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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步步紧逼。向贺方向走来。而是向后面退去离她越来越远。也让她放松了警惕“公主。今天就说到这吧!我知道你对我有所顾忌。”她缓缓地转过身子。“来日方长!”竟然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门外。刘显直挺挺地站立着。手中还端着滚烫地热水。散出了浓浓地蒸汽。洛天瑾让开了房门笑了一下。道:“刘公子来了。我见公主地屋中没人。侍卫们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过来瞧瞧。”刘显强忍着自己地态度。冷笑了一下:“多谢世子关心。没事世子还是早些回这里是皇陵。公主有我照顾就行了!”刘显地语气明显带着敌意。洛天瑾也没有在意。踱着步走远了。
刘显进了屋。就埋怨地说道:“张一恒他们呢?怎么让这种人进来?”
贺兰扶着桌子缓缓地坐了下来。轻轻地说道:“他是皇族。就算一恒他们在。也不敢拦他地!”
“以后还是少与他们接触地好。敬王府地人一个个都是工于心计。连太子都对他们敬而远之。”刘显半是训斥半是责怪。贺兰也不敢回嘴。只是静静地听着。刘显也觉得自己地话深了。而且贺兰作为公主。不能不与他们来往。只能提前准备着。刘显想了一想。嘴上地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同时端过水盆。淡淡地说道:“洗洗吧!然后早些休息。你地病还没好。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待十三日辞别。十四日入陵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哦!”贺兰乖巧的答了一声,配合着刘显为她洗漱更衣,同时晃动的小眼珠,问道:“刘显,你跟我一起住吗?”刘显抬头看了看她,狐疑道:“怎么?还不习惯了!”“没有!只是我病了,你不怕传染吗?”贺兰的小脚泡在热水里,一股暖流至下而上的传来,“不怕。而且长风交代了,我要时刻跟你在一起,保护你的安全。皇室都住在皇陵里,侍卫们也不是都可以随便出入的。人多嘴杂,侍从难免照顾不周。而且现在的形
险,我哪里还会想传染风寒这种事,而且我又不是身子……”
“你是男人,身体强壮,百毒不攻……”贺兰撅着小嘴,打趣道,可却带动着腔子火热,不由的咳嗽起来,刘显慌忙的起身,轻拍着她的后背,“晚上的药,还没吃吧!赵侍卫去熬药了,一会儿就好了!”
贺兰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咳嗽,可是怎么也阻止不了,像是要咳出血来,像是想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刘显不住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看着她痛苦,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刘显将她抱到床上,平躺下来,贺兰才缓缓的疏通过来。没过一会儿,就有侍卫将药端了过来,刘显又对他们嘱咐了几句,就悄悄的散去了!
“兰儿,将药喝了!”刘显端着碗走到了近前,递到了贺兰的嘴边,黑乎乎的颜色才黑暗里更加的不招人待见。贺兰自知自己病的很重,强忍着爬起来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将药喝了下去,又灌下了一大杯的清水,才冲去了那种苦味。随后才算是安安静静的躺下。没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昏睡过去。生病了,就容易困。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听见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轻,有些“吱吱呜呜”的感觉,但贺兰还是能听见一些,这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刘显,另一个人贺兰不熟悉,但也有些耳熟,好像什么时候听过,“刘公子,殿下一直在收拢人马,他希望你能来帮他。如果你不想来,也希望你不要让公主倾向了怀远侯。你和公主的事情,殿下自然会想着的……好的,我先走了,刘公子,后会有期……”
“刘显明白!”一直是那个男子在说话,最后刘显才说了这么一句。贺兰迷迷糊糊的听不懂,也听不清,更不会去理会话里的意思,她只觉得咽喉很干,她想喝水,“刘显,刘显,我渴了,水,水……”她嚷了几句,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头重的厉害。
“公主,水来了!”刘显过了一儿,才将水端过来,可是贺兰又睡着了,刘显只得将她叫醒,“公主,公主,醒醒,将水喝了!”刘显扶着她坐起来,贺兰闭着眼睛,将水喝了下去,随后又睡着了。刘显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有些热了!只得又招御医过来瞧瞧,可是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御医才慌慌张张的赶过来。御医进了屋子,还不住的施礼道歉,道:“公子息怒,陵里陵外很多人都感了风寒,让公主久等了。”
竟然来了,刘也不再计较,“好了,快些瞧瞧公主吧!”御医又给贺兰把脉,开了方子,又嘱咐道:“比前日好些了,只是要多休息,多喝热水。”送走了御医,贺兰依旧没有真正的醒来,懒懒的躺着,失去了平日的活力。脸色因为烧有些微红,刘显浸湿了毛巾为她敷上,又轻叫了几声,“兰儿……”她也没有回答。
贺兰这一觉睡的很长,了整整一天,直到月出东天,她才算醒过来,喃喃自语的问道:“刘显,你刚才在跟谁说话?”这记忆还停留在上一次半睡半醒的状态,刘显奇怪的四下望望,周围根本没有人,不觉安慰道:“我谁也没跟谁说话啊?你是不是做梦了!”贺兰痛苦的捂着脑袋,还是有些重。她又向四周望了望,她是有些糊涂了,还是很糊涂,头一直的嗡嗡作响,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四下屋子里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他人,刘显还坐在她对面,她也就懒的再问,又躺回了床上。
“公主,了吧!”
“不饿。
”贺兰无精采的说道,“只是有点渴!”
刘显又为她倒了一大杯水,贺兰接过来,“咕嘟咕嘟”都喝了下去,才算是满意,她又向外望了望,外面黑黑的,贺兰不禁问道:“刘显,这是又黑天了。还是天还没亮呢!”刘显为她掖了掖被子,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是天又黑了。你整整睡了一天。”
贺兰拄着头,“我竟然睡了那么久,武子和黄岭有消息了吗?”
刘显摇摇头,“还没有,但应该不会出意外。”
“多注意一些。”贺兰又打了一个哈气,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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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纯洁的心
姐……”漆黑的夜晚突然被一个稚嫩的声音惊扰,随卫的声音跟进了内室,“公主,太子殿下在门外求见。{p”贺兰微弱的半睁开眼睛,诧异的看向刘显。内心深处,她对这个太子的称谓还停留在洛明恪的基础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是明忧,是她的皇弟明忧,那个单纯的孩子。
“请……快请他进来。”贺兰努力的叫道。
门“嘎吱吱”被小心的推开了,随后侍卫又将它轻轻的关上。“姐,你的病好些了吗?今天一整天你怎么都不出来?”说话间他已经到了床前,身子不知道何时消瘦了许多。刘显拿开靠枕,让贺兰可以斜坐起来。明忧的眼睛很清澈,这是皇族中少见的清澈,可能是看惯了尔虞我诈,见到这样明亮的眼睛,总是觉得是像在做梦。
“明忧,过来,坐在姐姐这来!”贺兰伸出手,拉住明忧的手,他的手很柔软,还很温暖,这是一种亲切的温暖,这种温暖,或许只有拥有血缘的人才能理解。
“姐,你的手好热!”明忧怯怯的说道,贺兰苦笑了一下,“姐姐烧了,烧的很厉害。”
“姐姐,你什么时病能好?”明忧有些急切的问答。
贺兰笑笑,“很快……怎么有事?”
明忧带着心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些却的伤感“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傻子?”
贺兰伸出一个手,捧起秀美的面容,又轻轻的捏了捏,温和的笑道:“明忧觉得自己是傻子吗?”他又低下头,将贺兰的另一只捏在手中,紧紧的捏着,手心微微的有些湿润,他有些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说道:“姐,他们都说我是傻子。或许我就是一个傻子。”贺兰的眼角含着微微的泪滴,将他抱在怀里,这是她第一次抱住这个堂弟真觉得自己对他的关心太少了,可他却知道他们是最亲的,“忧儿,姐姐告诉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太善良了,善良没有错就错在你生在了一个帝王家。这里充斥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姐,想做皇帝。”明忧贴在贺兰的耳边低泣道。
“姐知道。是姐好。不能保护你。”贺兰松开他。继而望着他地双眸“明忧。告诉姐姐是怎么想地?”
“姐。母后说王爷和寻王爷都靠不住。他们都想自己做皇帝只有你。能保护我们。”明忧地瞪大了眼睛。对着贺兰说道。贺兰真不知道自己怎样回答。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怎么有能力保护这对风口浪尖上地母子。
“明忧。你母后还说什么?”
他却摇摇头。“她只说这些。然后让我来看看你地病好了没有?”他说地很小心。很显然来地时候。他母后千叮万嘱过。贺兰也知道从他地口中。她得不到她想要地信息。可她也明白了一二。皇后在张弛有度地拉拢他们这些手中握着实权地皇室成员。可明忧也不过是她地砝码而已。她将他地手握在掌心。又问道:“明忧。跟姐姐说。你想做皇帝吗?”
“母后想让我做!”他如实说道。他低着头。又迟疑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姐。这是你送我香囊。我一直带着身边。”
贺兰接过香囊。香囊已经有些旧了。这还是他们初次见面地时候。贺兰送给他地。转眼间。二年地时间过去了。
“明忧,姐姐会保护你。记得,姐姐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贺兰说完这话,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刘显拉过明忧,轻语道:“太子殿下,你先回公主病的很厉害,待她好了,会派人找你的。”
明忧恋恋不舍的回望着贺兰,说道:“姐,你好好养病。”
贺兰尽力的抬起胳膊,将手中香囊的递还给明忧,“明忧,想起姐姐的时候,就看看这个香囊,姐姐一直都在你……身边……”她说完这话,又咳嗽起来,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刘显推着明忧出了内室,一直将他送到外面,又嘱咐侍卫道:“将太子安全的送回去。”紧跟着又问道:“公主的药煎好了吗?”
侍卫跟着洛明忧沿着回廊向他的住处而去,明忧还是不住的望着贺兰的房间,直到看不见为止。
刘显端着药碗,服侍着贺兰喝下去,贺兰费力的喝了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一动不动的
,“刘显,明忧走了吗?”他点了点头,“走了。:叹了一口气,“是皇后让他来了啊!……刘显,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突然之间一点想法都没有,大脑里空荡荡一片。”
“会有办法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可路在哪里啊?”
“兰儿,不要想了,先把病养好。而且按你的要求,我已经派人去找朱圭了,只是还没有下落。”
“希望能找到他,找不到也算了!这个时候谁也靠不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贺兰过多的说话,口中又吸入了凉气,又不知觉得咳嗽起来,带动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这次病的真是严重。
“公主,不要说话!”刘显又端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贺兰喝下去,贺兰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却实在是没有气力,或许真是应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这个说辞,柳暗花明真的就在不远处。可是真相,真的让人吃惊!又更加的意想不到。
贺兰又昏昏沉沉的躺了二日,直到十三日,贺兰才渐渐的有些好转,虽然还是有些咳嗽,但是腔子不在火烧火燎一般了,也可以下地走步了。
这些日子寻王出人意料的没有出现,让贺兰还是刘显都觉得异常诧异,更加的意外和难以理解。外面的雪都已经化了,土壤湿漉漉的,树上的叶子因为寒风的侵蚀凋零的所剩无几。冬天真的已经来了,冬日的皇陵,在白花花的无声无息的阳光上却染上了浓烈的肃杀之气。
“公主,不要看了,还是回休息吧!”刘显站在她的身边淡淡的劝道,恐她的病情又加重。
贺缓的转过身,刘显轻轻的扶住他羸弱的身子,让她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她轻叹了一口气,“这里什么都看不见!来了有几日了,我连这皇陵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贺兰有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刘显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个动作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是她依旧很虚弱,“公主,午后,皇室成员要到龙楼宝殿去,他们觉得公主的身体虚弱,不适合出席,就没有正式通知你。”
贺兰“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