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兰听见声音,竟然还动了动脑袋,望向陈公公,可她没有认出是谁?竟然问道:“这个……鬼哭狼嚎地……
谁?”
武子忍着没有笑出来,憋着劝道:“公主,那是陈公公,不是大婶。”
陈公公却蹲下身子,尖叫道:“公主,是老奴啊!你快点起来吧!别着凉了。你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呢?”
“不要打扰我凉快,你们都滚一边去,去……”贺兰将头钻进了披风里,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这可怎么办啊?”陈公公急的团团乱转,武子倒宽心了,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殷少主就到了,看公主怎么办?那家伙可没有他们好说话,武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武子拉起陈公公,劝道:“公公,你先回去休息吧!”
“公主这样,我怎能休息?都怨老奴啊,不应该拿酒来,就算拿酒来,怎么就忘记给公主兑点水了呢?”陈公公无比悔恨。
武子怕殷卿权来了,寝殿人多嘴杂,传扬出去对公主地名声不好,接着劝道:“公公,你还是带人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而且公主这个样子,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听武子这么一说,陈公公也明白了,连忙招呼手下地小太监道:“我们都走吧,公主一会酒醒就好了。
陈公公拉住武子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公主就交给你了。”
“好的,好的。”武子心里却想,你快点走吧!
陈公公前脚刚走,黄岭就带着殷卿权到了,殷卿权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公主出事了,硬是一口气跑过来的。三人到了寝殿门口,殷卿权还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脚,也没有注意,而是抓住陈武的脖领,恶狠狠的问道:“小鸢呢?小鸢呢?”
武子被抓的上不来气,用手指了指地上,殷卿权放开陈武,才注意到地上有人,他拽开披风,里面的人还跟他使劲,一想就是公主。殷卿权二话没说,直接将贺兰抱了起来,有宫女连忙指挥道:“公子,里面是公主的房间。”
贺兰觉得身子一轻,使劲的推来人,“放下我,外面凉快。”
一口酒气喷了出来,殷卿权这才吼道:“谁跟她喝酒了?”
“是她自己喝的。”武子不想刮到其他人。
殷卿权瞪了一眼他们,“咣当”一脚将门踹上,“都给我滚……”
陈武翻了一个白眼给黄岭,示意他看见没,这就是殷大少,“散了,散了……”武子招呼着宫女侍卫们别在这看热闹了。
门被紧紧的关上了,黄岭兴奋的贴着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陈武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骂道:“你还不嫌添乱啊!没看见他那难看的脸色吗?”黄岭不情愿的说道:“我是想听听公主是不是还闹,可里面没有动静了,公主不会被他掐死了吧!”
陈武抡起拳头给了黄岭一个象征性的拳头,骂道:“回去睡觉!”
黄岭“呵呵”一笑,“今天晚上是你的了,不要来找我。”随后就没影了。
刚才还嬉闹的院落瞬间没了声音,安静的只能听见不远处的鸟鸣。
贺兰贴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也清晰了一些,也有些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听见殷卿权的声音她就没敢张嘴说话,殷卿权的暴力她是领教过的。她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他没补上两脚就不错了,她还敢叫嚣?
殷卿权将贺兰扔到床上,这家伙还是有些迷糊,但不敢张狂了,殷卿权又为她倒了一杯清茶,她迷迷糊糊的又将茶喝了,随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殷卿权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又从附近的柜子里找了一件单衣为她穿上,做完了这一切,殷卿权才注意到贺兰的这间房间。
这间寝殿,还是贺兰和洛明恪成婚的那间屋子,一切的装饰都充满了帝王家的富丽,那副被子也是龙凤呈祥的金黄龙被,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殷卿权好奇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定格在了贺兰的梳妆台上,梳妆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钗环,每一件都是民间难见的珍宝。而在贺兰的屋子里,只能随便的堆在哪里。殷卿权随便的拿起一件,突然想起龙亦辰对他说过的话,“表弟,你要娶她,可是你能照顾好她吗?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什么款式的钗环吗?你知道她晚上做恶梦的时候,你要怎么做吗?……”
殷卿权又回望了她一眼,她此时已经安静的睡着了,可爱的像一个婴儿。
………………………………
第九章 酒疯
卿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公主,公主,她真的是公主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首。发那个在天下第一庄门前桀骜的小姑娘,却是权倾天下的公主。他也知道,这个所谓的权倾天下,她费了多少的心思,而且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卿权……”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殷卿权“哦”了一声,扔掉手中的钗环来到床边,“卿权……我难受……胸口好闷。”她含糊的说道。“小鸢,你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殷卿权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我的头……也好晕!”贺兰在床上翻腾着,她觉得怎么躺着都难受。突然她坐了起来,抱住了殷卿权,而且手竟然狠狠的抓住了他两腿之间的什物,“我想要,我想要……”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眼睛微微的眯着,脸色红润的如两个熟透了苹果,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妩媚。殷卿权向来来者不拒的,而今晚,他却抓出贺兰的手,柔情的劝道:“小鸢,你喝醉了,想要,明天好不好?”
“不好……”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并且开始拉他的衣服。
“小鸢,你醉了,乖,好好睡觉。”殷卿权又劝道,殷卿权很少这么温情,他是想起了自己的表哥,他不想比他差。
贺兰却执拗起来,撒娇的抱着殷卿权不松开。
“听话。”殷卿权强忍着自己冷酷的个性。
可是贺兰已经醉了,哪里还管地了那么多,竟然说了一句最不应该说地话,“还是刘显最好了……”这句话彻底惹恼了殷卿权,一把将贺兰推开,贺兰真是醉了,倒在床上还迷迷糊糊的说道:“刘显,我好想你……我每天都想你……你为什么非要离开兰儿?兰儿什么都可以给你……”
殷卿权咬牙切齿的站起身,他知道她醉了,不想跟她计较,可贺兰竟然还对着他问道:“卿权,你认识刘显吗?他是跟你一样漂亮的男人,消瘦的脸颊,尖尖的下巴,他跟我的时候,总是喜欢问我,兰儿舒服吗?他总是让我在上面,他说我是公主,应该高高在上……”贺兰说说竟然还哭了起来,“其实我不想罢他父亲地官,可为什么他爹非要跟我作对呢?非要倾向寻郡王呢?显,我爱你,好爱,好爱。(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不管在朝廷上,还是平时,你总是知道我想做什么,想怎么做?……”
殷卿权听着。听地心如刀绞。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一起。每天。可是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竟然是陌生地。是地。陌生。充满了无数地未知。两个人从来都没有交心地交流过。只有。只有身体地。而他口中地那个男人却显然不是。他在公在私都是她地帮手。而自己呢?殷卿权此时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真地是没有爱情地。有地只是两个不相屈服地灵魂地对抗纠缠。
“够了。不要说了。”殷卿权对着她大吼道。在静悄悄地夜里异常地刺耳。
贺兰还在哭着。但是渐渐地有些清醒了。她也真实地知道了她地对面是殷卿权。
“卿权。你走吧!我根本不爱你。我们也不是一路地人。走吧。你走吧!为什么非要来爱我。我就是一个婊子。我出生在艳粉街。在红袖阁。我娘是倾国名妓。我也是妓。我是公主能这么样?我爱地男人不敢娶我。我爱地男人死于非命。我爱地男人为了家族一次次地舍弃我。我是公主。公主。万千宠爱在一身。可又能这么样?敢娶我地皇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英年早逝。我现在手握着天下。可天下地男人看我不过是一个玩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也会死去。被历史地滚滚洪流所淹没。爱情。对于我这个水性杨花地公主。不过是青烟若缕……”贺兰地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滚落。没有任何地顾及。她想哭。想哭。想将心里所有地委屈都哭出来。
殷卿权静静地听着。听着她地哭声高高低低地传来。刚才涌起地恨意。也慢慢地被滴滴地眼泪抚平。
“我除了权力。什么都没有!我父王就死在我地怀里。卿权。你知道吗?他就死在我地怀里。我看着她闭上眼睛。看着他地鲜血流淌我地身上。那血红血红地颜色。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殷卿权缓缓的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的回到床边,她俯卧着身子跪在床上,殷卿权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叫道:“贺兰……”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真实的名字,“不要伤心了,睡一觉就都会好的。”
“卿
我吧!我的生活不适合你。”贺兰已经清醒了,的灵活起来。
“吗?你在上面。
”殷卿权云淡风轻的问道,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他甚至想起以往的每个晚上,他们之后,她总是紧紧的躲在他的怀里,一刻也不离开,她坚强的背后,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可以保护她,就像皇兄保护她一般,让她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是他金屋藏娇也,是她甘愿做一只金丝雀也罢,那种不用每天心惊胆战,不用每天算计别人的日子,是何等的美好。可是一切宛如昙花一现,没等到她理解他,就散了,散了。
阳光照进凌乱的寝殿,温软的身子宛如清水般贴着娇嫩的肌肤,贺兰奋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身边的人儿,不由大惊失色的叫道:“你怎么在这?这里是武英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他更加奇怪的望着她,两只眼睛俨如清水般透彻。贺兰的脑海里,瞬间灌入了前一日的事情,方才恍然大悟。她小心的将手又搭在他的身上,轻柔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如果说了什么不应该的,你不要见怪。”殷卿权随和的笑笑,“不应该的倒是说的不少,但我都忘记了。”
贺兰的脑袋里有些乱,但还是有些记忆,规规矩矩的叫道:“卿权……”
他翻身将她压到下面,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她光嫩的肌肤,色色的问道:“还想要吗?”
贺兰伸出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红嫩的朱唇献到他的嘴边,轻吹了一股热气,“你想要吗?”
“想……”殷卿权毫不留情的侵占了她。
一刻值千金,殷卿权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的时候,贺兰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大叫道:“遭了,我还有一道圣旨,没有发?”殷卿权奇怪的停下了动作,吻了吻她的唇,“一会儿在说,行吗?”可体内却是一股暖流喷了出来,殷卿权地吼了一句,“混蛋。”他竟然不知不觉的泄了。
贺兰也觉得对不住他,不应该在关键的时候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吻了一下他的唇,“对不起,这件事很重要,”她脱离了殷卿权翻身下床,对着外面吼道:“来人,更衣。”
来到武英殿时,好在涵书也在,贺兰立即说道:“涵书拟旨!”
“是,公主。”
“发四千中央军到东南新京,支援刘伶的军队。”刘伶是东南前线的指挥将军。
“公主,再派兵,京城就空虚了。”王涵书提醒道。
“空虚,也有近二万的兵马,难道还守不住京城吗?”贺兰厉声说道。
“是,臣这就拟旨。”王涵书对贺兰的决定一向都是按部就班的去做,很少忤逆她。
“陈公公,你去央和宫通知皇后娘娘还有明忧,再到文德宫通知和悦,晚上到养心殿用膳。今天是皇上的寿辰,皇上不喜欢贺寿,做晚辈的不能忘了礼数。”贺兰借着涵书拟旨的空隙,又向陈公公安排道,“不要忘了通知养心殿的御膳房,晚膳准备丰盛一些。”
“老奴遵旨。”陈公公见贺兰今日的气色不错,也放下心来。
贺兰又咬了咬嘴唇,她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到前线去看看,可是这里根本又脱不开身,宫里没有个人守着,是不可以的。皇后、明忧根本就靠不上,齐和悦也是一个女子,不能全部托付给她。涵书呢?涵书毕竟是外戚,她能信任他,可皇后不一定信任他,没有她在,这又会出现问题。
“公主,圣旨拟好了。”王涵书将墨迹没干的圣旨递给贺兰,贺兰检查的一遍,放心的说道;“按上玉玺,就发出去吧!”
“臣遵命。”
“传旨之后,你去兵部看看,吴大人应该快回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