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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工装美女说道。
“那如果东西要是不对呢?”男青年眉毛一挑,继续说道:“我只是在你们的东西上说了一些我自己的看法,如果你感觉我这是你诋毁你,那你大可让你们的老总去找几个这方面资深的专家来,要是他们能有理有据的否认了我刚才的说法,我愿意赔偿你们的全部损失。”
“美女,其实我希望你能理性的思考一下,现在,这件东西毕竟还在你们名品楼手里,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一旦它被人给买走了,那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你……”工装美女还想再反驳几句,可当她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后,还是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
一个白发长须,看上去差不多有七八十岁的老者在一群西装男子的拥护下,缓步的步进了这间只存放孤品的展览馆,并在没有任何人打招呼的情况下,直接走到了那尊盘坐在中间区域的金佛前。
“是他?”男青年朝此人眯了眯眼,接着,又马上对旁边的刘子强低声的说道:“我问你,他和苏家有什么关系?”
也许他旁边的女孩并不认识这个老者,可青年对这个人却相当的熟。
因为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当时参加鉴定大赛时的首席裁定师,被称为我华国史学界的泰斗,考古界的第一人,赵师,赵山河。
在见到这个老者时,刘子强也是猛的一愣,在想了好一会儿后,才把他那颗大头脑凑到了青年的耳朵边,用一种极小的声音说道:“我记得之前听苏驰那小子说,这赵师乃是他苏家的御用鉴宝师,是他背后的一个大家族特意给他家安排的。”
“背后的大家族?是谁?”
“这个……王哥,我虽然是苏家的名誉董事,可说到底,我毕竟也只是个外人,这具体的我,我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四大家族之一。”刘子强如实的说道。
“四大家族?
“呵呵,没想到才过了短短的数月,这小小的苏家竟有了如此强大的背景,好,好的很哪……”当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青年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抹莫名的色彩,不过瞬间又被他隐晦的收了回来。
片刻后。
“这尊佛像应该是上古的,真品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说到这里,赵山河却故意放缓的语速,眯了眯闪着精光的眼睛,看了看青年与刘子强二人,道:“但是说它是冥器,却是无稽之谈。”
听到赵山河这话,跟着进来的那群人个个都呼出了一浊气,而那位工装美女也顿时来了底气,愤愤的对着青年道:“先生,您听到了么?赵师是谁想必不用我再解释了吧,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青年并没有搭理这美女,他不相信以赵山河的眼力看不出这里的道道,他本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转念一想,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随即苦笑道:“呵呵,赵师,您可是这方面的泰山北斗了,可您,真确定它不是冥器?”
“怎么?我说不是就不是,你还有疑意?”赵山河突然把脸拉了下来。
第916章 把柄?
“槽,小子,你竟敢质疑赵师?”
“就是,你特么怎么跟赵师说话呢?”
“还特么不跪下给赵师认错?”
见赵山河的脸上已透出了微微的怒意,他旁边的那群人瞬间就把男青年几个给围了起来,大有再不老实就撂倒的架势。
“长,长生哥,你,你刚才的语气确实有点不妥,你怎么说也是个小辈,要不,你,你就给赵师认个错吧。”也许是不想多惹出无谓的是非,见此,青年旁边的女孩子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在他耳边小声的道。
“小子,你特么是不是聋了?”
“还特么不道歉是不?”
“兄弟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一听女孩这是服软了,这群人的气焰顿时又高涨了起来。
可面对着众人的谩骂、威胁,这青年却只是淡淡的一笑,边来回的揉搓着他那一根毛儿都没有的下巴,边一脸懒散的对赵山河说道:“赵师啊,小子一直认为您老是现今的古玩界中,仅存的几股清流了,可您今天的这番话,却让小子真有些刮目相看了。”
“哎,没想到您这位古玩界的泰山北斗,竟也会有向金钱屈服的一天啊。”
按理说,作为国内鉴定界公认的第一人,岂能受得了一个小辈的挖苦?可奇怪的是,此发一出,赵山河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怒,反到是在他那满是褶皱的老脸上,透出了淡淡的凄苦。
“哎……”在仔细的打量了这青年几眼后,赵山河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忽然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语,“算了吧,再执着下去,对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而且说不定,还会为你招来想不到的灾祸的。”
“你说的很对,其实在现在的古玩界里,已经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清流了,虽然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品行,可你还太年青,遇事该学会隐忍哪,你也是我古玩界的一颗新星,可我不希望还没等你冉冉升的时候,就直接陨落在现实的旋涡里,王长生,你能懂我的意思么?”
“赵师……你……”刚听到王长生这三个字的时候,青年的身子忽然猛的一震,把明明都到了嘴边的话,又强行的咽了下来。
他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赵师还能清晰的记得他,而且还一直容忍着自己的挖苦,并一开口就对他说了这么多掏心挖腹的大实话。
此人为什么会帮着名品楼颠倒黑白他甚至已经不想去多想了,只是从这位老者的话语里,感到了阵阵的关切与心酸。
“呵呵,行了,王小友,这事儿你就这样吧,我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和苏家那边打过招呼了,这尊佛,他们是不会卖给你的,无论什么价都不行。”
“你若是再有别的心仪的物件,那就和莉丫头再谈谈,老夫就先走了。”赵山河大手一挥,说完便大步的朝门外走去。
“赵师,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这小子竟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您,要是不让他付出点代价的话,那以后,谁都敢来挑衅您的权威了,这样不行啊赵师。”见赵山河说走就走,,在他带来的那群人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对着他苍老的背影大声的道。
“嗯?那你想他怎么样?”赵山河身子一颤,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起码,起码也得让他对您三跪九叩,然后再给您作出必要的赔偿。”那人愤愤的道。
“磕头?哼,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死呢,受不得别人的跪拜。”赵山河没有回头,冷声的道。
“那,那您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这家伙也是有点急了,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赵山河的声音也越发的冰冷。
不过在这里,一直没说话的王长生竟忽然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就是做为古玩界泰山北斗的赵大师,此刻竟好像不太敢去得罪这个一直对他不依不饶的青年男子,哪怕明明都已经被气得全身发抖了,可停下的脚步也一步都没再迈开。
“奇怪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莫非是这家伙有赵师的把柄?”
“或者是名品楼?”王长生眯缝着双眼,心里一直暗暗的盘算着。
这时,一直对赵山河喊话的那个青年男子忽然快步的走到了王长生的面前,边指着他的脑袋,边又朝着赵山河喊道:“赵师,我知道您是我名品楼请来的贵客,我不敢对您有丝毫的僭越,您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可您想过没有,这小子的所作所为,那是在诋毁我名品楼的声誉啊,要是就这么放他走了,那我回去后该怎么向苏总解释,我名品楼以后又如何在京里立足?”
也许是实在没什么好办法了,这家伙终于把心里话给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不可否认,这哥们虽然性格急了些,但说出的这番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因为如果站在名品楼的立场上,王长生的冥器一说,的确给他们的声誉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说不定就因为这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弄不好,可能直接让他们在古玩界失去人心。
见赵山河没有说话,这哥们又气势汹汹的说到:“赵师,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这小子已触及了我名品楼的底线,您可以不和他计较,甚至直接拍拍屁股走了,但我名品楼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赵山河不动声色的说道。
“简单。”这哥们眯着眼睛看着王长生的脸,无比阴沉的说到:“我们也是讲道理的,只要他对我名品楼做出应有的补偿,并公开声明他先前的那什么冥器之说是想故意摸黑我们,完全没有这么回事,我相信以我们苏总的为人,也一定会对他既往不咎的。”
“呵呵,那不知道你想让我赔偿多少啊?”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王长生终于开口了,只是他仍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完全没把这哥们给放在心上。
第917章 张队
“小子,你特么什么意思?”也许是被王长生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给刺激了,这哥们突然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子,怒不可遏的说道:“别以为你有俩臭子儿,就能一直这么有恃无恐的,我告诉你,你这次是真摊上事儿了,因为你这次得罪的是我们苏总,只要我们苏总一个不爽,你小子的脑袋随时就特么得搬家。”
“我说哥们儿,你干嘛把事儿说的这么严重啊,不就是想要点损失么,那你说个数不就完了?”王长生的话说得很随意,脸上也并没有半分惊惧的表情。
在他看来,现在再纠结佛像的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他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此为,更不想和这几个小喽啰去过多的浪费口舌。
“槽,你说的到特么简单。”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再示弱非但没能把大事化小,反到换来了对方一再的不依不饶。
只见这哥们在揪着他衣领子的同时,又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有钱是吧,那行,别说爷不给你机会,那你现在就给爷拿八千万,这事咱就过去,但你给爷听好喽,爷得要现金。”
在上流社会混久了,他早就对有钱人那种仗着自己有俩逼子儿,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嘴脸气得鼓鼓的了,今天好不容易让他有了次机会,必须得好好的发泄一回。
其实,在他们这种靠大老板施舍才勉强度日的普通人心理,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点儿仇富的心理,只是他们在大多的时候,都会把这种心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轻易的表露出来。
“哥们儿,咱赔钱就就赔钱的,可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份了?”王长生在说话时,脸上的慵懒已经渐渐的收敛,一股似有似无的冷意也已从他的身体里慢慢的渗了起来。
“小子,爷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别说我没告诉你,真要是闹到了我们苏总那,别说八千万了,就算你再多拿出两亿,恐怕这事儿也完不了。”这人阴着脸说道。
“呵,是么?那我到真想去见见你们这位苏总了。”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尽管先前的王长生始终表现得很老实,可在听了此人的威胁后竟突然呵呵一笑,随后又像是故意挑衅似的,不紧不慢的一拍揪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淡淡的说道:“哥们儿,要不麻烦你这就带我去瞅瞅?”
“咔嚓……”
说话间,一道清脆的骨裂声突然毫无预兆的在男青年的胸前响起。
“啊……我,我的手……啊……”
随后,一直揪着他领口的那个男子,竟忽然一头栽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怪叫了起来。
“张队,你,你这是咋了?”
“是啊,张队,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
“槽,我说你们,都带愣着干嘛啊,还不给张队去叫救护车?”
见状,其他人“呼”地就朝这人围了上来,并开始七嘴八舌的询问起他们这位张队的情况。
展厅里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过了一会。
“弄死他,给我,给我弄死他!”在一堆人前呼后拥的簇拥下,他们的这位张队长终于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他在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并不是急着去检查他那条已经肿得差不多跟大腿般粗细的手,而是脸色铁青的朝王长生无比愤怒的嘶吼着。
“张队,冷静,冷静啊,咱……”
“冷静个屁,卧槽泥马的,给老子干他,干他!”快丧失理智的张队忽然朝说话那人狠狠的瞥了一眼,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又像疯狗似的鬼叫道:“兄弟们,你们要还认我这个队长,就去把这个小崽子给我废喽,无论苏总那说啥,都特么我顶着!”
他疯了,确实是疯了,虽然他只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