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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菊,我的命好苦,你快扶我进去歇着。药,药有没有带在身上?”我痛得直掉眼泪,受的窝囊气太多,方才踢得太用力,脚趾不知是不是骨折了……
“还好奴婢聪明,知道小姐的身子时不时受伤,将药带在了身上。小姐再忍一忍,回屋奴婢便给小姐擦药。”夏菊搀扶着我去到秋菊的卧房,让我坐下。
结果脱下鞋袜才知道,脚果真伤得不轻。
我这命,真够惨的。人家不伤我,我自己让自己伤,这算什么事儿?
待到涂了药膏,疼痛感才渐渐消失。
我轻吁一口气,暗暗发誓,下次得悠着点儿,不能让自己再轻易受伤。
“小姐,这样下去不行。药膏用得差不多了,还有两三回,小姐有伤也找不到药膏。”秋菊无奈地对我轻叹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罗嗦!”
我仰头倒下,只觉好疲累。
夏菊她也爬上床,为我盖上棉被,一边柔声道:“奴婢今晚上很累,小姐应该更累吧。小姐,睡吧,也许睡一觉,天亮了,一切便都好了。”
我转身,躲进夏菊的怀中,抱着她小小的身子道:“夏菊,你会陪着我一辈子么?”
头顶传来夏菊轻柔的笑声,“会,当然会,奴婢要陪小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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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还在沉睡,突然被夏菊摇醒。
不待我开口撒娇,夏菊抢在我前头道:“小姐,起身了,老爷要小姐过主苑一趟。”
我的睡意立刻消失无踪。
季逢春找我?好像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荣拾上门提亲的时候。
难道昨晚秋苑发生的事,季逢春知道了,所以要找我过去训话?
“夏菊,以前我有没有被爹打过啊?”夏菊为我梳头时,我顺便打探敌情。
夏菊失笑道:“老爷才不舍得打小姐。其实老爷很疼大少爷和两位小姐,虽然对小姐有时凶了一些,但不曾真对小姐动手呢。”
听到夏菊这话,我就放心了。
“你说我如果抱病在身无法前往主苑,爹会不会相信?”我又问道。
季逢春找我铁定不会是好事,过去定是被他数落,还有可能要被体罚,怎么想都是很大条的事,还是不去为妙。
“小姐以为呢?”夏菊无奈地反问我道。
“呃,那我还是去一趟吧。”我站起来,夏菊扫视我一圈,满意地笑道:“小姐美极了。”
“那当然。我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我如此给自己打气,便在夏菊的陪同下去到主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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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真像
到了主苑,正巧看到季如风正在向叶盛和季逢风请安。
貌似这个规矩在我这里从不曾有过,因为我怕见季逢春,是以从不来这里请安。
和季如风相比较,我真是不孝。
我对季如风点点头,他温柔地对我笑,让我好不习惯。懒
我仔细看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声道:“哥哥,那回你怎么不来参加诗会?那晚好热闹呢!”
季如风一愣,而后回道:“盛夏,你是傻了吧?哥哥在当日荣拾上门提亲便离开了江南,今日才赶回来……”
季如风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因为被吓傻了。
如若当日季如风不在季府,那后来那个季如风是谁,他为何会来跟我说那些话?
“盛夏,你怎么了?”季如风伸手在我眼前晃动,疑惑地问道。
我干笑着回道:“没什么,就是看到哥哥回家,太激动了。”
激动是因为,又知道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原来另有真像。
见我还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季如风轻拉我的衣袖,朝我直努嘴,原来是季逢春正盯着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女儿给爹请安。”我赶紧上前请安。
“初秋每日都会来主苑向爹请安,你这个不孝女倒好,还要为父三催四请,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一个不孝女?”季逢春冲着我一声长叹道。
“爹莫生气,生气很容易老呢。”我赶紧将茶递到季逢春手上。虫
心道再有些日子我就能出嫁,真能嫁出去才不要见到他这张愁眉苦结的国字脸。
季逢春喝了一口茶,而后才道:“如风,你才刚回府,去休息一回,退下吧。”
“是,爹!”季如风轻拍我的头,对我温柔一笑,便大踏步离去。
这才是季如风,对我很好的哥哥。
我就说上几次的季如风怎么变得怪里怪气,原来是有人在其中玩把戏。
这古代的易容术,真不是盖的。
我那么近距离地看那个季如风,完全看不出有何不妥。
“盛夏,你进来,为父有话要说!”此时季逢春对我下命令道。
季逢春走进书房,我随后跟上,他见状,吩咐道:“盛夏,把房门关上!”
“呃。”
季逢春正襟严肃的样子,让我不敢直视。
把门关得严严实实,我才乖巧地站在季逢春书桌跟前,等着挨训。
“现在没有外人,无需拘礼,找张杌凳坐下。”季逢春突然大发慈悲地道。
“女儿站着听爹训话,这样有诚意。”
我快速看一眼季逢春,只见他正眸色深沉地看着我。那个眼神,看了心惊肉跳。
突然我想起季初秋说过的话,她说自己是皇后之命,难道是季逢春给了她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飞上枝头变凤凰,是这么容易的事么?
还是季府的野心本来就不小?
而季逢春的野心,就是让季初秋做皇后?
“盛夏,这些日子以来,为父一直忽略你,你怪爹么?”沉默了老半晌,季逢春突然道。
我摇头,回道:“爹要忙的事太多,女儿事小,爹自是不必挂心。”
季逢春的字眼错了,应该是这些年来就没对季盛夏好过,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季初秋的身上,不过我懒得纠正他的语病罢了。
“初秋她深得他们三个的喜爱,你可有什么想法?”季逢春又问道。
我怔住,又摇头,“女儿没什么想法。初秋人见人爱,被他们喜欢很正常。”说话间,我抬头看向季逢春。
只见他脸色有所缓和,点头赞许道:“你这孩子,果然长见识了。好,好,好。”季逢春的三个“好”字,更是令我莫明。
我以为他找我来是为训我,不想没说两句话,他是在称赞我。
季逢春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我,“盛夏,你果然长大了。有些事情,为父不便多说,待到时机成熟,为父自然会有解释给你。你这孩子,这段时间受了不少苦,再忍忍就好了。看到你受苦,爹也不忍心。你和初秋都是爹的女儿,爹都喜欢。只不过,世事两难全,有舍才会有得。去吧,出去的时候,把书房门关好。”
对我挥挥手,季逢春示意我退下。
我疑惑地走到书房门前,关门的时候,我看到季逢春正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幅画轴……
将门带上,我快步走出主苑,想看看外面是不是下红雨了。
结果天气好得很,没下雨,自然也没有红雨之说。
在回秋苑之前,我首先去了一趟夏苑。发现那里依然一片狼籍,根本没有下人把那里清理妥当。
就算不让我搬回夏苑居住,也不能让夏苑这么糟踏下去,不是么?
冲回秋苑,有人好整以暇地候在那里等我涮。
我冲上前,朝花逐流吼道:“你,帮我把夏苑整理好。我不回那里居住,在我出嫁前我会一直住在秋苑,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但烦请你们把那里整理好,因为那是我的别苑,是我的住所,我见不得看它被你们这般糟踏!!”
“呃,那我吩咐下人把夏苑整理干净。盛夏,你去季老爷那里是不是挨了训火气才那么大?”花逐流很快回复常态,对我嘻笑着道。
“花逐流,今日他们两个是不是还会来?!”我轻瞥一眼花逐流,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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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这两天要让盛夏装球球了,装球球可不素虾米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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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发狠
“有初秋在,他们怎舍得不来?!”花逐流回道,仍是风-流邪气的模样,对我的冷脸不以为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你的答案,没有惊喜。既然会来,那我们到时再聊聊知心话。现在的我,还没睡够,也不想对着你的脸——”
我才说完这话,花逐流又向我靠近一步,依然是满脸的不在乎。懒
是啊,因为我是季盛夏,而不是季初秋,所以他能对所说的话无动于衷。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尽管再靠近我一步试试看!”我狠声道。
“盛夏,你生气了?!”
花逐流果然顿下脚步,而后他抬脚,恢复嘻笑的模样。
我等着,他再靠近我一步——
他的脚步,终于落下。
我上前一步迎上,倚进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笑道:“花逐流,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说话间,我掌间的匕首刺进他的背部。
花逐流他猜到我会袭击他,他抓着的,是我的右手。
可惜的是,我的匕首藏在我的左手。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他的背部,不留遗力。
将花逐流推开一步,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笑了,“你一定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我是季盛夏,被你们任意欺凌的盛夏嘛,是不是?你们以为我很善良,只会意思意思地反抗一下,便又打回季盛夏的原形。善良对于你们而言,没用。这一回,我用它刺入你的背部。下一回,把我逼急了,我用它刺入你的心脏!!”虫
我狠声说完,不忘将花逐流背部的匕首拔出。
在此之前,我再用多一分力再刺入一分,直到听到花逐流的闷哼声,我才肯罢休!
扫一眼站在正厅冷眼看我们的季初秋,我拉着目瞪口呆的夏菊进入寝房之中。
“小姐——”夏菊欲言又止,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我。
我将手中还留有花逐流血迹的匕首随意仍在书桌上,看夏菊一眼,笑道:“怎么,你怕我了么?”
夏菊忙摇头,垂首道:“奴婢只是有点不习惯。方才,方才小姐的匕首刺进花公子的背部时,速度很快,奴婢甚,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不过那是花公子活该。他们这样对小姐,是罪有应得!”
说到最后,夏菊亦狠声道。
小脸上的狠戾之色,我看到了方才的我。
夏菊护主,我的一切,都映照在她那里。
在不知不觉的某个时候,夏菊成为我的一面镜子。透过她,我看到了自己的改变。
我拉着夏菊的小手,轻轻握着,“夏菊啊,你别学坏,别学我……”
“奴婢才没有。而且小姐不坏,一点也不坏。”
夏菊笑着,跟着她却哭了,扑进我的怀中,“奴婢希望小姐永远开开心心,不要像方才那般杀人不眨眼。那样的小姐,都不像是小姐了……奴,奴婢知道,小姐是被逼急了……可,可杀人是不对的……”夏菊在我怀中哭泣,抽抽噎噎地道。
“如果我说,这才是原来的我呢。”我轻拍着夏菊,有些恍惚。
“才不是,就算原来的小姐再坏,也不会杀人。奴婢知道,小姐只是被那些坏人逼急了……”夏菊不以为意地回道。
我点头回道:“当然是被他们逼急了我才出手。我现在给花逐流一个下马威,等到人齐了,我谈判的时候才有气势可言。别哭了,也别吵我,我小睡一会儿。”
爬上-床榻,我躲进厚厚的被褥之中,觉得好温暖。
夏菊为我将被子拉好,我则闭上眼。
在我的右手,其实还有另一把匕首。
它冰凉的触感,让我直蹙眉。
夏菊见状,以为我冷,又替我把被褥拉高一些……
我该怎么对夏菊说,我不是那个季盛夏?
我又该怎么告诉夏菊,在现代的我,本来就是混黑社会的太妹?我有功夫,曾经我也聚众斗殴。
若我记得没错,也曾有人死在我的手上……
本来的我,就是孤儿。
被人带入歧途后,以为这辈子就会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若是混得不好,可能会死在对方的手下。
可我后来遇到了展君,那个改变我一生命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