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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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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工科狗大叫一声,“你叫三峰、翠山、无忌都可以,我答应了!”
  贞观七年的腊月底,比预产期早了几天,安平就开始了阵痛,老张头一回产生了由内而外的惊慌失措。哪怕是见到传说中的皇帝,他也从未有过这种情绪……
  第七十几章 生命
  正旦,天冷无风,晴空万里。庄子散出去的护院多了一两百号,张青山裹着棉大衣,里面衬了羊毛,脚上的马靴里头,也是缝了一层绒布。
  “大胆!尔等竟敢拦我?!”
  口水几欲喷在张青山的脸上,不过只是迎来张青山满脸的不屑和嘲笑:“便只听你狂吠,乃公不还是拦着?”
  “放肆!”
  一柄横刀刚刚出鞘,另外一柄横刀斩了过来,叮的一声脆响,将作监的上等官造,被张青山手中不起眼的粗放横刀,斩称了两截。
  “废物。”
  张青山冷眼扫过锦袍披甲的武士,越过那武士,目光落在另外几人身上,便眯着眼睛道:“琅邪王氏也出这等败类?”
  话音刚落,就见二三十个庄丁骑着黄鬃马,拎着些微带着弧度的马刀,收了一下缰绳,老远就问道:“山哥,郎君说了,拿下。”
  “吾晓得了。”
  张青山目光顿时残酷起来,咧嘴一笑,“诸位,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请!”
  “你……你……大胆!”
  锦袍披甲的武士如何都想不到,这庄户头子竟然这般的大胆,顿时叫道,“吾乃左屯营的……”
  噗!
  只见一个身影上前,垫步压着手腕,尖刀向上就是一桶,从肋间扎入,对穿背脊,血水喷出三五尺远。滋滋作响,嗤嗤发声。
  周围顿时一静,旋即立刻人仰马翻躁动不已。
  “贼寇猖狂!贼寇……”
  噗噗噗!
  只见飞凫箭不等那人声马嘶爆发起来,就已经将那些张大嘴巴的射翻在地,然后十几张大网飞了出来,将人马全部罩在其中,又是一声呼喝,拖翻在地。
  “来人,把死了的拖出去烧了。”
  “是,山哥。”
  丢了性命的京城武士,不明不白死在了这里。
  而此时拿了海州一个微末小官的王弘直,听闻族中有了些许变故,问询之后,脸色大变。
  “大人!”
  王弘直脸色发白,只觉得天也要塌了下来。而王鼒却是眉头微皱,沉声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山东小房的无智蛲虫,自取灭亡!”
  “大人,若是被长安知道,公主殿下和梁……”
  “住口!”
  王鼒目光森然,“此事,老夫不知,汝亦不知!”
  “可是大人,我等自雍州迁出,有了这等变故,纵然长安放过那人,可王氏还有复兴的指望吗?这……”
  王弘直满头大汗,正要继续说话,却听外面来了人,赶紧闭嘴。
  “家翁,郎君,沧州来了人。”
  “快叫进来!”
  不多时,来了一个中年汉子,留着两撇胡子,眼窝深凹,显然是受了长途跋涉的罪过。进来后,不等王鼒说话,先毫无气度地将桌上的凉茶抄起来灌了一气:“兄长,大郎,无事,无事了。”
  “仲叔,快快说来!”
  中年汉子喘了口气:“山东小房自作聪明,想拿殿下做进身之阶,岂料巴结的左屯营等人,都被杀了个干净。如今小房的十几个男丁,都在沧州。张梁丰让我过来问问,这些人,怎么办……”
  “大人,该如何决断?”
  王弘直擦着额头上的汗,他在郁洲做个津令,微末小官,但这几个月适应后才知道,这微末小官,比之下州刺史,只怕还要干系重大。
  只河北道不走大运河走海路的那些粮船,在他这里补给中转,一日之间,百几十艘大船都是等闲。
  “决断?决断个甚?”
  王鼒冷笑一声,“天赐良机,合该王氏交由我雍州一脉一言而决之!”
  依然是正旦,午夜未到,不过张德在院落中,点着火盆,鲸油调了一些豆油,加了一些松脂,烧起来气味难闻。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德,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十几个王氏男丁,然后拿起一把弓,随手搭了一支箭:“在下箭术一向奇差,今日……今夜,就献丑了。”
  嘭!
  噗!
  一箭射中一人左肩,箭羽还在颤巍巍,那人顿时倒地哭号起来:“张公!张公!都是王益之,都是王益之啊!张公饶命!张公饶命——”
  张德面无表情,又拿起一支箭:“刚刚瞄的就是王益之,居然射中的是十四郎,唉,箭术丑陋,羞于见人,羞于见人啊……”
  嘭!
  噗!
  这一箭,直接将一人头颅射穿,那极为尖锐的精钢箭头,带着红白血肉,在空气中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站在张德身旁的张青山嘴角一抽,脸皮极为不自然地想要抽搐,正要张嘴说话,却被坦叔拉了一下。
  张青山硬生生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而坦叔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张德再次拿起一支箭。
  “又是想射王益之,结果射死了八郎。可惜了,八郎是个好男儿,一手好书法,还能画牛,又治春秋,还擅剑术,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儿。可惜了啊,可惜了。”
  箭又搭在了弓弦上,这时候终于没有王氏子弟再摆什么江左望族的气度,什么气节什么临危不惧,都忘到了脑后。
  “张公!张公饶命啊!”
  “是王益之狗胆包天,是王益之想要谋进身之阶啊!张公,我等皆是被此獠裹挟,并非欲同张公作对,张公……”
  几人突然收声,因为张德把弓箭收了起来,让他们顿时露出了希冀的眼神,然而张德却从坦叔那里,拿了一柄横刀,刀身有点长,能拖在地上。
  刀尖跟石砖摩擦出刺耳的沙沙声,到了几个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求饶的王氏子弟跟前,张德露出了一个微笑:“愚人,吾非恶人,当然只诛首恶了。”
  “谢张公,谢……”
  噗!
  一刀扎死了那求饶之人,张德目光森然:“然后再诛接下来的首恶。”
  “张德——”
  “无耻之徒!言而无信!你不得好……”
  噗!
  又是一刀扎死,张德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只诛首恶,在下一向诚信做人,有口皆碑。”
  甩了甩刀锋上的血肉,张德扫了一眼剩下那些面无人色已经彻底精神崩溃的王氏子弟,感慨道:“接下来,谁是首恶?”
  正旦,午时,伴随着一声婴儿初啼声,张德从最后一具王氏子弟尸体上抽出横刀,然后道:“来人,更衣。”
  “是,郎君。”
  午时刚过,张青山这个见惯厮杀的莽汉,扶着廊柱在那里狂吐。他亲手剁了不知道多少脑袋,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都见过,可今夜,不,昨夜,他的魂灵都要出窍也似。
  坦叔面无表情,喊来几人道:“来人,把尸首拖出去烧了。”
  “是。”
  一向自负胆气的张青山,追上坦叔:“郎君吓到我了,只在那时,我便觉得死的是我,不是那些王氏杂种。吓到我了,吓到我了……”
  “好了,做事去吧,再睡上几个时辰,自然无事。”
  坦叔瞥了他一眼,正了正撲头,朝着庄内走去,到了一个院子跟前,守在了门外。
  不多时,就有喜庆的声音传来,什么“母子平安”,什么“老天保佑”……
  坦叔听到后,笑了笑,然后唤道:“来人,给产婆封一份金银。”
  “是。”
  


第八十一章 腥味
  “哪有这样取名的!”
  “有什么不好?”
  老张挤眉弄眼的,然后低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婴孩,手指蜷着,没有舒展开来,就这样放在胸前,像一只大号的猫儿,微不可查的呼吸声,显露着纤细的生命力。
  “哪有这样取名的!”
  安平又嘟囔了起来,“人在沧州,所以就叫张沧?”
  “不好么?”
  老张还在挤眉弄眼,可惜婴孩还睡着,刚喝了一通初乳,只怕是要睡上好一会儿。
  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孕期就开始涨奶的李芷儿带着欣喜的心情,看了一眼低头在那里观察孩儿的张德,轻声道:“那小名妾来取?”
  “除了春桥,爱叫什么叫什么?”
  婴儿床是自己设计的,有暗扣,能取下床板,把护栏放下来之后,看上去就跟晒鱼干用的直通甲板似的。
  又揉了揉肩膀,裹的严实的安平靠着暖垫,得亏她勤于锻炼,这才生产顺利,连稳婆都是头一回见过这等顺利的产妇。不过母子平安,还是拿了一封金银,而不是一把剁脑袋用的快刀。
  “元宵就要走?”
  “急个什么?再等等也不迟,正旦大朝会,总得定下出征的日子。再者,新罗遣唐使也该请愿一番,再有新罗使者痛哭流涕,流程要走的。”
  张德见安平一直在揉肩,眉头微皱,“这般酸?”
  “涨乳之后,便一直酸,也不知怎地。”
  “来,为夫帮你揉揉……”
  也不知道基因好还是吃的好,总之奶水很足,小郎君吃一只奶便是够了。李芷儿被涨奶搞的心烦意乱,睡也睡不好,好在张德早就预备了这种情况,提前做了吸奶器。
  这天气也不需要冰箱,奶水吸出来之后,放置几个时辰也没什么问题。等到婴孩醒了,用温水些微热一下,就能直接喂了喝。
  杜仲胶做的奶嘴,开模也不费事情,很是便当。
  “那吸奶水的物件,用起来有些疼痛,便没有更好的法子?郎君极善工器,再想个好点的法子……”
  李芷儿快被涨奶搞疯了,秀眉微蹙在那里央着。
  见自家婆娘这般难受,张操之咂吧着嘴,想了想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且试一试吧。”
  过了几日,长孙冲过了禁足期,从长安赶来沧州。
  “伯舒兄,怎么又来了?”
  “入冬的利市,总得盯着,万一船工不长眼,岂不是打了水漂?”长孙冲喝了一口热茶,然后皱着眉毛看着张德,“怎地一身的奶腥味?操之,你不是说不饮羊乳么?怎么入冬冷的厉害,也要喝了暖身子?”
  “滋补一番,滋补一番……”
  老张悻悻然地说道。
  “也该滋补,若是去了长安,便没这等爽快。”长孙冲看着张德,突然沉声道,“三百万石粮食的事体,总计是揭过去了。姑母担了干系,大人复出有望。陛下已经定了章程,皇银组建,就在今年。”
  贞观八年,十八岁的老张,知道这历史的车轮,特么被他用精钢打造,还用上了充气的橡胶轮胎,然后发卡弯连续漂移,不知道漂哪儿嘎啦去了。
  内帑改制,只是一小步,但皇银组建后的结果,就是皇权要发生一点点变质。或许李董察觉到了,或许没察觉到,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权衡李唐这个概念股能延续三百年还是四百年还是万万年,李董认清了一个现实,人性是没办法衡量的。
  自己的忠犬,在尝到甜头之后,也会护食,也会咬主人的手,哪怕其实内心上来说,忠犬们并不打算要咬主人的手,但那是本能。护食的本能。
  所以李董作为天可汗,作为千古一帝,他要进化,成为杨坚一样的圣人可汗,然后尽可能地把“家天下”这个噱头,延续的更加长一些。
  大唐续命到什么程度,就看这一波了。
  “姑母的意思,华润农庄,怎么算。”
  大表哥很兴奋,激动地看着张德。
  “皇后的意思是如何?”
  “六成。”
  六成的意思,是皇后喊的价钱。但实际上,皇家拿到的,估计是六成总的六成,也就是三成多。剩下的两成多,是皇后留给长孙氏的。
  这也是大表哥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么兴奋。能够提高粮食产出的华润农庄,一年就能干翻五姓七望任何一家产出的农庄,显然不一样,不一般!
  “小弟须前往山东,同房相会晤之后,才能答复。”
  张德沉吟一番,郑重对长孙冲道。
  “为兄和操之同往。”
  “这样最好不过。”
  张德然后又道,“杜公那里,早有言语,故而不须多说。房相这边打点,还需照顾房相妻族,故而不可随性。”
  “杜公看得远啊。”
  “哪有高低之分,不过是各取所需。”
  房谋杜断所需是不一样的,房玄龄只巩固家族的发展,但杜如晦则是崛起复兴,性质不同,所以决断也就不同。
  正如长孙无忌一样,长孙无忌是看皇太子上台后的第三代第四代变化,眼门前的这点利益,是为了第三代之后的保驾护航,才这般的努力。
  至于张德自己,一如往昔:小霸王其乐无穷啊!
  “对了操之,此次回京,皇后会摆宴,京中勋贵,不拘是余孽之流,皆有入会资格。届时,兴许姑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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