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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答地弦音传来。不小心碰到了八弦琴。贺兰抱起它。放在腿上。四指划过。发出音韵。很久没有抚琴了。贺兰都已经忘却了自己还有这项才艺。她苦笑了一下。手指又划过琴弦。没有思考地手指在琴上跳跃。竟是一曲长亭送别。二年前。苏苏曾给她弹奏过这支曲子。而今她把它弹给自己听。
窗外传来了一个少年不满地声音。而后莫修罗阻止了他。贺兰苦笑了一下。以后就要寄人篱下了。这些魏源地人将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她地生活里。魏源。将怎样接待她这个落寞地郡主。北方地天空。可以容下她地存在吗?
晚上。人马在一座山下宿营。篝火照亮了夜地幽暗。贺兰独自靠在马车地轩辕上。莫修罗走了过来。蹲在了她地面前。递给她一个兔腿。一股油腥地气味钻入鼻子。贺兰突然干呕了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至从静阑王过世。贺兰每天只吃些粗茶淡饭。昨天已经病地厉害。今天是强打着精神。才在云鹤和秦霜面前掩盖了并未痊愈地病容。
贺兰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远离士兵的火堆旁。地上铺着毯子,身上盖着她从静阑带来的绒被。他,坐在她身边,守护着她。见她醒来,莫修罗扶她靠在树上,盛了一碗热粥,粥已经熬了许久,他盛了一勺,放在她的嘴边,贺兰望着他,吞下,但立即又吐了出来。
他不明所以的拍着她的后背,吐完了,她坐在那里默然的望着他。他小心的尝了尝,热。他用勺子在碗里搅着,贺兰觉得好笑,就笑了出来。他见她笑了,很是无奈。凉了,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吃下。
贺兰看着他突然说道:“你长的真的很像我的父王。”他低着头没有言语,只是将绒被盖在她的身上,说:“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贺兰突然说道:“不许走。”他回头看着她,“我让你陪我!”贺兰又说道,莫修罗苦笑了一下,“今天晚上就凑合睡吧!明天我一定不会让你露宿的!”然后他转身离开了。
莫子夜走到修罗的身边,说道:“哥,你为何对她怎么好?兄弟们,都看不过去了。”他就是中午的那个急躁的少年。
他淡淡的说出了四个字:“她是皇族。”
少年不屑的说道:“我倒是觉得哥你喜欢上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少瞎说。”莫修罗生气的骂道。
少年低哼了一声:“你看她的眼神很不对,一个小妖精值的你这样吗?不要忘了我们打探的关于她的事情。”
莫修罗放低了声音训斥道:“子夜,你对给我闭嘴!”
子夜又说道:“我闭嘴,可这个妖精坏了我们统一北方的计划,你就漠视了?”
修罗的声音更加的低沉,“子夜,这些不用你管,侯爷自有他的想法,而且侯爷也是皇族的子孙,身上也流着太祖皇帝的血。”……
贺兰醒来时已经在车上了,莫修罗不住的试着她额头的体温。见她醒来,有一些生气的骂道:“病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说?”
贺兰费力的起身,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你们侯爷不是更高兴吗?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静阑。最后大荒的军队来了,你们首尾受敌!”贺兰的冷嘲热讽,莫修罗根本就无心与她计较。
贺兰轻咳了几声,莫修罗又摸了摸她的头,紧蹙了一下眉头。倒了一杯水给她,贺兰一下推开他,骂道:“滚,我不想看见你!”莫修罗眉头轻挑了一下,说道:“很快就到前面的镇子了!”
贺兰又推了他一下,骂道:“滚!”莫修罗见她脾气暴躁也没有再多解释,遂下了马车。
晌午不到,就到了镇子。安排了客栈,找来大夫。贺兰已经病的没有骂他的力气了,他又喂她吃了一些粥。不久儿,药熬好了,贺兰看着古铜色的药水,就紧紧的蹙着眉头,一丝都不松开。他见她没有一丝喝下去的意向,威胁说道:“不喝,我就灌你了!”贺兰看着他,眼角流露出一丝凶光。
“你不用这么看我,不喝,我就喂你,看是你这个郡主没有面子,还是我没面子。”贺兰咬牙切齿端起药碗,一口气都喝到肚子里,然后将碗狠狠摔到了地上,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狠狠的说道:“看着等有一天我怎么杀了你!”然后倒在床上,再不说话。他又端来一杯水,贺兰喝了水,继续摔在地上,又是一声脆响。
莫修罗将房间里瓶瓶罐罐都摆在了床前,说道:“砸吧!”然后退出了房间。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一声声的脆响,然后是她点点的哭泣声,莫修罗闭上眼睛,微微的心痛!
子夜偷偷的看着修罗,他讨厌贺兰,讨厌她眼中对人的漠视,讨厌她给人的不真实的遥远,讨厌她淡淡的远远的忧伤,她天真的脸上,隐藏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气息。都让他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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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劫持
贺兰拉住洛天泽的手,问道:“父王,你的百合花开了吗?”他生气说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贺兰委屈道:“我只是问问花开了没有嘛?”“你再问,父王就不理你了。”贺兰立即闭上了嘴,追着他在草原上奔跑,草原不是青青的,却是苍凉的黄色,黄色。跑着,跑着,父王不见了,贺兰惊恐的四下寻找,叫着,叫着:“父王,你在哪里,等等贺兰。”可却没有回音,没有回音。
泪水从眼角溢出,“父王!”她紧紧的抱住他,嚷着:“父王,父王,不要离开贺兰,不要离开贺兰,以后贺兰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贺兰一定乖,一定听你的话。父王你不要离开贺兰,不要离开贺兰,贺兰真的会乖的……”哭着,叫着,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不说话,只是任由她哭着,喊着。
突然她抬头吻住他,叫道:“父王,从今之后,你只是贺兰一个人的,只是贺兰一个人的。父王,你亲亲贺兰吧!一次也好!”莫修罗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他知道她发烧已经出现幻觉了,可他还是张口了嘴,吻住了她,慢慢的亲吻。
热吻中,温度慢慢的退去了,莫修罗靠在车里望着她,他的心里此时只有两个字“**”,那个死去的王爷和自己未成年的女儿**了,可她的痴语又不全是,他迷惑又不敢接受,或许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贺兰醒了,头痛的厉害,摇曳的车里,他又端药给她,她痛苦的喝了药,然后问他:“我怎么了?头怎么这么沉?”
他默默的说道:“你发高烧了。我们正赶往魏源,希望早一点到魏源给你请最好的大夫。”
头还是痛,贺兰摸了摸嘴唇,轻轻的说道:“我做梦了,没有乱说话吧?”他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贺兰靠在车上,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偎在车里,身体缩成一个团。来抗拒所有的未知,然后又昏迷过去。
贺兰一直都处在半昏迷状态,直到晚上凉凉的风才把她吹醒。又是露营,但比上一次好,有了帐篷。他小心翼翼的端着粥给她,她没有用他喂,自己努力的吃了几口,可肚里虽然空无一物,但依旧吃不下。他又端来药,贺兰伸手将药推到一边,冷冷的说:“我没有病,你要毒死我吗?”
他闭上眼睛将药喝到嘴里,按住贺兰都灌了进去。狠狠拍着她的后胸,贺兰剧烈的咳嗽,药却都进了肚子,怎么都吐不住来。她气的大骂:“你给我滚,滚。”他看都没看她,走了出去。嘴里浓烈的中药的味道,让她有种呕吐的感觉。
贺兰的眼角流下了几滴眼泪,如果死了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安静了,没有战争,没有争斗,没有血腥的杀戮。只有父王,你离开我已经有十天了,可我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十年,痛苦漫长。
他掀开帐帘。端来了微热地开水。扶她喝下。她已经没有了反抗。像一只受伤地小鸟。在风中飘零。
深夜。厮杀地喊声将贺兰震醒。外面火光通红。贺兰心中一惊。这是怎么了?静阑地军队是不会在这里出现地。也不太可能是魏源自相残杀。难道遇到土匪了。想到这里贺兰钻到床下躲藏起来。
没过一会。有人闯了进来。大声叫道:“郡主。郡主。”贺兰没有出声。然后那人对着外面喊道:“人没有了。”
然后又一个声音传进来。“贺兰。贺兰。”是莫修罗。贺兰立即大叫:“我在这。”然后从床下钻出来。他抱起我。愤怒地问道:“刚才怎么不出来?”“那人我又不认识。”他没有再听她解释。背起她就杀了出去。
出了帐篷贺兰才看清。外面已经是死尸遍地。魏源这方面明显在劣势。修罗背着她向外冲。但土匪却越来越多。不对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地土匪呢!附近地山里是有一些小土匪。打家劫舍。可他们吃了豹子胆也不会敢打官兵地主意啊!而且他们只杀不抢啊?
魏源这边渐渐抵抗不住了。修罗地剑所到之处一定是会有几个人倒下。贺兰紧紧地搂住她。她可不像用他们陪葬。
“哥!”莫子夜在一旁大喊着,“哥!他们的目标好像是你……”怎么会是他?“……背着的妖精。”都打的死去活来,莫子夜竟然还不忘骂她是妖精,贺兰气的大叫:“你给我闭嘴,我才不是妖精呢!”
对面的人里,竟然传出了笑声,然后一个清脆少年的声音划过夜空,“谁也不能伤了那只妖精。”
“我不是妖精,谁要是再说,本郡主就杀了他。”趁着嚷嚷,魏源的部队都聚集到了一起。
很多年之后,他也没有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还是会对她说:妖精,上朕这来。贺兰会很鄙视的瞪着他,然后他会说:那朕到妖精这里来。
修罗的剑下又一个人倒下,他们却被包围了,对面依旧是少年的声音,“把妖精放下,我们就放你们走。”
“她是我们抓来的人,凭什么给你们?”莫子夜竟然说她是被抓来了。
“本郡主才不是被抓来的呢!”贺兰反唇相讥。
“不要闹了。”莫修罗愤怒的嚷道。
“哈哈,本少爷可不管是怎么来的,今天我就要带她走。”少年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借着燃烧的火光却看不清他的脸。
“想带她走,可没那么容易。”修罗剑上的鲜血顺着剑身滴到地上,然后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贺兰摇摇头答道:“不认识。”
如果这时他将她劫走,可能帝国的历史就会改写,他那样的男人只会不惜任何代价的霸占她的一切,而不会再让她在风雨里飘摇。可她却没有跟他走,或许他们就这么错过了,但命运有一天还是将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给我上,一个人都不能放过。”少年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双方又混战到了一起,刀光剑影之下,修罗越战越吃力,可就在这时,对面的阵营竟然乱了起来,魏源有人用飞镖打中了少年的左肩,贺兰忙问道:“没有毒吧?”
不知道谁接了一句:“没有。”她放心的竟然大喊了一声:“小心镖上有毒!”对面更乱了。就在同时,一队人马飞驰而来,一个如闷雷一般的声音大喊着:“郡主,郡主。”铁牛!贺兰跟着大喊起来:“铁牛,贺兰在这呢。”静阑的人来了,她一下子神气起来。
从修罗的背上爬下来,静阑的侍卫已经到了近前,一队人马足有三十多人,长时间的厮杀魏源的人剩下的不足十个,袭击的人马也只剩下三四十人,再打下去,他们根本就没有优势。
陈武等人跳下战马,单膝跪下,“属下救驾来迟,望郡主恕罪。”
贺兰高兴的说道:“起来吧!来的正是时候。”
夜色与战火之间,映照着贺兰惨白的面孔,对着那群不明来路的人喊道:“公子,看来今天你是带不走贺兰了。贺兰还是请公子回去吧!”
“我要是不回去呢?”他受了伤,语气却依然平静如水。
贺兰淡淡的笑了,“贺兰是不会和你走了,我要是走了,北方必然一片混乱,难道公子希望看到战火连绵,生灵涂炭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他语气里带了一丝敌意。
“不想知道,贺兰只想你快点离开这里,如果不快点止血,你的左肩会留下疤痕的。”她又说道。
他哈哈一笑,用右手握住伤口,“好,我这就走,但你要记得我一定会把你抢到手的。”他从左手腕上拽下一只镯子。
“少爷,这个不行。”他身边有人阻止道。
“有什么不行?”他将镯子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