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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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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没有城墙的坚城,地上魔都。
  “那是船厂么?那是船坞?哇……恁多船,恁剁人。哇……那是骨架么?”
  “龙骨。”
  “龙骨?”
  “就是……就是龙骨。”
  “……”
  “……”
  虽然老张觉得很安全,但此时带着李丽质上天,已经属于违反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准则。
  缓缓降落之后,意犹未尽的李丽质双手捂着有些冰凉的脸蛋:“大郎,以后还可以来玩么?”
  “可以啊。”
  李丽质看着张德,很是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微笑道:“待大郎得空,再来玩。”
  休息了一会儿,备了马车,今日是要在江夏过夜,南岸的一所官营酒楼,早就备好了席面,冷菜热菜汤羹面饼各式甜点瓜果,都是依着李丽质偏好来做。
  只是在渡口,车厢内除了一脸惬意的李丽质,嘟着嘴的可不止还在往嘴里塞零嘴的阿奴,还有环抱胳膊,一直在翻白眼的张洛水。
  “雪娘,耶耶下次也带你,好不好?”
  “哼!”
  屁大点的小丫头继续用力地瞪他,然后转头瞪着李丽质,叫道:“你骗人!”
  李丽质一脸羞红,低声讨饶:“我起来时,忘了……”
  老张一愣,问道:“怎地?”
  听到他问,李丽质这才害羞道:“吃粥时,我应了她带她一起玩,只是临走的时候,便忘了……”
  “骗人!骗人!骗人!”
  张洛水大叫了三声,对坐的阿奴同样怨念无比地瞪着张德和李丽质,一切都不言可知。
  “雪娘,我知错了。不如到了江夏,我给你做个雪人,如何?”
  “真哒!”
  瞬间多云转晴的张洛水是知道雪人的,之前下了雪,外面白皑皑的一片,为了巴结她,某个兄长给她做了个雪兔子,这光景手都是冰冷冰冷的,缩在暖和的衣袖里不肯伸出来。
  “嗯。”
  李丽质点点头。
  见李丽质点头保证,张洛水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有着极为简单的逻辑,能够理解保证的意义,此时脑海中,是一院子密密麻麻的雪兔……
  “使君,可以登桥了。”
  “嗯,知道了。过江。”
  总算摆平了女儿,张德松了口气,仪仗开道,从浮桥前往江夏。
  而此时,还在喂奶的崔珏吩咐了人赶紧把独院的布置再检查检查,连掉落在地上的腊梅花瓣,都有意撒在了树根下,增添几分颜色。
  “娘子,都布置好了,窗户也换了新的琉璃。”
  “丝被夹棉了吗?”
  “都是弹好的松软棉絮,请的头等织女缝线。”
  “屏风呢?”
  “曹夫子的字,阎大夫的画。”
  “几个婢女?”
  “三个一班,分了三班,共九个。倘使要紧,还能调一个班,都是徐州、长安的自己人。”
  “嗯,这就好,再派人去看看,一会儿抱着三郎,去中门迎接。”
  “是,娘子。”
  崔珏虽然不知道汉阳发生了什么,但长孙濬还在江夏,就住在客房,以崔娘子的智慧,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来的是谁。随后再稍作打听,更是十拿九稳。
  她倒是不吃醋,有了张鄂,心中淡定的很,只是府中像那长安来的女郎,可还有两个呢。
  “怎么‘飞骑’的人都在江夏!”
  “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死了死了,难道二兄发现了?”
  “姑姑,怎么办……”
  李葭和李月,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以往“洛阳才女”的形象。
  而在客房中,一脸懵逼的长孙濬现在是忐忑的,他现在有一个大难题,那就是:特么的他回去怎么跟他老子交代?
  当然了,这也不是难题,还有更糟糕的,作为一个今年顺利进入体制,还能在皇帝面前露面的官场新人,他该怎么跟皇帝解释一些事?
  


第十八章 传信
  “娘子,‘望江楼’的铜锅火头过来问,牛羊肉是薄切还是厚切,要不要腌渍一番。还有新到的一船螃蟹,是有膏的,合用的话,便要起锅开蒸了。”
  “薄切牛肉卷,越嫩越好,切记少些肥腻。”
  “是,娘子,我这就去回他。”
  “记得螃蟹留一些,放在府中,两位萧娘子都还吃蟹。”
  “放水里养么?”
  “不必了,寻个空置的缸,放在里面即可。”
  “是,娘子。”
  崔珏安排妥当,又吩咐了人去搬了一些奇花异草到雅致的独院中,暗忖着:阿郎是个喜欢南方园子的,也不知道这个长乐公主喜不喜欢。
  忽地,她又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情,连忙吩咐婢女去传话。
  婢女拿了手书,便到观察使府衙门,寻了在办公的张利,然后道:“张文书,娘子吩咐我,说是看完之后,便让人去一趟江阴老家。”
  “噢?”
  张利一愣,将手书抖开一看,眼珠子鼓在那里,惊呼一声:“我的天!长乐公……”
  连忙住了嘴,有些紧张的张利深吸一口气,对婢女道:“去回复,就说我立刻就去办。”
  “那就有劳张文书了。”
  等婢女走了,张利这才要去寻兄弟,只是张乾张亨都不在,张贞又去了外地办事,一咬牙,就奔北岸去了。
  车马一个多时辰,到了汉阳书院,拜见了曹夫子之后,他便寻了书院的护卫,也是江阴跟出来的本家子弟,乃是张松昂的堂兄,唤作张松卯。
  和张松昂不同,张松卯心思没那么深沉,算是个老实人,江水张氏一起进京那年,有几个水土不服死了,他便是护送灵柩家去的人。后来也没甚不可一世的雄心壮志,曹夫子那里缺个能挡箭的汉子,他就跟着曹宪混。
  “夫子这里怎么办?”
  张松卯问道。
  “你报了信,早点回来就是。也不要你真的回江阴,到永兴,托个自己人的船就是,让坦叔知道武汉的光景,便是妥帖了。”
  “你还没说夫子这里怎么办?旧年有几个无赖,想要伤夫子,你也是知道的。长安洛阳那些个读书的,敬夫子的虽多,恨他的也不少。”
  “急个甚么?我已让巡捕衙门调了两班过来,有二十五六号人,再有,松白上个月就回了武汉,这光景只是跟着李景仁在猎艳。我和他说一声,他便来顶你两天班就是。再说了,你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凭的少了你,夫子就有事么?”
  “那好,我到永兴交代了,就回转。”
  “一天光景的事体,快去快回。”
  说罢,将手书封了蜡,交给了张松卯。
  而此时,因为还有几日就是除夕,芙蓉城的某个乡下庄子,同样洋溢着喜气。这里不曾下雪,但也结了冰,熊孩子们寻着石子,往冰块上砸着窟窿,倘使石子咵啦一声,滑出去几丈,也是乐趣。
  “小的们!砸——”
  一声令下,二十几个熊孩子,拎着石块在石桥上,往河里冰面上砸。
  哗啦啦的作响,冰面就像是玻璃一般,碎成了一片又一片,浮冰叠着浮冰。石桥上的熊孩子们则是兴奋无比,仿佛这是干了甚么大事业。
  “大郎,快些家去,做了馄饨。娘子还要寻你量个衣裳,正月里要穿的。”
  “哎,这就来!”
  熊孩子应了一声,然后吸着鼻涕,对一群熊孩子道:“我要家去了,喏,这里有些糖,都分了吧。”
  “噢噢噢噢噢……”
  “我也要我也要!”
  “给包二郎的妹妹留一块。”
  “我也有妹妹啊。”
  “那也留一块……”
  “我我……我没有妹妹,我有两个阿姊……”
  嘻嘻哈哈的熊孩子们既激烈又小心地将糖收好,然后飞也似的跑回家。
  “站住。”
  熊孩子正要钻着门进入,却见一个老头负手而立,虽然穿的厚实,却是不怒自威。
  “阿、阿公。”
  “洗手洗脸,身上尘土拍干净。”
  虽然板着脸,但老者却还是自己领着熊孩子,到了别院里打了热水,又压了一点井水,兑温和之后,才一边帮熊孩子洗手洗脸,一边道:“小郎出去玩耍不妨事的,但不能这样糟乱去见你母亲,知道么?”
  “可是,阿公……”低着头,有些犹豫的熊孩子还是抬头问道,“阿娘也不怪我啊。”
  “她不怪你,是因为你是她的儿。”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干净的袍子,“换上吧。”
  给张沧换了一件衣裳,坦叔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去吧。”
  “那我去了,阿公。”
  鞠了一躬,然后跑的飞快,穿堂过户一般的恣意,到了一个大院子,忽地见到几个穿着奇怪的女子,一愣:“阿娘,她们穿的衣衫好怪呀!”
  “这就是大郎?”
  屋中,陪着李芷儿说话的女子,一身草原装束,毛皮料子都是金贵,受北地风霜的吹打,也不见她皮肤有甚粗糙,反而是滑嫩光彩,显得夺目。
  “来,拜见这位史孃孃。”
  李芷儿招了招手,张沧便过来给母亲行了个礼,又毕恭毕敬冲那女子道:“见过孃孃。”
  说话间,他偷偷地打量着,心中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在家里呢?
  “我知道你还不久,也是因缘际会,正要去武汉寻你阿耶,路过江阴,才遇见你。正好备了礼物,还想在你阿耶那里拿出来,不过既是缘分,这光景给你也好。”
  说罢,这女子居然拿出了一串甚是厉害的尖牙,串成了一串,上面有十几个,都是油光锃亮,显然是保养的极好。
  “这是甚么牙齿?好长好大!”
  “十二颗虎牙,猎了六只巨虎,才有这么十二颗。”
  “哇!老虎的牙齿!”
  瞪大了眼珠子,张沧捧在手里,连忙叫道:“待明日,我就去和他们说,我打死过六只老虎,拔了十二颗大牙!”
  “……”
  “……”
  那女子愣了好一会儿,才赚头看着李芷儿:“见他这模样,我信他是张大郎的儿子。”
  “……”
  


第十九章 采风
  借李芷儿的面子,琅琊王氏在扬子江的船还算体面,到东海,从胡逗洲转运一些粮食去福州建州,也能获利不少。
  和五姓七望不同,琅琊王氏衰败始于战争,风光自然也风光过,崔浩再如何,也不及当年王氏之凶猛。
  只是时光荏苒,至北周至隋,也是消耗的七七八八。
  眼下颇有一些“阅遍王氏无男儿”的窘态,只依托着一个不着调的大唐太皇之女,还是个没甚名分的公主。
  “大父,如今王氏……只能依靠姑母一介女流么?”
  船舱内,跪坐的少年有些憋屈地看着自己的祖父,但是年纪还谈不上花甲古稀的老者,却只是悠哉悠哉地吃着茶,然后才淡然道:“五郎不若去科举应试?”
  “如今洛阳行卷,较之在长安时,越发艰难。反倒是给皇帝写诗,还容易做官一些。”
  “那你诗文如何?”
  “乡里较量,自也是鹤立鸡群。只不过,这几年雄文滔滔,便是‘秦楼楚馆’之中,也多在唱甚么‘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脸憋屈的少年有些不服气,“怎地没听说有恁多厉害人儿,十来年光景,全扎堆在一起写诗的?前隋几十年,也不见有恁多气派雄文。”
  “这说明,贞观皇帝是圣君在朝嘛。”
  老者笑呵呵地说罢,戏谑地看着孙儿,“如此说来,你这诗文,怕不是到了洛阳,也不能让皇帝高看。”
  “如之奈何……”
  “那还是靠着你那姑母好了。你说她是一介女流,那老夫便问你,当世有几人,能如你姑母那般,在江阴呼风唤雨?”
  言罢,老者更是正色道,“也让你知晓一个底细,你姑母人在江阴,只消一句话,扬子江百几十家坐地虎,便是让官船都进不得运河。你信也不信?”
  “恁般厉害?这……这怎么可能?江淮有魏总制在,岂能让一妇女欺辱?”
  “噢?老夫且问你一问,只说江淮江南的稻米上洛,须多少船、多少工、多少钱。”
  “这……这我虽然不知,却也知晓乃是上上之数。”
  “你当这车船店脚都是贫贱行当,关卡津口的小吏也着实不甚要脸,便是‘厘金大使’那姓钱的畜生,也是人憎鬼厌。可是啊,五郎,倘使没人运粮上洛,皇帝拿个屁去迁都?”老者食指点了点,“你当迁都,只是皇帝陛下雄才大略,手握精兵强将,麾下名臣如林?”
  “那……这和姑母又有甚么关系呢?”
  “因为你这姑母,她如今人在江阴,便是你那没见过面姑爷一般。任你苏杭淮扬,有何坦之在侧护佑,便是认账的。倘使得罪了她,一声令下,你可知便是几十万河工船工的大事?便是魏徵亲自责骂,她只消一句‘岁寒天冷,当体恤工人,过个好年’,你能如何?”
  少年整个人懵在那里,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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