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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属道门,他当然也知道昆仑观的大名,只不过当初有余占堂这个后盾在,所以他可以有恃无恐的站队表态,万一人家以后找上门了,大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密宗的身上。
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既然王长生能从包房里出来,那就说明这位明王显然是已经靠不住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给自己多惹麻烦。
最主要的是,他不确实自己能不能真的留下王长生,尽管这小子已露出了满脸的疲态。
“是么?”王长生眯了眯眼,说道:“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了,那我也劝你一句,你若是想得个善果,那就别打这符经的主意了,否则,余占堂就可能是你的前车之鉴了。”
“哦?那老夫到真想听听,你把我们这位明王给怎么了?”
“你看看去不就知道了?”王长生没时间再和他废话,稍做休整,又猛的提起了一口真气,剑影一晃,朝着黄泉急速的攻来。
黄泉先是一愣,原以为料定了一切的他没想到王长生竟还敢出手,在稍退了几步后,大袖一甩,一把浮沉便被他握在了手里,与此人斗了起来。
转眼间,百余合过去了,可黄泉却惊奇的发现,这家伙好像比上次交手的时候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就算还有这几十人的从旁协助,他也没取得丝毫的上风。
这,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这小子最近有什么造化?
不对呀,他这段一直呆在苏家,可这……
黄泉越打越惊,不停的朝后退着身子,但还是因为一个不慎,被王长生一剑刺进了肩头。
“小子,你敢对老夫下杀手?”黄泉怒了,在几个垫背的上来后,赶紧朝边上一闪,并从兜里直接掏出了一沓黑底红字的符纸来。
“笑话,老杂毛,你想抢我东西,难道我就得乖乖给你不成?”
“我告诉你,如果我兄弟因为丧了命,小爷我一定想尽办法,把你连同你的教派全都连根拔出!”
说着,青山剑再次一挺,一道锐利的剑气,直冲黄泉的额头。
“天地无极,护吾法体,日月浩渺,覆映吾身,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驭使雷霆……”只见黄泉突然闭上了双眼,在念念有词的叨咕了几句后,飞快的把几张符纸抛向了半空。
“轰隆隆……”
顿时,符纸在瞬间就化和了一大片黑褐色的乌云,并不时的在云层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敕!”
然而,随着黄泉的一声怒吼,一道胳膊粗细的闪电如银蛇般从云中窜了出来,狠狠的朝王长生轰去。
而此时的王长生仍保持着出剑前冲的姿势,见状,赶紧也回手仍出了一把符纸,并把剑尖迅速的朝上一挑,打算硬抗那条粗大的雷弧。
“咔嚓。”
二者相交,众人先是听到了一声特别刺耳的巨响,紧接着,便感觉到一缕极强光突然晃过他们的双眼,而后,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啊,啊……”
“啊,我,我的眼睛……”
第538章 方法
黑暗,往往会给人带来极强的恐惧感,在一阵凄惨的嘶吼声过后,众人皆满脸痛苦的靠在了一边。
“老杂毛,你好狠的手段哪。”尘烟中,一个青年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的每一步都特别的有力,在走廊里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哼,小子,看来你是打算和老夫死磕到底了?”黄泉死死的盯着那道人影,眼里露出了一抹狠辣的寒光。
此乃他观中的无上绝学,惊雷诀,没想到就算这样,仍没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
“呼……”
这时,一阵晚风从破碎的窗户里刮了进来,吹在了人影的身上,带走了那层附着在他身人的尘土。
而终于露出本了面目的,却是个浑身焦黑,并散发着丝丝肉香味的男子,王长生。
他没想到这老家伙出手就是杀招,也确实是低估了那一记雷蛇的威力,若不是有着青山剑这把神器在手,再加上它本就绝源的特性,恐怕现在的他,已经被轰得连渣都不剩了。
“呵。”王长生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若现在离开,我或可放你一条生路,但你若阻挡,我定叫你尸骨无存。”
“你……”
说实话,见王长生如此狰狞的样子,黄泉有点虚了。
他和这家伙已斗过一次了,深知其难缠的程度,这家伙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不但韧性十足,而且还有着顽强的毅力,若是真刀真枪的硬怼,他还真没有多大的胜算。
“怎么?想死?”王长生眼神一凝,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木剑。
“你……你等会,我,我们谈谈。”
“谈个屁,受死吧!”王长生不想再和他耗下去,木剑一挺,直刺对方的咽喉。
“王道友,有话好说……”黄泉赶紧一个闪身,飞快的将身子退到了五米开外。
王长生眯了眯眼,“你最好就和我保持在这个距离,敢再上前一步,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完,直接一个转身,飞快的朝步行梯通道跑去。
在余占堂的记忆里,他得知唐昆目前,应该在酒店地下三层的某间车库里,虽说之前已有人去请大夫了,但只有在没到唐昆以前,他悬着的心就始终无法放下。
转眼间。
一个熟悉的场景已出现在了他的眼里,他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直到某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四五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
“你是谁?”青年们纷纷起身。
但王长生却没有说话,回答他们的只有一柄冰冷的剑身。
现在的他就如同只嗜血的恶狼般,只要有人再敢阻挡他前进的脚步,他定会给予凶狠的一击。
“砰。”
车库的门被踹开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个双手被铁链吊在了棚顶,全身都血迹斑斑的男人。
“唐昆!”
王长生嘶吼着跑了过来,可当他的手,即将要触及到对方身体的一刹那,一个淡金色的圆盘突然从唐昆的脚下缓缓升起,并在他的周身速度的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光罩。
要是以前,可能解决掉这玩意还得费一番手脚,但王长生早就从余占堂的嘴里得到了破解的方法,只是低声的吟诵了几句咒语,光罩便在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唐昆,你怎么样?唐昆……”青山剑落,王长生一把便保住了他的身体,声音可变得有些哽咽。
“……哦?”唐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来人时,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断断续续的说道:“生,生哥,对……不起,你,你交……待我的事,没办……成。”
“兄弟!”王长生心里一紧。
“噗……”
可他手臂稍一用力,唐昆便猛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呵……呵,我,没事,没事……”唐昆的气息很弱。
“嗯!”王长生重重的点了点头,强忍着心里涌出的阵阵杀意,温和的说道:“我知道,好兄弟,我们回家!”
说着,他轻轻的抱起了唐昆的身子,大步的朝外走去。
混蛋,余占棠!!!
就算你能长生不死,就算你能无限轮回,但这事,绝不算了!
这一刻,他知道唐昆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已经被余占堂彻底的打碎了,想要恢复,恐怕……
苏家,王长生卧房。
唐昆已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生命体征也明显的越来越弱。
尽管王长生始终无法接受,但他除了去面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哎,长生,你已经尽力了。”唐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略显沉重。
他虽然和唐昆接触的并不多,但这哥们天生就是个活宝,彼此间也建立了一定的感情。
“四哥,真没别的办法了么?”王长生不甘的道。
下山以来,唐昆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兄弟之一,而且这次,还是为了他才遭此磨难,若真就这么死了,恐怕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时时刻刻都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哎,很难哪”唐棠叹了口气,说道:“要保住他的性命,首先就得为他换骨,如果他是个修行之人,在这个程度中还能用真气护住心脉,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可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这种痛,他是受不了的。”
“不能打个麻药啥的?”
“不能。”唐棠摇了摇头,说道:“换骨本就是逆天之举,这就和我们修炼一样,到一定程度上,都要承受天地的责罚,也就是所谓的渡劫。”
“如果他省掉了这个责罚的过程,就算成功了,那他也会经脉逆转,血液倒流,直接爆体而死。”
“这天地间一切都是公平的,有所得就必有失,这点,你应该懂吧?”
“但凡事都有例外呀,难道就真的一定办法也没有了?就非得让我眼睁的看着他而无能为力?”
“四哥,就当我求你!!”王长生激动的抓着唐棠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开口求人,不为别的,只为唐昆!
“长生……”
唐棠纠结了好一会,但还是开口的说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想救他或许有一个办法,可这个过程,却是相当的艰难……”
第539章 一个小胖子
“什么办法?”
王长生眼睛一亮,一把拉住了唐棠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四哥,到底是什么办法?”
“这……好吧。”
唐棠深深的看了王长生一眼,略显无奈的说道:“长生,你可知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之处所,被合称为洞天福地?”
“嗯。”王长生点了点头,说道:“据史书记载,这洞天福地乃是神仙居住的名山圣地,共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我虽然从未去过任何一处,但早就听闻过这些地域的大名。”
“不错,若追本溯源的话,其实我昆仑观,也出自洞天福地之一,后因为一些变故,才分裂了出来,并承担起久居昆仑,镇守龙脉的重任。”
“哦?还有这样的事?”
“对,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是听师傅他老人家在偶然间提过几句。”
“可,这和救唐昆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平时,王长生一定会对他们昆仑观的历时很感兴趣,可现在,他所想的就只有那个奄奄一息的唐昆。
唐棠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再说这些没用的,脸色一改,凝重的说道:“在这些洞天福地之中,每一处,都有件仙家的至宝,而这些至宝中又以洞灵真天的天灵圣水最为神奇”
“传说,此圣水有活死人,生白骨之能,只需要一滴,唐昆的断骨便可自行续接,再不用任何外力。”
“四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只是这洞灵真天由周真人的后从世代守护着,哪怕你只想要这一滴,恐怕也会相当的艰难。”
“再难我也定要试他一试!”王长生猛的从床边站了起来,眼中闪着决然的神色。
庐山洞。
洞灵真天,周回一百八十里。
三日后,王长生终于来到了江州地界。
长生,你记着,这枚镇灵咒只能保唐昆七七四十九天。
在这段时间,哪怕他就算没有了任何的生命体征,他的灵魂也不会离开肉体,可如果过一旦过了,那他就只能重入轮回了。
另外,师尊这四枚灵咒已被你取出其二,你自己的神魂也会动荡不安,甚至还可能出现对肉身的反噬现象,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哪。
临行前,唐棠的告诫还犹在耳边,王长生不禁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傍晚。
赶了一天路的王长生已置身山中,连日的奔波已让他很是疲惫,可就在他随便找了棵大树,想坐下来休息一会的时候,突然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嗯?这是……”王长生一惊,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后身行一闪,直接消失在了某个方向。
此时,远处的一个山坳里。
两帮人正在激烈的火拼着。
其中的一方穿都着黑色的西装,用的是清一色的三尺战刀,而另一方则当好与其相反,皆穿白色长衫,手上拿着的均是胳膊粗的棒子。
从场上的态势来看,黑方选手明显占着绝对的优势,虽然双方每边都差不多有五十来人,但白衣这边还有战斗力的,仅剩了寥寥十余个。
“停。”
就在黑方这边把对方团团围住的时候,一个黑衣光头突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姓周的,我童家本不想和你们结仇,你又何必逼我?”
“难道非得要我把你们赶尽杀绝么?”
“哼。”这时,一个白衫的老者也上前的两步,对着光头愤愤的说道:“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忘了当初我周家是怎么对你们的了么?”
“嘿嘿,我说周老头,你现在和老子说这个有意义么?此一时彼一时嘛,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