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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9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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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的,也不拿出去。”
  “……”
  “……”
  “……”
  太嚣张了!
  太嚣张了!
  实在是太嚣张了!
  围观的二世祖们纷纷表示房二郎真鸡儿嚣张,可是……可是好爽啊!
  为什么好爽啊!
  为什么啊!
  “十万贯……本、本王拿不出。”
  “可以写欠条。”房遗爱面无表情,继续往嘴里塞着核桃仁,一边塞一边道,“允许小额借贷。”
  “物业抵押也还行。”
  房遗爱见纪王李慎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顿时撇嘴道:“瞧瞧你这见识,你那魏王哥哥,被老子逼上弘文阁,你看他慌了吗?你看他震惊了吗?老子帮冯智戴讨债,你见冯智戴觉得不可思议了吗?认为有辱斯文了吗?”
  痛心疾首的房二公子伸手在茶几上快速又急促地拍了拍:“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命……只有一条。”
  “……”
  “……”
  “……”
  一种纨绔顿时觉得这辈子都活在狗身上了,什么叫做二世祖?什么叫做大纨绔?什么叫做京城小霸王?
  难怪啊难怪,难怪这两京繁华,还流传着房二公子的传说。
  人的名,树的影啊。
  “二郎,不是本王不信你,可是,你能在十二姑姑那里说上话?”
  “我不行……今天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行?”
  房遗爱狂妄至极,更是洋洋得意,“张沧他得叫我一声老叔,你当是白叫的?嘁。”
  “张大郎也会去?”
  纪王李慎脑子转得极快,眼睛一亮,立刻问道。
  啪。
  房遗爱打了个响指,手指点了点李慎:“弟弟,脑子灵醒,不愧是在秦州正经做事的。”
  “十万贯,本王出了!”
  “好!爽快!弟弟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房遗爱在两京扬子江,从来都是收钱办事妥妥帖帖,只要有一次拿钱不干事的,老子把这项上人头摘下来,给你纪王踢着玩。”
  “我不要人头——”
  李慎突然双眼圆瞪,尖叫起来。
  众人一愣,李慎也是反应过来,悻悻对冲四周道:“惭愧、惭愧……”
  


第六十章 聚餐
  这韦贵妃,确定撇下娘家了?”
  “为了保儿子。”瞄了一眼姗姗来迟,坐着吃茶半天没说话,一开口就是直奔主题的侯君集,张公谨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养得有些富态的侯君集摸了摸胡须,眉头微皱:“老夫要一块地,一座矿。”
  “哪里的地,哪里的矿?”
  大马金刀坐在扶手椅中,一只脚踩在脚几上的李勣横了一眼侯君集。
  “徐州的地,老夫要盖球场,今年要扩大赛事规模。”
  侯君集倒也不客气,手中盘着两颗玉胆,嘎啦嘎啦作响,忽地手指一收,两枚玉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旋即戛然而止:“至于矿……范阳的煤矿。”
  “呵,好大的口气,范阳的煤矿,你唬哪个?那是多大的矿,你吃得下?”
  “老夫钱人都还有一点。”
  不买账侯君集的大佬也不少,也有说不上话的,比如李君羡,他就只能旁听,吃茶的当口,到时候自然会有老大哥带他一起发财。
  多少的事情。
  “范阳的煤矿,韦氏是通过杨政本拿下的,捂在手里也没几年。这一两年,也就挖了几块碎煤出来,不成气候。想要全个挖出来,没有三五万人,想也别想。”
  “北地用人,还得看弘慎和敬德。”
  说是北地,其实已经是边地,之所以说要看张公谨和尉迟恭。原因也很简单,当初灭东突厥的时候,张公谨是李靖的副手,之后又任定襄都督府都督,在这片地区,老部下极多,不仅如此,契丹十部,一多半灭在张公谨夫妇手中。
  只消张公谨一句话,名存实亡的契丹诸部,肯定忙不迭地“死道友不死贫道”,打包多少奴隶就是个数字,纯粹随缘。
  更何况,还有瀚海公主府在,至少到现在为止,瀚海公主府这个建制并没有消失。阿史德银楚在东突厥的地盘上,那些没死的老家伙,还是会卖一个面子。
  而阿史德银楚在什么地方?别人不知道,几个大佬都是一清二楚。
  除了张公谨,还能在遍地嗓门大的,就是尉迟恭。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当了那么多年,还培养了一个程处弼出来,江湖地位已经超然,四大天王之中,他在声望上是顶峰,而且皇帝也最卖他面子。
  “石城那里,用人也是紧俏的。”
  有人来了这么一句。
  “怎地?用人凭本事,谁家不要吃饭?”
  “说恁多作甚?那范阳的煤矿,姓侯的,你可别想吃独食。时逢这等际遇,你倒是不挑食……”
  “我侯君集胃口大,路人皆知啊。”
  豳州大混混双手一摊,很是嚣张地朝四周看了看,“再者,老夫不过是这么一说,既然大家不同意,自然再议论就是。”
  侯君集潇洒的很,根本不介意众人反对他的主张。
  “我不要韦氏的物业,但韦氏的人,我要一些。”
  “农工商贾,你要甚么?”
  “那些个不在户籍的韦氏农奴,我最是中意。今年程三郎要去北天竺,那我就跟着去信度河开个庄园。”
  “韦氏农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少给你如何?”
  “你这是不想谈喽?”
  一时间,房间内气氛有些诡异,安静了好一会儿,一直没说话的张公谨突然叹了口气:“你们啊,还是太急切了一些。这韦氏就算要倒台,做成了一桌席面,这先动筷子的,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们啊。”
  说话间,张公谨用手在众人和自己之间比划着。
  “韦贵妃不是不掺和了吗?”
  “是不掺合,可没说太皇和陛下也不掺合啊。”
  众人眉头微皱,皇帝胃口比天大,这他们都知道。可正常看来,这几年皇帝都吃了好几家老大世族,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消化,还能塞一只京兆韦氏进去?
  要知道,京兆韦氏还是两朝外戚,吃自己亲戚,怎么看都有问题。
  有几个大佬内心在默默地吐槽着老板,至于有没有李董的老部下盼着他早点死,那就不太好说了。
  “太皇甚么价。”
  “不多,二十万贯。”
  毕竟是自己的老丈人,张公谨摸一摸底,还是能知道李渊的想法。
  二十万贯聊胜于无,等于就是给一帮小皇子留点家当,还有一些小公主,留点嫁妆。
  这几年卖一个公主大概收四十万贯,可物价每年都在涨,卖公主的价钱基本没太大变化,这给公主防身的看包钱,就显得少了不少。
  “二十万贯太少了吧。”
  侯君集有些诧异,“尚个公主,怎地都要四十万贯,这可是京兆韦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袋伸出去,看了众人一圈,“光两京、北都的物业,比清河崔氏那是强得多。就说这南边的隆庆宫,韦思仁、韦思礼,那可是盘了两栋楼下来的,你们可不知道他们两家的日子怎么过的吧?”
  侯家老流氓目光闪烁着贪婪,拿着茶杯浅饮一口:“几个小哥,从初一开始挨家挨户收租子,初一收到三十,还不一定能收完。”
  “那两栋楼……诸位,可否让与我家?”
  众人一愣,寻着声音看去,却见李君羡旁边坐着礼部郎中孔志约。
  孔总理的次子神情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学宫毕竟是教化之地,这比较适合我家。”
  “孔二,能耐见涨啊。”
  “不敢不敢……”
  孔志约连忙摆手,“我就是那么一说,若是不行,也就算了。”
  “哎,倒也不是不行,隆庆宫的楼,我等老旧武勋,还真不方便去拿。这样,志约,你回去跟孔总理相商一番,价钱合适,孔家先行关扑了便是。多少也让朝廷赚上一些,这剩下的贴补,你私底下折现,到时候今天到场的,一并分了就是。”
  “当真?”
  “这还说笑么?眼下都是要紧时候,等过了十天半个月,怕不是长孙氏都要出手,到那时候,悔之已晚。”
  “那……某就先行告辞,回转跟大人商议一番。”
  “快去就是。”
  等孔志约走了之后,李勣双手一摊,环视左右:“怎么说?范阳的煤矿,得有章程拿出来啊,总不能拖到长孙无忌出手吧!”
  


第六十一章 随意
  京兆韦氏,完了。”
  弘农县,杨氏的人心有余悸,好在他们求到了杨师道、杨恭仁两家那里。这是相当荒诞的事情,当年弘农杨氏并不认杨氏皇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模棱两可,类似李唐皇室。
  只不过谁曾想,时过境迁,原本的矫情,到了现在,倒是成了救命稻草。
  “总算……”
  有人叹了口气,死了一个杨政本,基本谈不上什么损失。
  安平长公主的雷霆手段,虽然是在弘农反复打脸,但感觉到痛的,并非是杨氏,而是韦氏。
  之所以连杨氏都说京兆韦氏完了,那是因为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愿意对京兆韦氏伸出“友谊之手”。
  韦贵妃直接断绝和亲族的关系,当纪王李慎遭受威胁的那一刻起,她对京兆韦氏的憎恨,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作为姻亲之族,弘农杨氏此刻不得不选择自保。
  京兆韦氏还在做官的人,虽然不会遭受排挤,但同僚避之如瘟神,足见体制中的地位已经断崖式下降。
  朝廷并没有用什么国法来处理京兆韦氏,“刑不上大夫”,国法运作,本就跟他们没太大关系。
  一如人尽皆知安平长公主派人杀了杨政本和韦檀特,这种大案命案,绝对是震惊一时。但大理寺、刑部,又有谁敢去查案?
  国法在顶级权贵面前,就是个玩具。
  京兆韦氏投子认输,没有到一无所有的地步,但贞观二十五年的当下,连土地田产,也只是按照国法来“分田到户”,对一个庞大老世族而言,基本上宣告“政治死亡”。
  或许一百多年后,京兆韦氏还能出一两个绝世天才,然后带着寒门韦氏重振家声,但更大的概率,就跟千几百年以来倒台的世族一般,不断消融在资源吞并之中。
  甚至尤为歹毒的是,教育部总理大臣孔颖达之子,礼部郎中孔志约,还提前把京兆韦氏的藏书给搜刮一空。
  价钱很公道……但也只剩下价钱很公道。
  没有了这些藏书,京兆韦氏又没有李善那种过目不忘的超级天才,两代人之后,庞大家族的后裔,必定会出现数量不小的文盲。
  家奴、佃户、奴工、家生子……这些全都是要被瓜分的“财产”,当然程序上就是走国法。
  因为这些是违法的,一切都会充公。
  至于充公之后,怎么就有人那么快去关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在普通寒门眼中,垮台的京兆韦氏依然是庞然大物。
  皇帝后宫之中,依然还有嫡系的韦昭容;外朝官吏,大大小小出身韦氏的,也有二三十个,更不要说两京郊县,多得是京兆韦氏的小吏。
  各地产业之中,养着的白手套还没有资格“奴大欺主”。想要出现“奴大欺主”,没有外来强权的干涉,基本是没有可能的。
  “这韦氏还心存侥幸,当真是天真。”
  房遗爱不屑地吐着槽,难得房二公子请客,春明楼蓬荜生辉,当时就免单以示尊敬。
  受邀的人中,就有侯君集的儿子侯文定,张公谨的次子张大素,张亮的儿子张顗……
  一众大大小小衙内,加起来也有三五十号,气氛相当的热烈。
  “韦氏吐出来恁多东西,剩下的那些,用来翻本,不是没有可能。经营两代,东山再起也未可知啊。”
  侯文定仔细盘算过韦氏现在还剩下的资源,朝廷命官熟练不少,边缘产业还有一些,加上一些没人要的物业,以及那些在籍的韦氏家奴。比传统豪门是比不上,地方世族,大多数还是不如韦氏。
  “呵,这叫钝刀子割肉,你这是当兵当傻了。真以为会放你一条生路。”
  喝了一杯酒,房遗爱冲侯文定道,“要是把韦氏的家当全部拿走,他们能不狗急咬人?你拿走一个庄稼汉的一半粮食,他只当是缴纳税赋,不痛不痒的;你拿走他七成,他也就是哭哭啼啼;你拿走他八成九成,他呜呼哀哉,背地里兴许还会跺脚骂娘,但也就那样;可你要是把他口粮种子都拿走了,嘿……庄稼汉照样找根棒槌跟你拼命。”
  众纨绔子弟一听,都是脸皮一抖。
  话糙理不糙,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啊。
  只是把这境况套在京兆韦氏身上,仔细一想,就觉得恐怖至极。瓜分京兆韦氏的,当真就是在钝刀子割肉,卡的极为精准。
  眼下京兆韦氏连参加各种场合的宴会都没机会,房遗爱在这里把话说得再透彻,他们听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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