在武英殿的寝殿,秦楚瑜问洛明恪:“你敢抓我吗?”洛明恪出人意料的反应,秦家,得秦家才是可以得天下啊!那龙家呢?
“龙家。秦公子。应该听过吧?”贺兰突然提起了龙家。
没想到他却不在意地笑道:“八十年前。龙家确实不同凡响。可是一夜之间。龙家地主脉被灭门了。就再也抬不起了。但是现在听说。龙家地遗老遗少们想要重振旗鼓。”秦公子突然将手中地宝剑递给贺兰。贺兰犹豫地接了过来。习惯性地**剑柄。忍不住叫道:“凝碧。”
“公主。竟然认识伏羲文。”他轻笑了一句。
贺兰翻动宝剑。背面真地有一个龙字。
“小时候。有位先生很喜欢伏羲文。而且将天水文和伏羲文地差别。相似点教给我。就算没见过地字也可以念出来。”
“公主真是聪明。”秦公子却玩笑道。
“秦公子,我想知道龙家为什么被灭门?”贺兰又冷不丁的问道。
“不知道,这种事情也只有爷爷能知道。而且龙家和秦家,本来就是水火不容,可能爷爷也不清楚。”龙家和秦家水火不容?这个信息对贺兰很重要。
秦公子见贺兰低着头思考,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冷笑了几声,“对了,公主身边曾有一个姬妾,好像是姓龙?”
“我身边想加一个姓秦地姬妾,公子有意吗?”贺兰的眼角勾起一抹媚笑,看着秦公子。
他先是一愣,随后讪笑起来,“公主,真不愧是公主。只可惜在下成亲了,受不起公主地美意。”
“那本宫是落花有意,可惜秦公子是流水无情啊!”
秦公子两只眼睛看着她,上下不自觉的扫动着,叹道:“公主看相貌不愧是一代佳人,只是这心机有些恐怖了。”
“本宫地心机恐怖?要是真的恐怖,能沦落到今天地地步,连秦公子都没兴趣宰割?”这话充满了挑逗的成份,秦攸明忍不住又多看了贺兰两眼,突然之间冲过去,将她压到了怀里,贺兰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让秦攸明觉得透着一丝寒气。四目相对,没想到秦攸明却冷冷的说道:“真是一个婊子,什么男人都可以上?”
“你……”贺兰有些生气了。
“我,什么?你别忘了,你还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肚子里可是为你保命的龙种。
”秦攸明拽开贺兰的手,直立起身子,冷哼道:“堂堂一国公主,竟是一个荡妇,可笑。”
贺兰也坐了起来,冷哼了一声,“公主怎么了?难道公主就不可以有三情六欲,太子哥哥的东宫里,成群的佳丽,怎么是理所当然?”
“这……”
“哼!”贺兰从座位下面的箱子里拽出一副被子,裹住身子就躺了下来。
车箱四处紧闭,但因不见阳光
些阴冷。
“长风什么时候来?”贺兰躲在被子里问道。
“快了。”他不冷不热的回答道。转头又看了看她着的身子,不解的问道:“你很冷吗?”
“废话!”贺兰没好气的说道。
秦攸明突然想起刚刚颈部的寒意,是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晚上,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个暖炉。”秦攸明轻轻的说道。
“长风如果来,就不用了。”她哼哼的说道。
“他说他跟你没有那种关系。”他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本来就没有。我又不是什么男子都要的,你以为我是捡破烂的吗?”贺兰的这句话震得秦攸明无地自容。“长风在神女山,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有关系,他是哪里的王子,我才不要这种被人玩过的呢?”
“说谁被人玩过呢?”一阵熟悉的声音,突然钻进了车子,同时也带进了一股冷风。
“哥……”秦攸明轻轻的叫道。
贺兰吓得连忙用被子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躲到最里面。
“攸明,辛苦你了。这个小妖精没有欺负你吧!”长风向着秦攸明问道。
秦攸明笑笑,说道:“没有。”随后又说道:“哥,你们聊,我去看看后面的情况。”
“好吧!”长风轻答了一声,秦攸明就下了马车。
长风抓起被子,拽了过来,贺兰颤颤抖抖的看着他,他笑笑,捏了捏她微红的脸蛋,“想没想我?”
“没想。”可却扑到他的怀里。身边的男子一个个走马观花,可只有长风永远在她身边维系着她。有一种爱,却是超脱了爱情。
“你最近瘦了。”他又怜惜的说道。
“你回秦家认祖归宗了?”
他点点头,“秦家其实一直知道有我这个子孙存在,只是因为与阴月的关系不能公开承认我的身份。现在好了,阴月和枉水互通了国书,外交上已经有了质的进步,秦家也敢承认我了。”
“你好像很高兴,自己连姓都改了,有什么可高兴的?”贺兰竟然挖苦的说道。
“我没改姓,我还姓松,秦家尊重阴月王室的传统。”
“如果我依照传统,我都不知道姓什么了?我外婆姓松,如果按照阴月的传统,我也姓松。我娘姓梅,依照梅家的传统,我应该姓梅。可我,还是依照我父王的传统,我姓洛。
名字啊!不过是一个代号,我叫壹贰叁,我也还是我,没什么改变了。”
松长风狠狠的掐了掐她的**,骂道:“歪理邪说。”
贺兰酸着鼻子挤在他的怀里,叫道:“我冷,陪我躺一会儿。”
贺兰的凤舆是四匹马拉的大车,空间很大,足够两个人躺在里面。长风为她铺好褥子,帮她脱去外衣,贺兰就规规矩矩的躺好,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长风俯身躺在她的身边,可却隔着被子。
“长风,我冷。”贺兰又央求道。
“你娘已经派人在天水河边接应你了。抢到你,立即接你北上回静阑,云渊云鹤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一回到静阑,就响应洛天佑反叛。”
贺兰“噗通”一下坐了起来,嚷道:“这是谁的命令?谁说我要反叛了?”
“贺兰……”
“我从来没有下过这种命令,没有我的玉印,静阑谁也不能说这种话。”
“贺兰……”
“第二,我现在还不能回静阑,太子与和悦都被皇上扣押,洛天寻掌控着朝廷,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
“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松长风狠狠的将她按倒在床上,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点声,四周都是侍卫……”
贺兰咬牙切齿的躺回了铺上,她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激动了,可现在的局势容不得她有太多的选择,她必须要回到京城。
“对不起,我刚才……”
长风贴近她的身体,低低的说道:“没关系,你娘已经猜到了你的反应了,真不愧是知女莫若母。”
“我娘,她还怎么说?”贺兰有些焦急想自己母亲的主意。
“她已经在你沿途要经过城镇安排了人,而且将当地的具体情况调查出来,你一到就可以立即安抚灾民。你娘还说,你跟你爹一样太固执,早晚要吃亏。”
“我已经在吃亏了。”贺兰向长风的怀里拱了拱,长风的手不知道何时按在了她的脉上,他突然紧了紧眉头,问道:“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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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长风万里
兰不敢说是洛天浩的,**自己的手,藏在怀里,了!”
“贺兰,说,谁的孩子?难道是洛明恪呢?”
“你不要问了!”
“你们怎么能……”
“我让你不要说了,就不要说了!”贺兰暴躁的提高了嗓门。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长风吃惊的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关心竟然变成了这样,她怎么能如此对他?
“贺兰,我突然觉得你们的脾气很大。
”他的声调看似很平和,却挡不住他感情上的波动,他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成熟男子,而她只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丫头,“我是公主,难道我不可以有脾气吗?”
“贺兰,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这一次她一丝都没有退让。
他注视着她。竟然带着痛苦地神情。慢悠悠地说道:“贺兰。至从你被洛弘炎劫持。我就觉得你变了。你开始有心事了。那时候我以为每一个少女都会这样。给自己留下一丝地空间。我没有埋怨你隐藏了和洛弘炎地事情。而且我最大限度地原谅你。为你编制理由。可是渐渐我觉我错了。越来越错。你不仅不跟我说。就是连与你同床共枕地男人。你也是留有余地地。直到现在我觉。你真地已经不是静阑郡主了。更不是魏源郡里那个被扣押地人质。你地心已经被太多地东西填满了。已经再没有我地位置了……”
“你不要说了。我从来就没有变过。”贺兰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小时候。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吼过?”他强忍着平静地说道。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需要你来教我!”贺兰地话语充满了叛逆。充满了对大人行为地抵触。
长风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地脸上。他告诉自己克制。可还是没有克制住。
这一巴掌。将贺兰彻底地打醒了。长风从来都没有真地打过来。小时候不听话。都只是吓唬她。可此时此刻。他竟然扇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巴掌很痛。痛到了骨头里。痛到了心里。痛地贺兰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觉得自己委屈。从十二岁到十九岁。整整七年地时间。他何时这样残暴过?可是。“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松长风。你竟然打我……”
长风紧紧握住打人的那只手,他何时打过她,他迟疑的想去看看她的伤势,可她却一把推开他,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贺兰……”
“你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她边抽泣边说道。
长风转过身去,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我不管你,不管你……”
贺兰一点一点的抽泣着,两个人再也不说话,互相僵持着。不知多久,长风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你父王活着,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贺兰,你想想,从你离开静阑到京城,你都做过什么?我看不见你任何的成绩,只看见了你和很多地男人牵扯不清。甚至有些,我都不知道。你不在意和男人上床,你想想,跟你有过亲昵接触的男人有多少了?你再这样下去……”
长风忍着没有将话都说出去。
“贺兰,这么多年,我守护着你,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只是想为……”
长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从他们第一次偶遇在京城艳粉街的牌楼下,或许注定了今生的牵绊。静阑王府里滴血的刀刃,魏源将军后门的尖叫,大荒里那无垠的天空,神女山她对他扬起地利刃……时间宛如流水一般冲刷着过往的一切。贺兰啊,贺兰啊,你真的长大了。
“不要哭了,小心动了胎气。”他起身从保温壶里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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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他扶着她坐起来,她依旧在抽泣着,带着任性与执拗。“我不问了,不管孩子是谁的?孩子都是你的,都是你父王的血脉。”
贺兰不情愿的接过茶杯,“咕嘟咕嘟”都喝进了肚子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哽咽道:“你就知道说我,又不是我愿意的,他要强来,我怎么反抗?我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了。我要是不来京城,只在静阑坐以待毙,难道皇上就能饶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