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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唐昆不再问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唐乾也没再逃跑,一直乖乖的站在他的身前。
良久。
唐昆又神情的木讷的站了起来,对着唐乾无力的问道:“那座墓的位置,你还记得么?”
“嗯。”
“走,我想过去看看……”
两天后。
虽然事隔多年,但在唐乾的带领下,兄弟俩还是顺利找到了那座汉代大墓。
看着被大石头堵满的洞口,唐昆顿时悲痛万分,直接飞一般的跑到了洞边,用双手一块块的往出抠着里面的石头。
“哥,你别这么糟蹋自己行么?没用的,我当年也不只一次的试过,可你想想,我们并不知道这座墓有多大,里面的石头有多少……”唐乾一把搂住住了唐昆,声泪俱下的说道。
可还没等他说道,唐昆却突然双臂一挺,冰冷的说道:“走开。”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饶你不死,但你给我记住,这件事,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等我找到咱爸的遗骨,我还得和你再算笔帐!”
说完,又倔强的抬起了双手,毫不犹豫的朝洞里伸去……
第508章 他死了
一昼夜。
在唐不眠不休的努力下,一块块沾着鲜血的石头被他硬生生扒了出来,他甚至顾不得早已麻痹的双手,当洞口出现了一条仅能容纳一人的缝隙时,他二话不说,决然的跳进了墓中。
盗洞的位置并不在主墓室,而是在一间耳室的斜上方。
唐昆在下来后,先是用手电筒大致的看了看周围的布置,然后顺着原由的痕迹,一点点的走向了远方。
从现在的情况看,整座墓并没有被二次盗掘,可让唐昆感到奇怪的是,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墓室,但就是没发现父亲的半点踪迹。
按理说,就算他父亲是个盗墓的高手,可当一个人身陷囹圄,周围又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逃出升天的,除非……
唐昆眼睛一亮,自语道:“难道,难道这墓里还有别的出路?”
可刚想到这,他却又马上的摇了摇头。
看这府墓的规格,墓主人最少,在生前也是位封疆大史,这种走仕途的人,是最注重自己身后的安排的,也最忌讳死后有人打扰,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甚至都有可能把当时给自己建造墓室的工匠都一一的杀掉,怎么可能还特意留个后门,供他人随意进出?
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合常理。
“哎。”唐昆叹了口气,如果让他就这么回去了,他不甘心,无论如何,他也得找到自己想到的答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
“咕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久违的饥饿感终于让唐昆停下了脚步。
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把墓里的情况摸得关不多了,也知道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调转身形,朝着盗洞的方向走去。
人是铁,饭是钢,就算再狠的人牛人,也受不了这种不吃不喝的轮番作业,然而,就在他又摸回到先前的那间耳室,想要吃点东西再下来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原本那个细小的洞口,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石头以及大量的泥状混合物。
“唐乾!”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多年不见的弟弟会见他就跑,一向老实本分的父亲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下到了墓中。
一奶同胞?杀兄弑父?一时间,一个个让他无法相信的字眼飞速的钻入了他的脑中,就算他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认为这都是假的,可那个堆满了石头的洞口却清晰的摆在了他的眼前……
墓中的这段经历可以说让唐昆终生都无法忘记,在平静下来后的他,只能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一点点的,墓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唐昆的意识也开始出现了模糊。
“我这是要死了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挣扎间,唐昆的手无意中碰到主墓室棺椁前的一盏青灯,也正是他这一碰,青灯突然“嘎吱”一转,墓室里出现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
一丝丝冷风从里面吹来,唐昆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又咬了咬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步步的朝下走去。
这些年来的历练,他早已把父亲教他的知识悉数贯通,有风,说明就有空气流动,而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出现空气,那就说明他似乎还有一线生机。
通道的石阶不长,他跌跌撞撞的下来后,并没有发现别的,而是在他的正前方,赫然的出现了一间幽暗的石室,石头的门早已四敞大开,但在地面上却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积水。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他似乎在水里看到了一个趴着的人影,于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慢慢的走到了人影的旁边。
然而,就在他吃力的,把那人从水里翻过来的时候,手电筒突然“咚”一下掉在了地上。
“爸!”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同时在唐昆里的口中响起,他甚至都顾不得那人已经腐烂的身子,一把将之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是的,这水里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了多日的父亲。
因为有水的关系,所以唐父死了多年,但并没有变成一堆白骨,虽然五官肿胀甚至腐烂得已经特别严重了,但依稀的还是能看出以前的轮廓。
也算上天待他不薄,让他在最后还能见上父亲一回……
说到这,唐昆已经彻底的泣不成声了,王长生从没见过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哭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过了好一会,苏童悄悄的递来了一块手帕,轻声的说道:“昆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竟然会这样,都怪我……”
唐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苏姑娘见笑了,呵呵,这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哼,都怪那个唐乾,别让我遇到他,要是遇到了,我一定让他好看!”苏童攥了攥小拳头,愤愤的说道。
她知道唐昆是王长生的好哥们,她现在除了这个,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啥,万一自己的好奇又引出了人家心酸的往事,那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可唐昆却苦笑了一声音,说道:“呵呵,不麻烦苏姑娘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死了?咋死了?”苏童下意识的说道。
“我杀的,亲手杀的”唐昆重复了一句后,又说道:“我从古墓里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寻他的下落,最后终于在一个酒店里,割下了他的人头。”
他的这句话说得出奇的平静,就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
“啊?”苏童一惊,又说道:“那,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可见王长生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才慢慢的低下了头,乖乖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哎。”唐昆叹了口气,说道:“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就在我想给父亲在墓里找一个安身之所有的时候,却无意中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张图纸,图纸上清晰的记录了整座墓的详细结构,而他当时所在的那间石室,正是当初建造古墓时,为古墓设置的一个临时通风口,后来由于墓主死的仓促,这个通风口并没有来得急完善,便被搁置了下来。”
第509章 婚期
唐昆的凄惨遭遇让两人久久未语,直到夕阳西下,几人才默默的走进了房中。
这一夜,整个苏家都异常的安静,只有睡在唐昆隔壁的王长生,才在黎明十分偶尔的听到了几声哽咽。
清晨。
苏童起了个大早,她先是在门口悄悄的看了王长生一眼,便匆匆的赶往了医院。
今天是苏家老爷子出院的大日子,按照王长生之前所说,这苏族长想要回家,最起码要再住上一周,可这老头儿是个急性子,在发现自己没什么大碍了以后,便吵着要回来,只要有人敢有任何一点意见,张嘴就是一顿臭骂。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人老念家,而且毕竟是大病初愈,病人难免也要矫性一些,可就在这短短的两时间时间,苏家人发现这老爷的情况似乎并像他们所想的那样,而且整个人好像比病倒前要暴躁了很多。
当然,大方向是人没事了,所以他们也都没太在意什么细节,反正说也说不过,大不了就由他一回。
“嘀嘀。”
随着司机的几声喇叭,苏家的汽车缓缓的驶进了别墅,可当众人前脚刚走进一楼的客人,后脚,管家辰叔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余公子来了,说是听说您身体无恙了,特意过来看看您。”
辰叔名叫苏辰,听说从小就是个孤儿,被苏家上一代的家主,也就是苏童的曾爷爷好心收留,所以就心甘情愿的在苏家鞍前马后,这一干就是四十多年。
“辰叔,您说的是哪个余公子?”扶着爷爷坐好,苏童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抹厌恶的表情。
“大小姐,就是您的未婚夫,余占明公子。”苏辰恭敬的道。
虽然按年龄来说,他几乎和族长是一个辈份,但必须他是个下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苏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份他忘不了。
“哼,不见,辰叔,你和他说,就说爷爷病到家,身体还很虚弱,不便见客,让他回去吧。”苏童气呼呼的道。
要不是因为余家兄弟,王长生也不会身向重伤,仍天天的躺在床上,如果说以前,她可能还会对这个人留有一丝愧疚,可现在,只要是提到姓余的,无论是那哥俩谁,她都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这……”
然而,就在苏辰犹豫的时候,一旁的苏族长却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苏童一眼,说道:“老辰哪,别听这丫头的,先不说我们苏家与他早有婚约,毕竟来者是客,而且人家又是指名道姓的关心我,我要是不见的话,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你去吧,先把余公子请到楼上的偏厅,我随后就到。”
“哎呀,爷爷,那姓余的就不是好人,你……”
因为有着王长生的特别交待,所以在整个苏家,除了苏童知道她爷爷真正的病因外,其他人根本就一无所知,就连当天那两个扛东西的保安,也只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是他们小姐要的,而具体的用处却并不明白。
至于那间封印着金印的书房,苏童对外只说是请大师给看了,说那地方是个容易招惹“东西”的方位,所以大师亲自作了法,让苏家一干人等在规定的时间内绝不可入内,否则会给老族长带来性命之危。
之前,有些人对此还颇有微词,但见老族和真的一天比一天好了,自然也就无人再敢有什么非议了。
“闭嘴!”苏族长又狠狠的拍了苏童一眼,见苏辰已快步的离去,这才抻了抻胳膊,漫步的走向了书房。
不过苏童在经历了上次的事件后,实在不放心这余的动机,又怕他会冒什么坏水,所以在苏族长离开不久,又悄悄的尾随了上来。
二楼,偏厅。
到底是青年的速度快,当苏族长进来的时候,余占明已经在此恭候了。
见到来人,他马上规矩的站在了一边,十分关切的问道:“苏爷爷,您的病怎么样了?我前两天回了趟余家,所以才来晚了,请您千万不要怪罪呀。”
说着,深深的行了个大礼。
“呵呵,余小友客气了,坐。”苏族长爽朗的一笑,又说道:“人老啦,难免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过这次也总算是有惊无除,让我这把老骨头又白白的在地府走上了一遭。”
“苏爷爷老当益壮,我哥说苏爷爷红光满脸,乃大富大贵之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余占明的这话算是拍在马屁股上了,让苏族和那真是倍感舒爽,当即笑呵呵的说道:“小友,你这次回去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呀?如果有需要我苏家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客气呀,你和两家毕竟是姻亲,凡事理当尽力帮衬哪。”
人一老,通常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阳寿,哪怕他明知道对方说的只是些糊弄人的场面话,但是没招,他听着就是得劲。
而余占明一听这话,更是突然就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说道:“不瞒苏爷爷,其实我这次回去,就是和家人研究研究与苏童的婚期,您也知道,我们上次毕竟出了点意外,所以这回,我让家里多安排些人手。”
“哦?呵呵,那这是好事呀,童童的婚事也一直是老夫的一块心病,如果把她嫁出去了,那我也算是省心了。”
“哈哈,小友,不知道你们打算何时迎亲哪?”苏族长欣喜的道。
“苏爷爷,其实我这次过来,一是来给您老人家问个安,二是如果您没什么意见的话,我想和您说说我家里的打算。”余占明见缝插针的说道。
但苏族长却不知道这里的道道,仍满心欢喜的说道:“小友放心,既然是夫亲口答应的,当然就没有出尔反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