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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没得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他只能忍,只能边装作死心塌地的替这老家伙卖着命,边默默的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你这是什么话?”徐大师先是一怔,随后又压着嗓子说道:“行了,我不管你在辽城干什么,总之,限你在三天内,必须赶到将军山。”
“呵,徐大师,那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这次让我回来的目的了?”男人随意的说道。
在他第一次接到这老家伙打来的电话时,只告诉他让他带着身上的本命符印,一个人前往南国的将军山,至于究竟让他干嘛,直天今天也没有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好吧。”徐大师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让你替我去将军墓一趟,把金将军棺椁上的那几根镇魂钉给我从墓里拿回来。”
无论是在南国还是在我国,在先人去世时,一般都会在棺材板上,钉上几根钉子,俗称为镇钉,也就是徐大师口中的镇魂钉。
一般来说,这镇钉共有七根,按着南国的习俗,在死者入殓加盖时,须得在棺盖的两侧,各钉下三枚钢钉,留下本该钉在盖板中间的那枚,要由其直系亲人亲手加钉。
在民间,普通人的镇钉一般都以铁钉、钢钉质为主,层次再高一点的,也就以银质的较为常见。
但据男人所知,他主子的镇魂钉乃是由纯金所铸,每一根金钉上还复刻着象征着他南国国运的神秘符文,是由当时的护国大法师奉王命亲自纂写的。
先不说这七枚金钉的价值几何,单单是它所代表的意义,就不是那些普通的奇珍异宝所能比拟得了的。
第844章 誓言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和我赌了?”见男人半天都没给出个痛快的答复,电话里又传来了徐大师阴冷的声音。
“我……”尽管男人在听到镇魂钉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的怒意就已经升腾到了极点,就连手机都被他攥出了“咔”“咔”的响声,但他仍死死的压着胸中的这团火,在迟疑了一会儿后,马上又故作惊讶的说道:“不是吧大师,那将军墓不早都让给你毁了么?你这时候让我去那废墟里找什么破钉子,你这不是在难为我呢么?”
当年,徐大师在把他和金将军的尸体里从古墓里挖出来后,就直接命人用炸药把整座墓给炸平了,现在别说是想去里面找什么东西了,就算是想进到墓里,恐怕都不件人力所能办到的事了。
“呵呵。”徐大师一笑,道:“也许对别人来说,这事儿确实是棘手了点,但对你来说,却并不算难哪。”
“说吧,你到底去不去?”
徐大师也不想再和他废什么话了,直接反问道。
男人硬着头皮说道:“大师,只要是您的命令,我自然不敢不从,可您也知道,当初的几道墓道都已经堵死了,我就算想进,那也进不去啊。”
尽管此刻的他都快要被气吐血了,可仅有一丝理智告诉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马上就和这个老东西撕破脸,起码,现在还不能。
“我不是说过么呢?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徐大师的语气明显又冷了几分。
“不难?”男人眼睛一转,又试探着说道:“那,您的意思是……”
“古曼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是身份了?”徐大师继续愤愤的说道:“你以为你现在占据着那个程功的躯体,你就把自己当成个真正的人了?”
“您的意思是那我的本体进入陵寝?”经徐大师这一提点,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太确定的说道。
“不然呢?”徐大师先是反问了一句,见男人半天都没言语,又不耐烦的说道:“小子,别说老夫没提醒你,无论你在哪,只要老夫想让你死,那无非也就是动几下手指的小事儿。”
“可……”一听这话,男人顿时一惊,赶紧装出副害怕的样子,又说道:“大师,您,您让我去墓里,那和现在就杀了我还有啥区别啊?”
“虽说一直掌控着这小子身体的是我,可我又无时无刻的不在经历着他灵魂的反噬,虽说现在我还能支持得了,但如果我在一旦离开的话,那后果……”
说到这,男人突然变得特别的激动,又说道:“您不是不知道,如今的我,说白了就只是道残缺不全的阴魂,要是离开他这具肉身太久,就算不被阴差们拘进地府,那恐怕也会永远的消散在天地间了。”
其实,若是按他之前的情况来看的话,他只要一离开程功的肉体,基本上也就没有再回来的可能了。
因为在他长期的压制下,本属于程功的灵魂也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一点点的成长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程功已不也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他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了,这点,从他一次次被延长的反噬时间上,就看得出来。
要是没有王长生赠予他的灵魂融合之法,说不定现在的他,都已经被程功给彻底的驱除了。
“呵呵,原来你怕的是这个呀。”在听出了他的顾虑后,徐大师这才语气一缓,轻笑着说道:“放心吧,既然老夫敢让你去冒这个险,自然就有办法护你周全。”
“这样,你即刻动身,等到了将军墓后,老夫再教你个下墓的方法,只要你把那七根镇钉给老夫带出来,老夫就先归还你一魂一魄,并再与你赌上一回。”
其实他也是没别的办法了,要不是因为别的一些事,他不能亲身的前往将军山,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待给这小子。
因为这小子他还留有大用,在不确定这家伙有没有把当年的都彻底的放下前,他并不想让这个货故地重游,万一要是搞不好,是会衍生出超出他掌控的事的,这是他最担心的。
但通过刚刚的句话,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是多虑了,因为他不只是掌握着这小子的生死,他手上还死死的掐着另一张王牌,就算这家伙真有反他之心,但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前,还是得乖乖的任他摆布。
“大师,您,您说的是真的?”虽然男人把这话说的,就像是得到了某种恩赐般惊讶,但脸上却同时露出了一抹狰狞的表情。
“呵呵,你跟老夫也这么久了,难道老夫有骗过你吗?”徐大师的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不少,笑呵呵的道。
“好,好,我现在就走,就走。”男人的兴奋的道。
“嗯,行了,去吧,一天后的这个时候,我会再联系你,但你记住,在我没找你之前,你不能再拨打这个号码,以后也不能。”徐大师说道。
“请大师放心。”男人痛快的道:“对了大师,如果我们再赌,那赌注是不是……”
“嘟,嘟,嘟……”
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另一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啊!!!”
“老不死的,你等着吧,我金扎吉对天立誓,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活劈成人棍,养足你七七四十九天后,再把你的灵魂从你的七窍里一缕缕的扯出来,先把你的三魂长埋在这世间最污秽之所,再把你的七魄,皆打入猪狗等畜生的体内!”
“你记着,只要我金扎吉一天不死,我就会不惜一切的去实现今天的誓言,要是你侥幸的先死了,那我势必会将这所立之誓,一一的印证到你徐家子孙的身上,让你徐姓一脉从此个个都生不如死,永生永世都不能再次为人!”
金扎吉,这是男人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
可如果有人把这个三个字传出去的话,相信不只是那个神秘的徐大师,就连整个南国,恐怕都将掀起一场从未有过的惊天骇浪。
第845章 月光草
深夜。
熟睡中的艾拉忽然睁开了双眼,可她却一动没动,仍静静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怎么,睡醒了?”然而,就在她飞速的运转着大脑,想着到底该怎么才能逃出这男人的魔爪时,男人的声音却突然吓了她一大跳。
“我,没……”为了掩饰心里的惊惧,艾拉勉强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把身子靠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呼……”男人出了口长气,又像是自顾自的说道:“之前的那个电话,相信你都听到了吧?”
“啊?什,什么电话?”艾拉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脸,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给本就英俊的脸上,平添了一缕说淡淡的忧伤。
说实话,自从她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他的外表给迷得不要不要的了,要不是这家伙把她从医院里强撸了出来,并非逼着她让她交出什么本命的符牌,可能她早就贴上去和人家套近乎了。
“哎……”男人又叹了口气,“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放你走,但你记住,我希望你下山后,能把听的东西都烂在肚子里,否则,这将给你带来无穷的祸端。”
在他与徐大师通话的时间里,这女孩就一直躺在他的怀中,他不确定这女孩子究竟听到了多少,只希望能不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因他而牵连其中。
说完,他也不管这女孩能不能理解得了,身子一扭,一头靠在了树上。
山中的夜,很静。
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外,再也听不到其它。
看着这个算不上坚实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艾拉竟忽然觉得他好像特别的孤单,就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没感受过别人给他来带来的温暖,让她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不一会儿,鼓足了勇气的艾拉竟莫名其妙的往男人那凑了凑身子,用一种轻柔且又有几分别扭的语气说道:“能,能告诉你的名字么?”
男人没有说话。
“那……能告诉我你家在哪么?”艾拉又说道。
“家?”一听到家这个字,男人的身子突然一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我没家。”
“那,那你家人呢?”艾拉明显有些不甘心。
“也没有家人。”男人道。
“那,那你……”
“够了!”这时,男人忽然从大树下坐了起来,一把揪起艾拉的衣领,无比阴冷的说道:“你要是还能再睡一会的话,那就乖乖的睡,不然,现在就给我滚!”
“我……我只是想等找到你说的那个东西后,好知道能给你送到哪……我……”艾拉委屈的看着男人的脸,哽咽的道。
“你说我的本命符牌?”这一刻,男人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他赶紧松开了那只抓着女孩衣领的手,甚至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西似的说道:“对不起,美女,你,你真的肯把那东西还给我?”
其实这所谓的本命符牌,乃是徐大师在抽出他两魂一魄后,为了能稳住他剩下的魂魄,特意用秘法,给他“量身打造”的一枚看似普通的小牌子,模样,就和南国人所佩戴的佛牌差不多。
当初,他在刚到程家的时候,程家的大公子程功,就是把这枚承载着他魂魄的本命符牌供奉在了佛龛里,借着程家的信仰之力,先是的顺利的夺舍了程家主,后又强行了占据了程功的肉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枚本命符牌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了,可他之所以一直随身的带着这个物件,就是怕万一再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起码还有一个唯一能让他寄居的地方。
虽说王长生给他的那部功法,迟早能让他彻底的掌管现在的这具身体,可这身体的原主却只是个普通人,迟早也会有油尽灯枯的时候,如果一旦到了那一天,那这枚本命符牌就能发挥它不可替代的作用,让他能借此,再得到一丝的喘息。
“大哥哥,你说的什么符牌我真的没见过,要是我拿了,我早就还你了。”
“大哥哥,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吗?”艾拉轻声的道。
见男人的眼睛里透出了一抹难言的失望,艾拉马上又说道:“可等我回去后能问问何大夫,说不定他知道在哪,或者我可以再去月亮河旁边试试,或许……”
“月亮河在哪?”
“就在将军山与连云坳的交界点。”艾拉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那天我就是在那发现你的,是我和何医生一起把你从月亮河抬到我们医院的。”
“月亮河……美女,那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人么?”
虽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问这个,但艾拉还是边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边如实的说道:“那天是医长组织我们科去月亮河野餐,当时除了我和何医生外,还有四个同科的护士在。”
“那会不会是被她们谁捡去了?”男人说道。
“应该不会。”艾拉摇了摇头,道:“当时她们几个一直在船上钓鱼玩,只有我和何医生在河边寻找月光草。”
“哎,那月光草是什么?”见艾拉并不像在说谎,男人随意了问了句。
“月光草是一种具有安神功效的野生草,是月亮河边所独有的一种中药材。”
“因为当时,何医生刚给一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