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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丝地机会地。原谅我。
贺兰抱住大树地枝干。眼泪打在红红地枫叶上。
“贺兰。”伴着含情脉脉的叫声,他环抱住她,“不要伤心了。”云鹤的手指划过树的伤痕,“相爱的人会在一起的。”贺兰没有说话,云鹤此时都在姑息她,难道他对她就没有占有吗?为什么他对她喜欢的男人都要一并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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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逼婚
回到王府,天已经暗了下来。燃灯大师心事重重的在王府的大门前徘徊,见贺兰回来,几丝兴奋还有几丝无奈,贺兰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他望着她,无奈的说道:“到了议事厅就知道了。”
议事厅外,护卫们都退下了,只剩下云渊、云鹤、秦霜还有燃灯大师。贺兰推开议事厅的大门,燃灯做出一个躲避的姿势,贺兰皱了皱眉头,还有走进大厅。他们跟了进来,然后燃灯快速的关上房门,屋子里有些黑,云鹤亲自去掌灯。灯光渐渐的照亮的屋子,贺兰终于看清了屋子里等待那个人,修长高挑的身材,温和而坚毅的面容,在朦胧的黑暗里都压不住他的光彩。可贺兰此时已经气的火冒三丈,还没等他上前亲热,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莫修罗,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他捂着脸本来兴奋的表情一扫而光,云鹤立即拉住她,劝道:“贺兰,修罗既然来了,应该高兴才对啊!”“高兴?静阑城里不知道有多么魏源的探子,他一出现一定会有人报告给魏源郡王。如果在有不安好心之人散布他莫修罗投靠了我静阑王府,他就会受到天下人的唾弃,人民的耻笑!本来静阑就被看做与朝廷为敌的诸侯,他的出现直接会导致朝廷通告天下说我们拉拢边疆大吏。”
贺兰指着莫修罗大叫起来;“秦霜,趁着没关城门,送他出城。”
“不,我不走。”莫修罗坚定的说道,“来之前,我已经回到魏源递交了辞呈,现在我是一个自由人,不受任何人的节制。”听了这话,连云渊都按捺不住的说道:“莫修罗,你太鲁莽了。”
“权利不过是身外之物。”莫修罗不卑不亢,风轻云淡间透着洒脱。
“那名声莫将军也不在意吗?”云渊又动情的问道。
“衣都尉对郡主的情意,都不在意世人的目光,我莫修罗有什么可在意的?”锐利的眼神充满着自信。
“你……”云渊跟贺兰并没有留人话舌,修罗如此说,只是为了气他,看来以后二人也是水火不容。云鹤搀扶着贺兰,莫修罗的举动已经让她没有言语骂他了,无力对云鹤说道:“扶我回离园。”
“不能走。”莫修罗、云渊竟然同时说。
莫修罗走到云渊面前,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娶她为妻,让我带她走也好,入赘你们王府也罢。”云渊哈哈大笑,“莫修罗,你以为你是谁?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觉得可以逼婚吗?这里是静阑王府,不是你的将军府,任由你撒野。”莫修罗的脸上一抹冷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已经包围了王府。”他转过身来眼中多了几分冷漠,“贺兰,只要你同意,我立即昭告天下。”
没有人会料到他竟然是带兵来地。贺兰气地全身发抖。“莫修罗。你……”
“咣当”一声。议事厅地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长风阴沉着脸。站在外面。叫道:“莫修罗。你越来越出息了。都带兵来了。”
长风回来了。贺兰心里就又底了。压低着声音命令道:“秦霜。传我地命令。抚远将军莫修罗偷袭静阑王府已被扣押。让魏源郡王派人来赎。”“贺兰。”莫修罗叫道。此时贺兰地脸色不用照镜子也想地出来。“莫修罗。你应该闹够了吧?你想要地我都给了你。可是只有这件事不可以。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帮助一个成婚地郡主。更重要地是我地婚姻是政治地砝码。我嫁给你就意味我失去了爵位。你不要想地。静阑王府地大门开着。我请你自便。”汗珠从贺兰地头上流了出来。心脏已经难以承担负荷。
长风上前拉着她。燃灯大师也觉察到了不对。贺兰身体一软。倒在了长风地怀里。
醒来时。已经在离园地床上了。只有燃灯大师陪着她。见她醒了。轻语道:“你最近疲劳过度。又急火攻心。动了胎气。好在孩子很坚强。要么就保不住了。”贺兰无声地闭上眼睛。孩子。她还有孩子呢!跟莫修罗地孩子。可他为何还要如此地激进?
“莫修罗呢?”“和长风、云鹤他们在一起。”“他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他怎么就不知道我地一片苦心。非要闹个满城风雨才罢休吗?”贺兰提起他。就有些控制不了情绪。燃灯拉住她地手。劝道:“他已经知道错了。正跟长风忏悔呢!贺兰。不要怨他。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办?”贺兰苦笑了一下。如果站在他地角度。“可能比他还要激进。”大师也跟着苦笑道:“休息吧!因为有孩子。最好不用药。”
次日,贺兰没有起床,在静养,云鹤服侍她吃早饭,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贺兰觉得奇怪,不禁问道:“云鹤,你有什么事吗?”云鹤为难的瞧着贺兰,点点头,“说吧!”“假药的事?”贺兰一听这个,蹙了一下眉头,但还是装着笑道:“你难不成也参与了卖假药不成?”云鹤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是聂升。”“聂升是谁?”贺兰弄糊涂了,“你还记得,五年前我跟你借过王涵书的画吗?”贺兰点点头,“喜欢涵书画的人就是聂升,而且他是天字号聂家的人,求我帮他爹跟你求求情,都已经关了十天了。”贺兰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想走后门。
贺兰没有说话,抬头看着云鹤,“云鹤,你怎么能管这种事情。”云鹤端着饭碗,低着头,“我也不想管,可是毕竟是几年的同窗。他爹被关起来,求到我,我怎么好拒绝?如果是三川的爹,金萧的爹,大标的爹,你能不管吗?”贺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问道:“聂家老爷是不是跟李轼辙有牵连?”云鹤点点头,“是的。就是因为有李轼辙的庇护,静阑的商户才会如此的嚣张。”“那陈家,金家,米家,方家呢?”贺兰提到了几个好友家,“他们都依附王府的势力,做的很多都是官家的买卖,盈利也多,还好都没有参与进来。”贺兰点点头,“云鹤,商户早晚要整顿,让他们都收敛一些。”贺兰明显警告云鹤。
云鹤点点头,又问道:“那聂家的事情呢?”
“让聂家老爷将知道的李轼辙的事情都说出来,我自然会从轻发落。北方各郡的山中产药是全国皆知的,特别是静阑,药材的生意一直都很好,我可不想失了这个挣钱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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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春药
下午,贺兰在离园接见了费先生。费先生此时是容光焕发,比起大荒时的萎靡判若两人。贺兰嬉笑道:“先生,回到静阑心情如何?”先生笑道:“一觉醒来,恍如昨日。”贺兰“呵呵”笑道:“先生,王府长史的职务,贺兰可给你留着呢?”“那我就欣然收之了。”“对了,先生,贺兰还有一事不知。”“郡主请讲。”“贺兰四年来一直未在静阑,可朝廷为何不派人来收回静阑的土地呢?”
先生轻笑了一下,说道:“静阑是边郡,必须要皇族近亲才可以驻防,可现在皇族无人,而且四方不宁,也无人愿来,如果有人想来,必然有反叛之心,所有朝廷宁愿放任静阑无皇室,也不愿养虎为患。”贺兰点头赞同,“先生我来回时,抓了一些奸商,先生认为应该怎么处理?既要从他们身上得到好处,又能不损失王府的尊严。”先生冷笑了一下,“郡主竟然已有打算,何必还问老夫。”“这事还是先生去做,特别是聂家五十万两赎人,五十万两重新开张。剩下的按他们的身家出份子。同时整顿商户,万万不能以次充好。规范税收,特别是农民实行一税制,今年农税减半。
安排完了,贺兰长喘了一口粗气,“先生,静阑王府的外廷事务就都交给你了。”先生不解的问道:“你要离开吗?”贺兰点点头,说道“我生病了,要去疗养一段时间,入冬就走。所以才这么急着将先生接回来,麻烦先生了。”先生低着头,没有言语。贺兰又问道:“苍许还好吗?”他点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依旧是那样子,桀骜不驯,难以管教。”贺兰轻笑了一下,“交给秦霜管教他,要么真要染上大荒人的粗鲁了。”“你好像很喜欢苍许?”先生突然略带微笑的说道。
贺兰一脸苦笑,道:“先生,你怎么也如此。”先生摇摇头,道:“进了王府就是家臣,郡主就是主子。”贺兰长叹了一声,“他是一个人才,只可惜大荒的环境让他的性情压抑的太多了。贺兰只是爱才罢了,先生就不要挖苦我了。”先生轻笑一下,“郡主,王府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吧,当年无极没有辅助好王爷,现在无极一定好好辅助郡主。”“谢谢先生了。”
无极站了起来,但还是回头问道:“郡主,真的不需要苍许来服侍吗?”贺兰苦笑着,摇摇头。苍许的性格,别说服侍,只要不给她闹个鸡飞狗跳就行了!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像苍许那种男人,带着天水人的文明又有大荒原始的气息,可现在……不是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一定要弄到手的。
在床上躺了几天,修罗一直默默的服侍着她。他又变乖了,贺兰突然发现他们真的很像,捧起他的脸吻他,一直亲热到云鹤跳出来打断。修罗就会主动将贺兰让给云鹤,因为云鹤白天会忙一些事情,但修罗只在她身边,比他的时间多很多。云渊除了每天汇报一下军队的情况,是不会来离园的,而且每一次来,修罗都是一副很警惕的样子。云渊不多说话,只说让云鹤好好照顾贺兰。每一次看见云渊离开,修罗就会像一块石头落地一样的,长松一口气。贺兰知道他其实是妒忌云渊长的漂亮,就刻意的排斥他,而且他们又都是很桀骜的男人,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好在他们还不敢在她面前动手。
云渊?回来都半个月了,贺兰还没有时间见见衣夫人。
趁着云渊不再城中,贺兰偷偷的召见了衣夫人,云渊口中那个乖张的女子。
衣夫人走进房间,红艳的绫罗套裙,大朵大朵的牡丹怒放绽开,一下子都要将房间照亮了,端正的五官,透着贵气,白皙的手指,透着娇气,打了一个万福,给贺兰施礼,“臣妾叩见郡主。”
“请起吧!”贺兰青色的衣裳,在衣夫人面前,竟显出了一丝冷气,“姐姐,请坐。”
衣夫人不安的坐在厅中,侍女连忙端来清茶,没等贺兰招呼,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离园的客厅中,就剩下了她们两人。衣夫人富丽堂皇的衣衫,贺兰也看明白了她心中的畏惧。
轻轻地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微微飘起地茶叶。“姐姐。不要客气。请喝茶。”
衣夫人伸出葱白一般细嫩地手指。轻端起茶杯。小心地饮了一口。贺兰见状微微一笑。“姐姐。这次贺兰请你过来。是想说一件事。”“郡主。请讲。”她刻意地保持温文尔雅地态度。贺兰站起身。将一个小瓷瓶放在衣夫人地面前。“每次一颗。睡前盐水为云渊送服。”
衣夫人惊慌地站了起来。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不解地问道:“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哈哈大笑。“姐姐。你难道认为那是毒药不成?”
衣夫人方发觉自己地失礼。连忙坐下。“郡主。臣妾不明白你地意思?”
“这药叫乌龙丸。你既然嫁给了云渊。就要行夫妻之礼。这是命令也是义务。”贺兰地话不温不火。但是人也能听明白话里地意思。衣夫人站起身。竟然带着执拗地说道:“臣妾不懂。”
“有什么不懂?云渊的性情,你难道不知道?难道你跟他生活了一年的时间,对他没有感觉?”衣夫人的脸微微的发红,贺兰又是一抹轻笑,“不要欺骗自己了。”贺兰又拿起药瓶,“这药吃进去,他必然会把持不住。”贺兰的双眼盯着衣夫人,“姐姐,云渊还是处子之身,你最好还要主动一些。”
衣夫人揣着药,忐忑不安的出了离园,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郡主竟然会为了这件事找她。成婚快一年了,他们虽然同床,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每晚都是各睡各的,而且很多时候,云渊都是住在军营里。两个人虽是夫妻之名,可并无夫妻之实。衣夫人握着药瓶的手已经渗出汗来,当初她嫁于他,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躲避父亲不停的胁迫吗?衣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如此绝美的男人,她怎么能不心动?
心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云鹤突然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