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修成破邪法目之后,修士能掌握一种破邪灵光的神通,修炼到高深处,也就是这门功法的第三层,才能在眉间,睁开第三只眼睛,这一只竖眼才是真正的破邪法目,能大破修士五行功法,对于一些奇门异法,也有明显的克制作用。
一想到这一点,张世平心动不止。张世平又把《破邪法目》功法玉简拿了起来,一字不落地用神识看了好几遍,张世平脸色从喜悦到纠结,最后他有些惋惜地将这门功法,收入了储物袋中,静心打坐练气了起来。
不过张世平并没有修行《火鸦决》,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虽然灵气不显,但是他担心万一有什么修士或者妖兽,偷偷摸摸过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张世平些微调息,恢复了法力后,在天刚亮的时候,他取出青灵古舟,一脚踩上,化为一道灵光,朝着正阳宗也昆山飞去。
在进入正阳宗地界后,张世平遇到好几名筑基的师兄弟,远远地与他们打了招呼,过了几个时辰后,张世平在也昆山以及附近的五座灵山上空,盘旋了好几圈,看了今年的灵稻长势,又看了茶山、果园、药园等地。
张世平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了些,从进门时候的一无所有,到如今身为守山人,掌管着也昆山这一座二阶灵山,还有附近的五座一阶灵山。他看着这里如今繁盛的景象,一副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可是在张世平御器飞行查看各处的时候,田里面、山里面的那些农民,可没有那么闲情逸致,他们低着头、流着汗,日复一日地在这里劳作着,从小到大,从他们这一辈,到下一辈人!
盘旋了几圈后,张世平方才回到了也昆山中。
青灵古舟缓缓落地,他伸手一招,青灵古舟以肉眼可见,变小后落到了张世平手心上,他翻手将其收紧储物袋中。
张世平朝着洞府石门走去,他轻车熟路地打出了几道灵光,印入阵法之中,五行绝神阵便在张世平的操控下,外面的那一层灵光护罩上,便露出了一道长宽丈许的门户来。
他一脚踏了进去,在阵法快要闭合的时候,突然张世平耳朵一动,一道红光从阵法之外,飞了进来,在张世平门前停住,张世平没有碰触玉简,他重新走出洞府外,神识迸发,飞快地朝着四面八方而去,直至十余里,近二十里,张世平神识到了极限后,在他的神识范围内,他也没有发觉半个可疑的人!
张世平转身,合上了阵法,他看着漂浮在他眼前的这一枚传音玉简,几个呼吸后,张世平用法力将自己手完完全全包裹住,这才小心翼翼地过了过来,他用自身法力散去了这一枚玉简上所附着的法力,这才用神识,查看了这一枚传音玉简。
又过了几个呼吸时间,张世平正在看这枚传音玉简的时候,他怀中的内门弟子令牌,微微发热,张世平神情古怪地放下了玉简。这枚玉简不是别人所发来的,而是许攸旦传讯给张世平,让他去办一点事情,许攸旦让张世平即刻出发,不得有半刻延迟。
张世平将神识探入内门弟子令牌后,看着令牌,上面所说的,正和许攸旦所交代的事情,一模一样,都是命令张世平在七月七号之前,赶到世俗中章国,这一个小国家的一处名为落凤山的地方,去那里寻找血凤花。
血凤花仅仅是因为花蕊似凤凰羽冠,花开之时,百层、千层,繁花似锦,好似火焰一般,有种凤凰浴火之美,方才闻名!
张世平有些疑惑,章国落凤山这种破地方,难不成真的有血凤花,这种需要大量灵气滋润的灵花?
就算是二阶灵山的灵气浓郁程度,尚且养不活这种灵花,那落凤山难不成是三阶灵山?张世平可不相信!
张世平将内门弟子令牌收入怀中,又将许师叔的传音玉简放入储物袋以后,他没有立马离开洞府,而是走到洞府里面。
那具童男模样的傀儡,正拿着根鸡毛掸子,在清着洞府铁木架上那些器物灰尘,张世平走到这局傀儡身边,轻念了几声,这局傀儡便僵硬住,张世平挥袖,青光一卷,这具傀儡便消失不见!
至于守护洞府的五行绝神阵,张世平并没有将其收起来,而是调整了下阵法,用洞府灵泉内的灵气,来维持五行绝神阵的运转!他人不在洞府里面修行,因此洞府这处灵泉中所散发的灵气稀薄些,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张世平走出洞府后,他身后的法阵门户合拢起来。张世平御器朝着百瑞坊市飞去,他合计着自己也该再买一套阵法器具了。
他可不想每一次外出,都将五行绝神阵撤下,将洞府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搬得干干净净,好似在逃难一般,加上那么多的东西,单单储物袋就要装上好几个。张世平可不想自己身上到处挂着储物袋,像是乞丐一样!
顺便施展《巨剑术》所需要的飞剑,若是有遇上合适的,张世平在心中盘思着,也干脆一块买了!
第两百六十六章 家丑
“阿华,等等我!”百瑞坊市南边的出口,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修士,边跑着边喊着,如此大喊大叫,引得附近的修士一阵注意。
在他前面,有位容貌颇为年轻俊俏的黄衣女修,一脸的怒意,听到了后面的呼唤声,非但不停下来,反而脚步变得更快。这位女修明显是有修炼过身法,在人群中好似一条游鱼,在人群中穿行,没有半点磕磕碰碰到他人。
而后面的那位魁梧的中年修士,明显笨重了许多,但是他以练气八层的修为,硬生生地跟上,遇到前面有人挡路的,他着急之下,一把推开,但是口中连声“抱歉”、“借过一下”、“不好意思”。
实际上这位中年修士速度也不慢,但就是一直与前方的那黄衣女修,隔着四五丈远,显然这位面容看起来有些憨厚的中年修士,也知道自己要是直接上去拦住她,两人又会开始争吵起来,所以就这样一直远远地追着。
一些还没有明白什么事情的修士,莫名其妙被他人推了一把,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正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孙贼,如此大胆。不过他们定眼一看,见对方练气九层的修为,法力气息比他们这些练气初期、练气中期的修士,高出了一大截。原本怒火中生的几人,青着一张脸,埋头便走,至于他们心中是不是还骂骂咧咧的,那就要问他们自己了。
悦来居二楼靠栏杆边上的桌子,坐着一位身段修长的青衫女修,男子的穿着,微施粉黛,英气与秀气兼有。
“邓大哥,黄脸婆有什么好追的,与其浪费力气,还不如上来陪小妹喝杯酒水。”她听到了街上那魁梧中年修士的叫喊后,看着前方那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修,她眼珠子一转,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青瓷杯子,站起来,走到栏杆边上,轻声柔情地朝着那魁梧的男修士喊道。
青衫女修说的话,加持过了法力,半条街上的人头听得清清楚楚。那黄衣女修自然也将这位青衫女子的话,听在了耳中。
“你这憨货,要是敢和那狐狸精上去,今晚就别想上床睡了!”她秀眉一竖,转身隔着几丈远,就对着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修士厉声喊道。
“瀚德,那今晚一起去盈翠楼,老夫请客。你那小花红还眼巴巴等着你呢!”也不知道从哪一间店铺中,传出了一声调侃笑声。
“你这铁猴子,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去过盈翠楼,再敢乱说,老子把你店都给砸了!”这位中年修士听到后,心里咯噔了下,然后勃然大怒,大声喊道!
他说完后,看到前面正一脸铁青色的夫人,心中哀嚎着大事不好,他连忙跑到了这位黄衣女修身边,不过这时候在悦来居二楼的那位青衫女修,还嫌不够热闹,“我说你铁素心这个悍妇,把我的邓大哥都吓成了什么模样,三妻四妾的男人多了去,你连邓大哥去趟盈翠楼都管着不许?”
“好,你想三妻四妾是不是?”黄衣女修拉着一张长脸,看到邓瀚德走过来后,冷声对他说道。
这一下让邓瀚德脸色都白了,连连摇手,“夫人,这不是我说的啊,都是亨仪说的,我哪敢啊!”
“没让你说话,什么时候还亨仪亨仪地叫上了,张亨仪,老娘把话撂在这边了,三妻四妾是不?你今儿想当妾,我成全你。只要你敢,我今儿黄昏就雇上一顶两人的小桥子,把你从后门抬进我邓家,你敢不敢!”黄衣女修瞥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将他推开,朝着楼上的那青衫女修喊道。
“敢。”
“瀚德笑一笑,。”
“嫁了。”
“母老虎今儿松口了。”
在两人停下来后,在旁边的已经围了好几圈的人,还有从店铺中走出来,看热闹的人将整条街道都围了水泄不通。人群中,有人怪声怪气地喊着,附近的修士,也跟着喊了几声。
青衫女修从悦来居跃下,翩然落地,走到了两人面前,一脸幽怨地看着正在装傻的邓瀚德,一转眼见,脸色一变,大大的眼珠子,带着几分灵动,“那小妹见过大姐了,小妹就在张家店铺等着,记得等下一定来将小妹我抬进门啊!”
“想都别想!”这位黄衣女修还没几个呼吸,就立马改口说道。
“你……”青衫女修咬牙,瞪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练气六层的修为来,朝着黄衣女修一压,而这位黄衣修为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为,但是对方明显不服输,针尖对芒麦!
“你这死人,干看着啊!”因那青衫女修法力明显高过了铁素心一头,她脸色不好地朝着邓瀚德喊了一声。
不过她见自己丈夫脸上还犹犹豫豫的,心中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便冷声冷语地朝着青衫女修说道,“我什么我,你们张家都是那么不要脸的吗,当庭广众勾引别人丈夫,说出去还有理了!”
在人群外,一位身穿着黑色襌衣,留着打理着整整齐齐八字胡的中年修士,正走了过来,他看着去玉宇居前方的街道上,整条街都被堵住了。
前方又有几声怒骂传了出来,张世平从人头晃动的间隙中,看到了里面有两名女修正在你一声我一句地当街对骂着。
这时他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句“你们张家……”,张世平眉头一皱,定眼朝着人群中看去,见到那青衫女修,又听了附近围观的修士叽叽喳喳说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青,最后身上的原本收敛的好好的法力,也涌了出来,这一下让离张世平最近的一位穿着短挂的练气五层修士,惊跳了起来!
张世平朝着在他前方几个正伸长脖子看戏的修士,冷声说了一句,“让开!”
离张世平最近的那些练气修士,根本不敢挡了张世平的路,很快他便走到了最前面,看到了那青衫女修,见到她与那黄衣妇人争吵不休,脸色由青转黑,他冷声哼了一声,对着青衫女修神识传音,然后转头便走。
第两百六十七章 还是个孩子
在场的修士被张世平那一声蕴含法力的冷哼一吓,众人鸦雀无声,而那位青衫女修看到了张世平以后,脸色一白,再听到了张世平的神识传音,神色一怔,然后便快步,朝着人群外走去。
看到了前方那身穿黑色襌衣修士背影,青衫女子在心中大叫悲呼起来,她快步跟在了张世平身后,张世平走一步,她便跟一步。
在场的修士,见没有热闹看了,就哗然而散。
“还看什么看,还不回家?”黄衣女修见邓瀚德眼角余光,看着张亨仪离去的方向,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夫人消消气,消消气!”邓瀚德连忙收回了余光,走到了铁素心身边,为其轻拍着后背,帮助她顺了顺气。
同时邓瀚德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他夫人说道,“刚才那人应该是张家的筑基前辈,夫人可不要太冲动了!”
“明白了,还不赶紧走!”杨铁心低声说丈夫说道。
……
……
“说一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家店铺后院中,张世平坐在一张檀木太师椅上,看着站在前方的青衫女修张亨仪,以及店铺的掌柜张世偕。
“二长老我……”张亨仪面露慌乱之色。
“没让你说,给我安静点。世偕你知道亨仪这件事情,怎么让她如此胡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知检点,是想要把我们张家的脸都给丢尽了吗?”张世平怒声说道,一巴掌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张世平这一巴掌下去,这实木的护手宛如豆腐一样,碎裂成大块小块的木头渣子。这张亨仪是张家‘亨’字辈中,天资极高的后辈族人。她是张家大长老张怀宇那一脉的后人,玄孙一辈!
张家女子若是没有灵根,取名便没有什么要求,依照字辈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