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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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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放下黑弓,暗道:“到底还是乌合之众,若是正规郡兵,怕是便不能奏效了。”
  张虎和陈生在襄阳城内尚有兵将,本已派人调遣,但此刻城门前的百姓因惊恐而向城里蜂拥而去,而城内的兵将要往外出,内外形成对流,拥挤中被践踏者和跌入护城河中的人不计其数,情况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张虎和陈生不通时势,目光短浅,事先不曾仔细规划,造成了现在这种被动局势。
  刘琦对于主阵的战事并不关心,他知道凭己方的兵卒数量,张虎和陈生的两曲骑兵根本冲不进来,最多只能形成骚扰作用。
  他现在主要关注的是黄忠。
  为了增加胜算,刘琦吩咐黄叙道:“速率一队人马从另一个方向去支援汝父!呈现包夹之势,帮他分担敌军压力。”
  黄叙心中明白,刘琦让自己出战是分散对方的防守战力,给黄忠创造良机射杀张虎、陈生!
  当下,黄叙率领一支兵马,从荆州军阵的另一个方向冲出,绕过敌军的前部骑兵,奔着拱卫张虎和陈生的侧翼袭扰过去。
  襄阳城下现在乱成一团,张虎和陈生一时半刻无法回城,看见又有一支兵马从侧翼而来,张虎以为这才是对方的杀招,心急如焚地喊道:“彼又有军偷袭!要袭吾后阵,尔等速分兵去挡!”
  “诺!”
  张虎的中军主阵又分出一部贼众去挡黄叙。
  派出兵马拦黄叙,那其防守阵型便需要做出调整,另一面率领骑兵突袭的黄忠瞬息就看到了机会!
  敌阵有缺口!
  那缺口在别人眼中或许不算是什么,但在黄忠的眼中,就犹如张虎和陈生二贼将头颅放在托盘中,摆在面前任由自己取用一样。
  敌方有了破绽,那下一步就是抓住时机,闻声射贼了!
  黄忠提起手中长柄刀,振声高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夺襄阳诛贼首,这样的大功十载难得一遇!杀贼建功,便在今日!想成事的,随某来!”
  黄忠身后的骑兵,纷纷将弓收拾妥当,重新执起马槊,一个个血脉喷张,无不鼓足心底的激动和杀意,将凝聚起来的战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在黄忠率先奔出的同时,他身后的骑兵从喉咙中发出撕裂般的吼叫,高举马槊紧随其后。
  尽管黄忠身后的骑兵仅十八骑,而敌阵的守军足有数百,但这十八人却无一人感到忧虑和惊恐。
  对面纵然人多,却是乌合之众,不懂排兵布阵,也不懂抓战场时机,松散无纪,又何需惧?
  十九骑快速的冲进了那些重整队形的骑兵阵,他们并不纠缠,只是迅速向前突进。
  贼骑刚刚重整了队伍,突然又被黄忠突入,一时间昏了头,没有了死拼的战意,只能尽量固守阵势,减少伤亡。
  因此黄忠很快就冲破了敌军的骑兵队。
  如此一来,摆在他面前的就是张虎和陈生的那两颗头颅了!
  但百步穿杨取人性命,绝非容易的事,更何况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非得是极精箭术者而不能为之。
  黄忠屏住呼吸,端稳弓身,用心感受座骑颠簸的频率和幅度。
  然后便是迅速的弯弓搭箭,瞄准目标,这个瞄准过程不可久持,不然劲力全泄。
  就在一刹那,黄忠松开弓弦,羽箭划破空气飞射而出,犹如一道流星。
  “啊——!”
  一声痛苦的悲呼,黄忠一箭射中了陈生的眼窝!
  他没有射对方的心脏部位,只因恐其有甲胄在身,而不能一箭透心,因此独独瞄准其目。
  但正因为如此,才显示了他箭术的恐怖。
  那一箭由左目射入,直透后脑,将整个头颅贯了个通风,陈生只是痛苦的嚎叫了两声,接着便从马上跌下,连人带命被马蹄下的黄沙吞淹。
  “陈兄!”
  张虎又是愤怒,又是惊恐的叫了一声。
  随即,他的心中涌上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
  那是被死亡笼罩的恐怖。
  但黄忠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区区贼寇,焉敢在荆州为恶,看某再射他一人下马!”
  说罢,黄忠迅速再取出一箭,弯弓搭箭,瞄准了张虎。
  陈生落马之后,张虎的第一反应就是往人堆里躲。
  黄忠的嘴角浮出冷笑。
  弦至满月时,黄忠并没有放箭,而是故意大喝了一声——“中”!
  其声音甚大,直冲九霄,如同滚雷,竟是盖过了场中其他所有声响!
  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包括敌阵中人。
  陈生的惨状,可不是只有张虎一个人看到了,他的眼睛被射了个对穿,所有贼寇尽皆目睹。
  这天下间,也非只有张虎一人怕死!
  黄忠一嗓子喊出,对面的贼众几乎都是下意识的仓惶躲闪!
  而就在那躲闪的瞬间,张虎的身躯被暴露在了黄忠的射程之内!
  黄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手中拉满的弓弦这才被他松开,那支利箭直奔着张虎而去!


第二十四章 羞愧无地的蔡瑁
  作为一名统帅,身为一名战将,除了要懂兵知兵,善阵识势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素质,那就是审时度势,善于制造并抓住战机。
  说的笼统些就是能够随机应变,见微知著。
  在这一点上,黄忠是一名合格的战将!
  他在瞬息之间,便想出办法让敌人露出了破绽,并在这破绽露出来的一刹那,抓紧时机快速置对方于死地,毫不拖泥带水,不让对手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如果说陈生被黄忠射死是因为对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张虎的死,则完全怪他自己。
  怪他自己的心智不够沉稳,怪他没有审时度势的机变,没有临危不乱的能力。
  他死就死在应变能力不足,仅此而已。
  张虎和陈生连续被射杀,这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无论是蔡蒯两家的将士,还是他们自己的兵卒,都被惊骇到了。
  从古至今,在战场上被射杀掉的主将可谓凤毛麟角,而在同一场仗中被射杀的主将达到两人,可谓闻所未闻。
  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黄忠太勇,射术太精湛,要么张虎和陈生太过废物。
  没有了主帅,那些本就操练松散的贼军,更是变成了乌合之众,此时他们既组织不成像样的反击,也再无心恋战。
  贼兵们的心中本就没有什么义理和信念,他们之所才站在战场上打仗,要么是为了生存,要么是为了满足私欲,要么是被主将威压逼迫,但不论他们属于哪一种情况,主将的阵亡都足以将他们的战意瓦解殆尽。
  不用几盏茶的功夫,城外的江夏贼便犹如商量好了一样,极为默契的四散逃窜,甚至连张虎和陈生的尸身都不管不顾。
  而对于刘琦来说,这自然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但良机一般都是给予有准备的人。
  “堂兄,立刻率兵去取张虎和陈生的尸体,然后分兵从襄阳四门进城,用二贼首级受降贼兵,并掌控襄阳城防。”
  刘磐摩拳擦掌,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立刻将早就分成四屯的兵士分别交付于麾下的四名军侯,其亲自指挥调度,各屯按照战前演习的既定战术,开始向襄阳城行进。
  就在这个时候,蒯越打马来到刘琦身边。
  他骑马的速度很慢,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其脸上虽挂着笑意,然那笑容颇显僵硬。
  “不想公子执兵,竟有亚夫之风,审时度势且不论,单冲这份果决应变之能,便世所罕有,不但是将知兵,兵亦是知将也!”
  刘琦是从后世来的,在社会上混的时候最善于揣摩这话中的深层次含义。
  而蒯越的话该如何形容呢?
  不但有弦外之音,而且还有点酸。
  什么兵知将?
  傻子都知道刘琦麾下的兵马大多是刚刚被收降的宗贼私兵,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兵将相知?
  摆明了事先有安排。
  蒯越这是在赤裸裸的挤兑。
  但刘琦并不在乎。
  他与蔡、蒯两族合作共灭宗贼,利益均分,而且蔡、蒯两家的家主也都得刘表委以要职。在刘琦看来,刘氏对蔡、蒯两家,可谓仁至义尽,并无薄待。
  是蔡瑁人心不足蛇吞象,自持功高当面驳斥自己不说,还要强行受降张虎和陈生的兵马,抢夺襄阳城的防务!
  他就是让张虎弄死,也是活该。
  襄阳的城防若被蔡瑁占了,那刘氏父子的性命今后也等于置于蔡家之手。
  这就好比刘氏父子将自己家门的钥匙交给一个外人,这个外人随时可能会将屋子内的财物尽皆搬走,或是半夜悄悄开门,将屋中的人杀死。
  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做的吧?
  对于这种侵权式的行为,刘琦若是不予以反击,就这么妥协的话……今后荆州七郡到底是该姓刘,还是姓蔡?
  权力这东西,是会让人疯狂的,你若不拿生命守护它,回头便会被它收去生命!
  ……
  刘琦看向蒯越,并不出言解释,就是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不见喜,也不见怒,更是不见他出言辩解。
  他是荆州的少主,他和其父刘表是襄阳名正言顺的主人。
  身为主人,有必要对手下去解释辩白么?
  蒯越被刘琦那镇静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公子,您这是……?”
  “异度公,稍后我们便可以入城了。”
  刘琦只是说了这一句之后,便不再多言,转头看远处护城河边——黄忠和黄叙父子在场间指挥调度,诛杀张虎和陈生的败军。
  “诺……”
  蒯越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终究还是有些小瞧这少年了。
  他原本以为这少年随和健谈,平日里又喜谈笑,虽然智计深远,诡计多端,但本质上应是柔和之人。
  但直到今日,蒯越才发现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统统都是假象。
  荆州的这位少主,对于权势和地位的欲望,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强。
  这样的人,平日里和他怎么样玩笑嬉闹都好,可一旦触碰了他权力的底线,那后果……
  蒯越的额头上,不知不觉滴下了一滴汗珠。
  他转头看向被护卫搀扶回阵,颇为狼狈的蔡瑁,心头微微跳动。
  适才张虎那一刀,若非蔡瑁闪避的及时……他是不是就真的死了?
  蔡瑁来到阵前,迎上了众人的目光,满面羞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琦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蔡瑁的跟前,关切道:“蔡将军,可伤着了么?”
  蔡瑁羞愧无地:“蒙公子关怀,瑁并未被张虎贼子伤到,只是适才跌落下马,撞伤了后腰,此刻难直立矣。”
  刘琦脸上露出怒色,声音中饱含着戾气:“张虎和陈生这两个蟊贼,假意归降,却包藏祸心刺杀蔡将军,欲毁我荆州柱石……幸苍天保佑,奸贼诡计未得逞,将军若有差池,琦当如何向严君交待?”
  “嘶——”
  不远处的蒯越听了刘琦的这番话,不知为何,浑身一阵恶寒,口中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中的情感,极是复杂,显得既无奈又酸楚。
  蒯良不解地看向蒯越,奇道:“二弟,你不舒服?”
  “兄长勿怪,弟……只是牙疼。”
  蔡瑁并没有蒯越那么敏锐的眼力,他前番傲气凌人,出言直接驳斥了刘琦的意见,如今因独断专行而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却反被刘琦关怀,心中的羞耻感无以复加。
  不能用语言形容。
  “承蒙公子关怀,瑁……瑁深感惭愧。”
  刘琦吩咐蔡瑁身后的侍卫道:“速速引将军回后方歇息,襄阳诸事,自有琦与蒯君协商而定,将军不必挂怀,只管安心……养好腰子便可。”
  蔡瑁对刘琦表示感激后,便被侍卫带回去养伤。
  而此时,黄忠等人已经驱散了张虎和陈生在城外的兵将,而二贼的尸身则是被刘磐带着,从别的城门入襄阳,去用以威慑并招募二贼麾下贼军。
  而适才城外遭到战乱,哄闹着向城中拥挤的百姓,此刻也因战事结束而逐渐趋于平静。
  百姓的慌乱虽然平息了,但若仔细观察,便不难看出群众还是有惧怕之情。
  刘琦冷眼观瞧,见时机已到,随对蒯越道:“异度先生,还请劳烦你陪我去安抚百姓。”
  蒯越见刘琦招呼自己同去,心中有些忐忑。
  他清楚,刘琦是知晓了自己看出了张虎和陈生的事情,故意招自己同往。
  只怕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吧?
  对于这位表里不一的荆州少主,蒯越心中既感到佩服,又感到隐隐的恐惧。
  该怎么办?是虚与委蛇还是义正言辞的斥责他?
  蒯越心中的矛盾愈发强烈。


第二十五章 收揽襄阳的民心
  蒯越和刘琦一同前往襄阳城下,去安抚那些惊慌的百姓。
  短短这一路,蒯越心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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