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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么?
“还没有”
“那就一起吧……”
张天看着王长生在那忙碌,特别的惊疑和不解,因为别的不说,就对方那一手风水布置,王长生去任何一家大公司,大家族都肯定是座上宾,出门那都得是豪车接送,想吃山珍海味都是吃一口扔一口也行,怎么在这里过得如此清贫呢。
更何况他的年纪,还如此的轻,居然能耐得住这个寂寞?
张天实在是有点迷惑,就忍不住的问道:“先生这是,体验生活?”
王长生笑了,说道:“什么体验生活,我就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没出山之前我也是这么过的”
张天“哦”了一声,然后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不知先生,师从?”
王长生瞥了他一眼,张天顿时会意了,自己这么打听人师门那是十分不礼貌的,他慌忙接着说道:“我师从许茂侦先生,不知您可听说过?”
“没有”王长生干脆的说道。
张天一阵尴尬不已,他师傅许茂侦论出身可能不如杨公风水,但在闽南,岭南甚至东南亚一带都是很有名号的,也就是祖上没出过杨筠松那种大人物,要不然身份还得要尊贵一点。
很快,一锅粥饭煮好,王长生就招呼他上桌吃饭,这早餐不光清单也很简单,一人两碗粥外加两份咸菜就没了。
吃饭的时候,张天也留意到了哪怕是喝粥对方也吃的很慢,一口饭一口菜,足足咀嚼了能有十六下才咽了下去,他就料到对方可能是出身道家了,这种吃饭的方式是道门的养生诀,所以往下吃饭的时候张天也就没有在开头了,毕竟得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饭后,王长生收拾完,照例把躺椅和桌子搬了出去,张天就找了一块石头放在他旁边,于是诚心诚意的请教着:“先生在奉天和辽东下的风水局我第一次去看的时候,只以为是地气被泄了,想着镇住地气差不多就能破了这风水局,但没想到一杆旗子插下去,换来的是我喷了一口老血,再往后我就不敢动了,知道以自己的道行和见识肯定是破不了的,后来再见您,就提到了工地外面杆子上的八卦镜,我前天去了一趟取了下来,每处工地外都取了三面,看过后我大概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有些地方还是不懂”
“就贫先生有一本撼龙经你肯定看过的”
“那是自然了,这是通风水之人必修的”
“其中就贫先生提到的,七星耀长台之说你了解一下吧”
王长生就解释了一句,往后就没再往下说了,因为风水方面的理论知识和实践布局,真得看天赋,不是你说的多明白和透彻对方就能领悟得了的,昆仑观中弟子一共七人,除了大师兄风水造诣拔尖以外,另外六人就只有王长生是把好手了,其余五个师兄只能说粗懂皮毛,不是他们太笨不堪造就,而是在风水这一项上,他们没那个天赋。
张天听闻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呆坐着一声没吭,脸上表情转换不定,王长生当下就觉察到这个张大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可能是自己那一句话,点透了他什么,张天真要是能明白过来,那对他还得挺有帮助的,这就跟讲题一样,不懂的时候一问三不知,一旦懂了后往下就能触类旁通,很多问题都能想明白了。
过去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张天脑袋上出了不少的汗水,衣服还湿了一半,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然后起身朝着王长生一鞠躬到底。
“多谢您指点一二,我这里受教了,只是还有个问题,我很想您再为我琢磨一下”
王长生说道:“你说吧,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170章 关灯,拉帘子
张天和王长生请教的,是上次吃饭的时候,对方点出来他这些年为人看了不少的地,也捞了很多的偏财,最后王长生说他的结果,损了功德,至少也得要折几年阳寿。
这句话一说出来,你若是不信,那就嗤笑一声就算了,可张天能不信么?
张天跟个小学生似的,站到王长生身前,毕恭毕敬的说道:“还请先生为我解惑,如何能弥补过来这损耗掉的功德,折寿?我还不想的”
“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可就难收了,你这些年为人看过的地,下过的偏财局,就也肯定没有办法往回收了,想要弥补回来这功德,有点难,我恐怕你不能接受”
“赴汤蹈火都行,没什么是比少活十年更难的了”张天正色说道。
王长生忽然语气一转,特好奇的摊着手,问道:“那我又为什么来为你指点迷津?”
张天顿时一愣,随即就尴尬了,也反应过来了,照理来说他和王长生算这次才有两面之缘,而且说起来的话自己曾经还要去破他的风水局,这得是一种挑衅了,明摆着还是对立面呢,对方确实没啥为他指点迷津的必要。
“我这些年,略有博财,到时……”
王长生直接打断他的话,诧异的问道:“你觉得,我会缺钱么,我想要钱的话,要从你这拿报酬么?”
张天瞬间就悟了,搜肠刮肚的琢磨着,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人家不为财,那你给钱也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钱拿不出来,那就换个思路也可以。
王长生笑得好像一头狡猾的小狐狸,张天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这个物件可能进不到先生的眼里,不过对我来说却挺难得的,倒是还有一个师傅传下来的风水罗盘,但这是我吃饭的东西”
“那个东西我不感兴趣,也用不到”王长生摆了摆手,随即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样东西,这是个风水鱼的玉件,也叫阴阳玉佩,就是玉里面有一黑一白两条鱼,弯着身子呈太极状,看起来挺栩栩如生的。
这种阴阳鱼玉佩也不是很常见,算不上法器,不过用来当风水局的阵眼倒是可以,而且效果比他身上的五帝钱用起来都好。
王长生收起玉佩,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件事,你照着办就行”
张天顿时洗耳恭听:“您说”
“第一,三年不触风水,寻一处山清水秀养人的地方,休养生息,同时与人为善,每天做三件善事一点一滴的把自己的功德补回来,因为你为人寻龙点穴,什么人都给点,天道不甘下你的功德都损没了,也幸亏是除此以外没没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张天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我懂了,是这么回事”
“第二个,三年时间里,你要让自己身上动三处刀”
这下子,张天就迷茫了,十分诧异的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为人捞偏财,这因果报应有一部分落到你身上积聚到你体内了,你可以认为这是污气,正在蚕食你的阳寿或者功德,这股气要是泄不出去的话,长年累月积攒下来,你不折寿才怪呢,所以这三年中你身上有什么毛病了,就去医院动手术,差不多一年开一次刀,把这股气给泄出去,之后问题就不大了。”
王长生说的这一点其实还挺常见的,总听有人住了医院后再出来,就会说自己大伤元气,其实就是这个意思,有时候这股元气是体内的福气或者贵气,动手术挨了几刀容易把这股气给散了一些,也有像张天这种的,体内有股污气,泄了之后人的运道反倒是好了起来。
所以,以前中医就很讲究,通过望闻问切基本以方子来治病,能不动刀就不动,哪怕是动了的话,有经验的中医也会开一副补气的方子。
张天被点透了,也松了口气,抱拳说道:“先生,大恩不言谢了”
王长生淡淡的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容易受天谴,因为我们做的事属于窃天,改天之道而成人之美,所以自然更容易遭报应,最后送你一句话,小心做人稳当做事,不要贪……”
张天感慨颇深的走了,王长生又躺在了躺椅上耷拉下了眼皮,今个可能还得有客上门,因为老薛肯定会在燕山屯给他吹一场牛逼的。
另外一头,今天正好是老杨夫妻从王长生这里出来的第三天,两天前他们就把今个所有的约都给推了,然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等着晚上的到来,白天里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时间过得太慢,禁不住的总拿眼睛瞥着手上的表。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夜间的时候,老杨夫妻就出了家门,按照王长生所说的从自家西南方开始走下去,他老婆的手上拎着几捆纸钱,老杨的怀里抱着两个童男童女的纸人,上面写着他们的生辰八字。
走在路上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始终都眉头紧锁着,走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前方出现了一家医院,两人慌忙找到医院的西南方,这里正好有个路口。
片刻后,老杨夫妻烧上了纸钱和纸人,在眼看着要烧完的时候,他们将王长生给的那张符纸扔在了火堆里,然后等着一直烧到只剩下一撮灰烬,他们两个菜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准备按照王长生说的往家里走,当他俩刚转过身子时,他们后面医院楼上的一扇窗户里突然出现一道瘦小的身影,两只眼睛盯盯的看着他们身后。
忽然间,有一股刺骨的凉风吹了过来,扬起了老杨夫妻身上的衣角和头发,他们抱着胳膊,特别狐疑的说了一句,怎么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片刻后,老杨的媳妇禁不住的抓着他胳膊,小声说道:“老,老杨,你有没有感觉到,我身后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一直在朝着我的脖子吹风呢……”
“别说了,记着先生的话,后面就是有狗追来了也别回头,赶紧往家里走!”老杨烦躁的呵斥了一句,因为他也感觉自己的背脊有点发凉了。
按照王长生说的,老杨夫妻头也没回的就往家走,到了家里以后他俩就麻溜的洗洗涮涮然后把那个玩偶拴上铃铛挂在了窗户上,躺倒了床上,等着办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上的铃铛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动静,铃铛无风自动的响了,这顿时就把两人给吓了一跳,因为窗帘拉上了,也没开空调,屋子里面是不可能有风的,没有风的话,这铃铛怎么会响呢。
老杨的媳妇“妈呀”一下被吓得就钻到了被子里,老杨尽管胆子很大,但也有点哆嗦了,他“咕嘟”一声咽了口吐沫,拉开被子后低声说道:“先生说的,这时候咱们得要办事了”
老杨媳妇小声问道:“我,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东西进来了呢?”
“别瞎说了,能有啥东西啊,可,可能是先生做法了吧?”老杨给自己找了个努力信服的理由,接着说道:“别磨蹭了,快点的吧,吉时别过去了,我们抓紧时间把事办了”
“嗯嗯,好的”
几分钟之后,被子里的两个人。
老杨急的满头是汗,他媳妇撅着嘴,很委屈的说道:“你怎么子弹还没上膛啊?”
老杨抹了把冷汗,压抑的说道:“这能怪我么?这不是紧张了么,媳妇啊这是啥情景,啥状态,谁还有心思想这事啊”
“那,那可怎么办呢,别错过时机了啊”
老杨寻思了下,矜持的说道:“看你的了,来吧,你把你年轻时候吹朗弹唱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吧”
老杨媳妇忽然“咯咯”的就笑了,咬着嘴唇说道:“也幸亏,我的武功还没有全废呢……”
床底下,一个瘦小的身影静静的趴在地上,仰着迷茫的小脑袋,感受着上方的电闪雷鸣。
第171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另外一头,多天过后,燕山别墅区的土地庙忽然有点小火了起来,庙门前不敢说是人山人海吧,但也排起了个小队伍,只不过质量都比较一般,基本都以五十岁左右或往上的中年男女为主,这就是老薛口口相传的效果了,至少在燕山屯小范围里,王长生的口碑算是建立起来了。
“你家走失的老母鸡?呃,去你们家西面的苞米地里看看吧,嗯,如果找到一堆鸡骨头也不用吃惊,那它已经是香消玉损了,来,下一位,赶快的吧,今天的时间要到了”
“额,大娘啊,你姑娘和女婿不孕不育,你得让他们两个过来才行啊,我给你也算也不当事啊”
“来,再下一个……”
王长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他算的有点崩溃了,这些人来的虽然多,但要算的基本都是千奇百怪,找老母鸡的还算比较靠谱的,最离谱的是有人过来问他,家里电视的遥控器放哪了,这就让人太无奈了。
日落西山,红霞飞。
临近晚间的时候,王长生收了摊子,回到土地庙里准备拾掇一下吃了晚饭,今天的活计算是到此为止了,他人刚进来没多久,老杨夫妻就一脸激动的走了过来,站到庙门口,他俩齐齐的朝着王长生行了一礼。
今个早上,老杨的媳妇觉得每个月的该来的亲戚昨天就应该来报道来了,隔了一天没来也可能是有误差,但她还是往自己是不是中奖那方面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