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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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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哈哈大笑,亦是举起酒囊,仰头一饮而尽。
  杜嫣站在帐外,看着刘琦与那名巨汉举酒囊豪饮,男子气概尽显,不由微微有些愣神。
  跟典韦相比,帐内的刘琦身材小了太多,他的身高只到典韦前胸下颚处,显得那样的单薄瘦小。
  但在杜嫣看来,刘琦此刻与典韦对饮时的那股豪迈之气,与那个大汉相比,不逞多让。
  在她看来,甚至还隐隐在其之上。
  杜嫣看了刘琦片刻,方稳定心神,端着鹿肉走入帐内,放再长案上,对刘琦和典韦道:“鹿肉烹熟了,快尝尝。”
  刘琦放下手中的酒囊,看向杜嫣,低声道:“灵伊,有劳。”
  典韦见杜嫣这般绝色,又跟随在刘琦身边,心中有了误会,遂道:“夫人若是不弃,不妨同食?”
  他非是士人出身,少读书,在这礼节方面却是多有欠缺。
  特别是那一声‘夫人’将杜嫣叫了个面颊绯红。
  刘琦也没有反驳典韦,只是看向她:“既是典君相邀,就一起用些吧。”
  杜嫣盈盈一礼,道:“妾身何等身份,岂敢与公子同食,公子和将军且用,妾身先出去了。”
  说罢,低着头匆匆出了帐篷。
  典韦疑惑的问刘琦道:“夫人匆匆离去,莫不是某说错了什么话?”
  刘琦微笑着叹道:“是你那声夫人叫的早了。”
  “嗯?”典韦闻言有点发懵。
  刘琦举起酒囊,和他对饮,但下话没说。
  “对她而言,那声夫人叫的早,但对我而言,却是时机正好。”
  ……
  饮酒食肉之后,刘琦略带微醺的从典韦的帐内撤了出来,
  看见杜嫣在不远处的地方坐着烤火,刘琦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俯身将头低在她的肩膀附近,轻声道:“典君留你在帐内同食,你怎么不应?”
  杜嫣适才有些神思不属,冷不丁的被刘琦在耳边轻轻一喊,方才回过了神。
  她一转头,对上的是刘琦充满笑意的脸。
  近在咫尺,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到杜嫣脸上了,略带酒味的呼吸亦是迎面扑来。
  杜嫣急忙站起身来,低声道:“妾身不过是公子一婢,典君呼为夫人,妾身无论如何,都是万万不能应的。”
  刘琦不置可否,举起手手中一个小包,道:“适才的鹿肉,典韦食了一大半,我不曾食,余下的不多,你稍后用吧……”
  杜嫣奇道:“公子如何不食?”
  刘琦道:“你给我做的小食饭菜,本就足够,这鹿肉今日是为了典君预备的,你今晚还未用小食,稍后回去可先用之充饥。”
  杜嫣闻言心下一暖……他竟记得自己未用小食。
  杜嫣腹中虽不是很饿,但心中却多有感触。
  这年头肉食极金贵,特别是鹿少有圈养,多为野生,必然是有人费力猎来的,刘琦见肉自己不食,反倒是给自己留着……
  试问杜嫣心中如何不暖?
  两人往回走,到了刘琦的屋舍门前,却有那名适才被刘琦吩咐去办事的侍卫在等他。
  见刘琦回来了,侍卫遂上前低语几句,然后又递给了他一件东西。
  刘琦接过,转身对杜嫣招了招手,道:“随我进来吧。”
  杜嫣仰头看了看天色,略一犹豫,但还是和刘琦走进了舍内。
  入了舍内,刘琦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她,笑道:“明天,可以把头发盘起来给我瞧了。”
  那手中分明是一支木制的发簪,虽有些简单,但至少不是断簪了,可以放心使用。
  女人皆爱美,杜嫣这几日一直在用断簪,头发无法盘的稳固,头饰形貌非常粗糙。
  如今有了这新簪,她苦恼几日的问题终得解决。
  杜嫣微有惊诧,将鹿肉放在案上,伸手接过了刘琦递给她的发簪,心跳加快,此刻心中的暖意更是无以复加。
  “这是公子特意为妾身寻来的?”杜嫣的语气略有激动,不在似平时那般小心谨慎。
  刘琦笑道:“若不是给你寻的,难道我还能用这东西盘发不成?”


第一百四十二章 长于壁咚的汉末公子
  听了刘琦的话,杜嫣的脸越发红润,红润中似还隐藏着几分娇艳,而且她的心还在‘咚咚’的使劲跳。
  刘琦予她鹿肉,发簪,虽皆是平常的衣食之物,但却都是针对她目下之需要所做的赠予,并非随意赠送的钱帛赏赐。
  那是通过观察她的一些小细节,切实所做的贴心之赠。
  这两样东西,给杜嫣的第一感觉,就是刘琦在关注着她,心里疼惜着她。
  杜嫣抿着嘴,心中欢喜,站在原地,似略有些局促。
  刘琦微微一笑,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走向他舍内放置书简的木箱旁,从中抽出一简牍,借着舍内的一盏油灯的光源,坐在床榻之沿,慢慢的翻看起来。
  一边看,刘琦一边对杜嫣道:“饿了吧?案上有清水,就着食些鹿肉,不然一会可就凉了。”
  杜嫣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次她并没有拒绝刘琦的邀食之请。
  杜嫣慢慢落座在舍内的小几前,就着清水,慢慢的食用着那半块切好的鹿肉。
  刘琦不打扰她,只是认真看着手中竹简。
  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他手中的简牍似乎比美人更能吸引其注意力。
  屋舍内,无其他声响,只有杜嫣咀嚼着鹿肉的微小声音,和刘琦时不时翻动简牍的木牍响动。
  在宁静的夜晚,屋中的两种声音时不时的结合在一起,竟是营造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安宁祥和氛围。
  按道理来说,杜嫣当着刘琦的面进小食,本当是心中忐忑,难以下咽。
  但不知为何,杜嫣竟惊讶的发现,此刻的她和刘琦在一室之内,竟然没有了往昔的那种拘束和惊慌。
  反倒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全感。
  轻嚼肉时,她不感觉有个男子在侧会令她尴尬,他的存在对杜嫣而言,反倒是那般的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杜嫣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幽暗的黑夜,整个屋舍内只有那一点点的微弱灯光,一点映照在持书的刘琦身上,一面映照在小食的杜嫣身上……
  食完最后一块鹿肉,杜嫣用方巾擦拭了一下略沾有油腻的樱唇。
  这年头,能够食到嫩肉的人是非常幸运的,在杜嫣的记忆中,好像最近的一年里,已经没有尝过肉是什么滋味了。
  杜嫣站起身,冲着刘琦行半礼,轻声道:“妾身谢公子赠食。”
  刘琦依旧是拿着手中的卷册,没有抬头,道:“为何要谢?鹿肉是你烹调的,本当就有你的一份,理所应当。”
  这样的逻辑概念,在杜嫣的认知里,好像从来就不曾有过。
  她深深的看着床榻上静坐的刘琦。
  公子这人……着实是罕见的奇男子。
  片刻的沉默后……
  “公子……妾身先行告退了。”
  “去吧,早些休息,咱们最近可能就要移军,届时或许多有劳累,你需得小心保重。”刘琦拿着简牍,出言关心她道。
  “诺。”杜嫣应了一声,遂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杜嫣的心中竟然是有些失望。
  在她的潜意识中,骤然间泛起了一个想法,一个令她感觉羞愧自责,恨不能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刮的想法。
  她竟然突然希望刘琦能够叫住她……让她留下。
  杜嫣轻轻的撇了撇螓首,想把这个想法抛掷脑后,脚下也加快了步伐。
  行至门前,她身后的刘琦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她道:“对了,灵伊,还有一事。”
  紧接着,便听刘琦‘啪’的一声扔下手中简牍,迈步跟随她走来。
  杜嫣疑惑地转身看去,却见刘琦已经站在了她面前,正低头微笑看她。
  一瞬间,周遭的空气仿佛有些凝固了。
  刘琦一伸手,却是杵住了杜嫣身后的门板上,而杜嫣则是下意识的背贴门板站立,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刘琦微笑道:“灵伊,你还未谢我呢。”
  杜嫣的面对着刘琦,心‘砰砰’直跳。
  “妾、妾身适才已经谢过了公子了……”
  刘琦一边微笑,一边轻轻摇头:“你所谢者,是我赠你小食的那块鹿肉,但簪子的事呢,你怎么不谢?”
  杜嫣低下螓首,低声道:“妾身谢公子赠簪之德……”
  “此时才谢,却是晚了。”
  刘琦一边说话,一边笑着伸出手,托住杜嫣那尖尖的下巴。
  美人的螓首,此刻在刘琦的指尖,似沉重万分。
  杜嫣被刘琦勾住了下巴,一双美眸对视着他,似有迷离之色。
  刘琦看着杜嫣的朱唇,嘴角勾起微笑。
  那是打从杜嫣第一次吹药喂他时,他就一直在惦记的朱唇。
  刘琦的头缓缓落下。
  放纵是如此的沉重,又如此的让人着迷。
  ……
  很快,刘琦屋舍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杜嫣满面羞红的小跑出来,低头抻裙,快速的向自己的居舍而去。
  刘琦站在门口,用左手的中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人中和下唇,无奈笑道:“亲一下而已,怎就跑了……嗯,是鹿肉味的。”
  转过身,看到桌案上的被忘记的簪子,刘琦长叹口气:“怎么东西都不拿。”
  ……
  次日清晨,杜嫣依旧是来给刘琦收拾屋子,准备药和早上用的大食,但期间却一直低垂螓首,不敢和刘琦多说一言,对视一下。
  刘琦中间又逗了她两次,她却只是小声的应着,显得很局促。
  刘琦见状,便也不过多的去撩拨他,不过她昨夜落在刘琦屋内的簪子,刘琦还是还给了她。
  把簪子给她时,杜嫣似是楞了楞,但随即还是收下,并无过多赘言。
  ……
  午时过后,刘琦随召集众人去东城的帅帐议事,顺便让众人见了典韦。
  毕竟今后都是同僚了,有些事自然需要说清楚的。
  诸人见典韦随刘琦在帐内,并无诧异。
  毕竟他们先前都见识过典韦的勇武,知晓他本领非凡,刘琦招募他,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典韦似乎事先受到了刘琦的提醒,当先向张任和魏延两人请罪致歉。
  张任倒是还好,然魏延却因仓促之间受了典韦一击,有半边面颊依旧发肿,心中似颇有芥蒂。
  魏延的表情,自然是逃不出刘琦的眼力的,他随即命典韦在帐内脱去衣物,露出被抽的皮开肉绽的背部。
  魏延看见典韦满是伤痕的脊背,颇是吃惊。
  刘琦走到魏延面前,道:“典韦之事,我已令张任行五十鞭笞惩戒,从今往后,大家便是同僚……你乃是荆州军年轻一辈的骁将,日后更可独当一面,为人处世可莫要小心眼,心胸需得放开些才是。”
  魏延拱手道:“延谨记公子教诲。”
  说罢,他走到典韦面前,道:“典君,我技不如君,前番交手输了便是输了,今后典君与我便是同僚,魏某绝不会有疏远恼恨之意。”
  典韦见魏延年纪轻轻,虽然傲气,却也有胸怀,随坦诚相言。
  “闻魏队率乃是南郡骁勇之士,那日一见,确实了得,你败于某家,非是技不如人,实乃生死搏杀经验尚浅,毕竟君还是弱冠之年,碰见没你强的倒好,若是碰见比你高明的,某家观你行径,便乱了手脚,实乃心绪不沉之故,某年轻时,曾几番与黄巾贼交手过招,这些年受人雇佣,也没少干杀人的勾当……君若想胜我,却也不难,日后多加临阵,待到某这般大的年岁,未必会输于典某。”


第一百四十三章 董卓妥协
  典韦的话,其实并没有故意吹捧魏延的意思,他这番话确是发自肺腑的。
  十余岁的年轻人,属于刚刚出道,在与人拼杀的经验严重不足,是正常事。
  相比于力气不及典韦,其实对魏延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在战场上的心态。
  对阵时,武艺和气力或许在胜败中只占三四成,反倒是能够决定胜负的心态,足可决定六七成左右胜负。
  冷静的心态事关战斗时的灵活机变,纵有千钧之力,不能保持冷静,一切也是徒然。
  魏延听出了典韦话中的关切之意,心中也不免感激。
  这典韦虽然粗犷了一些,但为人却也实在。
  “日后,还需烦劳典君多多指点。”
  典韦很是爽朗的大笑道:“小事而已,魏君若不弃我粗鄙,日后闲暇之时,某可与君,多多切磋,必令魏君大有进境。”
  刘琦站在一旁,心中颇感安慰。
  张任和魏延……包括在襄阳的黄叙,论及带兵的统帅能力还是武技,目下还都是处于成长的阶段。
  若能由典韦、黄忠这样的人物,在各方面多指点他们,肯定可以让他们成长的更为迅速,逐步成熟。
  刘琦估计,这三个年轻人,若想真正达到可堪大用的程度,怕是最少还需要五年。
  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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