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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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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区别,犹如云泥。
  “如此,倒也是一举多得。”
  针对张德提出来的方法,官僚们当即就讨论了起来。
  “从各洞寨抽调女子,也是理由充分,加上听着好听,对各洞寨及海外番邦而言,也算是‘晋升之路’。”
  “不必全然都是女子,男子也是可以的。武汉常驻人口有多少,两百万在即,当世第一都会,这其中有多少需要多少缺口,自不必赘言。抽调各洞寨人口,于‘湖南’地而言,也是大有裨益。”
  “使君言之有理,于彼辈,说些好话就是,‘能歌善舞’好啊。倘若换成‘饱读诗书’,这便是大大的不好。”
  “本月开始宣传,操持得当,有个一月半月,市井追捧‘能歌善舞’之辈,必不会少。”
  “还要禁绝流窜巫蛊之说。”
  一番讨论下来,宣传基调是定下了,至于能给“云韶局”逮多少鱼,就看接下来的宣传能有多少效果。
  


第八十四章 混成了大反派
  调查本地区针对某行业需要多少从业人员,整个大唐就只有武汉能够勉强完成这个工作。纯粹是组织度和管理技术上的差距,至于单个人员素质反而是次一级的。
  然而这种“高效”,连一千几百年后最拖沓最磨洋工最老油条最饱受“民怨”的lo逼部门都不如。
  但和唐朝其它地区乃至中央政府相比,又先进太多太多,于是让老张多少有点违和感,各种别扭。
  “使君,昨日逮捕归案的武昌黄氏六贼,可有甚么批示?”
  “批个屁,勾了。”老张头也不抬,继续翻着材料,然后不等回复又接了一句,“依法办事。”
  “是,下走明白。”
  所谓“武昌黄氏六贼”,就是江夏黄氏东支武昌房。当年老张清洗鄂州地面不服的世家大族,江夏黄氏本宗还好,知道反抗不过就合作,反倒是这个武昌房不知死活各种玩地头蛇小把戏。
  于是老张就送他们全家上路,举族两千多尽数发配,只可惜摄于技术条件,得到风声跑路的不少。这几年行刺他的主力,就是这个武昌黄氏。
  其中有六个黄氏子弟相当凶悍,薛仁贵几次围追堵截都没抓住,一时间让他们名声大噪,自号“鄂东六散人”,江汉观察使府当然不可能给他们吹逼,官方口径就是“武昌黄氏六贼”。
  府内是在他们手里的官吏并不在少数,而且着实有不少乡党响应,其中主要就是“寒门”家族。
  老张有很大的把握江夏黄氏在里面也搞了鬼,但因为这个“武昌黄氏六贼”还有用场,索性也没有找江夏黄氏的麻烦。
  说起来也是奇葩,这“鄂东六散人”从来都是言必称“忠君”,还知道雕版刻印宣传单,狂喷张德这条“狗官”,如何让武汉“民不聊生”“家破人亡”。
  总之,反贪官不反皇帝那一套,也算是有点脑子。
  然而老张也不含糊,直接从江阴调了几个江湖上的张氏子弟,到武汉就喊口号。
  要做官,杀人放火受招安!
  随后还各种制造金牌“朝廷鹰犬”,比如薛仁贵,属于扬子江第二出名的“朝廷鹰犬走狗”,第一名当然是钱谷,当仁不让嘛。
  剧烈的价值冲击,思想动荡,自然而然地,就创造了江湖的氛围。
  只是和曾经少年的土狗想的有点偏差,他不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而是“江湖正道”朋友的敌人,大反派角色……
  关键老张做反派还挺称职的,这些个依靠乡党不断转移,依靠“寒门”“世家”资助来搞破坏的“江湖人”,老张至今还没有怀柔过。
  给有司扔了一条“侠以武犯禁”,直接开杀,市井之间的青皮,也在被杀的名单上。
  想要不死很简单,劳动改造。
  但最终也不过是推迟个几年死,而且劳动所在地,老张从来不放在盐井和矿场。万一把矿工给煽起来,也是够头疼的。
  “我特么混成大反派,也是没谁了。”
  感慨一声,把材料放到一旁,揉了揉太阳穴,隔着屏风办公的武顺见到他放下了手中的材料,便起身端了一杯茶过来,将他桌上茶碟中的茶换走。
  “武昌黄氏余孽尽数归案,想来江夏黄氏也要前来拜访了。”
  “总归怕死的嘛,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搞了小动作?这几年没有江夏黄氏的遮掩,武昌黄氏当年就跑不了几个。不过老夫不计较罢了,本来也是要安排几个跑出去的,只是适逢其会,就顺势而为了。”
  “‘养贼’风险,还是大了些。薛仁贵将来靠不靠得住,还是两说呢。”
  “靠他作甚?老夫从来没想过靠别人,也不信任何人。”
  此言一出,武顺俏脸微白,但还是低声道:“总有体己之人吧?”
  张德没有说话,内心的答案却一定会让武顺失望,索性没有说。
  “薛仁贵能够起来,是得了邹国公府的扶持,他若是背离张氏,倒也不是不可以,投效皇帝就是,做个钱谷第二,倒也无妨。”
  只是薛仁贵除非是傻瓜,才会这么干。冲李董跪舔的人千千万,他薛仁贵算哪根葱?连在御前露脸的资格都还没混到,疯了才会跟蛮子们一样,连皇帝面都没见着,先跪舔一番。
  钱谷能够起来,除了他会稽钱氏同样相当有钱之外,更是因为钱谷乃是南朝“寒门”,用起来放心。正如当年张德要是顺了李董的心思,尚个公主做个驸马,李董用起来也是放心的。
  而且钱谷能够做“孤臣”能够做“酷吏”,薛仁贵也能吗?他做孤臣一天,张大象就可以打他一天的脸,还不带重样的。
  请你吃请你喝请你嫖,还给你介绍好单位,你他妈就这么对我?说好的“好基友一辈子”呢?
  当然薛仁贵也可以挥动小拳拳,冲大象哥哥说什么“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但结果大象哥哥肯定是理直气壮地还一句“就算我再无情再残酷再无理取闹,也没有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
  毕竟,大象哥哥是掏钱的对不对?
  “薛仁贵看似粗莽,实则心细如发,是个有类程知节的人物。”武顺点评的相当到位,薛仁贵和程咬金的区别,大概就是程咬金的下限极低,别说卖队友,卖发小卖老板都是毫无压力。
  聪明的过头,只是能在贞观朝混得风生水起的,哪个不是人精,能看穿他的并不在少数。
  薛仁贵的“瑕疵”就在于,特么混个官场居然还要脸……
  不幸中的万幸吧,至少这种人和程咬金比起来,扔旁边要安全的多。
  很微妙的,老张居然跟程咬金的儿子交情莫逆,也算是一桩奇谈。
  “他跟程知节比,还早呢。三十多岁的人,连下黑手都瞻前顾后,也就适合沙场厮杀。”
  摇摇头,老张便道,“如今武汉也算是妥帖,三郎在西域厉兵秣马积累二三年,又可以杀上一波。这光景,要是一口气打不下河中,跟伯舒兄汇合,那就算是输。顺娘若是得空,去跟薛仁贵娘子说说话,卖她一个人情。”
  “西军有了空缺?”
  “苏烈缺个副手,工程队过去,总要有懂行的看护,薛仁贵就算不通营造,在武汉这么多年,甚么大工程没见过?去了之后,在西域就是首屈一指的。”
  “阿郎怎知他愿意?”
  “他要是不愿意,怎么连收黑钱都不会?简直是官场耻辱,衙门废物。”
  “……”
  武顺听了简直各种别扭,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武汉官场相较别处,简直是“清廉无比”。可张德偏偏因为薛仁贵的“贪污技术”不到位,就认定他不适合混官场。
  


第八十五章 认清现实
  “弘文阁新拟‘巡抚江北诸事’之奏疏,宾王怎么看?”
  新修弛道辽东段已经初具规模,绵延至鸭绿水,随处可见奔驰的骑士在那里巡弋。皇帝行在,自然是森严壁垒。甲士身上的板甲,宛若亮银一般绚烂,倘若是近卫大戟士,又用金丝镶边烫花,和同列的羽林军猛士,风格全然不同。
  皇帝换了常服,修身体贴的衣衫,马靴更是让修剪别致的军裤在小腿处收窄,使得皇帝的身材,看上去极为提拔。
  说话间,皇帝似乎是伸出了手,一旁有个只露出双眼的甲士立刻将一柄大弓双手奉上。
  持弓远眺,滩涂的芦苇荡藏匿着不知道多少野禽。手指捻了一支箭,只听一声牛角号声,震的芦苇荡各种鸟嘶鹤鸣。一只鹭鸶将将扑腾出硕大的白色鸟躯,在纱帐也似的芦苇之间正要飞走,却是被一箭射爆了鸟头。
  箭矢直接将两只鸟眼穿过,看上去就像是有只鸟儿挂在了箭杆上。
  “陛下好箭术。”
  “朕之箭术,敬德马槊,皆是天下第一。”
  尽管有吹牛逼的成分,但皇帝的箭术,的的确确属于第一流的水平,羽林军中只有步弓神射手能比他强。近卫中的阿史那氏,便是射雕手,技术也就是堪堪比皇帝强那么一丁点。
  “宾王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
  “臣还要细细思量。”
  马周微微欠身,如此回道。
  “边走边说吧。”
  随手将手中大弓一抛,甲士上前一步,将大弓接住,然后稳稳地慢上一个身位,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宾王以为,克明缘何有此奏章?”
  “中原尽在陛下掌握之中,能有拱卫中原之门户,自是好的。”
  “你说的是公心,私情怎么说?”
  “就要看杜公所求为何。”
  “嗯。”
  李皇帝点点头,指望臣子忠心耿耿,他李世民是从来不指望的。臣子愿意跟着皇帝走,刨除姻亲之谊,就自是利益上的“赏罚分明”。有功就赏,这是恩;有过就罚,这是威。前者是器量,后者是力量,缺一不可。
  跟着老大有肉吃,山贼都懂的道理,何况君王?
  但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贞观朝刚刚成立那会儿,才多少肉?整个关中就盼着新皇帝上位好发点福利,尉迟恭拿了李元吉的府邸财产就闹的满朝文武跳脚,这光景,大家吃肉也就是尝尝鲜,公司业绩摆在那里,还要面对突厥牧业的竞争,日子不好过,都是熬。
  可谁曾想熬过来了呢?
  原本想的,也就是和隋文帝那年景差不多,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就指着地里刨食,能混点口粮就不错了。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日子最艰苦的时候,蝗虫都吃上了,上哪儿说理去?
  然而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有钱了呢?
  两百万贯他李世民跟人分了也就分了,关中几百万丁口跟兄弟伙你一摊我一摊,也没什么。
  可后来就不一样了,两百万贯他爽气,两千万贯……那还能一样?关中几百万丁口瓜分可以接受,中原一千多万丁口……那能是一回事?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干死的五姓七望,不但弄死了一家,还干残了两家,剩下的都在瑟瑟发抖,唯恐惹恼他李世民。
  这种感觉……赞!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再想让他分润手中的地盘,却是相当的艰难。且不说权力带来的无上快慰,既然老兄弟反对“封建”,那他反对“分饼”,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更何况,“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老伙计们没有不懂的。
  张亮不就很聪明吗?侯君集不也很服帖吗?就算是在漠北的尉迟恭,让他回京就回京,让他外出就外出,绝无二话。
  凭什么他们能做到,有的人就做不到?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好大的口气!”
  思绪万千的李董突然蹦达出来这么一句话,让马周愣了一下,江湖传言这句话是李奉诫说的。
  而李奉诫……着实也有那么点意思。事业上办了《扬子晚报》,传承上形成了迥异江淮的“扬子学派”,魏徵点评是有类春秋遗风。主要理念就是“身体力行”“去假求真”,和南北朝以来的“谈玄”有着很大的区别。
  饶是魏徵是个数一数二的嘴炮大神,但也相当肯定“扬子学派”那种嗓门再大落在纸面,无数争议实践为先的理念。
  马周一时没想透,为什么老板突然会把李奉诫和杜如晦联系在一起,二者根本是两回事。
  用“垂垂老矣”来形容杜如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而且杜如晦早些年的的确确“病退”过,再复出,也不过干了点“为王前驱”的微小工作。
  直隶近畿能够“土改”成功,杜如晦当年得罪那么多人,打下的坚实基础,才是皇帝能够嚣张迁都的实力底气。
  依托当年的京洛板轨,杜如晦减除的中小世家不计其数,最终留下的,也就是盘亘洛阳多年,以清河崔氏为首的老大世族。
  “陛下意有所指?”
  “依宾王之见,朕若玄甲尽出,若要涤荡荆楚重整河山,有几何成算?”
  皇帝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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