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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阴谋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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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拉,你不要欺人太甚!”阿拉尔孔怒气冲冲地吐着气。

    “我给过您机会,是您自己不珍惜的。”莫拉得意洋洋地看着阿拉尔孔。

    “你给我出去!”

    “是您应该出去。”

    “什么!”

    “您现在已经辞职了,从计划经济部部长的位置辞职……”

    莫拉的声音暂时停了下来,正当阿拉尔孔张开嘴巴时,他的声音又戏剧性地抢回了谈话的主角位置:“哦,如果您不辞职的话,那么明天的头版头条大概是,‘计划经济部部长被内阁首相逐出内阁’,当然,也有可能是‘阿拉尔孔已经被上议院抛弃’或者‘再见,共产主义’。鉴于此,我劝您还是选择一个更体面的离开方式。”

    “你!”

    “不要再说了,如果在一个小时内您再不离开布尔戈斯内政厅的话,我就会找人把您的办公室直接搬空。”

    说完,莫拉直接站了起来,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在阿拉尔孔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钟,仿佛那里坐着的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木头或者是石碑。他转过身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跟马塔吩咐:“准备一份通稿,向全国宣布计划经济部部长阿拉尔孔辞职,其的位置暂时由财政部部长雷戈多德兼任。”
………………………………

第69章 拖延战争?

    十月末,即将进入冬季,但在欧洲最南边的西班牙却依然是适合去海滩游泳的时节。(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莫拉在选择国王委员会听了一上午的争吵之后终于捱到了会议暂停,莫拉急匆匆地离开了会议室,他还有一个小型会议要参加。

    此时的布尔戈斯市政厅已经不复数月前的拥挤。不少部门已经开始往马德里搬迁,只剩下了一些核心部门依然停留在这个市政厅内。因而,莫拉这一路走来竟然只与七八个西装笔挺的官员擦肩而过,对莫拉来说,这实在是稀奇古怪的头一遭。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头一次那么安静地观看布尔戈斯市政厅墙上的那些油画。在这堵墙上挂了不少天主教的油画,也有一些西班牙昔日的国王的画像。不过就在几个月之前,这些画像都不在这堵墙上。即使是现在,莫拉依然能在相框附近发现颜色异常鲜艳的红色墙纸。这是常年被相框遮挡而没有沾染灰尘留下的痕迹。在共和国时期,这堵墙上的所有关于教会、王室的油画都被撤了下来并进行了拍卖。而现在重新放上的油画则是一些有钱人捐献的私藏,与昔日的画像大不相同了,因而在这些相框周围能发现一些大小不同的痕迹。

    另一个好处则是莫拉对周围的人变得比较敏感了,例如他走进属于自己办公室工作人员的大办公室时他注意到的那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

    “维森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莫拉奇怪地看着维森特:“你不是应该在总参谋部的么?”

    莫拉话还没说完,维森特就笔挺地站起来敬了一个军礼:“您好,元帅阁下!”

    待维森特敬完军礼,马塔说:“将军,我不是向您提过让维森特先来办公室熟悉一下工作么?上次我向您推荐维森特接替我担任办公室主任的事情,您不是应允了么?”

    马塔这么一说,莫拉似乎又有了一点印象。最近的莫拉已经被是否继续战争这个问题折磨得连觉都睡不好,忘记了这件事倒也不算稀奇。他也懒得纠结这点小事,随意地点点头就朝会议室走去了。

    他走到一半忽然想到既然维森特未来要担任自己的办公室主任,那也算是未来的智囊之一了,那干脆早一点让他参与进讨论里来。想到这一点他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维森特挥了挥手。莫拉今天穿了一身西服而不是军装,当他伸手时他清晰地感觉到刚浆过的衬衫紧紧地勒住他的胸口。这不仅仅是衬衫勒住了胸口,更像是胸口快要把衬衫撑开,或者说一种权势喷薄而出的具象化。有一瞬间,莫拉甚至忘了招手的初衷。不过一下子,莫拉就恢复了理智,把维森特叫到了身边,嘱咐维森特跟着自己进去。

    莫拉的总理办公室是一个非常大的办公室。在这扇两米高的红漆橡木大门背后坐着十多个莫拉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这些人负责着莫拉的行程以及所有相关的事务,而办公室主任马塔则负责担任办公室和莫拉之间的一个沟通渠道和处理器。在大办公室的右侧门后是独属于莫拉的小办公室,而左边则是一个小型会议室。

    当莫拉在马塔和维森特的簇拥下踏上会议室的布尔赛诺地毯时,布罗萨斯子爵、国防部桑坦德部长、陆军参谋长瓦雷拉少将都已经到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咳,各位,这次会议的目的想来各位已经在文件上看到了。我想知道,如果我们暂时停止对巴塞罗那的进攻,延长战争会带来哪些问题。”

    “巴塞罗那已经失去了来自苏联的援助,我认为即使我们暂停进攻也不会有任何威胁的。”陆军参谋长瓦雷拉少将的连鬓胡须被它的主人整整齐齐地梳得立起来,展现出它的主人的曾经在战场上不可一世的威风——即使现在这位主人已经因为伤痛而只能坐在参谋部发挥他的军事才能了。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停止战争。如果现在在这样的大好情况下不明不白地停止战争,恐怕会引起党内不满吧?”国防部的桑坦德部长曾是海军工程师,作为西班牙曾经最受重视而现在却因为内战而变得无足轻重的军事力量的代表,他的性格属于典型的西班牙海军性格。他们既有着昔日威风所留下的高傲,也有着现在的边缘化所带来的谨慎,这让他们在国家事务上会进行全面的考虑,然后再尽量做出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抉择。

    “我也认为停止对巴塞罗那的进攻不是好办法。以巴塞罗那为代表的加泰罗尼亚地区无论是文化还是语言都一向和西班牙其他地区不同,我担心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如果有其他国际力量介入,问题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了。”布罗萨斯子爵依然表现出了超人一等的政治嗅觉,这一点也是莫拉未曾想到的。问题更加复杂这句话在莫拉的心中自动转化成了分裂、形成新的国家之类的同义词。

    显然,这个结果是莫拉无法容忍的。他连忙把头转向布罗萨斯子爵一面:“如果我预期把攻击巴塞罗那定为一年后的目标你怎么看呢?”

    布罗萨斯子爵摇摇头说:“由于波兰问题,德国和法国的关系日益紧张。如果我们不及时收复巴塞罗那的话,法国有可能出于避免腹背受敌的考虑而干涉西班牙。而那个时候巴塞罗那无疑是最好的借口。”

    布罗萨斯子爵的分析不能说没有道理,西班牙和德国的关系如此紧密,法国没有任何理由会忽略来自西班牙的威胁。虽然历史上法国迅速败在了德国面前,但是现在的世界已经和莫拉所知道的历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万一法国在德国动手之前先对西班牙动手了呢?莫拉可不觉得西班牙在法国面前能比法国在德国面前抵抗得更久。

    “如果法国敢对我们参与进攻,我们正好可以收复直布罗陀!”瓦雷拉将军拍桌子的姿态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似的。

    但显然,莫拉对这种大言不惭的论调早就厌烦了。这几天,他的内心已经被是否继续战争折磨得苦痛不堪,郁闷急躁的情绪憋在他的心里,让他变得像一个易怒的火药桶。现在,他迎来了爆发的时机:“哦,哦,哦,看看我们的长枪党同事。我们能够抵抗法国?您能告诉我现在法国陆军有多少士兵么?一百万以上,而我们呢?即使是把我们用来维持治安甚至连枪都没有的民兵们算上也不到一百万。您能告诉我法国有多少台坦克么?您能告诉我法国有多少架飞机么?我们能抵抗两个月就是万幸了,收复直布罗陀?你在说什么大话!”

    莫拉毫不留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而坐在他面前的陆军参谋长和国防部长显然对此猝不及防。但瓦雷拉少将显然对莫拉的驳斥十分不满,他甚至不再看向莫拉,而是装模作样地开始翻阅自己面前的文件。接着又转头同国防部桑坦德部长说着什么。

    这让莫拉更加恼怒:“哦,如果想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懦夫。”

    “什么!”

    “懦夫!我说的是,懦夫,阁下。”瓦雷拉少将把懦夫这个词的音发得十分清楚,每一个音都仿佛在挑拨着莫拉的神经:“如果法国真的敢同我们开战,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吧!我们西班牙人从来不怕那群高卢人!德国人也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无疑,瓦雷拉真的跳动了莫拉的怒火,尤其是当他提到德国的时候。莫拉一点都不想和德国绑在一起,尤其是现在德国在莫拉心中正在毁灭的快轨上飞速前行。因此所有让西班牙和德国在军事上绑定在一起的议题都会让莫拉坐立不安:“哦,原来真正的问题在于你要怎么去讨好你的德国主人,是么?”

    “见鬼!”瓦雷拉上将压低声音吼了一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马塔俯下身子在莫拉耳边小声说:“将军,您和鲁伊斯小姐约好的时间到了,您应该走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莫拉站了起来:“对于继续战争可能导致的外国干涉给我提交一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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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丧钟之悲鸣

    十月22日的午后,安静的小旅馆里每一点声音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楼上的房客颤巍巍的脚步声还是楼下的房客在哗啦一声巨响之后的咒骂声。在这浑浊的空气之中莫拉几乎能嗅到漂浮在空气中的那些细菌了。他周围的家具都旧得不像话了,在他的正前方是一扇红色的油漆已经掉得差不多的百叶窗。窗户大开着,吹得拉了一半的窗帘猎猎作响。在窗户前摆着一个陈旧的木头桌上残留着无数深深浅浅的小洞,在书桌的侧面依然能看到残留的黄漆,但凳子前方的桌面已经变成了黑糊糊的一大片。在莫拉的左右两边每边摆放着两张床,钢制的床沿上满是锈迹,似乎整个旅馆都用的是这种已经生锈的钢床,全新的床单边缘是深深浅浅的铁锈的颜色,一眼望去甚至会让人产生是血迹的怪异错觉。

    其中首先吸引了莫拉眼神的是在他左前方那个靠着墙壁坐在床上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胸口上残留着红色的污迹,似乎是前一晚纵酒的痕迹。他的大腿上摊着一个牛皮本子,他的左手正握着钢笔费劲地在那个本子上写着什么。而他的另一袖子则空空荡荡的,从窗户吹来的风把他的袖子吹得像一条灰色的彩带,但世界上有哪一条彩带的颜色如此暗淡呢?

    而莫拉的左侧,玛门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病患一样,只露出了一个头,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侧着头等着玛门:“鲁伊斯女士,我们经过商量决定把这个案子交给您代理。”

    玛门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她已经准备好了纸笔:“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向政府讨回公道的。现在,我希望您谈谈在那次空袭之中,有多少人受伤。”

    “整个医院大概有三十个人。”

    “是二十八……咳咳……个病人与两位修……咳……修女。”在莫拉左侧靠近窗户的一边,另一个男人也说话了。他的状况似乎是整个房间最糟糕的——至少在莫拉能看到的状况来判断——他的头上绑着绷带,他的每个发音都带着一种嘶哑的感觉,不期而至的咳嗽则更让他的生命看起来摇摇欲坠。

    玛门点了点头,依然是一副没有感情的口吻:“轰炸发生时你们所在的医院究竟有没有任何中立区域的标示?”

    “我们挂了国际红十字会的标志。”那个穿着灰衬衣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笔:“我们在医院的旗杆上挂上了国际红十字会的旗帜。而且在医院每一面墙壁的窗户外都挂上了红十字会的旗帜。”

    “那你们是否有接收过任何士兵进入医院?”

    “没有。”那个躺着的人答话了。

    “你们听着,我现在是你们的代理律师。我希望能听到最真实的情况,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们。”玛门的声音非常公事公办,她艳丽的红唇褪去了性感的妖冶。而变成了冷酷的红色。

    “我当时因为身体已经快好了,所以一直在帮助修女管理病人。我非常清楚,医院里肯定没有接收过任何一个士兵。”那个灰色衬衫的断臂男人回答。

    “当时在那里的负责人是谁?他是国际红十字会专门委派的人么?”

    “隆达尔医生是我们医院的临时负责人,但是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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